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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天下男子何其多,你究竟是为什么?又图什么?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谁都无法猜测,唯一能够推断出的,就是小公主千问,可能再也不会去见这两个人了。

上了马车,千万呆呆的坐在舆车之中。一片混乱中又想起了当年那个深深印在脑海中的片段。

“喂喂,你是谁呀?你叫什么名字?”

“喂喂,我给你剥榛子吃好吗?”

“喂喂,我也不叫喂,我叫掘突……”

任凭泪水从眼中滂沱而下,千问却始终发不出一声。那是从灵魂深处传出来的悲伤,无力,剧痛,让他无法呼吸,无法言语,也无法发泄。

坚持这么多年,始终等不到他求亲的讯息。

她不怪他,只静静的等他。她以为不管如何自己终究会等到的。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单纯了。

不去设想为什么,不去追究其中的原因,不去责怪父母亲为什么同意,不去埋怨他为何中途变心。

这一切的一切,只能怪自己当初的选择。有眼无珠也好,还是别有原因也好,都无所谓了。她现在只想做一件事,远远离开,彻底离开。

莫离静静地跟在旁边,千问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自己也不擅长言辞,与其试图安慰,不如安安静静陪伴在她身边。

急促的马蹄声响起,金色的甲队再一次来到了千问的舆车前面。

莫离暗叹一声,这一次没有上前阻拦,只轻轻地在窗子外面说了一声:“小公主,宜臼太子来了。”

宜臼挥手阻住了下人,跳下马,一个人大步走了过来。看到莫离轻轻的在窗口打招呼,立刻紧张得攥起了手。

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虽然没有像过去那样痴缠千问,却时不时过来跟她说说话聊聊天。这样的日子一直坚持下来,即使不是青梅竹马,也算得上是极好的朋友。

“是宜臼哥哥来了吗,让他过来吧。”千问的声音从窗子里传出来,声音柔柔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就像平时说话一样。

宜臼却敏感的捕捉到了不同,脚步放缓,轻轻的走上来。伸出手,在半空中僵了片刻,还是没有把门帘掀开。

“千问妹妹,我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也知道接下来说的话更不是时候。可是我也知道,现在不说,以后只怕是真没机会了。”

“宜臼哥哥……”千问突然打断他的话,幽幽的说了一句,“请你不要再说了,你的心思我明白,可是我现在真的无心去想。我想静一静,离开所有认识我的人和我认识的人。所以我求你,不要把话说出来,以后我们好相见,好吗?”

宜臼呆立了片刻,重重一叹:“好,我不说!千问妹妹,我等你,我等你回来!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没有风度翩翩的气质,也没有跟你相称的才华,但我有一颗赤诚的心。我的身边永远会空着一个太子妃的位置。你不愿坐,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去坐。”

莫离忍不住低声长叹:“小公主,你等了一个人十年,可曾知道身边也有人等了你十年?你为那人苦苦坚持,可知道身边也有人为你同样在苦苦坚持?老奴置身事外,却看得最清。过去我对太子颇有看法,而慢慢对他只有敬佩。最起码,他对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小公主,是真真正正发自内心的喜欢。”

千问沉默许久,没能说话。

莫离来到宜臼的面前,躬身行了一礼:“太子殿下,请恕老臣无礼。这个时候不适合表露心迹,我知道你对我家小公主的感情,作为旁观者,我很感动。但是总要一件事一件事的来。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我家小公主能不能从这次打击中走脱出来,而不是考虑她未来依托的问题。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让我来送送你们吧……”宜臼侧身开了去路,翻身上了马,对自己的手下们吩咐道,“你们先回去,我去去就回。”

“是!”金甲卫们立刻低声应和一声,调转马头而去。

在这个时候,前方一骑绝尘,马蹄踏地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一道身影拼命的鞭打的马匹,似乎带着极为焦急的样子。

那匹马极速喘息,四蹄飞扬,浑身都是汗水,几乎已经跑得脱力。全身的鬃毛被汗水凝结在身上,屁股的位置清晰的露着一条条鞭打过后的痕迹,显然是已经过度透支了。

可是在看清了来人之后,莫离和太子宜臼同时脸色一变。尤其是太子宜臼,整张脸变得浓黑如墨,霍地抽出随身宝剑,怒气冲冲向前大声骂道: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贼子,你还敢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是要来炫耀还是来取笑我们可怜的千问?我给你一个机会,立刻滚蛋!要不就死在我剑下吧!”

