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白艳与白老爹俩人整天互相唠叨,一会儿埋怨你,一会儿埋怨我,两人互相堵气,吵个不休。
虽然吵个不停,但也有达到共识的时候。
“老爹,我们不吵了,我听别人说,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新的一段恋情。”
“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帮哥哥约罗小姐,你说,她会不会答应?”白艳低声自言自语道。
“你说什么,大声点,好象没吃饭一样。”白老爹大声说道。
“我说,约罗小姐吃饭。”
“为什么约她?”白老爹反问道。
“当然是帮哥约她啦!让哥发现罗小姐才是最适合他的人。”白艳说。
白老爹沉默了一会儿,说:“丫头,我们还是别乱出主意了。看你哥现在这个样子,说实话,我心里还挺难受的。”
“怎么啦!现在想当缩头乌龟,晚了。”
“不是,看你哥这样,我心里难受,整天把自己整成了冰人,没有一点温度,一想到这,我就全身发冷。”白老爹说。
“这次可不一样,上次有拦路虎,这次没有。”白艳说。
“你说得有点道理,就这么办?”
“可哥会赴约吗?”
“我看有点够呛。”
“不行,我们得想了个办法,让哥没有办法拒绝。”
于是,白老爹与白艳又开始头对头开始商量,最终决定采用迂回战术,由老旺约白启。
世上的事总是这样,当一件事情发生了,另外与之相似的事情同样会发生,所以总是有人说,没事的时候大家都没事,有事的时候,好象所有的事情都压过来了。
白启的冷冰冰,老旺是感同身受,这个月来,总唉声叹气地说,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当白艳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发呆,不知道是想些什么,当白艳说明来意后,心想:这办法也不是没有一定的道理,可让白启忘记安安,想一下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后,如果白启知道是我有意安排,心底不由自主的冒出一股寒气,不干,这事打死都不能干的。
“白小姐,不是我不帮你,你要知道,安安也是我的朋友。你走吧!”
“那个。。。那个女人不是走了吗?看我哥现在这个样子,我想让他早点醒悟过来,干吗在那棵树上吊死。”
“是呀,你哥为什么要在那棵树上吊死?你不知道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你看啦,开农场是我哥出的钱吧!不说也有几十万吧!分手还拿走十万,你说,我哥是不是眼瞎了,看上这样的人。”
“谁告诉你农庄是你哥出资建成的?”
“难道不是,一个打工妹,哪里会有那么多钱,建成农庄?”
老旺一听,说:“这就是你和白老爹拆散他们的原因?”
“这个原因难道不够吗?”
老旺摇了摇头说:“农庄跟你哥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们公司与农庄只是有一点业务上的联系。”
白艳气急败坏地说:“不可能,我有好几次看到我哥与那个安安在一起,讨论农庄的事,难道只是业务上的联系。”
“是,农庄要实行一体化的管理,这个业务还是我去谈的,怎么会有错呢?农庄在你们还没有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建成了。正因为这个农庄是安安的,所以,你哥才不让我去,他亲自处理。不瞒你说,还是你哥追的安安。”
“不可能,我哥那么优秀,怎么可能会看上这样一个一无事处的人。”
“安安,一无事处,你是不是搞错了,如果不是你哥比我早一点认识她,我还想去追她呢?算了,不跟你说了,快点走,别在这里打扰我。”老旺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直接下达了逐客令,不容辩护地把白艳赶走。
2
白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自从确定关系后,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对劲了,总是在不经意间想她,也许是自已太想得到家人的祝福,所以,才会在不经意中把她伤得那么重。现在的他,恨不得揍自已一顿,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傻事,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再无脸面对安安。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启越来越自责,越来越想念她的一切,那种想念竞不由自已。
本来这些他还是能够控制的,但是看到成双成对的情侣在一起的画面,他的心里头如同万般蚁啃噬般难受。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快坚持不下去了,于是,他尝试着打拳运动,有的时候他是可以忘记的,但是事后更加的想她。
安安,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回来吧!
很多的事情有个开始,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当真是如此的!
他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想起自已,从认识安安后,自己的世界才变得那么美好,然而,这个存在自己生命中的人却消失不见了。
不,不行,这是不行的,他光想想就觉得心口发疼了。
白启知道自己快疯了,他想继续疯下去,不想自控了。
3
火车站的南站出口,安安东张西望地等待着阿华的到来。
看着慢慢向她走来阿华,安安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静静地站着。
“哇,一个月不见,变得不认识了,这么安静。见得我也不来个大拥抱。”阿华一边说,一边紧紧地抱着安安。
“嗯!阿华,想你啦!看到一个真实的你的,真好。”安安回应着抱着阿华。
“我说,安,一个月没看到你,还以为你忘记我了,小崽子,结果发现你丫在减肥呀!”
安安松开阿华,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说:“是,在减肥,看,是不是更美了?”
“是美呀,美得一阵风就能把你吹跑。”
一想到一个月以前的事情,安安就觉得四周的空气无端的沉重起来,呼吸都有点急躁了,不想让阿华看来出,于是垂下眼。
看到这样的安安,于是说:“来这里这么久,哪里有好吃的,带我去。”
安安心底松了一口气,说:“好。”
半响后,来到一个小小的咖啡厅,一看到榴梿酥,就迈不开脚步了。
一盒榴梿酥,不过小小的四块而以,一口一个刚刚好。
吃完喝足后,安安知道,严刑拷问的时间到了。
阿华坐在哪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安安,说:“没什么想跟我说的?怎么这么久才跟我联系,这个月在干啥呢?疗伤是不是也得告之一下吧!”
安安用手摸了摸头发,说:“在这里做志愿者。”
“你做了一个月的志愿者?”阿华反问道。
“嗯!感觉还不错。虽然有点疲惫,但是很开心。”安安答道。
“那你现在还准备做下去吗?”
“今天早上辞职了。”
“今天跟我一起回吧!有些误会始终要解决的,你说呢?”
“误会?什么误会?”
“这一个月来,白启每天都在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
“噢!”
“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存在疑惑?”
“嗯!”
“哪天你刚离开,白启就找来了,看他的样子,可能确实不知道打赌的事。”
“噢!”
“你就没有什么想法,不去问清楚?”
“问什么呀?事情既然发生了,总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当然是问清楚,他是否真的不知道你与白老爹打赌的事。”
“不想问了,你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一段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结果肯定不是很好。”
“那你是什么意思,直接放手吗?”
“放手,谈何容易呀!”安安说。
“那你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过一天算一天。”
两人都没有开口,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儿,阿华说:“安安,今天跟我回去吧!我觉得事情还是要摊开来做,速战速决。”
安安想了想,鼓气勇气说:“好,事情总要面对的,不管结果如何,都得面对,不然明天的太阳升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