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晴天提出三条建议,一是派出骑兵,按照羌人行进路线,通知行进路线上的村庄,让民众撤入城中或躲入深山,实行坚壁清野之策,目标不让羌族轻易获得一粒粮食,既减少汉人百姓的死伤,又能加大羌人的后勤压力。
二是把周边村庄民众迁入王家庄,既能增加粮食储备,又能增加守卫力量。
三是向天水城传播羌人将入侵的消息,逼赵家备战,为揭穿赵家真面目做准备,为接收天水做好铺垫。
田旭带着整曲骑兵出发,去执行坚壁清野之策,选拔的新兵队伍在路上继续训练,田旭派出第一屯老兵们先行出发,奔赴最远端的村庄,剩下骑兵抱团前进,便于应对突发情况。第二天,田旭派出的骑兵传回消息,已经看到羌人斥候,需要加快民众撤离的速度。
羌人斥候的出现,让田旭坚壁清野的任务变得很好沟通,粮食深埋,青壮带着孩子骑马跟随大队出发,撤离不便的老人们结伴藏入附近深山,第三天田旭带着大量骑马民众返回王家庄,住进这几天搭建的大量木屋。
邓芝这几天用华氏雪花盐和华氏纯酿向周边换取了大量粮食,足够王家庄一万多人食用三个月。新到邓家庄避难的民众,用马与邓芝交换粮食和华氏雪花盐,一匹马换五升盐和十石粟米,邓芝很快就换到500多匹好马。
羌人部落的骑兵在行进路上,碰到的都是空的村庄,收获很少,只有在远离大路、比较偏远的村庄才有所收获,羌人更加疯狂,所过之地老人和孩子被杀光、财货收刮一空、房屋全被烧毁,年轻女子们被奸淫和青壮们一起被抓回去卖做奴隶。
先零羌大头领零旗意识到消息走漏,民众已经提前逃离,顺道打草谷不会有多少收获,零旗直接找来赵家的联络人,让其回去先送一万石粮食来,否则大军直接去攻打周边县城获取粮草,还要送200个女子过来劳军。
太守赵道对零旗提出先付一万石粮食没有意见,本来就答应要给先零羌三万石粮,就当付了百分之先三十定金;关键是200女子,为了保密,直接从赵家的家奴和舞姬中挑200人秘密送去,天下无不透风的墙,赵道万万没想到,这200女子就是压倒赵家的那根稻草。
先零羌大头领零旗收到粮食和女子后,召集头领们议事,每人发了10个女人和按兵力分配了粮食,零旗告诉众人,羌族出兵的消息已经走漏,顺道打草谷没多大收获了,直接去攻打王家庄,抢钱抢粮抢女人,回兵时找机会偷袭一座县城,到时定能满载而归,众头领纷纷同意直接发兵王家庄。
赵云昏迷了15天,王异看着躺在床上的赵云,询问张机赵云一直昏迷会有危险么?张机面对王异每天都要问一遍的问题,仍耐心解答,子龙的身体非常健壮,气血非常旺盛,身体的本能还在,每天都能喂下去几碗人参粥,排泄也正常,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不知何时能够醒来,只能等待华佗能够带回好消息!