莫离也是面色冷森,一脸不善的看着来人。

来人从马上一跃而下,踉跄几步,因为过度疲劳差点趴在地上。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憔悴,更有说不出的心痛。好像全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眼前失去了意义,一双眼睛失魂落魄的只盯着千问所在的舆车。

那种苦痛难以言喻,那种懊悔难以诉说,那种绝望难以表达,那种愧疚难以宣泄。所有种种复杂的心情都集中在那张脸上,让他几乎变成了只剩下虚壳的行尸走肉。

沙哑的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带着干涩,懊悔和痛苦,颤抖的音调显示着心中的惶恐与追悔莫及。

“千问……我……”

“你没有资格叫他的名字,我说了让你滚,你耳朵聋了吗?”宜臼大怒地冲上来,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那男子重重坠在地上,强烈的疼痛刺激得他稍微有一点注意到了还有其他人的存在,不过随即就不再理会,一双眼睛依然定定的盯着舆车。

“还敢看,你这个混蛋!”宜臼胸中的怒火再也掩饰不住。走上前狠狠的踹起来,一脚一脚踢在那个男子的身上,似乎把千问所受的所有委屈都倾泻在了这个男子的身上。

男子毫不躲避,任凭宜臼在自己身上发泄怒火。强烈的疼痛却让他脸上露出解脱一般的笑容,好像这样反而会让他心中好过一些。

千问被那人的声音惊醒,娇躯触电一般剧烈颤抖,轻轻地掀开了门帘,看到了那个眼带绝望的男子。

“掘突……”千问口中轻轻的道出了那个男子的名字,幽幽叹了口气,“宜臼哥哥,不要打他了。毕竟马上就是新郎,是我爹爹的女婿,不能因为我让申家丢人。”

“哼,这样的人死有余辜!”宜臼虽然满心愤怒,却依然听从了千问的话,低下头狠狠的在掘突耳边说道,“我警告你,倘若你有半句敢惹的千问伤心,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你。我宁可领兵将郑国灭掉,也誓要杀你,你最好明白我的决心。”

掘突认真点了点头:“宜臼太子请放心,我是来赎罪的,没有其他的目的。”

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踉跄的朝着千问走去。

方才宜臼完全没有留手,全身的剧痛让他走得更加艰难,但这些好像都没有什么,掘突看着眼前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脸庞,那个痴痴等了他十年的忠贞不二的女子,那个他以为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子,那个一定被他深深伤害到痛苦无法自拔的女子!

胸口宛若被尖刀猛刺,痛得他深深弯下腰去,几乎无法呼吸。挣扎着一步步艰难前行,距离她越近,心中的痛苦也就越甚。来到相距离到两米的位置,看了那对已经变得清冷陌生的眼神,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恭喜掘突哥哥。”两人沉默半晌,还是千问率先说话,话语非常平静,平静的有些可怕,“刚刚接到筠雅姐姐的家书,知道原来你们二位这些年走到了一起,作为亲妹妹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只能祝福姐姐和姐夫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掘突再也忍受不住,宛如陷入了绝望的野兽,狂吼着大叫道:“不,千问,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跟筠雅向来来保持着非常远的距离,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事情的经过不是你们所有人设想的那样。”

“不要说了!”千问却立刻拔高了音调打断掘突,“不要说出口,你什么都不能说!你马上是我申家的女婿,即将成为筠雅姐姐的夫君,任何影响你们之间感情,影响你跟我爹爹关系的话都不能说。一旦说出来,你让我姐姐如何?你自己该如何?你又让我如何?”

掘突摇头:“你还是一直只想别人,为何不替自己打算一下。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说,因为今天我不说,以后绝对不再有机会。就算万劫不复,我还是要说。”

莫离在旁冷下了脸:“掘突公子,我劝你三思,我家小公主说的是对的,你不要脸面,其他人可是都要脸面的!”

