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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父亲也过来了,坐在了母亲的旁边,两个人喊了声爸,妈之后,就将两张化验单递给了爸爸,然后父母两个人交头接耳的看了一遍,母亲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什么?夏夏是个石女?这就说明很是可能将会终身不孕,父亲大叹了一口气,将化验单都放在了桌子上,只见娄夏夏哭泣个脸低头不语,赵雷光忙劝爸爸妈妈说,爸,妈,娄夏夏她也说了,无论以后喝中药还是西药,只要能将她的病治好,再苦的药她都原意喝。爸爸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头无语了,妈妈又大叫道,问题是她再怎么愿意喝药,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那希望,那机率是很小的,有可能万一治不好了,这就不意味着咱们以后断后断香火了吗?哎呀呀,这可不得了,我说儿子呀,我当初不让你娶她,你偏偏娶她不可,这下好了,你倒霉了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呢?爸爸忙拦住妈妈说,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呀,妈妈大声说,什么少说两句,这可是家里边最大的事了,你怎么让我少说两句。娄夏夏哭泣着捂着嘴冲出去了,在自己的婚房里反锁上了门。赵雷光跟了过去一直叫着她,夏夏,夏夏,见门反锁上了,无奈之下又回到了沙发上坐回了原处,母亲用一个手指头恼怒的指着赵雷光的面前,你呀!你真是没有出息,你看看你娶的媳妇,,,,,,爸爸又说了,你也别埋怨夏夏了,她也不想这样,她也没有办法,对不对。赵雷光也说,妈,娄夏夏她心里边也是很不好受,你以后别再埋怨她了好不好呀。母亲又急了,赵雷光,如果她真的生不出来,我劝你离婚吧。爸爸和赵雷光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赵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必竞这也确实是一件大事。

第二天,今天是星期一,天也不是很好,阴沉好像要下个小雨一样,去上班的老师们有的备好了雨衣,有的备好了雨伞,娄夏夏开着两个轮子的摩托车,什么也没有带,只有护头的头盔戴在头上就去了,将车开到学校里的停放车处,将车子停了下来,一脸的难过和伤心,正准备离开,王长江一脸微笑的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手里边还拿了一些英语资料书,好心好意的问,娄老师,你好像没有备雨具,因为你刚才把头盔放进车后兜(箱)的时候,里边什么也没有,娄夏夏恍恍惚惚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天气,勉强的样子挤出了一点点的微笑,说,噢,我忘了,然后又一脸阴沉,准备要去教室看下学生念书没有,王长江又说,娄老师,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你有什么心事吗?娄夏夏停顿了半分钟,说了句,没什么。王长江又说,既然娄老师不想或者不便回答,也算了,希望娄老师心情开心些哈,说完做了一个挑逗女人开心的姿势,娄夏夏笑了一下,说了一句,谢谢你,王老师。

赵雷光开着自己家仅有的一辆面包车上班去了,来到公司门口,就有一群同志穿着厂服带着厂牌都站在了停车不远处,赵雷光将车停好之后,拿着在路上买的早餐准备去食堂去吃早饭,见几个关系很好的同志全都围在了那里,便提着早饭走了过去,几个同志忙哈哈嘻嘻嘻嘻的打招呼,然后又互相对着笑了一下,赵雷光忙问,今天你们几个怎么全都站在这儿?来这么早,也不去吃早饭。,难道有什么事不成?几个同志忙说,没有,没有,然后又神神秘秘的笑了几声。赵雷光说了句,那我先去食堂吃早饭了,你们在这儿玩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些。说完就大步去了食堂,食堂里有免费的米粥和鸡蛋汤还有绿豆汤,赵雷光就给自己盛了一份米粥和一份绿豆汤,刚坐下来正准备要吃,刚才那几个同志嘻皮笑脸的跟了过来,挨个坐在了赵雷光的旁边,面前,赵雷光一边先吃饭一边问,看来你们全都吃过了,几个同志回答。当然早早的吃过了,我们还有一个事情想要问问你呢,所以我们几个这一次都吃的特别早,赵雷光停止了吃饭,忙问,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其中一个同志先四处看了看有没有其他的人或者女人离这儿坐的近不近。生怕别人听见的样子,还好,前后左右两排都没有女人,这个同志小声地问。赵雷光,我昨天听我老婆说,你老婆在医院检查身体,查出来的是石女?几乎一辈子不能怀孕,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几个同志全都安静]下来,似乎掉地上一根针都能听见一样,赵雷光瞟了一眼这几个同志。然后又问,你老婆是怎么知道的?这一同志又说,你这么一说,看来还真的确有此事,我老婆是那家医院里的护士,她也是听其中的一个医生告诉她的,她又告诉了我,我又告诉了咱们这几个哥们,所以只有咱们几个,都知道了,我今天就是想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赵雷光也不吃了,说,是真的那又怎么样,有什么办法呢?又一个同志说,你的父母看待延续香火,后代子孙那么重要,你父母也不在意吗?赵雷光又说,那怎么办?另一个同志也发话说,一辈子不能给你生个孩子出来,你娶她干什么呀?几个同志全说,对呀,是呀。你要她干什么呀?连个蛋也下不出来。你一辈子就这样甘愿和她过?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呀,想一想那种无儿无女的家庭老人,年纪大了有多么受罪,想一想都觉得可怜的很呀,,,,,,赵雷光将半个包子狠狠放在了桌子上,一脸的难受和伤心,其中又一个同志说,赵雷光,我们是你的好哥们儿,我们全都为你好,为你着想的,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你也不要想多了,我们真的是为你好的,赵雷光大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又一个同志说,要不你选择离婚吧,离婚是对你最好的选择路线,我们几个哥们再托人好好的给你介绍个更好的美女怎么样,我们说的是真的,真想再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女人,几个同志随声附和着说,真的,真的,是的。是的,赵雷光一气之下,站起来走人了。几个同志面面相觑,又嘿嘿哈嘿的几声笑。

