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言二回到学校后,就开始努力学习,两耳不闻窗外事,就连武若晴找他玩,他也拒绝了。
武若晴看着这样的言二不知是好是坏,以前总说他不好好待在学校;现在言二老老实实待在学校,她又觉得言二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但言二不说什么,武若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二人渐渐显得疏远。
很快就到了期末考试,这次考试不同以往,因为皇室学宫提出了要联合西亚斯国立学院和清华学院,组织一场美名其曰的“名校联合汇试”,其实不过是想借这个机会,重塑皇室学宫第一的威望罢了。
虽然说几个月前的言二在皇室学宫眼中不过是小孩子打架,但因为报刊的渲染,也确实打了皇室学宫的脸。这口气换谁也咽不下,更何况一群天之骄子。
这次的汇试分铁,银,金三个等级,而且有越级挑战的环节,不过青金阶段的学长学姐们没有参加,因为他们在忙着准备毕业。
因为三所学校人数的不对等,所以在汇试之前各校要进行选拔赛。
在选拔赛开始前的几天,言二经过不懈的努力,就要突破到银学牌,但武若晴却不同意他现在突破。
“言二,你等汇试结束了再突破吧。”
“为什么?”言二盯着面前的武若晴,百思不得解她的想法。
“你现在突破到银学牌,就会被划分到银学牌的赛制,那你别说汇试,就连选拔赛你也过不了。”
“我又不是为了考试。”言二对自身实力提升的需求很迫切,压根就不在乎考试。
“那你为了什么?”在武若晴心中,努力学习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在考试中大放光彩是最直接有效证明自己的机会。
“我不知道。”
“你非要突破是吧?”
“对。”
言二看着气鼓鼓的武若晴走远了,没有多想,他的想法是,铁学牌之中,已经不够他历练了,只有到达银学牌,才能更快速的磨炼提升自己。
选拔赛那天,武若晴在银学牌的赛区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言二,当后者看向她,她别过脸看向了其他地方。
选拔赛如火如荼的展开着,言二看到和他以往不同的比赛。以往他到学馆参加的比赛,更注重拳拳到肉,所以堪比实战;在常州参加的比赛,大多是碾压式的,所以感触不深;至于前几月的比赛,那更像是一种自我超越。今天的这种比赛,是各个天才间的角逐,他们或多或少都带着高傲,自信,以及为了吸人眼球,所以招式之间注重的是绚丽,好看,还有就是体面。
这样的比赛在言二眼中,就像是一种表演,因此让他更加索然无味。
到武若晴的时候,她的对手是一位十五岁八等银学牌的男生,对方对这位天赋和长相都出众的女孩很客气,所以不到十个回合,武若晴就一击打落了对方。
场场比赛后,武若晴突然意识到,她现在的等级,处在一个牺牲品的位置,纵然天赋再高,八等银学牌也打不过一等银学牌,所以她更加认为言二不应该突破到银学牌。
几场比赛后,终于轮到言二,他的对手是他的同桌,就是那个邻家小妹,她也是不久突破到银学牌。
二人行礼后,女孩弱弱的说:“小二,对欣欣下手轻点。”
言二眨眨眼,表示会的。
经过许多天的同班同学,言二自然和女孩熟络了,知道她叫沈欣欣,是一个胆小文静的女孩。
武若晴看到言二和另一个女孩关系那么好,自然有些不舒服,表情变得有些冷漠。
沈欣欣在占星术上学习很好,所以拿出了占星球,准备用占星术应对言二。
言二自然不可能也用占星术,他连占星球都没有,虽然武若晴给他买了一颗,但他执意要走赫闵说的靠星辰占卜那条路,所以根本没用过占星球。
他把木剑握在手中,思想着对抗占星术的办法。
占星术注重道源的运用,对掌控者的要求很高,但威力也更加强势,而且攻击是纯法术形式,原理上比言二这种物理攻击为主的有优势。
比赛开始,这次言二率先攻击,打算先试探一番。
沈欣欣采取你来我打,你遁我不追的作战方针,既化解了言二的攻势,又节省自己的道源。
不过这就让言二头疼了,对方手长,自己不能近身,一进攻就会被她轰回来,就没办法获得优势。
双方陷入了一种僵局,谁也不打算主动进攻,各自思索着打破僵局的办法。
就在老师都要打瞌睡的时候,言二挥动木剑,施展步法冲向了沈欣欣。
沈欣欣依旧施展占星术攻击言二,却发现言二把能挡的挡了,不能挡的直接用身体扛。
数息后,言二把木剑搭在了沈欣欣的肩膀上,后者撅了撅嘴,“我输了。”
言二收回木剑,哈哈一笑:“这要是实战,输的人就是我了。”
沈欣欣笑嘻嘻回应说:“加油哦。”
选拔赛结束后,每个阶段只选出二十名获胜者,当然不包括言二,武若晴,沈欣欣。能代表学校出战的,自然是那些处在阶段顶尖的天才强者。
武若晴还在和言二生闷气,所以一直没有找过他,言二不知道怎样去和解,也就暂且放在一边。
他很好奇三大名校间的天才交手,所以在汇试那天,就去观战。
银学牌汇试的地点选在武都的小武场,那是曾经言二击败楚宇的地方。
这次的比赛,皇室学宫没有对观众设限制,任何人都可以观战,所以第一天小武场就人满为患了。
言二找到了武家的厢房,在那里看到了武若晴和张平儿,两个人对他的到来不理不睬,讨论着参赛的天才们。
下面的主战台上,三所名校轮番登场,皇室学宫的学生们身着黄色校服,脸上有天生的傲气;西亚斯的学生们是统一的紫色,有傲气的同时也多了分高冷;清华学院是干净利落的白色,学生们更多的是自信,那种天赋给予的自信。
张平儿看着一张张英俊的面孔激动的无与伦比,比她更激动的是下面观众席上的女性,简直要吼破自己的喉咙。
武若晴还算镇定,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言二说:“喂,清华学院还有你的一位老乡。”
“什么?老乡?”言二闻声凑到了武若晴身边,“张家镇的人?”
“对啊。”武若晴仿佛回到了刚到张家镇见到言二的模样,“他才是你们张家镇的天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