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找死,这个少年太冷峻了,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他手持一杆银色战戟,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嗤”御气境可化气出体,凝出气芒攻击,一道比之先前还要凛冽的气芒斩向两人。
“滼姻表情微凝,她挡在林轩面前,全力以赴,毕竟此刻她不在巅峰期,滼姻抬手,她亦御气为剑,一道寒芒激出,两股力量相撞,“槳”犹如刀剑争锋,发出刺耳的声音,滼姻被震退,显得她不能力敌那个少年,她右手紧握,可以看到那粉嫩的拳头在颤抖,且一抹血红在溢出,滴落到地上。
“她被震伤了!手在溢血,脸色亦很潮红,这个少年很强,滼姻神色凝重,若她在巅峰期孰强孰弱难料,可此刻的她绝对无法力敌。
“身穿银色战甲的少年神色不变,依旧如千年不化的寒冰一般,冷得让人难受,他手持战戟遥指高天。
“呵呵”!竟能挡我一击,在同境中少有,虽然我只用了半成功力,显然你也未出全力,他很自负,虽然在笑,但那笑容太僵硬了。
“他手持战戟,指着滼姻,我要与你一战,他很傲气,说话间就要跃下战船。
“慢!就在这时,一名少年自众人身后缓缓行来,他一身黄金战甲,在阳光的照射下金光灿烂,将他衬托得威武霸气。
“他很俊俏,轮廓与哪个银色战甲少年很相识,但他看起来很和善,脸上一直带着谦和的笑容,让人感觉很亲近。
“他乃秦国皇子,秦宇,而那身穿银色战甲的少年则为其弟,名称秦川,虽一母所生,但两人的性格却是截然不同,一个冰冷如千年不化的冰川,拒人千里之外,而一个则性格谦和,给人的感觉很亲近,很好相处。
“秦宇缓步行来,他很温和,笑容灿烂,小川,你的脾气该改改了,行走于世间可不像在家中,任你行为,遇到比你弱的还好,若遇到比你强的,你这般脾性定会吃大亏的。
“哼!不需你管,秦川表情冷漠,对于秦宇的训斥,他当成了耳边风。
“秦宇摇头,他知道秦川的脾性太犟,亦很自负,可是两人关系不睦,秦川对他一直有成见,此刻就算他说得再多也是枉然,秦川不会听得进去,如若不让他受到一点挫折,他那脾气是改不了的。
“这时秦宇才看向滼姻两人,他笑容谦和,对两人微微点头,而后他转身对着秦川,道:不需在战,你已经胜了,可你是胜之不武。
“难道你没看出来她已经败了吗?而且在你们还没交手时,她已经败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他微笑看向秦川,带着疑问的表情!
“我不需要知道这些,我只需要战斗,秦川表情冷漠,骨子里透出凛冽的战意。
“不知道么?“呵呵!你不知道为何却也很正常,因为你从来都是如此,不善表达,不善观察,永远我行我素,需知这可是修行者的大忌。
“其实看他似在阻止两人争斗,实则他是在训说秦川。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吧!你们两虽是御气后期同境,可她并非在巅峰期”所以我说你胜之不武。
“话毕他便不再理会秦川,对着滼姻两人抱拳,开口说道:抱歉两位,愚弟多有得罪,我在此代其陪罪。
“为了表歉意,若两位不嫌,就请登船,在下定会做出补偿,秦宇笑容温和,礼貌相请,虽有碰撞,但伤势并无大碍,居然人家礼貌对待,滼姻也不好计较。
“补偿就不必了,我们只是路过而已,只是你们这些人太霸道了,有点目中无人,滼姻冷声回应,随即转身对林轩道:我们走吧!
“两位真的不愿登船?在这百里无人烟的荒林,想必你们也许久未进食了吧!何不登船,给秦某一个赔罪的机会呢!
“咕噜!一听到吃的,林轩不自觉的摸着小腹,突地一阵饿感油然而生。
“最后在秦宇的再三相邀,看林轩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滼姻才答应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