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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酒肉佛陀

黄昏时分和尚总算走出了山林。本还担心的怕自己会夜宿山林,没想现在已经走了出来,心中难免会激起对佛祖的感谢。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谢谢佛祖!哈哈…贫僧没想这么快能走出这山林。吓死贫僧了!”说着和尚从腰间取下水袋,“咕噜咕噜”痛快般的畅饮起来。

畅饮过后衣袖抚嘴,一副痛快淋漓地感觉,“要是能饱餐一顿那就跟更好了,可惜可惜!不过佛祖呀,贫僧也不奢求,能在路上找到艾草吃吃就不错了。”

这和尚饥肠辘辘,急走山林的疲惫已被眼下咕咕叫的大肚子给掩盖。

下了山走出了茂林,少了豺狼虎豹的威胁,也就没了那急切的心。和尚也就开始四处打望起来,心中所念也就是想找个地方安顿自己,好好休息一晚再赶去下个村庄。

“咿!”和尚突然大喜。兴奋的跑了起来,朝着前方屡屡青烟的方向。

这蛮荒之地居然还有人家,这和尚自然不能错过还在烹饪中的佳肴。

茅屋不大,但用竹竿圈起的院子倒是挺别致的。茅屋门口种了两颗大果树,看屋子朝向这果树为得就是遮遮下午时的艳阳。院子里除了两颗果树外就是白菜与豆。

和尚来到茅屋门口,抖了抖自己的袈裟,又从行囊里摸出木鱼来。可是和尚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又把木鱼放回了行囊。最后决定还是自己背上的法杖。

“咚咚…咚咚!”和尚轻敲了几下门,见没人应,“嗙嗙…嗙嗙!”急忙的狠敲起来,和尚可不想待这施主把饭菜吃完了才来应。

“来了,来了。”屋子里传出男子的声音。和尚一听就高兴了起来。

“大爷…”男子走出门一瞧是和尚,本来毕恭毕敬的声音与神情一下就没了,“我说怎么又来,原来是个和尚。说什么事吧。”一脸不屑的表情,想些快些打发走这和尚。

“贫僧正赶往北漠,路径此地。碰上施主,既然施主与佛有缘。就想请施主施舍些食物。”和尚毕恭毕敬作揖施礼,还直接说出心意。

“哎,你快走吧。”一手推开和尚一手想要将门掩住,可是他却丝毫没有推动这肥大的和尚,“和尚你快去别处吧,我这儿还真没法满足你。”

和尚知道这东家一心想把他支开,可是倘若自己离开了那自己可就得挨饿,或多或少哪怕吃点残羹剩饭也好,至少也不会饿上一晚上。挨饿受冻的苦他可不想,“施主,哪怕清汤寡水残羹剩饭总能施舍点儿吧?”

“没有!”东家铁了心想赶和尚走。

两人就这么你推我顶,就在这门口耗着。突然东家来气了,“你这和尚,怎么一点儿礼貌也没有?我好生劝你,你还赖在这儿。非要我东家伙不成?”

“哎呀施主,你就行行好行吗?”和尚嬉笑着脸恳求。

“都说没了。”

“要不?贫僧给你解个符,倘若你遇灾时为你解难。”

“啧啧…一边儿去吧。这镇上前些日子来了个道士,在镇上不知卖了多少法符了,你们这些招摇撞骗的行当在我面前行不通。”东家冷冷的笑着显得自己很聪明,示意这和尚不要在他面前玩小把戏。

“阿弥陀佛!”和尚施礼,“贫僧只是好意,并未想过欺诈。贫僧只想换口饭吃。”

“没有。”东家再次严厉的回答,东家心里有些不耐烦了。

和尚一脸茫然,看着这眼前油光满面的东家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这般吝啬。

“施主,行行好吧。贫僧一路奔波,赶去北漠。已经有两日未沾米饭了”和尚哀再次哀求。

“我舍你顿,倒也不难。可是要传出去了,这四下的难民赶来,我岂不是会被掏空?”东家实在找不到好借口了,也不能怪他吝啬。这茅屋本就在野外,要让难民知道这有吃的,那还不掀了这茅草屋。

“可是贫僧不说。”和尚四下看了看,“周围又没人,没人知道。”

“和尚得恩,既能能为我传送美德,我为何要舍你一顿饭?”