这周周六,赵母约了两个四五十岁的老妇女在公园的桥头亭子下见面,约定的时间和地点说的十分详细,赵母穿了一身普通的便衣和挎了一个黑皮包早早的坐在了亭子下等着,现在的游玩人还有些稀少,整个亭子底子,只有赵母一个人苦苦的脸等着,还时不时的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从包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又放回了包里,这时两个老妇女和两个老妇女的各自的老头子(老公)也过来了,他们四个人热热闹闹的过来着,赵母忙站起来迎合他们坐了下来,几个人就这样分头坐在了这个小亭子下聊天谈事,赵母从包里拿出两瓶康师傅冰红茶和两瓶康师傅冰绿茶一人一瓶的分给他们四人,都非常客气,但是在赵母的热情下,还是拿下了,赵母又坐回了刚才的原处,一本正经很认真的样子又说起了正事来。

哎,我就直接告诉大哥大嫂你们几个得了,我也不在这儿和你们兜圈子里,这四个人忙问,妹子呀,究竟是什么事呀?赵母开始说]起来,我儿子赵雷光,今年三十出头了都,花了一百多万元钱(还是心疼那个古盆,因为那个古盆价值一百多万元钱)。娶了个媳妇,对,长的是还可以,算得上眉清目秀和漂亮,但是,我儿子和她结婚已经两年半了,眼看着我儿子一年比一年大,他的同学孩子都十来岁了,你们说说看我做父母的能不着急吗?我儿子结婚两年半了,迟迟没有孩子,叫他们俩个去医院查了查身体,查完后,我儿子倒没有什么,一切正常,可是我那个儿媳妇在医院检查出来的病是得了一个石女病。怀孕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说完之后不由自主地低头抹起了眼泪,几个在听的大哥大嫂,忙一声啊的一声,表示想不到和惊呀,赵母又接着说,我和孩他爸能不伤心吗?我们家里边只有赵雷光一个独苗,你们说一说,娶了这么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们能不生气吗,说完又小声抽泣哭了起来,这四个人忙劝赵母,说,妹子,你也别太伤心了,你想让我们怎么做?(这四个人是两家,甲女和甲男是一家,两个人都是专业在方圆几十里地以内专门跑着给人家说媒的媒人,甲女是出了名的媒婆。乙女和乙男是另一家,两个人也是多年的媒人,给人家成婚了也有几百余家,也是地地道道专门干这一行的,可以说也是老行家,乙女是说了三十多年的媒婆,在这方面早就是老手了,),,,,,,。赵母又接着说,大哥大嫂们,我想让你们再给我们家雷光再找一个好女孩,他现在的这个老婆实在是无法再和她过下去了,如果事成之后,我会用三倍的筹劳价钱给你们的,还请你们能够帮帮忙。这四个媒人忙劝说,大妹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争取在很短的时间内,给你再找一个更好的女孩做你的儿媳妇,怎么样,这件事你放心好了,全包在我们四个人的身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么一个小事而已,放心吧!大妹子。赵母忙化哭为笑。连忙谢谢谢谢谢的说个不停。

