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云汐要感慨其毅力让人钦佩的时候,下一刻发生的事情,让云汐顿时无语问苍天。
只见,云莺却是没有昏睡,双眼迷离地看着自己,随后更是将素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揩油。
是的,揩油,擦,居然敢揩本姑娘的油!还是个女的,本姑娘爱好正常好伐!
“嗯……来啊,莺儿好难受……嗯……”而云莺哪里还有神志可言,只是一股脑地在云汐身上乱摸,下一刻猛地将脸凑近云汐。
云汐顿时瞪大了眼,我去,这节奏,是要打啵呀!
一个翻身,云汐堪堪避开了云莺要落下的唇,猛地跃起身来,跳离床榻几步,看着床上此刻媚态横陈的云莺。
云汐只觉得快要怒发冲冠了,咬牙切齿道:“好!很好!原来是这么下作的药,还敢对本姑娘用,找死!”
然而,就在此时,“吱呀”的开门声响起,云汐蹙眉,有人来了!
瞥向一旁的暗处死角,加之这里头的灯火明灭不亮,当下便是屏住气息隐蔽好。
来人的脚步声沉稳,一听便是个中高手,若是数月之前的云汐或者此刻就会被发现了,好在如今的体能训练的成果已有所成,云汐可以打包票绝对不会被发现的。
而越来越近的人面容越发清晰,映着灯火,云汐瞪大了眼:北漠尧!
随后便是明白,这也正常。
轩辕弘不像是贪恋美色的人,身在太子之位,对于美色来说,权位更重要,而北漠尧正是轩辕弘一直要拉拢的对象,方才北漠尧对自己的注目良久,轩辕弘肯定是发现了,这才会有了这后面的事情,衣冠禽兽!
真是够卑鄙龌龊的,居然利用女人来巩固利益!
北漠尧脚步很缓,很轻,脑海中还回想着方才轩辕弘来敬酒时所说的话:“还请王子稍稍移步宫殿,定有惊喜让王子满意,也可尽显本宫心意。”
原本宫宴也是十分的无聊,加之那蓝装宫女莫名离开,更是越发无聊了,正好轩辕弘说了这事,出于好奇便是来了,毕竟对于轩辕弘想要与他同盟之事他是十分清楚的。
“嗯……好难受呀……殿下……嘤嘤……”
就在这时,北漠尧听见了少女状似痛苦的呻吟,当下眉头一皱,转念却是明白了几分,脚上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直到那床榻上美人衣衫半解的********落在了眼里,男子薄唇轻轻勾起。
感觉到有人靠近,云莺睁开迷蒙的双眼,隐约看见有人伸出手来,下一刻便是带着手茧指腹抚上了自己的面容。
下意识的,云莺便是握住那手,一个用力将北漠尧拉倒在床榻之上,随后更是如水蛇一般缠绕而上。
北漠尧认得这人,就是方才同蓝衣宫装的少女一同离开的少女,而如今面色绯红,衣衫半露的少女越发显得娇艳动人。
中原的女子北漠尧极少碰触,顿时觉得十分的新鲜,加之美人主动,北漠尧只觉得有了反应,大手一挥,下一刻竟是将云莺剥了个干干净净,接着,更是对她不规矩了起来。
此情此景,一切水到渠成。
彼时,男子低吼声,少女呻吟声此起彼伏,饶是隐在一处的云汐都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头,那个,听着声音虽然看不见画面,但目测战况很剧烈呀。
然而下一刻云汐听见了云莺的反应之后,原本浮现的一丢丢不好意思瞬间丢到了爪哇国,根据云莺的话还有那语调,十分明确地告诉云汐一个信息,某人现在很享受。
某人现在很享受,云汐表示很不爽,而为了让某人可以更加地“助助兴”,云汐决定采取一些增进的措施!
这样想着,云汐当即脑海之中便想到了一个计划。
如今正是人最最薄弱的时候,云汐瞧准机会,当即便是猫着身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方的翻云覆雨、旖旎之地。
出了房门,云汐四下开始认真地打量了起来,饶是此刻屋内低吼呻吟之声此起彼伏,这外头竟是丝毫没有引来任何一个侍卫,云汐不得不说轩辕弘果然是很会挑地方!
