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来到了清月阁,入眼的是,便是一个苍穹有劲的三个大字…………清月阁。
进入了清月阁,便有人早已准备好了沐浴的一切,满桶的热水上撒落着花瓣,苏挽落莞尔,直接脱掉满身刺眼的红衣,进入了桶里,浑身被热水包裹着,真的好舒服啊!
苏挽落看到这具身体,肤如凝脂,滑滑嫩嫩的,自己都忍不住捏两下,看到这个腰身,以及纤细的四肢,不得不感叹,真是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也没有长错地方。
唉!就是原主的身体很不好,虽然不是常年累月的爱生病,就这个身子就是纸糊的一般,总是到换季、刮个风下个雨那便极易感染到风寒。(就是我们俗称的感冒)
也难怪原主本就该个小姐的身子,却是个庶出,生母本就不是什么名门望族的身价小姐,却也去世的早,本就地位低微,又为本就不受宠的苏挽落,彻底的失去了庇护。
此时的这具身子真的是身娇体弱易推到。完全就不能和自己原本的身体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苏挽落在现代是一个特警,一米七六的个,在女警中是个佼佼者。十八岁考上警校,一路上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一毕业便有大量的女明星聘请来当保镖,都一一被苏挽落拒接了。可想而知苏挽落是怎样的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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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落迅速的洗好自己,挑选了一件自己喜欢的衣服,随后便有人帮忙梳装,只是简单的梳好本国已婚的发饰,苏挽落没有让人在脸上上妆,实在是不敢恭维这个时代的妆容,只是简单的画了眉毛,添了唇彩。
此时半个时辰已过去,经过各种的繁琐之后,苏挽落又要被带到王府大门前,说是王爷吩咐前去皇宫。
唉!此时苏挽落心里慌的一匹,真的是想立刻逃走。
可是,如今,这副破身子,走路长了都受不了,即使精通各种散打招式的苏挽路,面对身体的缺陷,也不得不认输,何况人生地不熟,没钱没权有能逃到哪里呢?
左右看了看这个王府的管控,也不是想逃就能逃出去的,看来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走。
来到门口,这阵势,前有三列并排的骑马的黑衣男人,后有三列并排的骑马的黑衣男人,中间则是明黄色的轿子,单看雕刻以及装饰就显示不凡。然而就一个轿子,那么毋庸置疑,按照自己的身份那么必定是自己的位置。
就这样由着丫鬟扶着,脚踩脚踏,一种类似于板凳的东西。
可是刚掀开帘子,便看到了司御寒。四目相视,苏挽落便慌了,完全就不知道司御寒也在轿子中。
四目相对,苏挽落随机低眉试图掩盖自己内心怪的慌张。却也硬着头皮进入了轿子。
进入轿子瞬间感觉轿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毕竟是昨天锁自己喉的人。
司御寒原先一直在轿子中闭目养神,早就听到轿子外面的动静,睁开双眼,便看到一只纤纤玉手,掀开了锦布做的帘子,随即映入眼睑的便是苏挽落的小脸,以及她那双明亮的双眸,真的很亮。
今天苏挽落穿的是一身紧裹的蓝色绣花的锦服,脸上未曾饰什么粉末,肉眼可见的到雪白肌肤,又搭配着一张张扬的红唇,挺拔秀气的鼻子,明亮的双眸上是一个弯弯的柳叶眉。
司御寒坐在轿中一身玄衣,完全显示了自身的好身材,一头墨黑色的头发,高高束着,一双剑眉,下面是一双带有一双让人读不懂得丹凤眼,深邃而又冷厉。让人不敢窥视,双眼中充满威严。
两人四目相对时,看到的是苏挽落双眼的微愣,即而是迅速的低眉,望向别处。而反观司御寒则是一脸的面不改色、处变不惊。
苏挽落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在行走中的轿子中,知道坐在对面的司御寒厌恶的是苏若雪,自己是替苏若雪嫁过来的,厌恶也应该厌恶苏若雪才对。
猛然的一抬头,对上司御寒的眼神,主要是受不了司御寒的眼神的荼毒,苏挽落通过刚才的思考,选择正面面对司御寒。
双眼直视司御寒的双眼,以和平的方式去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坦白问题。苏挽落张口道:司御寒,我们俩谈谈。
司御寒望着苏挽落:“哦!我们俩谈谈,我们两个有什么可谈的”。
苏挽落望着他到: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毕竟我们两个成婚,本就不是你请我愿的。反而昨晚的你还想要杀了我的样子,可我也毕竟是南越国的和亲公主,贸然杀了我,可是藐视皇权的大罪。
司御寒唇角上弯,嗤笑道:杀了你又如何,你也不过是个冒牌的可怜虫罢了。杀了你,易如反掌。
回过头又对着苏挽落说道:相传,苏家大小姐,真正的苏家大小姐苏若雪,貌美如花,才色双全。而你不是,你是假冒的。
苏挽落本还想去提:既然你不请我不愿,不如合离的好。本就没有感情,一别两宽,各自欢喜。可是竟被人知道了自己不是真正的公主。
可是,他连自己是假冒的都知道。
苏挽落震惊,苏家这一招偷梁换柱,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只知道原来的苏挽落在这和亲的路上几度自尽都没有成功,后来靠用药物控制。
可最终却在成亲当晚,命丧当晚。于是有了自己的穿越,才有的现在的苏挽落。
原来的苏挽路虽然在苏家过的不好,却也有人对她好,南越国的程家二公子程明熙。
一个温柔且儒雅的一位翩翩少年郎。也正是因为这一位翩翩少年郎,使得原来的苏挽落和亲路上的几度自杀,也不要嫁到龙庭国的武侯王司御寒。
接着又听见,司御寒眼神冷冽的说道:不管你请不请愿,但你已成为我司御寒的人;也不管你是不是苏家的人,还是这边的人,从今往后,那么便是我的人,如有背叛,后果吗?
只看见司御寒伸出两指便把手中的一个拇指粗的玉折断。
苏挽落心里道:这家伙是在警告自己吗?这他妈的明明是威胁。
可是面子上还要狗腿的说:王爷,臣妾谨记。臣妾自打嫁给王爷,那么便是王爷的人。
此时的司御寒却连鸟都没有鸟苏挽落一眼,似乎对于这样的话,早已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