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佩戴耳机,场面有些激烈。)
(^V^)
夏凉吃相优雅,看着慢条斯理的。但那膳食很快就见了底。
夏凉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了擦嘴,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又慢条斯理地拿出不知从哪儿来的刀。温柔地说:“相公在说什么?”
这名称变化很快,现在就开始叫相公了。
如果忽略掉那把刀的话,估计是个很温馨的画面。
夜叶:“……”
夜叶:“为夫在说,‘为夫去拿个褥子,打地铺睡。’”
“怎敢劳烦相公呢?”夏凉笑得更温柔了。
“不劳烦,不劳烦。”夜叶摆手。
这夜,屋外蝉鸣鸟叫,屋里王爷哭嚎。
“啊,啊……嗯~唔嗯~
别~疼~……唔~……”夏凉张开嘴巴,发出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呻/吟。
夜叶震惊地看着夏凉,随即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就拿手拍被子,制造声响。
如此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屋里的声音才渐渐消失。在消失之前,夜叶还吼了一声。
屋外的小太监听了这场春/宫,也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不为别的,就是这疆平公主实在是……叫的太、太、太、叫人,叫人羞了。而且叶王身体好好呀,做了半个时辰之久呢!公主也一直在说什么深不深浅不浅的,还不要,好疼。呜呜呜,他们欺负我是太监!
(っ╥╯﹏╰╥c)
小太监不敢多留,快速回宫复命去了。
而屋内,夜叶幽怨地看着夏凉,捂着自己受伤的小手手。刚刚的吼声,是夏凉砍了他一刀,砍得太疼了。
“你为什么又砍我!”这个女人,动不动就砍人!记得自己小时候还说过谁娶了这女人谁倒霉,没想到倒霉的变成了自己……
“谁叫你拍了那么久的被子呢?感情不是你叫的就不累是吧?”夏凉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润润有些哑的嗓子。
当然不累了!我又没叫~夜叶腹诽
“你又没说不要。”
“我说了……”夏凉咬牙切齿。
的确说了,但说得很勾人心弦:不要了~
“谁知道你是喊累了还是呻/吟的?再说,女人在床上说不要就是要。”
夏凉:……这个sb,我竟无言以对。
“还有,我叶王的威名可不能少,外面的那人不管听了多少咱们‘洞房’的事儿,他必然嘴碎,万不能叫人看轻了我。”
夏凉:男人为何在此事上如此执着……
夏凉拽过夜叶的手,将血滴在床单上。
“原来是存了这心思才砍我的。”夜叶哼唧。
“不过你的叫声从哪儿学的?跟真的似的。”夜叶问道。
毕竟她也是看过很多很多带颜色的话本子的。并且来者不拒,无论性别、年龄、身份还是种族,越露骨越喜欢。
“忘了是谁带你逛的窑子了?还有,你还是个雏儿,没资格说真的假的。”夏凉淡淡道。
夜叶:“……”
妹妹兼老婆太毒舌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夜叶觉得自己再这般下去,夫纲是振不起来了。翻了翻脑海中那些话本子里面夫妻之间是如何相处的,挑起夏凉的下巴,霸气侧漏地说: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不要挑事儿,听话!明白了吗?你这该死甜美的女人。”
夏凉:“……”
夏凉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夏凉阴测测地拿出刀,想要往挑着她下巴的手砍去。
夜叶一个激灵儿,收回手。
话本里不是这样写的!她应该娇羞一下!
夏凉往柜子处走去,抽出一床褥子,扔到夜叶脸上,说:“自己铺。”
“对了,这个给你,我自己做的治皮外伤的膏药。别把你手上的伤口叫人看了去。”夏凉补充。
“哦。”夜叶乖觉的抹完药就去铺褥子了。
这一夜,两人过得格外“和谐”,一个睡床,一个睡地。
夜叶:你妹的和谐!本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