或者说,皇宫果然就是有设立这样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啊。
云汐将四下的干柴搜集了来,将拖地的裙摆微微打结绑缚在身上,方便随后行动,将干柴尽数移至了房门之外,准备完毕,将怀里随时准备好的火折子取出。
“原本这火折子是要待会儿夜探之时用的,如今倒是便宜你们了,先用在你们这儿了。”云汐阴阴一笑,当下便是将火折子凑近干柴,点火!
袅袅的烟雾升腾而起,云汐好整以暇地观察着火势,十分认真地控制好,不一会儿,看着火苗苗,当即眼前一亮,随后顺手对着窗戳了好几个洞。
眼看着那烟听话般地丝丝缕缕地飘了进去,云汐深吸了口气,捏着鼻子猛地喊道:“不好啦,走水啦!来人呀,走水了呀!”
此刻正在驰骋状态中的北漠尧猛地被声音惊醒,听明白了是着火的意思,还有屋内渐渐多起来的烟雾,当下便是匆忙将衣服往身上一裹就要冲出门去。
正要不知要去往何处的时候,那怪异的声音再次响起:“里头还有人吗?皇上下令众人皆数去宴会大殿候着,宫中多处莫名走水,可千万不要乱走呀,有人么,咳咳,里头还有人么?”
北漠尧一皱眉,自然是不能和云汐碰面,不然就说不清了,看了床榻上的云莺,心里有些可惜,却也是翻身越窗独自离开了。
而渐渐涌进的烟雾,也是快速地涌进了云莺的鼻翼之中。
此刻的云莺意识还有些迷离,仿佛是本能的求生欲望一般,当下竟是兀自捞过破衣服穿上,也是朝着房门出来,直奔着记忆中的宴会大殿而去。
眼见着云莺要出来,云汐早就隐藏了起来,为了让对方能准确地到达指定地点,云汐十分尽职地跟着后面,以防如果云莺不认路自然得“指点指点”。
在路上,云汐看出来了云莺神志似乎还处在半混沌的状态,当下更是捏着嗓子让云莺加快速度,要是不能和北漠尧一起到,那可就没好戏看了。
云莺果然没有辜负云汐的期望,在北漠尧赶到了宴会大殿的殿门之外时,云莺也是气喘吁吁地赶上了。
守着殿外的太监一脸惊愣地看着一副衣衫不整的匈奴王子北漠尧,都是觉得一头雾水,去外头散散酒气怎么回来就成了这幅模样,而在后面看见了同样也是衣衫不整的云莺之后,守殿太监的神色顿时十分古怪地打量起两人来。
“不是说宫中多处走水了么?”北漠尧皱着眉,眼瞥见那殿门之内的情形一如自己离开之前,心中徒然生出一股不祥之感。
“王子这话从何说起,并未有走水一说呀。”太监一脸奇怪,但是毕竟是匈奴王子,便是恭敬地回答了。
“没有?”北漠尧一惊,转眼看向已经跑到了自己身边的云莺,顿时暗道不好!
云汐隐在暗处,此刻正憋着笑,想着什么时候出现加加火才是最好的机会呢?
就在这时,尖细的声音清晰传来:“皇上驾到!”
云汐转眼看去,却是见一身明黄的男子正大步地走向殿门,却是在北漠尧的身侧站起。
“衣衫不整?这是何事呀?”浑厚的嗓音响起带着威严,云莺被一片明黄晃花了眼,一惊之下,顿时清醒了几分,扑通一声就是跪在了地上,怯弱地说道:“臣女云莺见……见过陛下。”
“臣女?”只见皇上轩辕肖挑了挑眉:“你是谁家的千金?”
“家父云鹤。”
轩辕肖没有再说话,只是对着身旁的太监低低吩咐了什么,便是见太监大步走进了殿内。
云莺只觉得入坠冰窖,身体周身寒冷,脑袋沉沉,竟然一时想不起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子也是疼痛万分。
“北漠尧见过皇上。”北漠尧僵硬地行了礼,心里也是知道如今这事情只怕是不好说了。
而下一刻那进殿的太监带出了云鹤之后,北漠尧越发清楚的明白了这件事。
云鹤原本还觉得十分的奇怪,一见到衣衫不整的两人,还有皇帝轩辕肖饶有兴致的眼神,顿时明白了十之八九。
就在此时,一阵焦急的声音响起:“妹妹?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众人转眼看去,却是见云汐一脸惊慌地小跑着朝着这方而来,转眼来到了云莺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