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察一番,在不起眼出看见符纸,正是幼絮最近研究的九星阵,这让他也十分拿不准,赶紧叫人寻国师,自己去找了幼絮。
“幼絮,九卿房间阵可是你布的。”白慕生有些许生气。
“是我,不过同门切磋,他大可选择不入阵,入了就自己破阵,很是公平,不像他使用蛮力解决。”幼絮很是不以为然的继续盯着冰下小鱼。
“幼絮,九卿没有那么高的法力,向来只是研究书籍,阵法研究不深,还是随我去解开吧。”白慕生很是耐心的说着。
可幼絮觉得叽叽喳喳的很是烦躁:“师兄都比我入门早,您十岁入门,他可是八岁入门,算上都学艺八年正,及冠之年,想必学车五斗,我六岁入门,来着国师府也有三年,才艺浅薄,不过皮毛,何必具之,那人就是盲目自大,你要护他到何时。”
“同门之情,你不可如此眦睚必报。对你太过过于失望”,白慕生控制不住的发怒了声音。
“失望,他可有一丝悔意,可曾到我这里解了当年事,未曾吧,给了他三年,我向来只有一,二没有三,我已经给了机会。师兄还是去看着点,别撑不过救他的人到,就挂了。”絮儿便不觉得错了,补了一句:“学艺不精。未学破译之法。”
白慕生见在幼絮十分顽固,只能作罢,临了听见最后一句,顿时一口气差点梗咽在喉,很是难过,她的术法都是他一手教学,国师只是书信,为何能学出这等凶阵,如果不正确引导,恐一场祸事。
穆九卿院里,“白哥哥,絮儿给穆哥哥做了什么。”战珂冉很是着急,面色烦闷。
白慕生眉头一皱:“冉儿,这院里事,你是怎么知晓,知晓此事人断不会告诉你。你的消息未必来得太快。”白慕生现在才有些后怕,这院里必定少不了眼线,想来国师夫人已经明了让这个丫头来探风,自己孩子都利用,这让他觉得有必要防备着国师府里的下人,毕竟国师夫人是巫族中人。
“白哥哥,你看阵法有异。”战珂冉并没有解释,仔细盯着阵法,突然看见变化很是着急的惊呼。
白慕生自然是看清了,快速画阵支援,企图在外打破结节。
“为何会出此等事”,国师急匆匆的赶来,听见出事马上从宫里出来,还带了个中年人头发花白一身官服正是穆九卿的父亲穆钊,此人与国师向来不对付,倒是对国师夫人一往情深深几许,奈何国师夫人一直为动心,难得穆九卿争气被选为国师徒弟,穆九卿小时便喜欢那个软糯的战珂冉,穆钊就想与国师的女儿战珂冉结为连理,做个亲家毕竟他家都会对那孩子好。
“禀告师父,穆九卿误入阵法,此法是九星阵。”百慕生很是难做的全盘脱出,额头开始冒汗。
国师盯着百慕生,有些不悦:“此阵何人布,你且细说。”
百慕生只能硬着头皮说:“许是前些事有些误会,是放在我桌上,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此院里,框了九卿进去,还望师父相救。”
国师还是很疑惑,这孩子重来不争不抢,何时与九卿闹矛盾。穆钊也是很不信:“百慕生,你这话我可不信,你的天赋人人知道,向来你不与人争抢,我那孩子也一直信任你,你大可供出来,为那个凶手遮拦。”
百慕生还是挺直腰杆,跪在地上:“望师父快些搭救,我愿承担后果。”
这事一旁的战珂冉皱着眉头想着刚下人来报,只当是百慕生在包庇絮儿的年幼无知:“父亲,我知是谁,现在情况紧急,穆伯伯想必也很担忧穆哥哥安危,我们一切以大局为重。”
国师听了这些,看着白慕生和冉儿,看看四周没有幼絮的影子,就明白了了大概。叹了口气:“都出去,慕生先守好院,改日与九卿到贵府拜访。今日是国师府家事,恐不便多留穆相”