“你…”和尚先前还想有机会,眼下一点儿机会也没了。和尚再看东家的神情,看似老实模样,实则是一副江湖老生,没想被他的话语给套住。和尚无奈,只得收脚作揖转身,心中还有些许遗憾。

嘎吱,门在关上。和尚心中显得失落,“慢着。”

和尚突然欣喜,难不成东家心里菩萨心开?

“和尚你会把脉诊治吗?”东家瞪大了眼睛盯着和尚,天气暗了下来,东家有些看不清。

“会、会、会…”和尚满脸高兴,看来肚子有着落了。

“易经可是贫僧最熟悉的。”和尚跟着东家进了屋子,看着桌上三菜不仅咽了咽口水。

“可说好了,能治好饭菜管够。”东家掀开帘子指引和尚进内屋,“今早出门上山踩菇,没想脚下不稳跌落下山。请了大夫都摇头,现在还昏迷着。不知道…”

东家的话还没说完,和尚又是把脉又是看眼的,“来打个手。”说着和尚和东家把床上的妇女翻了个身,顺着背部一番拿捏,和尚心里知道了些什么,再看头部,“贫僧说实话吧,能醒的概率很小,贫僧只有尽力。”

东家无话可说,只得看着和尚从背囊里拿出银针来,心中只有期许。

和尚施完针,开了单子。东家最后还是高兴的把和尚请上桌来。

一上桌子和尚就拿出他的水葫来,美滋滋的畅饮一口,“来,东家也让你尝尝我这美酒。”

“美酒?”东家大笑,“你果然是个假和尚啊。”

“贫僧可是实打实的真和尚。”和尚怒目,他可不想别人说他是假和尚。

“和尚喝酒?”

“和尚有何不可喝酒?”和尚说到“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中。心中有佛即可。心中无佛才是伪。”

东家一听大笑,“看来和尚也吃肉啊。”东家一口饮尽和尚斟满的酒连连称赞,“啊…好酒、好酒。”

和尚大笑又为东家斟上一杯。东家却连忙摇手,“慢着。”说完起身走向后门。和尚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见东家手里拿着个大大的黑东西进来。也许是灯火太暗的缘故,那东西被东家放上桌子才看清楚,血红少白,一股淡淡的清香与侵鼻的腥味。

“好酒要陪好菜,你这假和尚一定没少吃肉。”东家拍了拍他拿出来的东西,又从怀间拿出匕首拔出,一把插入他拿出的东西,一脚踩在凳子上,“我这可是好东西,你有好酒,我有好肉。”

和尚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单见东家切下一块儿吃的美滋滋的样子,和尚也拿上一小块。塞进嘴里本想细品,结果用尽了牙力才咬动了它,“真有嚼劲,不过挺香的。”说着和尚又为东家斟满酒。

“我这可是西域来的好东西。”东家自夸,“我也不是吝啬,乱世常显,我也得为自己着想。”

“没事,感谢施主。”两人相敬,一饮而尽。和尚也没多想,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杯酒畅谈,越聊越起劲儿,像是与知音畅谈一般。可是和尚葫里的酒却没了。

“可惜了,要是有酒。贫僧能与施主畅聊至天明。”和尚将自己的酒葫抖了抖,恨不得能再抖出来一滴。

“佳良五年,也不如你这酒。”说着东家起身,再次走向后门,好似他后门里什么都有一样。和尚期盼的盯着,他知道东家这是去拿他五年佳良了。

“来。”一摊子先出来,灰尘铺满,看样子东家都舍不得动。“来尝尝这酒。红花落叶乔木良,再进的这坛子。”

和尚满是高兴的看着东家将两坛酒放在桌上,用湿布擦去上面尘土,酒坛一开。和尚伸长了脖子长吸一口气,“好酒,好酒。哈哈…”

两人继续畅饮畅聊,也不知时夜几时,最后东家又晕又醉的趴着桌子上,“也不知你这假和尚,是否也近女色!”

