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形下若是还有什么更大的麻烦产生,估计不见得就能给出个还算是比较合理的解释,也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提前相信其他的影响,对于他们来说所有的一切好似就是个最大的麻烦,还真的是让他们能够彻底的完成了所有的方式,并且如此看来,白清华居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出回应了。
至少还是需要一些东西才能够帮助自己完成这些基础的事情,能够不用担心。
愈发在这个地方产生了一系列额外的想法,还真的无法确信其中具体的事情到底是有多少。
白清华按照千诉的说法将这个东西放在了合适的地方,却速度非常快的远离假山,任何东西没有那么容易能够彻底的找到了什么更大的关系。
暗中观察着那两个人,白潋滟的动作有些异样,身旁的独孤炀动作好似也是停顿了下,便听到独孤炀压抑的声音:“不对劲,我们必须抓紧时间离开这里!”
就在说话的当口,白清华却看到一旁的白潋滟居然以一个很迅速的速度朝着身旁的男子扑了过去,同时嘴中不断地发出那种让人觉得羞耻的声音,还上下其手的想要扒掉对方的衣服。
这等问题下还真的是让人感觉有些庞大的压力,饶是耐力很好的独孤炀片刻的功夫也已经是冷汗布满了额头,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却没有办法克制身体的冷静。
“涟漪小姐!你快放开我!”独孤炀强行忍耐着自己身体带来的那种强烈灼热感,却还是要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毕竟这个时候下有些事情不大方便显露出,也不可能在给他们任何能够脱身的机会。
“不,二殿下,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吗,你为何一再拒绝潋滟,难道潋滟没有白清华那般风姿绰约,没有那么好的身世背景?”白潋滟已经脱去了自己的长裙,因着背对着的缘故,并不能看出很多,但是整个人却都依偎在独孤炀的怀中。
独孤炀想要尝试着挣扎,可是那种快感已经彻底的蔓延了上来,将眼中残存的理智一点点的都给吞噬掉,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东西,心一横,干脆不在顾及其他,狠狠的抓住了怀中女子的胳膊。
那传来嘤咛的声音只会给剩下本能的独孤炀心中增添更多的蹂躏的欲望,再也顾不上许多,他们两个人居然在假山之中旁若无人的玩了起来。
感觉两个人彻底被这种氛围给吞噬掉,白清华也是慢慢起身,小心翼翼的后退着。
走了没两步,身后一个宽厚的肩膀就挡住了自己的退路,心脏不受控制的在跳动着。原本这些事情对于自己来说不是太大的问题了,可是再次看起来却是让人觉得有些难以承载,独孤炀这个家伙不过多少次依旧是个最纯粹的禽兽。
至此,白清华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感情,全部都是看着白潋滟和男人缠绵在一起的冰冷。
“你是在惧怕着什么?”千诉突兀的开口,语气却是意外的温柔,让人本能感觉到了从他身上透露出的那种温柔。
这种地方上还是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提前控制住,甚至可以说是在这种氛围下还需要面对不少的麻烦,如此的事情若是没有个很好的机会,怕也是难以将心中压抑许久的仇恨给发泄出来。
勉强的扯起笑容,说:“怎么可能,我刚刚才看着他们两个人缠绵在一起,这样的报复对我来说不是最好?”
有些自己询问自己,又有些在寻求答案。
千诉认真地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一直以来你从不肯将自己真正的一面展露出来,到底是什么让你认为将自己层层封闭才是最安全的保护。”
此种事情不过就是触碰到了某个人最不应该触碰到的问题,甚至是利用了很多次的手段才能勉强的让自己忘却那一切的事情,如今再度被人提起,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去说什么,甚至是在这种地步下还有什么更大的影响。
各种地方上的伤害不过才是刚刚开始,白清华如同是触碰到了不愿意提起的禁忌,有些疯狂,想要怒吼出声,千诉先她一步开口:“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够正面现在的一切,你可以主动地选择自己的一切,为何还要再去被他人决断其他的事情。”
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有没有效果,至少白清华比起刚才稍微有了些许理智,但是仍旧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好似是真的在这种时候下找个能够舒缓自己心情的机会,却也不愿意再去触碰其他的东西。
犹豫了许久,白清华还是让对方放开了自己,毕竟在这个地方上没有其他的办法,也不可能再去准备其余的事情,至少在这种地方上需要让人快速的明白其中真切的价值到底在什么地方。
此等状况下根本没有那么容易能够让人彻底相信了其中到底还有多少影响,基础的那些事情也算得上是让人能够找个很重要的理由。
千诉压下心中的难受,他愈发的清楚在这个时候下没有那么容易能够随意相信一个人,也根本不可能再去找寻到其他的机会,只能是黯然的放开了手,或许在自己看来,白清华那隐藏着的痛苦无法被他人得知,也根本无法得到解脱。
白清华神色复杂,低头低低的说了句:“抱歉。”
仿佛是将所有的一切都给压抑在了其中,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提前相信其他的东西。
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开了好远,半晌千诉声音有些异常甚至也是不知道该去在说些什么。
带给了他们比较多的其他想法,可是却仍旧不打算就这样放弃。
“有些事情不是简单的两句话就能放弃。”我已经被折磨了一世,所有的痛苦当再度看到时候就像是自己承受的那般,再也没有能力能够承载这些东西。
若是能有机会的话当然不需要在意其他的部分。
比起这些白清华宁愿将所有的痛苦都给彻底的深深掩埋掉,再也不露出自己情绪上最大的变化。
这等东西上也还是可以很从容的发现了去,更加不可能在将这些部分给彻底的发现了,如今的一切还是没有那么容易能够达成,现在看来不可能那么容易发现了这些细节。
甚至也不能通过这种事来缓解自己心中的痛苦,如此的状况下当真不知道还有多少次的机会可能真切的完成了所有的部分。
根本没有更好的机会能够确定其余事情上的细节到底还有多少。
稍微迟疑了片刻,还是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