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准时来到絮儿房间,絮儿在院里有脚步声就听出来了。国师进门就见絮儿笑着:“几日不见,有些受不了你这笑。”
絮儿笑的更开怀:“国师莫要打趣,我不过一孩童,只是几日的功课,今日国师可要给我补上。”国师也是一愣,的确许久不曾来了。国师教的很仔细,絮儿也学的认真。国师不禁感叹,小小年纪对于阵法的造诣非凡,比那些及冠的孩子都不弱,难得奇才。
国师走后,小喜拿着茶水进来,抱怨着:“这国师也是奇人,不问不理几日前的事,今日倒是教的认真,不知道是不是在赎前几日的过失。”
絮儿放下笔,拿起茶杯喝着,笑了:“许那国师是一点都不知道此事,只当我是可造之材而已。那边是把消息捂的严实。”
小喜皱着眉头有些不赞同:“这院里发生的事我不信他是毫不知情。”
絮儿拿着空杯示意小喜倒水,眼里都是严厉的盯着门:“不过是有些人不许而已,我们初来乍到,由着她吧,国师在我们死不了。”
小喜看絮儿不急不忧:“絮儿越来越比我看得透了,但是那边人最好别来招惹。不然小喜我绝对不放过。”
絮儿喝了几杯水,想着:“小喜在这屋我可以和你谈,出了门我就是个孩子,一切得由你帮我争取,争取不到就保我一命就好,我必倾其所有报之。”
小喜听这话实在想不出是出自孩子气的絮儿,一个只有腰高的孩子,还是有些心疼在可以抱着家人撒娇的孩子,开始想着如何活着计算着。
絮儿见小喜一副要哭的样,有些叹气,她太过感性不够坚定,做不来那些肮脏事,还是在家的小姐模样,没有一点成才,未来张家人不是个容人的家族,小白兔活不久,怎么才能把小喜训练成狼,还是个时间问题。
小喜一整天都在恍惚,魂不在体,一旁的絮儿有些无奈:“小喜,水都满出来了。”小喜这才回神,看着桌上水渍,急忙拿一旁秀框里的手巾擦着,絮儿睁大眼还没有说话,又听见一阵惊叫:“啊,我的鸳鸯秀。”小喜急忙出去补救。絮儿拿起笔,一笔一笔画着窗外的梨树,走了,就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这棵树了。
小喜叹气着看着秀帕,絮儿见小喜是吃不下去了,这是她秀了几天的准备做成送给张哥儿。小喜夹了小菜,吃的很欢,含糊不清的说:“小喜,这送张哥的,你把之前秀的兰花送他就好,他向来不是个挑剔的人,你送的他定然欢天喜地的收着。”
小喜开始是觉得悲愤后面听到有些许娇羞,拿出来兰花秀帕,清秀俊丽倒是与张哥儿配:“絮儿,少打趣我了。”絮儿摇摇头吃着菜。
小喜拿着帕子有些娇羞,有些磨蹭。絮儿是看明白了,这是等自己发话:“我等会儿要早睡,你既然不饿就先去睡吧。”小喜笑着点点头,张哥儿明日一早就会随家主回去,以后见面就不太方便,再说明日下午国师也要启程回国师府。
小喜急忙忙的走了,絮儿自己吃完饭,一个个的收拾到食盒拿到院外给仆人,开门那仆人也是一惊,一直以为国师豢养着是美娇娥,不成想是个半大孩子,看模样长大了必定还是祸害一方,眉眼之间倒是与那国师有些许相同。絮儿见那人盯着不接,皱着眉头说着:“小哥,是我哪里有不对吗,盯着我看是为何。”