“乱世浮尘,过眼烟云。”和尚还在继续喝酒,吃着美美的西域美食。“尝尽人间百态才不枉此生。”

“你这假和尚,近美色还能唠叨出人生来。”东家晕呼呼的,“既然我倆也算聊得。同其好,那日咋们一起到红院。”

“那日?”和尚高兴,“谢过施主,那日就等咋们缘分了。”

“好!”说出心中所想,东家作揖转身想回床上要走,结果一下跌倒在地便呼呼大睡起来。

和尚一坛酒喝完,又把东家剩下的酒也喝光,摸了摸自己肚子,“路上可不能没酒呀。”看着后门的屋帘,和尚想了想,“贫僧就装上一葫即可。”说着起身走向后门。

门嘎吱一声打开,门头闪烁的烛火无法让他看清前面的东西。

山,一座小山,门外就是小山。和尚回忆起夕阳下的场景,他取下烛火,仔细照了照四周,他找到了门扣。原来东家的地窖就是屋后的小山。

推开门,和尚走了进去。台阶一路而下,和尚跟着往下走,再往下就显得空旷与黑暗了。和尚需找了周围能点燃的蜡烛,一下子空旷又黑暗的地窖变得灯火通明。和尚再一看,还有好几坨肉正悬挂在地窖墙壁上。“这东家厉害着呢,这般美味的东西居然还有这么多。”和尚高兴的走过去,想下取下一块儿。

噗咚一声,也不知哪儿发出来的。和尚回头细看,只见角落有个黑影子。和尚走过去,用手中烛火一照。是位女子,正卷缩在铺盖里。

“阿弥陀佛!”和尚急忙后退,作揖施礼道歉。

可女子未作答,和尚感觉女子有些奇怪,慢慢地抬起头窥见,一条铁链正延伸入床。

和尚感觉不对,走上前去顺着铁链的地方掀起一开,那铁链正锁住女子的脚踝。

“你这厮,没想还是个人贩子。”和尚大怒,“看贫僧如何收拾你。”

“慢着。”女子总算开口,叫回了正要赶回去的和尚,“还请高僧放过他。”

什么?和尚的耳朵难道听错了?这脆弱而又细腻的声音,居然传出诚恳的哀求声,“如若没他,小女子早已饿死。”

这…和尚有些不知所措,“这要和尚有些为难。”

姑娘便讲出了缘尾,那年山洪冲垮了房屋,又淹没了稻田。幸存的百姓流离失所,他们一路南移,本想找个就近的小镇能找到吃得或容身之处。可是一到才发现,这里也是受灾牵连。百姓们无衣无食,而朝廷却还在忙着征收粮税准备东征,更本无暇顾及这些难民。

有粮的免去兵役,没粮的就得去作为义士。这些难民们一听吓得四处而逃。女子跟着家人也乱逃,可是盲目的窜逃让他们迷失了方向,没有一口干粮一路走来精疲力尽。路边的野菜虽能充饥却无法辩它好坏,为了能照顾子女父母先尝,最后父母在误食有毒的野菜后倒在了路边。

女子显得悲痛欲绝,可是路还得继续走,父母的遗言可是得让姑娘继续活下去。

女子无奈,继续前行。她想到一大城里能把自己卖了苟延自己。最后她却因为饥饿晕倒在了去的路上。

大雨无情而落,可是她已无力再动。溅起的泥土她也无力拭去,她唯有的力气是让自己翻过身,用余下的时间呼吸着这最后能的空气。

她奄奄一息时,大雨也就此停落。她心中唯有的期盼是活着,哪怕如蝼蚁般忙碌的活着也好。她逐渐的失去意识,梦中的她看到了自己的父母,而她的新家就在拥有两颗桃树的山尖上。山坡上青一色的是茶,山脚下则是粮田,还有她喜爱的小青菜。而她正光着脚丫坐在小溪边,看着溪里的小鱼游来游去。