掘突转向莫离,深深的鞠了一躬:“莫离叔叔,你是我最敬重的长辈。我无法不说,否则我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我这次去申国就是为了求亲,我想娶千问,这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我跟申侯大人见过了面,他也热情的招待我,我打算第二天正式求亲,可是因为喝的太多就早早的睡下了。谁知道第二天早晨醒来,我的身边却睡着筠雅公主,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莫离和千问同时脸色一变,连旁边的掘突都深深皱起了眉头。

这样的事情,如果是真的,那就说明了太多的问题。

假如是筠雅公主自己所为,其实是有点说不过去的。如果早就对掘突心生情愫的话,作为申国的大公主,她完全可以正面跟掘突提出此事。完全没有必要拿自己的贞洁名声做赌注,这样的代价太大了,自身的名声,父母的愤怒,妹妹的伤心,还有一个确定不会爱自己的人……这不值得她去孤注一掷。

是申侯大人所为?好像也不会。申侯想来公平执正,做事光明正大,这种行径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再说谁都知道,他最最疼爱的就是自家的小公主千问,也早在十年前就发出了声明,女儿的未来由女儿自己去选择,很显然不会做这种让女儿伤心至极的事情。

夫人就更不会做这种事了,几乎把千问当成自己的心肝肉,哪会舍得让她有半分的伤心?

可事情的的确确已经发生了,莫名其妙的诡异发生了。

幽幽叹了一口气,千问摇了摇头:“无论你解释什么,现在木已成舟,你也必须对我姐姐负责。咱们两个的缘分就此尽了。掘突哥哥,我们两个这些年以来也算留下了美好的记忆,我不想破坏它。你走吧,我不怪你,有时候天意弄人,我们只能去相信命运。”

轻轻放下了门帘,将自己挡在了帘幕后面,尽全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千问轻声道:“莫离叔叔,咱们走吧……拜托……”

莫离心中剧痛,他知道如今千问心中定是甚至过自己百倍千倍,已经再也无法面对掘突或者宜臼。

立刻轻轻将头贴在了窗子旁边:“是,小公主,咱们现在就走。”

说罢抱歉的看了一眼掘突,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宜臼,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再打扰千问,自己来到车前扬起马鞭,在马背上轻轻打了一下,抱拳道:“山长水远,两位公子,咱们就此别过!”

掘突不愿这样放千问离去,正想纵马追上,却被宜臼斜刺里冲上来拦住了去路,红着眼睛吼道:“够了!你还要多么害她?别再自私了,她现在的心已经破碎,你还想如何?快回去做你的新郎官吧!”

说完这些,宜臼用力推搡了掘突一下,上了马冷冷哼了一声,朝着相反的方向绝尘而去。

掘突失魂落魄在原地愣了许久,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直到身旁路过一队车子的轱辘声,有人在耳边呼唤他,他才如梦方醒。

抬起头来,眼前站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面白无须,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见他抬头看来,男子立刻拱手笑道:“掘突少爷,为何一人单独在此?在下洪德,乃前大夫褒珦之子,咱们之前曾在镐京见过的。”

听到这话,掘突都是想了起来,此人学识渊博,能力也不低,但因为父亲触怒了天子的缘故,始终没有人敢于重用他,到现在为止还是做一些征敛的工作,需要带队到民间到处收取,相对来讲是一个比较繁重的工作。

“没事,我没什么。就是在想些事情,洪德大人有事自管去忙就是!”

洪德不敢多问,只好再次躬身行礼:“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再次祝贺掘突少爷娶得佳人,成为申侯大人的女婿,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掘突听了心中一阵莫名烦躁,强行按捺下来,挥挥手:“大人好走,在下就不送了。”

洪德愣了愣,想不到自己马屁居然拍到了马腿上,不知道掘突为什么如此烦躁,只好打个招呼,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

离开了镐京城,这洪德一路直下,来到了相距主城大约百里的地方。这里山清水秀,却因为道路难走,交通不便,素来没有多少人在此居住。

所以征收赋税之类的事情需要京城的官员亲自带队前来。往常没有太多的人愿意来此,洪德便自告奋勇接下了这趟任务。

没有办法,父亲仍在狱中,这么多年下来始终不曾跟天子松一口气道一句歉,让他这个做儿子的在外面极其被动,不论做什么都处处掣肘,甚至有人为了取悦天子而故意刁难于他,让他做起事来更加困难。

洪德又是个极其孝顺的人,始终挂念着身在狱中的父亲。想要疏通关系也找不到人,只能一个人咬牙坚持。别人不愿做的事情他去做,别人懒得做的事情他也去做。所以像这种来到穷乡僻壤收敛而几乎没有任何油水的事情,也才会轮到他能够争取得到。

这里也是他第一次来,惊讶于这里的山清水秀,也为这里难走的崎岖山路而叫苦不迭!沿路上有不少士兵因为道路难行而扭了脚,不少人掉队。走了大约二十多里山路,身边跟着的人已经非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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