给窦婉云盯出一身汗,香芙察觉到她的不对。
“小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香芙见窦婉云看着窗外,脸色却突然难看,她也望去,并没有看到什么。
窦婉云还在想,他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玉佩掉到她的浴室了,是要拿玉佩还是取她性命。
关键那眼神还盯着她,害怕的她脸微微发白,思绪被香芙的担心扯回,头也扭回来。
“没事,香芙我突然不饿了,要不我们边走边买点小吃吧。”
说罢,起身就出了店,又逛了一会,香芙怂恿着她也去天河桥挂姻缘符,牵姻缘线,只是图的一乐呵。
不过还是有不少少男少女因这红线走在一起的,听说也有那么一点用。
香芙把天河桥夸得天花乱坠,她也想着,就是日子的活动,玩一玩也无所谓。
在天河桥抽姻缘线前,主持活动的人说,男女把自己想系在红绳一头的东西系上,然后由主持的人放进一个箱子,男女双方抽绳子,若是满意东西便是定情信物,若是不妥,便互相归还物品。
窦婉云想了半天,自己身上也没什么东西系。后看到自己的玉镯便摘下来系在上面。
等到活动开始,所有人都在思考自己抽哪一条呢?
窦婉云却直接了当,随手捏起一根,稍稍用力的拉扯那条红线,拉出来一大截以后像是卡住了。
她不死心,又使出几分力气使劲拽了拽,听到对面有声音。
“姑娘这是要把我的手都拽箱子里?”低沉淡然的声音在对面响起。
窦婉云先是看箱子那头男人的手,见到男人修长的手指都因她拽那几下撞在箱子上,微微发红。
她只好尴尬的想笑,想道歉,抬眼看到一头墨发随意披在身后,硬朗的下巴,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可是他那一双像是蕴藏着大海的眼睛,盯着她。
看向他穿的衣服,nnd!面具男人,这该死的缘分!!
窦婉云笑呵呵的放开手里的线,说着“呵呵,好巧啊,你说这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啊”
男人望着窦婉云此刻稍微胆怯的模样可爱极了,嘴角勾起微笑,步子逐渐抬起走近,抬手吩咐深蓝色衣服的人,将两人的东西拿出来。
随手把东西放在他手里,男人彻底逼近,抬起手,手掌摊开上面躺着一个玉镯和一块玉佩,仔细一看玉佩和她捡到的是一对。
“姑娘~我叫高全,既然如此有缘,不如正好,我也将这半块玉佩交于你,你这镯子,我便拿着了当做我们的定情信物”他不缓不慢的靠近她的耳边说着,后面蓝色衣服的男人的男人,下巴都快惊掉了,喂喂将军你用人家的名字真的好嘛?
“高全?你...哈哈你好啊”她本想问那天事情前因,他却突然靠的那么近,还贴在耳边对她说,搞的老脸一红,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话语只好一变。
“不过这玉佩,既然见到主人了,这半块我也断然留不得”窦婉云说着将另一块翻找出来,也同样摊开手掌递给他。
可他并未接,而是将自己手中另外半块拿起放在窦婉云手里,拼成一块。
“先交于你保管了,待时机成熟,我自然会取”霍御说完也不等窦婉云回话了,扭头就走。
等窦婉云反应过来,人已经进入人群找不到了。
再找到香芙,她在另一边做乞巧节的活动,所谓乞巧,就是女子向织女祈求一双巧手,在晚上月光之下,碗中放水,水面放针,如果找从针孔穿过,就叫得巧。
香芙正排着队,窦婉云过去,正好轮到香芙,窦婉云没有出声影响香芙,香芙一脸认真的找准角度,一下线穿过,窦婉云拍起手掌。
“香芙,厉害呀”随后竖起大拇指。
“哎?小姐来的正好,要不小姐也来试试”
“我?我不行阿”
“试试吧试试吧小姐以前的针线很好的”香芙又撺掇着她试一试,可是她一个现代女性,哪里会提针线,平时缝衣服都缝的跟蜈蚣似的。
但她也不想扫了兴,随即提线上阵。
enmmm....果然没穿过
香芙只是笑呵呵的安慰着说是她许久不拿针线生疏了。
等到乞巧活动结束月色渐高,窦婉云也深觉逛了一天腰酸腿疼,便回了山。
夜晚洗漱过后的窦婉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拿出霍御交给她的一对玉佩,细细的抚摸着研究着,这是什么玉啊?值不值钱啊?又盘算着典当了能有多少钱?
寻思半天,窦婉云觉得这样无聊的日子不知道要过多久,便想着要不做些什么生意。
她想起今日下山那熙攘的人群,还有许多外来人员。来到这繁华的帝都游玩。
说来他们这帝都位置也好,四周山水尽全,也算得上旅游胜地和商贸之都,龙昌国的外贸生意一直发展的都不错。
窦婉云又想,要不自己开家客栈吧,说来这帝都有些东西分的明白,客栈就是客栈,饭馆便是饭馆。
到时看看能不能寻的一个大的店面,开个综合的客栈。
可是这钱上又犯愁...因为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夜里,就计算她的小金库,却发现没多少,也不知道前身都花哪了。
忽然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顿时就有了馊主意。
然后她这么想着想着,美滋滋的就睡着了。
而将军这边
“将军今日下山,我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部署呢,原是看上了窦掌门的女儿啊”高全看着坐在桌子一旁的霍御调侃到。
而霍御默不作声的,只是盯着窗外,思绪飞的老远....
他虽说没见过多少姑娘,也对这男女情感之事没有过多的了解。
可当他见到窦婉云第一眼,就被她一双像藏满星星的眼睛吸了进去。
婴儿肥的脸蛋儿红红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欺负她。
每晚跳过窗户,看到的并不是中规中矩睡觉的女儿家,窦婉云睡姿百变,甚至还能流出口水,再砸吧砸吧嘴,他还不嫌弃的给她擦擦嘴吧,然后扒着床边睡。
按着现如今古代的思想,窦婉云这样的女子,是要嫁不出去的。
可关键霍大将军经常征战沙场,这女人见的少之又少,母狗都没见过几只。
看到这样鬼机灵的窦婉云,只想靠近,靠的更近。
(这是你天天跳窗户偷爬人姑娘床的理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