中午,娄夏夏做好了午饭,只有赵雷光两个人在家吃,赵父和别人一同去喝酒去了,赵母中午没有回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赵雷光在开饭前只好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赵母在电话里说,她和一个老同学在饭店里吃拉面,所以中午就不回家吃了,娄夏夏和赵雷光两个人一同吃饭了,但是自从捡查结果出来以后,两个人变得陌生了许多,由以前的问东问西变成了不问不闻,由以前的开玩笑唧唧咋咋变成了沉默寡言,由以前的你夹菜给我,我夹菜给你,变成了各自吃各自的,也没有那么多闲话和玩笑了,两个人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各自吃着无话之说的饭,赵雷光吃完后,饭碗一推,拿着手机说了句,妈这是怎么了,这些天总是不回家吃饭,哎,长长的一声大叹气,然后二话不说去了电脑室。娄夏夏脸色十分难堪,一口一口的继续吃着饭,因为做的太多(因为公公婆婆不回来吃,她也不知道了,公公婆婆也不提前打电话告诉她了,所以这饭菜就剩了很多)娄夏夏吃过午饭,将多出来的饭菜小心一一的放进了冰箱,将碗筷涮洗干净以后,将桌子擦干净了,然后又开始洗全家换洗下来的衣服,床单,被罩等等,又涮鞋子,终于忙活了一个下午,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娄夏夏坐在沙发上休息了半个小时,看了看表,又开始做晚饭的时间到了,刚起身想去做晚饭,听到了敲门声,娄夏夏忙起身去开门,见两个陌生男人驾着喝的醉熏熏的公公回来了,原来他们俩个是公公的铁哥们,今天喝的太多了,我们俩个就把他送回来了,娄夏夏连连道谢,那两个哥们还说,也不知道今天赵大哥(指的是娄夏夏的公公)。怎么了,我们八个人一同喝酒吃饭的时候,全都劝他少喝一点儿,少喝一点,可是他一点儿也不听呀,一点点菜也不吃,一直坐在桌前喝闷酒,谁也拦不住,一拦他他还发脾气。所以他今天就喝的非常醉了,娄夏夏一边接过喝的不醒人事的公公一边又连连谢谢谢谢谢谢那两个送过来的两个人,那两个人走了,娄夏夏实在托不动公公,只好大声叫来了赵雷光,雷光,雷光,咱爸喝醉了,你快过来帮一下忙。快一点呀,赵雷光,赵雷光匆匆跑来,两个人一同将赵父送进了赵父赵母的卧室,帮他盖好了被子,娄夏夏还特意端来了一个垃圾盆,以防公公一会儿再吐酒什么的防止吐到地上,又连忙倒了一碗热茶,一会儿醒了让他漱口什么的,赵雷光看着勤快的娄夏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只好走出了这个房间,又去了电脑房,坐在电脑桌前,除了唉声叹气,再也没有什么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怎么会得这个不孕不育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她怎么就偏偏占了这一条,真是的。

娄夏夏一边去厨房做晚饭,一边看了看公公咳嗽什么的醉了没有,这时婆婆提了两兜菜回来了,娄夏夏忙上前对婆婆说]一句,妈,爸爸他喝醉了,正在床上躺着呢,赵母一声淡淡的回答,哦,知道了,赵母将菜放进了厨房门口,就进去了卧室,看了看他,这时赵父咳嗽了两声,赵母忙坐在床边看他醒不醒,只听见赵父正在闭着眼睛小声嘟嘟嘟嚷嚷着,老祖宗呀,我对不起你们呀,我儿子赵雷光也对不起你们呀,我没有把握好儿媳妇,赵雷光没有挑对老婆,老祖宗呀,我们赵家恐怕要绝后了,说完又咳嗽了两声,赵母想把他扶起来,看他要不要吐酒什么的,但是赵父又昏睡了过去,赵母一声长长的叹气和无奈,这几句嘟嚷让正在去洗手间的赵雷光听的一清二楚,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娄夏夏一个人在厨房择菜,煲汤和做饭,一切就绪之后,终于要开饭了,娄夏夏像往常一样将饭一样又一样的端上了饭桌,最后将温好的剩饭和剩菜也端上了桌,不过放在了自己的吃饭位置上,这对于娄夏夏来说,已经习惯了,虽然每次婆婆都争着吃剩饭,但是娄夏夏都会拒绝,让全家人吃新饭,自己每次都吃剩饭,还说自己喜欢吃剩饭,多好多好的媳妇呀。

开饭了,赵雷光和赵母听到了喊声,去洗了洗手之后,三个人吃起了饭,只有赵父还在床上醉熏的睡着。

这次,赵母可没有去争吃剩饭,见到娄夏夏吃的是中午的剩饭,赵母这次选择了不闻不问,不是这次,也不是这一次,恐怕以后她永远也不会再对娄夏夏客气了,因为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对她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以赵母的表情和眼神,这一切好像都是娄夏夏应该的一样,再无客气,怜悯和同情之意了。赵母只管吃自己的饭,对于娄夏夏吃不吃剩的,她也懒得再去管再去问了。赵雷光看到这一切,想要夺过娄夏夏手里的碗说,夏夏,以后的剩饭菜就让我来吃吧,也不能总让你一个人吃呀,我是你的老公,我应该吃剩饭剩菜的,说完就想伸手去夺去接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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