“姑娘、姑娘…”她听到父母在叫喊她,可是她想为什么父母不叫她名,正要回头一看,梦不见了。

最后她再次听到姑娘的叫喊声是在她感觉到口里有暖暖的东西时。

她被路过的人给救回了家。

眼前的男子正端着一碗汤,满脸高兴的看着她。

姑娘微微一笑,浅浅的酒窝露了出来。男子更是高兴,“来,喝点儿热汤。”说着男子舀上一勺吹了吹就给姑娘喂了来。

姑娘身子还是很虚弱,用尽全力才让自己坐了起来,接过男子的勺子又接过碗,自己喝了起来。

“慢点儿喝,身子弱缓不过来。”男子这是听来诊的大夫说的,“你要觉得不够,锅里还有。”

男子神情显得有些激动,话语也有些结巴。女子微微一笑,男子就开始不停的用手搓腿。

女子喝完粥这才显得有些力气,“谢谢先生相救。”

“先生?”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仪表显得有些苍老,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小事、小事。姑娘为何沦落到此?”

姑娘叙述了她的遭遇,讲到父母的事就哭了起来。哭的稀里哗啦的,男子一看心里也跟着揪心的难受。

“好姑娘,先生这就去帮你找找。倘若发现你父母遗体,先生帮你运回来好生安葬。”男子说着就起身。

女子一把拽住他的手,“先生,你心意小女子先谢过了。”满脸高兴的看着先生,“小女子父母你又不识,再说了路途尸体遍野,也或者财狼野豹已把他们尸体咬得模糊了,哪怕小女子自己前去寻找也难辨认。”姑娘越说泪目越多。

“小女子身体好些后,一个人前去寻找即可。再次谢过先生。”姑娘坐在床头作揖答谢,完全忘了赤身裸体的自己。棉被就这么滑落,雪白的肌肤显露出来。姑娘急忙卷起棉被,害羞般的卷缩了起来。

男子也显得有些尴尬,挠了挠头,“先生什么也没看见。哦对了,你的衣服是我夫人更换的。”男子怕让姑娘难为情。

“谢过先生。”姑娘娇羞的答道。

突入其来的噩梦是在姑娘身体康复之时,就连姑娘也未曾想到。

“先生,先生。”姑娘收拾好行囊就想回去寻找自己的父母遗体,哪怕一堆白骨或者已化作尘土。姑娘也想把自己的父母带回老家好生安葬。

门帘一开,正看到先生与一妇人和满脸奸诈之人闲聊。坐中间的先生一直低着头,而那两人却聊得欢天喜地,可一见姑娘出来,脸上的笑容就立马止住了。

姑娘向那陌生人行了个揖。

“姑娘,快进去。”这妇人姑娘也认识正是先生的妻子。夫人的话有些责备之意,但姑娘知道她的性子。

“小女子身体已经康复,今日天气晴朗。小女子想回去寻找父母遗体,带回故乡安葬。”姑娘作揖,说着就想转身离开。

眼见此,夫人就急了,立刻起身拉住姑娘,“薛姑娘,改日再去也不迟。我们把屋里收拾好了同姑娘一起去吧。”

“真不必了。”姑娘回过头满脸的微笑,一副幸福的样子。那模样自然是美如天仙,一帮的生人看得也是心花怒放。姑娘接着说道,“救命之恩,难以回报。再劳烦二位小女子实在过意不去。”姑娘满脸的牵挂望着屋外。

“那在下有事就先行告退了。”那生人好似有些不高兴,急忙作揖起身。

“你一定要赶来啊。”妇人叮嘱。

“行,你们可得好好的办。”说着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送走完那生人,妇人开始好言劝留姑娘,“你来这儿这么久了,还没去过镇上吧?你这般模样与身材,老妇带你去镇上走走再为你添置件衣裳,要不你穿着老妇的衣服回去岂不让人笑话。”

