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发酒疯?
月木都没有,见酒女只是微笑,他闭上眼睛睡着了……
酒女从灵戒取出白色的毛绒毯子盖在月木身上,静静地看着月木睡觉。
对月木,她说不清感觉。
凌晨五点。
月木睁开眼睛,揉了揉眼睛,有点想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月木哥哥,你醒来了?”
酒女温柔道,她白天睡得多,晚上一点都不困。
月木点了点头,起身将身上的毯子盖在了酒女身。
坐在酒女身边和她道:“不把我叫醒呢?给我当枕头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
酒女说着捂嘴轻笑。
“真的?”
“假的。”
……
早上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夜商队开始了继续前行。
寒中那里,酒女的事儿,他是不敢想了,和鬼老,几个年轻的傀儡师商量着大事儿。
“鬼老,问题大条了,鱼饵新来的那俩人都是傀儡师,李太白,李逍遥!
我们商队在运百年难遇的厄运石,这是夜城——夜大人要用的,要是李太白知道……夜大人怪罪下来,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啊!”
寒中着急道。
这还不是怪你?
鬼老心中吐槽着,他一把年纪了,计谋用一个女子身上,还失败了,不打脸?
见鬼老沉思,寒中把目光放在了年轻的傀儡师身上。
“寒大人,我们也没办法,李逍遥已经是聚神阶段的傀儡师了,不是我们能制衡的。”
“废!要你们何用?养兵千里,用兵一时,我们夜商队不惜一切培养你们,你告诉我没办法?
你们是傀儡师,也是我们夜商队的狗!”
寒中已经失去了理智了。
夜大人的怒火,十个他都承受不来!
鬼老摇了摇头,和寒中道:“大人,可把李太白叫到这里,我们以逸待劳,让他去看守厄运石。
反正这厄运石,也是极危险的诡异之物,我们可以交好李太白,李太白此人有底线,不像传闻那般暴虐。”
“如果……他不同意呢?”
“筹码问题,大人,我们可以用美人,商队不是有几个侍女姿色上乘?
“那是……那是我为自己留的!”
“大人,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您三思。”
鬼老说着退了一步,意思很简单,方法教你了,用不用随意!
寒中咬了咬牙道:“来人!去请李太白!就说,本大人有事协商!”
……
月木这。
他在教林夕写字,酒女做辅助教学,胖子月火凑热闹。
“老大,我也认过字,你这字教得不对啊,你那书写的什么?
小夕不是要当傀儡师?你这教的什么?”
月火心宽道,一点都不看,心本就烦地一批的月木。
月火这么一问,引起了看字就头疼的林夕共鸣,她早就怀疑,月木在乱教了,不想让她当傀儡师。
酒女不像月火一样无知,字不同,很简洁,很形象,她不太懂书的内容,能看出书上的字一笔一画都是一丝不苟的,有框架感,很新颖。
“胖子,在我眼中你就是文盲,聚神阶段是开始又不是结束,你一辈子就在聚神阶段了?
傀儡师以上,材料稀有是稀有,你知道怎么获得?还是说你觉得傀儡师会打就行了?”
月木说着都有点控制不住暴躁的心,随即补刀。
“木棍倒了你都不知道是一字,九乘九你知道是多少吗?”
“乘是什么意思?”
“九个加九个,算是九乘以2,这样往后算,三个九,四个九,到九个九,是多少?是多少?!”
月木看着开始扳手指头的月火不禁无语。
手指头够用?
要不要加上脚趾头?
酒女身处夜城,超级繁华地带,自然了解运算。
以月木的算法来算,她知道一时半会,没有具体的东西作为参考是很难得出答案的。
月火自然不服,抱着手指头在一旁想。
林夕还是不服,她认为这不是人能算出来的东西。
“哥,你肯定也不知道。”
“一百乘以一百我都知道,还九乘九?小夕,你学的东西,可能只有在我这里用到,你再走走看,你会明白,这些的实用性。”
月木说着摆了摆手,示意林夕去巩固刚刚月木教她的。
酒女来到月木身边,请教道:“月木哥哥,那一百乘以一百是多少,一百个一百呢,那么多。”
“一万,一千乘以一千是一百万。小迷糊,我十几岁就算得不算了,你想学,交学费,我可以教你。”
月木说着搓了搓手,一副财迷的样子。
酒女震撼地点了点头,拿出一百金给月木。
于是乎,’伟大’的月木又在诲人不倦,丝毫不为曾经的世界——他高考数学五六分为耻。
几分钟后,能将乘法口诀表背个一次的酒女,让月木知道了什么叫做学霸。
就在月木准备用他那蹩脚的算数谋取钱财的时候,寒中的手下走了过来,一副’朝圣’的样子。
“大人,我们主子请您过去协商。”
领头的人礼貌道,生怕懈怠了连寒中都惹不起的月木。
月木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和酒女推销道:“小迷糊,我还有除法,分数,还会点速算,你要不要学?”
“噗嗤~”
酒女忍俊不禁,直接拿出一百金给月木,算是学费。
月木满意地收起钱财,小小感慨钱太容易赚了!
只是……算数,是宝,不是草,几百金换取华夏算数,老祖宗知道,能从坟墓中跳起来锤死他!
“大人?”
“不去!没空,没看到我在赚钱?”
月木说着将血珀随手一扔,却准确无比地插在了领头人的身旁。
领头人被吓出一身汗。
就这么回去?
找死无疑!
在月木身上找不到突破口,他将目光移到如仙般的酒女身上。
他向酒女施礼,硬着头皮道:“仙子,您可否劝一劝大人?小的,回去交不了差。”
“啊?我做不了主。”
酒女摇头,她不是月木的什么人,她并不认为自己说说便能改变月木的主意。
月木猛地回身,眼睛微眯,凌厉的杀意笼罩着领头人。
“是不是昨天我没出手,你们寒大人,觉得本帝善良?找我协商事情?配?”
领头人连忙低头,跪下来,他身后的人也扑通一声跪下。
“不过——她,可以让我改主意。”
月木说着冲酒女温柔一笑,和酒女道:“小迷糊,我去不去呢?你的学费都教了,我得认真教你啊。”
“先去吧,说不定是真有什么事,需要你帮忙呢?”
酒女想了想道,她不在意寒中,她在意的是跪在一边的普通人,她不想他们受罚。
“那好吧,小夕认真学习,胖子,别数了,是八十一,跟我去看看寒大人玩什么把戏,咱们友好上门。”
月木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起码,酒女是看不出他话里有话的。
月火嗯了一下,怀疑地看着月木,向领头人问道:“九个九相加是多少?”
???
领头人有苦说不出,在他的理解中这是做不出来的题。
“别为难他们了,你们起来吧,跪着怎么带我们去见你们的寒大人?
不要跟本帝说,本帝非得让本帝一个人去,本帝不喜欢去吃鸿门宴!”
月木说着收起血珀,瞟了一眼月火。
月火耸耸肩表示答案很简单,胖子我就是问问,没有作弊的意思。
在去寒中那里的路上,月火上蹿下跳,问着经过的人。
“九个九相加是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