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似乎能看出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想来他有怎么会同意云枫这么做呢?算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跟他磨。当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瓶子,倒出一粒褐色的丹药递给北云枫:“这个给他服下,保证他明天就可以活蹦乱跳的。”这是从尹冰魂那里偷来的九转还魂丹,当时为了鉴定它的功效,自己还打了一只兔子来做实验。实验证明这不是假药,被她打得半死的兔子吃了丹药后第二天照样可以满山跑。
北云枫半信半疑,拿着丹药纠结着要不要给公子服下,“公子,这?”
那人看了楚墨一眼,竟然没有丝毫的怀疑她,接过药一口吞下。
楚墨见他吞下丹药,搬来了两张凳子接在一起,和衣一躺:“今天太累了,先休息一下明天拜了堂在走吧。”她料想北云枫家的这公子武功比不会差的,还有身边定然是有个什么暗卫什么的,不过好歹也得让他休息恢复身体在说。
重新打量了这个少年一下,开始觉得他不止是除了会耍嘴皮子那般简单,整个人给人的气势很狂妄,但是却不嚣张,比如他给的这丹药,才这么点时间自己就感觉到了身体里一阵暖流,不温不吁,此乃上等的疗伤圣药,甚至比宫里那些药也不能于此相比,若是这人能收为己用,岂不更好。当下向七少眼中一抹感激,“多谢七少,日后在下必报今日赠药之恩。”
“不必客气?还没请教公子大名呢?”楚墨闭着眼,随口问道:反正他也没指望这人能回答。
不过凡是总是有意外,只听那人淡淡说道:“大名不敢当,在下草字庭若。”
楚墨愣了愣,这便是九转还魂丹的药效吗?怎么人也可以变得谦虚起来。
第二日
拜过了堂,楚墨牵着用红绸结成喜花的姻缘绳,身后连着着北云枫跟庭若。三个人排成一行跟随在那女人的身后奋力摸索着脚下的路,没来得及想其他的什么,谁叫那女人的身体把所有的光亮都遮去了。
好不容易到了新房,白发女人扶着他女儿坐在宽大的喜床上,又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便一脸笑意盈盈的向整齐站在床前的三个俊美的女婿暧昧说着:“今晚就放开点,这院里的下人都到前院喝喜酒去了。”
楚墨微微一笑,向她作了一揖:“多谢岳母大人。”
白发女人满意的笑着出了新房,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庭若坐在桌旁,北云枫不放心地从窗口向外检查了一遍,在确定无人之后,才关上窗,回过头只见这厢楚墨将套在外面的大红袍子脱下,正低头解着原来的月白色腰带。一时堂目结舌,他该不是饥不择食了吧!“七少?你做什么呢?”
楚墨很白痴地看了他一眼,“解腰带还能做什么。”
楚墨话音刚落。那喜床上的人激动得明显颤了颤,一态娇羞的语气,“夫君,先帮奴家把这喜帕掀了,这喜帕都快把人家挡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而且接了也好让奴家来来伺候你们啊!”
三人不约而同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不过好在没有当场呕吐,看来他们已经在潜意识中生成了自身的抵抗力。
北云枫和庭若均不回话,还很有默契的看像楚墨。楚墨咬了咬牙,恨恨的看了他二人一眼,立刻转向那女人温柔道:“娘子,你且安心坐好,今日是我们的大婚之日,就让我们来伺候你吧!”说着,忍不住看了那张宽大的床,心中纳闷上面到底有多少男人被压死在上面啊!
拿着腰带走进那龙凤呈祥的红烛边,一面用眼神示意北云枫二人掩上口鼻,她正好来个以其人之心来还其人之道。
庭若眯着双眼看着楚墨,将方才解下来的腰带点燃,放近那女人的脚边,只见一丝丝蓝色的火焰犹如绣线般飞窜如那毫无防备的女人盖头帕下。于此同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女人已经昏到在了地上,头巾竟然给震飞开来。
楚墨一面忙着躲开那差点倒向她来的女人,一面忙着把腰带弄熄,不想却绊在了那女人粗壮的手膀子上,面向那女人的脸倒去,样子极为滑稽,眼看就要与那女人来一个亲密接触,突然身后伸过一只大手有力地将她腰扶住。
楚墨拍着胸口站稳了身体,心有余悸地看了地上的女人,下意识连忙退离庭若几步远,“谢了庭若。”
庭若抽回手,面上并无半点尴尬之色地淡淡一笑,“不必客气。”刚刚扶住七少的时候,竟然会感觉像是在扶一个女人,那般轻盈的身体自己并未用上半分力气变把他稳住,还有他刚刚避开自己的动作,那分明就是一个女子下意识的动作。眼里不由多出几分复杂的神色,不过一晃无际。
北云枫此刻正研究着楚墨的神奇腰带,对于庭若刚刚眼中的变化未曾有所发现。而楚墨也已将视线转移到窗外,“咱们要不要吧那些破花烧了。以免以后在害人。”
庭若不由自主看着七少默认了她的提议,转眼看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问道:“那她,你有何打算呢?”
楚墨转着眼珠,“挂在他们山寨门前,在把衣服脱光光,哦!算了,给她留件兜兜和一条裙子。然后我和北云枫去放火。”楚墨安排着。显然忘了那女人的体重非凡人可轻易提起来的,何况还要将她高高挂起来。
庭若侧着亦庄幽黑深沉的眼睛看着她:“你确定凭我一人之力能把她带到山寨大门前?”她难道忘记这个女人已经压死了不少男人吗?虽然说出来和丢身为男人的脸。但无奈这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