穆相见状没有把柄在手也不好多留,甩手就出府,上马车时吩咐人日夜守着有异即可来报。
许久后,“穆生,进来。”国师厚重的声音。进门就见国师衣物破损,很是疲惫,床上的慕九卿更是伤痕累累。
百慕生赶紧拿出怀里的九转丹放进九卿嘴里,在用灵力度化:“这阵过于凶险,九卿也伤势过重。”
国师很是生气:“她呢,出事还躲着,不来吗。”
百慕生自然知道:“师父,恐是一时贪玩,饶她一次吧。”
国师盯着他徒弟:“贪玩,这院里的机关加阵可是一环接一环,你在恐怕也是很难全然脱身,何况九卿对于阵法研究不深,你倒是这几年教导非常好,嗯”
百慕生直接跪下磕头:“师父,都是徒儿的错。是徒儿教导无方,造成絮儿走上歪路,我愿一人承担。”
“师父,何时学艺过于精湛也是错了,学疏才浅才是对。师父对我的近日成果可满意。”絮儿悠悠声音,一阵阵飘来,最后推门而入,盯着国师,余光就看白慕生跪在地上,一脸的难过。
国师发怒的盯着:“你给我跪下。”
絮儿并不想听命与人,走到床边看着满身血的九卿,摇摇头,真是差劲。手伸出探了鼻息,还有气。还是老实跪在白慕生旁,跪得理直气壮,毫不逊色的盯着国师。一时房间陷入了安静。
国师盯着絮儿倒是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让他也狠不下心:“管家,管家。”
管家急忙的推门进来:“老爷,二少爷是怎么了。”管家进来就看见床上的九卿,很是心疼,转眼就看见地上的幼絮,正准备开口说,幼絮直接一眼盯着他,告诉他最好管安分些。管家也回了一个眼神,很是凶恶。
国师不想在出事:“管家,连夜叫人把九卿送到北冥山庄,让庄主仔细照顾。”说完就看着幼絮:“鱼幼絮,此事重大,罚你闭门一个月,严禁院里人进出。罚抄佛经为九卿祈福。院里人每人仗着三十。”
幼絮有些不服:“关我就好,打我也认,为何要罚小喜和妄修。”
国师笑了一声:“我不认为你有这个能力。布局你是可以,纵容可就是他们的罪,一个合谋,一个知情不报,你还不觉得你错了。”
幼絮更加痛恨的反驳:“都是我一人,你怎么罚都可以,那慕九卿是活该。”
国师气急了,指着幼絮:“冥顽不灵。既然如此,都给我打。”
小喜听到着里急忙冲进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国师明鉴,小姐年幼,不明事理,都是小喜的过错,要罚就发我吧。”
幼絮拉着小喜,也急了眼角开始湿润,这才有些害怕:“小喜我们不需要,我们走,我们不在这里呆了。”
国师见两人直接拍桌子:“越发逾越了,一个个是要造反,每人三十,管家拉下去。”
板子一下一下的打在身上,国师站在一旁,看着主仆三人,百慕生很是着急也无力挽救,院里都是人,远远的盯着看。这时国师夫人来了:“这是怎么了,远征生怎么大的气。”
国师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跟在一旁的战珂冉诺诺的躲在夫人身后,看见幼絮衣服都是血倒是让她眼里都燃起渴望,对于血的渴望热情。幼絮耳边都是小喜哭声,妄修隐忍,左右看了下,她满脸都是汗,泪水浸湿了衣物,屁股想必是开花了一点知觉都没有,身体太累了,抬头看着,国师盯着眼里有些隐忍着,很是不明白,倒是百慕生很是心疼,国师夫人一直淡淡笑着没有求情的想法,那个战珂冉眼里都是厌恶,管家看着热闹,这些人她记住了脑里响起母亲的话:“孩子,看清楚不要放过那些伤害你的人,伤害了都要加倍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