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漪临走前,墨夫人隐晦的向她提出想要照料孙儿,还说家里乱的很,墨星渊身为墨主肩上的责任不能丢,家里几个儿子争斗不休,还说墨家主母不好当,随时都会被暗算,不能成为墨星渊的软肋。
终究是母亲,凡事都从自己儿子的角度考虑。
花清漪什么都没说,只是笑,其实心里还是委屈的,大夏国把名分看的这样重,她是大夏国人,怎么会不看重名分?没名分叫做偷情,有名分才是光明正大。
后来,墨星渊没回来,只是托人带了一封信,信中说暂时有事脱不开身,让她自己去书房的密室里取晋升丹,直接在书房密室里突破,还让她找出密室角落的手札本练习,说那是他得来的修真秘籍。
最后让她好好突破,该吃吃该喝喝不要烦心,没事儿在院里溜达一圈,不要和别的院里的人说话,还说不要回信了,他挺好的。
一月,两月,半年,一年!
她整整在墨家住了一年,以……客人的身份。
一年后的这天,墨星渊回来了,他身边没有别的人,满身血腥味的冲进花清漪的房间。
花清漪惊了一下,发现是墨星渊后红了眼,开口想要抱怨,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使劲亲。
发觉到墨星渊有点不对劲,又闻到血腥味,就知道这一年有多不简单,花清漪默默的回应他,任由他支配,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她在这种不知所以然的情况下,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安慰男人了。
这一年花清漪每天都锻炼身体,没有一天停歇,努力的很,个子又长高一大截,身体也发育的越来越好,胸大腰细腿长,真真正正的成了个妖精。
墨星渊自然感觉到女人的身材越来越好了,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那小腰细的他都不敢使劲儿,惹得花清漪调笑是不是不行了。
这还得了,他身体力行的告诉女人到底行不行,最后女人吃不消了,哭着说不要了。
他不愿意,双手掐住女人的腰不让对方反抗,逼着女人叫相公,花清漪哪还能讲出来话,嗓子疼的要命,委委屈屈的哭,却惹得男人更加努力,说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所以她才不愿意叫相公。
她实在不行了,体力到了极限,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抽抽搭搭的哭,尽力配合男人的动作,这样能好受一点。
男人也有些累,感觉自己满足了,神采奕奕的抱着花清漪说睡觉了,花清漪看他满脸春风得意就觉得委屈,抽抽搭搭的撅嘴咬他,想要报复回来,却不料男人又把她压在身下要了一遍,把她做服气了,表示可以安安稳稳的睡觉,这才罢休。
后来,墨星渊并没有告诉她这一年来发生了什么事,她也识趣的没问,压制自己的好奇心,就这么安安稳稳的过了两年。
她天赋好领悟力强,修为提升到金丹境中期,一身以柔克刚的招式更加精进了,本以为就这么安安稳稳的过下去了,却不料花爷爷一封密信紧急把她召回,并勒令她带着墨星渊一起回去,能有多快就多快。
两人风尘仆仆的赶到花家,板凳都还没捂热就被花爷爷召到大厅,一太监装束的男子静立在大厅中央,手中紧握一卷金黄色绸缎,定睛一看,是圣旨。
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太监打开圣旨宣读起来,所有人跪下接旨,花清漪听完圣旨的内容低下头举起手恭敬的接旨。
跟太监客套两句就看向花爷爷和墨星渊,终于明白爷爷为什么要自己拉上墨星渊了:‘原来如此,终究……还是发生了么?’
是的,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以前还带着侥幸心理,觉着就算自己是花家嫡女也不一定能和皇室中人争夺皇位,即使皇上没有嫡子。
花清漪抿唇看向墨星渊,眼神复杂,嘴巴蠕动却什么都没说,良久叹了一口气走到他的身前,严肃的说:“过来吧,我们好好谈谈。”
他眉骨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沉默的跟在花清漪身后,花爷爷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人,深深地叹了口气,苦笑了声,混浊精明的眼里满是惋惜和无奈,这俩娃娃怎么就这么多舛?
两人相对而坐,沉默压抑的气氛缠绕在两人身边,编织成密不透风的网,把两人往相反的方向拽去,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
花清漪冷静的看向男人:“怎么办?”
男人盯她:“你的意思?”
“娶我。”花清漪见男人敛眸,紧紧的抿唇,攥起拳头:“至少也要订婚。”
男人不言,花清漪有些讽刺的笑了:“阿墨,今时不同往日,你我有再多的苦衷也比不上肩上的责任。”
潜台词:如果不订婚两人也就只能到这了。
她只觉得自己要被气炸了:“你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的性格已经形成了,墨家的内斗也平息了,我的修为也上去了,也有能力当墨家主母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花清漪有些激动:“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忌惮,连我都不告诉!阿墨你真的想看到我们两个形同陌路么?你真的不介意以后我嫁为人妇么?”
男人终于看向她,深深的目光满是自信:“你不会。”
她瞪大眼,怒吼:“我会!”
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姑娘了,即使在这种情况,她也只是愤怒一瞬,须臾间恢复冷静。
墨星渊认真的看她,良久,面无表情的说:“花清漪,就这样吧,也只能这样了。”
起身就走。
这次她没有哭天喊地的挽留,只是冷静的盯着男人宽阔的背影,心里有多痛只有自己最清楚:‘连一声花宝都不喊了,我们真的……只能到这了?’
她忽然想哭,想像从前一样放肆大哭,厚着脸皮耍计谋耍手段只为了挽留心爱之人:‘可是现在不行了啊,我是公主了,是储君人选,肩上的责任不允许我放肆,凡事都要站在国家的角度考虑,哪怕是婚姻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