“这…”

姑娘无法抗拒也就跟着妇人去了镇上。镇不大破破烂烂的街上也萧条,这翻场景如同姑娘故乡般,这都是战争惹的祸。可是这镇如此偏僻又为何落得这般,姑娘无从知晓。再看街上行人,除了老妇老儒外不见几个年轻人,街上的门店也是半遮半开,也不知道是家里有事未开门还是开了门。

妇人带着姑娘来到一门店,敲了敲门这才走进去。

小店,丝绸几匹都摆在柜上展示了出来,布匹几缎放在壁柜上。零星的几样东西,但东西确实是好东西,妇人一进门就喜欢的不得了。

叫来店家不等姑娘开口就为她选上了一缎印花青山绿水布,一番细量身体后就为姑娘做起衣裳来。

姑娘又被妇人带到了街上,东看看西逛逛。妇人一心想把姑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可是姑娘一路逛来一直显得心不在焉,她对父母还有家乡的牵挂一直怀揣在心,忐忑的心难以平静。

时至傍晚,姑娘才跟着妇人回了家。妇人回到家满是高兴。男子见姑娘穿上的新衣服也是高兴,就那么多看了一眼,妇人就怒目而视。

可能姑娘累坏了一回到家谢过两人的恩情就进屋休息了。

“再留三日便是。”妇人见姑娘进去掏出钱袋心疼的数了起来,“你可得给我看紧点儿,别色咪咪的想些没用的。”

男子连连点头。

“这要是搞不成,我们就等着喝西北风被饿死吧。”说着又饿狠狠的拍了拍桌子,看着男子又沉思起来心里有是不爽,起身走到他跟前用手指猛戳他头,“你老是见色起意,没出息的东西。”说完妇人进屋好生休息去了。

姑娘躺在床上也是辗转难眠,心里还是惦记着路上的父母,想来想去姑娘也不知如何推脱这对热情善良的夫妇。

姑娘就这么躺在床上,躺到四更时分突然起身,在屋里找来纸墨提笔写下留言就开始收拾行李。趁着天快明之时翻出窗外溜了出去。

早起入厕回屋的男子想来心里也是起了色心,现在自己的妻子在酣睡,而且姑娘就要离他远去,如此可爱迷人的姑娘一直让他的色心蠢蠢欲动,何不趁着月色撩人之夜美事一番?男子越想,心里越难耐。美美的心情走进去一看姑娘却不在,心失落,意失乱。

男子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之前心中提心吊胆的为姑娘担忧,眼下见她逃走了心中又感觉哪里不妥,坐在地上埋头痛苦般的思量。

最后把夫人叫醒,妇人知道后破口大骂,急忙带着家伙就追了出去。

妇人一番责骂后男子心里好似又后悔起来,但眼下他必须的跟着夫人骑马就追出去。

“要是找不回来,你我就等着暴尸在屋里吧。”妇人再次在路上怒骂起来,“他是谁?你不是不知道,你却连个小姑娘都看不住。”

“行啦。”男子也怒了,“我难不成把她捆在家吗?”

