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炎也不忙着喝水了,二爷处罚了苏苏,苏苏是晴儿的心腹。尽管她给自己送过可以毁容的药膏,奚落自己是狐狸精,要说心里一点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火炎可不是那么善良的人……
可是,火炎亲身体验过三十鞭子的威力,虽然侍卫们碍于自己是大爷夫人的身份,并未尽全力,可那也是生不如死。更何况是欧阳月夜亲自执鞭?欧阳月夜不可能是为了自己处罚苏苏,那么,又是为了什么,这么做?自己这两天被罚于院中,出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火炎前思后想,心绪不宁。大爷不知怎样了,火炎只想不顾一切地扑进大爷怀里寻求安慰。但有了上次的教训,火炎又怎么敢再犯庄规?真想他,火炎知道让大爷来看自己,是奢望,然而还是止不住地想。她不禁想起那个寂静的夜晚,大爷温柔地抱着自己,目光是如此的眷恋……
晚饭仍然是稀粥,火炎懒怠地歪着,大概身体还是没有将养过来,很疲累,让奴婢们侍奉着吃下就睡了。睡得朦朦胧胧之间,火炎听到一阵惨叫声,十分凄厉。心中正纳闷着,听声音好像这样熟悉。恍然间,火炎记起前几天玉儿侍寝的情景,和今天的惨叫声如此相似。难道……
火炎蹭的坐了起来。果然,静寂的夜里,隐约听到了禅房的方向传来凄厉的喊叫声。是……那熟悉的声音……
尽管火炎不想埋怨大爷,但是连续两天等待大爷出现,都是失望的结果。这让火炎多少有些灰心,可是,火炎想大爷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可是自己为了见他,如今身体受损,躺在床上,他不能来看自己,哪怕捎个口信也好。结果,自己的一片痴心,等来的是什么?大爷丝毫不顾忌自己,找别的侍妾寻欢作乐。那自己这样思念他,又算什么?
阴暗的禅房里,散发一阵阵的血腥味,掩盖了原本潮湿的霉味。晴儿躺在木板床上,像一个坏掉的布娃娃,浑身青青紫紫。裸露的胸、脯像丘陵一样,泛着珍珠般的光华,衣裳破烂不堪,颓靡地挂在身上。
最触目惊心的是光滑的大腿间鲜血淋漓,顺着幽、谷静静地流淌,身下的chuang上布满血迹,地上也积了一滩。晴儿惊恐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瞅着大爷的昂扬,那硕大的头正对着她的嘴巴。
刚刚大爷在自己脆弱的身体里翻江倒海,接着在自己的后、庭里穿插抽送,然后在自己的嘴里直捣黄龙。喉咙早就被捅破了,嘴唇肿胀着,更可怕的是中间大爷没有任何清洗的过程,甚至连擦一下的意识也没有。最后大爷将激情的种子全部喷洒在晴儿的背上,现在正黏在那儿,好像一张网,网住了晴儿。
然而,发泄完才刚过一会,大爷那硕大又威风地立起来,朝晴儿张牙舞爪。晴儿虽然说因为禅房阴暗,看不太清楚,但感到大爷又接近了自己,害怕使她再也忍不住那份发自内心的恶心,哇的一口,吐在床侧。
不动还好,一动浑身都痛。晴儿吐完,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大爷揪住晴儿的头发,没有一丝怜悯地将硕大又送入她的口中。晴儿的嘴巴机械地张着,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如小兽般的呜呜声。大爷又好好地逞了一会凶,满意地看晴儿已经意识昏迷,才算尽兴。
大爷一巴掌挥过去,打得晴儿嘴角流血。晴儿悠悠醒来,知道酷刑总算结束了。大爷一把将晴儿推到地上,从齿缝间蹦出一个字:“滚!”
晴儿好像梦游般苏醒过来,手脚并用地爬出了禅房,身后一条血路延伸到禅房门口。刚出禅房,晴儿看到远处走来一个人,还没等看清是什么人,就又晕了过去。
一大早,火炎刚刚醒来,就又听到一个让她意外的消息,大爷昨夜传晴儿侍寝,凌晨,晴儿浑身是血地被送回了晴雨斋。
大爷按说比较喜欢玉儿才是,昨夜却传召了晴儿。说是侍寝,却弄得一身是血,虽说大爷的粗鲁不是一天半天的,可是除了这次,没有过这样严重的情况。昨日,二爷才处罚晴儿的心腹丫鬟,太奇怪了。难道这些又是和什么事情有关联?
火炎想的自己头都痛了,也想不出原因。这个人人都怕的大爷,在她的眼里却并不是下人们口中那个魔鬼。只有她懂他,如果她们没有招惹他,那他是不会那么残忍的!
几天后,南方丝绸刘老板因为和山庄做生意特地送来了许多绫罗绸缎。山庄的夫人、侍妾们因此要换上一批新衣。刘老板是晴儿的远房舅舅,以往来山庄,都是晴儿接待。如今,晴儿病得那个样子,娘家人见了还得了?只是推说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不能见客,由婉儿负责接待。
婉儿跟着二爷也算见过大世面的,应对得体。刘老板也挑不出什么错来,一个劲地旁敲侧击,也没打听出什么来,又不敢得罪了欧阳月夜这个大客户。
玉儿这几日,忙着山庄的生意,帮晴儿代管着账册,又私下里照顾着玉林,也是忙得焦头烂额。
晴儿自从那天被救回,尽管鲜血直流,醒来后却不哭不闹。大夫看了直摇头,只说身子虚弱,需要静养。晴儿倒真的是一心静养,除了一日三餐照用谁也不见,只是鞭伤好些的苏苏侍候着。
火炎这日一早醒来,小丫鬟回说:“夫人,二爷送来几匹江南新进的缎子,请您亲自选几个喜欢的花色做衣裙。”
火炎本想推说身子不舒服,让她们自己拿主意就可以了。但又一想,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幸亏二爷上次送来的药膏还有,抹上特别见效。反正闲着没有事情,不如看看这些缎子,选个花色做件旗袍。如果有机会穿给大爷看,那……想着,火炎的心中便一阵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