仆人是一愣,自己是前日被国师调来的守卫,一直都是跟随国师左右,现在被发配到这,看孩子有礼貌,他用吓孩子的模样盯着絮儿,絮儿在心里打趣,这是要给自己下马威的意思吗。絮儿很乐意配合,在他表现出凶的样子后直接把食盒伸出去,然后惊叫着放手,然后哭着脸掉头就走,还刻意哭得很大声。仆人先是一愣后是脚背生生受着食盒的重量,食盒里面的剩菜到处飞溅,可谓是狼狈不堪,外加看见不远处的国师路过,顿时觉得头大。国师走近有些不悦:“思追,我让你来是保护她,不是让你来凶他。”
思追听见顾不得脚疼,直接跪在剩菜和破碗上:“国师息怒,思追再也不敢了。”
国师盯着他,眼厉不减半分:“最好是。去给她认错。”
最后国师走了,思追才慢慢起身,他是国师府的家仆国师万里挑一的暗卫,本来是在暗处保护国师,被调到这孩子这里,心里是不服气的,一孩子会有什么危险,当然是保护国师重要,国师还是不顾他的想法,直接送来。
思追慢慢起身走进院落,院落很是清凉,走的很慢跪在碎碗上硌了几个进去。走到门口,犹豫再三拿起手准备敲门。“进来。”絮儿清脆的声音,让思追觉得刚刚就是个骗局。气愤的推门就进来,看见絮儿端坐在桌前。思追还是走到絮儿身边,跪下:“思追不该吓唬小姐,望小姐不计前嫌。”
絮儿淡淡看着他,轻轻笑着:“思追,你是有多不服气才能做了那事,是有多怕那人屈尊和我道歉,我本不是个女子,更是个小人,小小的人。”
思追听到这话,无形中给了很大施威:“思追错了。”
絮儿小小的手轻轻抬起他的下颚,让他正视着:“思追,你可要看清你道歉的人,不要到最后是谁你都不知。”思追看着这个半大孩子让自己有些后怕,这堪比国师的威严,让他不得不重视现在,不敢再说什么,盯着絮儿看。絮儿见他呆呆样,放开他下颚,凑近盯着一字一句说着:“我不养心不城之人,恐无福消受你的保护,你且回去,我必然国师不为难与你。”
思追是个认死理的人,国师既然已经让他来,再回去必定不妥。絮儿见他倒是个听话的,如果他走她是不会留,必定不会让国师留他,他倒是聪明,开口道:“想在我这儿,你得记住你是我的,不是国师的,你得事事听我的,此生只能听我的。”
思追先是一愣,听到着坚定答道:“万事以小姐为首。”
絮儿很是喜欢他这样,笑着说:“思追你现在是面里保护我,这名字我不喜,换个,要不叫妄修,先回去收拾到东苑住下。”
思追听到这,直接叩头:“谢小姐赐名”。
絮儿还是想问清:“你是国师如何送来,可是门清。”
妄修答道:“国师让我以管家表侄身份来的,国师府都是知道的,我会简单拳脚功夫,此事国师夫人不会插手。”
絮儿很满意:“国师倒是个心细的人,妄修走吧,我有些累了。”
絮儿听见院里的动静,想睡也不行,推开门就妄修在练拳脚功夫,盯着他想揍人开口说道:“妄修,你以后再怎么早起来叫着,我让你以后都起不来。”
妄修愣着看着絮儿,看出来这是起床气,也就没有说什么,准备收拾走人,就见院落有动静,就出手。絮儿看清还没有开口,妄修就动手了,正好看看,小喜和他谁功夫好。小喜和妄修打了几个来回,小喜明显落了下风,絮儿也开口道:“住手。”
小喜很是生气直接问着絮:儿“小姐,这是谁人。既然不问就动手。”
絮儿走过去拉着小喜走,回头给了妄修一个明媚的笑。妄修看着絮儿不觉得脸红了红。絮儿和小喜讲着:“这是妄修,我给他取的名字,国师送来的”
小喜是一惊:“可是摸清了。”
絮儿拉着她坐着:“问了,放心,倒是你,一夜不归,倒是洒脱。”
小喜娇羞的小声道:“小姐莫取笑我了。”絮儿还是希望她就这样能有着喜欢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