“早该这么做了。”妇人还在抱怨,“你在那条路上找回家的,她就该走回那条路。”妇人骑在马上,看男子还在思索走哪条路,又在破骂他。

男子心里很是生气骑着马就狂奔了出去。

姑娘一路上也未悠哉,刚步入山间小道就听到狼吼,所以她是破着胆急走,边走边回头,生怕身后传出条狼来。

太阳升起,天清明。姑娘就显得有些疲惫,刚康复的身体还难以这般消耗。姑娘坐了下来,取下腰间的水葫。

一番解渴休息后,姑娘刚起身就听到身后疾驰奔腾而来的马。急忙躲在路边,心想,“难不成前线战事告急,或者战事加急?”姑娘又开始犯愁了,如若有战又得多交税粮。

果不其然,山后疾驰而来的正是驿官,可是见他脸容确是满脸高兴。

驿官刚走,身后又传来马蹄声。而这次疾驰而来的正是姑娘恩人。

男子见追到了姑娘,心中洋溢着不知如何而来的喜悦。男子心中充满了对姑娘的爱吧,所以才有这幸福感觉。

“先生,抱歉!不辞而别,让你担心了。”姑娘看着男子气喘吁吁的样子,心想一定是先生在为她担心。

这时急赶而来的妇人一句,“还不把她绑上马?”男子心中的幸福一下飘落。而姑娘也不知这是为何,傻愣着眼看着妇人。直到男子将她捆绑上马,才知道这不是玩笑。

“你们这是为何?两位恩人。”姑娘被捆在马背上也不挣扎,“我只是出来寻父母遗体…”

“你还不封了她嘴巴,看你这样是在心疼吗?”妇人又在指指点点。可男子并未理会,而是任由着还是一脸天真的姑娘,说着天真般的话,“姑娘不知如何是好,不知哪儿得罪你们了,说出来姑娘给你们赔不是。”说着姑娘就哭了起来。被人横放在马背上也着实让她难受。

男子还是一样的未搭理她,可是姑娘的哭声让他心生怜惜。也许妇人看出他心中有些变化,对他叮嘱道:“你要想想咋们饿得时候,眼下又收了粮又收钱。”

姑娘听出来了,“你们这是要把我卖了吗?”一阵抽噎,“那也请二位先让我把父母安葬了可好?姑娘对你们的救命之恩,难以报答。倘若你们有难处需要卖了我,姑娘便应了就是。但凡请先生让我回去,找到父母遗体,好生藏了他们。”

妇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好个有情有孝的姑娘,但凡你能看清人世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你还真是一位娇弱可怜的孩子。”

“放你。”男子完全没有听进夫人的话,“放你真能自己回来?”

“你还真以为她是个单纯善义之人?”妇人怕男子真做出善心之事心里就急了,“你若真放了她,你就是要我去死不成?”

男子没回话,停下马来走了下来。

妇人一见心里就更急了,骑马掉头就冲了过来。她想用马把男子撞倒。

“小心。”姑娘一见急忙大喊。

男子回头一看,急忙躲了开。

本就是连绵不断的小山坡路段,坡路起伏跌宕,深浅的凹坑也多。妇人的马太快,还未来得及反应就骑马栽进了长满青藤的大坑里。马儿挣扎了会儿,带着血淋淋的身子爬了起来,不过还是站得有些不稳。而妇人跌落下去后就没在动过。任凭男子呼喊也没动静。

男子一见心里就急了,急忙跳了进去,扒开青藤一步一步艰难的走过去。一摸妇人的鼻子还有呼吸,着急的心里这才平缓下来。可是男子还是没法唤醒妇人。妇人陷入昏迷。

躺在马背上焦急的姑娘看着破破烂烂的男子爬上来时担心的问道,“先生没事吧?”

而男子看了看姑娘并未答话,反而最后还把姑娘的嘴给堵住。牵着马将两人带回了家。

姑娘见到男子红润的双眼后,像是明白了什么,哪怕她最后被铁链锁着脚关在地窖里也未开口说过一句话,她知道眼下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打动男子。先生虽然讨厌妇人,但他们是多年的夫妻,再有不过的地方,但两人任然为对方着想。

看着男子离开酒窖,姑娘默默的流泪哭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男子再次到来,他为姑娘端来饭菜。

姑娘吃着爽朗的饭菜却显得失落,眼泪再次不止的流下。而男子把地窖的蜡烛都点亮,最后坐在床头同姑娘并坐。

姑娘刚放下碗筷,男子猛的就将她扑倒。男子费劲的撕开姑娘衣服,雪白的肌肤显露出来时,男子突然停了下来。

他看着姑娘一动不动紧闭双眼的模样好似心中又生起了怜惜之情。他没在撕扯下去。

手还是摸了过去,一阵抚摸后,他躺在了姑娘怀中好似正在侧耳倾听她的心声。可一会儿的功夫男子这样睡了过去,大概是因为太劳顿,又或者心中对姑娘还是心生怜惜。他没在继续糟蹋姑娘,次日醒来男子就急忙的走出了地窖。