华佗已经出发14天还未返回,看来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华佗去找羌族大祭司,一路上都很顺利,只是见到大祭司后出了状况,大祭司已不能轻易离开部落为由,拒绝了华佗的邀请。几次交谈都没有结果,大祭司好像对赵云这只新奇的小白鼠不感兴趣,但是华佗每次求见都未拒绝,细心的小道士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华佗,华佗也发现脸上有奇怪图案的大祭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华佗再次求见大祭司,仔细观察之后发现了一个不愿意接受的秘密,大祭司居然是医家的端木秀,华佗询问端木秀为什么在这里,被直接赶了出来。
华佗很纳闷,就把认识端木秀的事情告诉小道士,为了能够救治赵云,华佗犹豫半天,还是把华佗、端木秀、医家魁首三人年轻时的感情纠葛,都告诉了小道士,这个可能就是被端木秀赶出来的原因。
小道士听完之后心里有底了,去找羌人换来一套少女装,穿着少女装的小道士出现在大祭司端木秀面前,张宁把自己的身世原原本本告诉大祭司,也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大祭司,当然重点都是在说到邓家庄之后的见闻,大祭司听出小姑娘有了心上人,希望自己去救她的心上人赵云。
最后张宁在端木秀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端木秀非常开心,告诉张宁需要慎重考虑一下,明天给出最终答复。经过一夜的考虑,大祭司说出了自己的条件,张宁拜她为师,成为大祭司的候选人,她就愿意带着徒弟出去散散心。
看到张宁的纠结,大祭司告诉张宁,大祭司没有规定不允许嫁人,只要找到传人,也不需要一直待在祭坛。张宁看向华佗,华佗点头,张宁跪下拜师,大祭司告诉张宁,三日后进行正式的拜师大典,会邀请各部观礼。
正式的拜师典礼,大祭司收下张宁和羌族少女阿兰两位徒弟,当晚接受了众人的祝福,第二天大祭司的车队向王家庄进发,这已经过去了十一天,张宁很是着急,大祭司告诉徒儿神魂之伤需要契机,契机未到神仙难救,有神医张机在,赵云不会有事。
有熟悉路途的大祭司卫队领路,三天就走出草原,来到天水边界,看到路边被洗劫一空的残破村庄,魏延意识到有危险,大祭司卫队长告诉魏延不用担心,羌族没有人敢冒犯大祭司。
零旗带着队伍到达王家庄,看着一丈多高的围栏,上面站满守卫,前面居然还挖了三条壕沟,骑兵冲锋需要先填平壕沟,一个是等步兵上来再进攻,按羌族的军纪不知道会出多少乱子,零旗看向各位头领,众人表示先围住王家庄,等步兵上来,每家每天派出500骑兵向周边打草谷,零旗也不可能都派自家骑兵去填壕沟,只好答应众头领的请求。
周边村庄已经搬空,羌族除了烧毁房屋发泄,没有多少收获,赵家传来消息,周边的人都聚集在王家庄,庄内财货、粮草、女人无数,羌族众头领眼冒绿光,都说要明日攻打王家庄,零旗告诉众人步兵晚上会到达,明天各部轮流掩护步兵,不惜一切代价填平壕沟,后日拿下王家庄。众人纷纷表示愿意第一个出战,零旗对众人的战意很满意。
羌族前锋步兵如期到达,5000步兵和5000仆从军先期到达;第二日羌族开始行动起来,骑兵在后方列阵,防备王家庄派出骑兵偷袭,五千仆从军在骑兵的押送下开始挖土填沟,围墙上的弓箭手们,在队率带领下列成一个个整齐的方阵,百里晴天下令进行五轮千人齐射,密集的仆从军被一片片地射倒在地,仆从军损失惨重都不敢往前。
大头领零旗派出1000步兵分散进入战场,先把仆从尸体扔进壕沟,受伤未死的仆从也被直接扔进壕沟被活埋。看到羌族步兵变得零散,百里晴天下令以队为单位自由射击。有细心的队率发现羌族步兵和仆从军的差别,开始重点关照羌族步兵,并把经验告诉其他队率,羌族步兵开始被队级齐射。仆从们发现跟在羌兵身旁更容易死,纷纷躲开,使羌族步兵损失更快,每轮填土都会损失几十个不等羌族步兵。
因为把尸体直接填沟,节约了大量时间,不到一个时辰就填完了第一条壕沟,零旗拿到战损结果,气得双手发抖,损失近千羌族步兵,损失一千五百多仆从军;开场的齐射就损失了近千仆从,这样算起来后面的羌族步兵居然比仆从损失更多;大头领零旗下令羌族步兵与仆从军混编,开始向第二条壕沟进发,只要填满第二条壕沟,羌族的弓箭就能射上围墙,填第三条壕沟就可以跟对手以命换命。
围墙上的弓箭手射出20支箭就换人,已经换了二波,面对越来越分散的羌族步兵,很难集体射杀,策略已经变成按什为单位自由猎杀;羌族用了一个时辰就填出进入第二条壕沟的五段通路,只射杀了五六百人。只剩下最后一条壕沟,也是离墙最近的一条,大头领零旗做好牺牲大量仆从和步兵的准备,百里晴天却给零旗准备了一个大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