“想必这东家也是左右为难吧。”和尚说道,“为时难,心中有善难为。为时恶,心中之恶不过眼下能活。姑娘也是够善意,可是被人卖掉是报恩那就错了,身体发肤皆受恩父母。可不能为此羞辱父母呀。”

姑娘好似懂了,眼睛默默的流起泪来。

和尚急忙找来钥匙解开姑娘的脚链,找了块布为姑娘遮体,带着姑娘就往外走。

和尚听到了外面马蹄声,和尚猜测到这人贩子一定是带人前来交换货物了,亦或者人贩带来买家一同前来验货。和尚得小心带着姑娘。

一出地窖,天已亮。和尚带着姑娘顺着山与屋之间的巷子就往外溜。

而那屋前几行人已下马踏进屋里,和尚知道不到片刻他们就发现姑娘不在。倘若继续逃下去一定不到片刻就会被追上,所以和尚干脆带着姑娘藏进了深山,躲在远处静观其变。

门被咣当一声推开,男子猛的惊醒,见来的人正是他久等的人,马上嬉笑着迎了上去。

“叫门半天没应,我就推了进来。”满脸的斑,说话也狠。

“哎,昨夜喝得太多。实在有些对不住。”男子向众人作揖行礼。

“咋们寨里的酒虽算不上什么好酒,但那爽朗的风味…”那人一见桌子上的东西连连称道起来,“三坛酒都被你喝光啦,厉害厉害,你这酒量与我们二当家有得一比。”

“薛大哥,我可不能同你们当家的比呀。”男子招呼来人坐下。

男子正想为众人沏茶就被一男子叫住,“把货拿来吧,我们还有正事急着赶路。”

男子一听吓得有些胆怯起来,连忙低头哈腰,“是、是。”

男子完全不知道和尚已带走姑娘,高兴的一进去,看着空空荡荡的地窖,人一下就傻了。眼下男子不知如何是好,一屁股就跌坐在门口抱头痛思起来。

在厅堂久等的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薛窑子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的,二当家。”

见薛窑子进去,二当家就起身往外走,对着身旁的人说到,“看来是逃了。咋们还是快些赶路去那洛阳吧。”

“好的。”这声音听起来很是细柔,这看起来就像女扮男装。

和尚躲在山高出,见人出来骑马疾驰而去,这才安心的带着姑娘下了山。完全没有看到薛窑子提着血淋淋的长剑出来。

“可惜了,听薛窑子说那姑娘轻声细腻,长得清秀可爱,一副娇小玲珑的身材,我却连观赏的机会也没有。”三人急马行走。

“二当家嘴上说着惋惜的话,可你却满脸高兴的样子啊。为什么啊?”

“想必那姑娘安全逃出去了,那自然要感到高兴。”二当家的满脸笑容,“薛窑子的性格想必也斩了那对男女。说来也怪,我们是山匪,就一定要买人吗?”

“难不成跟我和姐姐一样自愿上山的姑娘会有?”看来二当家左右皆是姑娘。

此刻,和尚带着姑娘走下山来,马上关切的说道,“姑娘,眼下安全了。先与贫僧到那镇上做件衣裳吧。”

姑娘作揖答谢,“小女子是否成了一祸害,如此逃走是否害了先生?”

和尚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贫僧只觉得姑娘想得太多,既然能与那些人打交到,那东家自然有能力应付。”

不是姑娘想得太多,而是姑娘天真的善心作祟。和尚带着姑娘到镇上做好衣裳就与她告别。

姑娘本该回去寻找父母遗体的,可她放不下的心让她走回了先生家。

回到茅屋就见先生家的大门敞开着,姑娘直接就走了进去。走进厅堂见先生躺在已血泊中,眼泪一下包不住一下就哗啦啦流下来。

也不知何时醒来的妇人,见自己相公躺在血珀中,而姑娘却在一旁哭啼,一问便知是姑娘逃走所致,心中对姑娘一下就起了怨恨之心。

举起桌上菜刀就砍了上去。姑娘也算是心怀愧疚,眼见刀来也不躲闪,闭上眼睛只等结束。

薛窑子一进门,眼见高举的菜刀挥下,腰间的长刀急忙拔,一甩手就扔了过去。妇人刀还未落下,薛窑子的长刀便直贯她胸膛。最后是口流鲜血怒目而倒。

“阿弥陀佛!”

“没想姑娘还带着位和尚归来。”薛窑子走到姑娘身边拔出妇人胸中的长刀擦掉血,收鞘施礼,“见过和尚,看来是和尚救走了姑娘。”

“我佛慈悲,有难自然普渡。”和尚作揖回礼。

“想必你不会把姑娘交给在下了。”薛窑子将手放在剑柄上手指如同弹琴般动了起来。

“贫僧只想做一件功德圆满之事,还望施主施予。”和尚作揖答谢,“阿弥陀佛!”

薛窑子突然大笑起来,拔刀就冲了上去。和尚肩一抖,袈裟滑落。结实的肌肉袒露出来,一把佛仗立于胸前。刀砍来,仗挡下,单脚弹起佛仗,仗纂划过薛窑子胸前。

薛窑子急忙退开,但还是不慎衣服被划破。

薛窑子心中一惊,但并未胆怯,冷冷一笑夸奖道:“高僧好身手。”

“承认!”

和尚话音一落,薛窑子的刀就再次砍了来。和尚不急不稳的再次挡了开,一脚上前猛得就将薛窑子撞到在地。

“看来今天是没法带回去交差了。”薛窑子爬起身来拍了拍尘土,“和尚你就快些带着姑娘走吧。”

“谢过施主。”和尚没料到这人一下子变得如此坦荡。穿起袈裟行到姑娘跟前将她扶了起来。

和尚心中还在细想,看似奸诈之徒没想却是性情中人,和尚还想对他先前偏见的想法为之道歉,结果长刀就刺了过来。

还是姑娘起身时,回头发现急时的推开才伤了和尚,要不和尚就被长刀贯穿胸膛。

“哼!算和尚命好。”薛窑子说完转身就走,也未因和尚受伤而强上,大概知道自己不是和尚对手。

和尚也未因伤而感到疼痛,马上穿上袈裟冷冷一笑说道,“极善极恶,世缘!贫僧这次外出修行看来还有很多要见到啊。”说着高兴的看着一脸担心的姑娘。

突然姑娘眼泪又一次哗啦啦的流下,不是因为和尚为她受伤哭泣,也不是因为凶残的刀斩下的头颅,而是因为她自己。她心中所想自己也许是个冤孽,为救她的先生因为自己逃命而被杀,她悔恨自己当初不该逃走的。然而和尚却认为,这先生拿定主意的就是为做坏事而救她,并不是因为善心施救。地窖内壁上多处的铁链可以证明和尚的话,也许那男子一直做着人贩子的买卖。

可是姑娘却认为,自己如果没被救自己早已殍尸荒野。被救后的自己哪怕被卖,无论被卖到哪里,但自己任然活着。哪怕卖去窑子,哪怕西域,但自己活着。这乱世横生的年代,人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

和尚听了姑娘的哭诉竟无言以对,在他走过的路上他也见到无数饿死在路上的人。有人为活着躲在荒野小镇里,但却被蛮横的山匪洗劫一空。人如何才能活着?和尚难解心头之结,也许这路上和尚能悟透。

和尚与姑娘葬了夫妇二人,和尚也为其渡了佛经,最后和尚再次带着姑娘去了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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