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法看穿了杰拉考的心思。
敌法:对了,莉娜,我三弟杰拉考很仰慕你啊,可能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话一说出,他便拉着蓝胖和刚铎出门,刚铎还挣扎了几下:别啊,这酒我还没喝够呢。
蓝胖只要F晕住刚铎,俩人将他抬了出去,留下火女和杰拉考坐在那里。
杰拉考显然很尴尬:额、我,额、他们,我二哥说笑的。
火女很大气地一笑:没关系啊,怎么突然打算明天走啊?
杰拉考:我也是才知道二哥的决定。呵。
他又尴尬地笑了一下,挠了挠头:我不太会说话。
火女:也就是说,你们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杰拉考:那也不一定,有机会一定会回来,只是去东方这件事对二哥很重要,对我们当然也很重要。
火女:你挺重情义的。
杰拉考:二哥和大哥值得我重情。
火女:所以,你有什么话对我说?
杰拉考结结巴巴:额、说、额对,你要照顾好自己。
火女坦然一笑:我会的。
杰拉考抿了抿嘴:那就好。
他觉得俩人没什么话说,自己还在拼命的想话题。
火女也早就看穿了杰拉考的心思:我猜,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杰拉考:嗯,我也这么觉得。
火女:你也一定会遇到你真正喜欢和真正喜欢你的人。
杰拉考:嗯,是。
杰拉考明白火女这话的意思,但是表情依旧微笑着。
杰拉考:额,那这样,你先忙吧,我去找二哥他们了。
火女点点头:好。
说着,火女转身走了。
看着火女走去的背影,杰拉考似乎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的轻松,好像心里有什么疙瘩都开了一样,是那么的释怀,那么的坦然。
敌法他们已经等在了门口,看见杰拉考出来。
敌法:怎么样啊,三弟,聊的还行吧。
杰拉考抿抿嘴:嗯,还好,但是我猜,她还是想和你聊聊,你去看看她吧。
敌法默默地点点头。
敌法进了店,火女冲他一笑,但这一笑是发自内心的。
火女:怎么?你们还一个一个跟我谈?
敌法:三弟说让我跟你说几句。
火女:他还真能看出我的心思,我想说……
敌法:我可不是来听你说谢谢的。
火女:呃,这样,咱们坐下来说吧。
敌法:好吧,我还有时间,至少今天有。
火女把那杯蓝色的爱推到他的面前:你喝了么?
敌法:嗯,还不错。只是我不明白,这酒与其他的不同,其他的酒是先苦后甜,但它刚进口中带有甜香之味道,但是片刻便会散出苦味?
火女:这酒就是一段故事,有的故事会有一个好的结尾,有的故事会有一个悲情的结尾,但是我的这个故事,是以苦做结尾。
敌法不知该说什么。
火女:你能不能留下来。
敌法只是看着她。
火女喝了一口酒:呵呵,我知道不可能,我只是说笑。
敌法晃晃头:没关系。
火女:那你们还会回来吧?
敌法:嗯,有可能。
俩人安静了一会。
“我知道你。。。。。。”俩人说了同一句话。
敌法:额,你先说。
火女: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她一定很漂亮。
敌法:在我看来她当然漂亮,只是,我和她是对的人,也许别的人也很优秀,但是并不是最适合的。
火女一笑:是啊,说的好。感情是相互的,但是我这样也挺好,一直把一个人埋在我的心里,没事的时候总是把他挖出来想想,想想他是怎么帮助我的,他曾经和我说过的话,想想他的笑,他的不安,他的一切,然后再把他埋回去。
敌法笑着:这个比喻,有点别扭。
火女眼里竟泛起泪光:可能我和他的故事很短很短,但是回味起来却很长很长,我才明白什么是意味深长。
敌法想安慰她:时间会冲淡一切的,你会忘了他,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最好的朋友。
火女眉头紧锁,又喝了一口酒:我最不想听的就是做好朋友,因为这只是一个拒绝别人最正当的理由。
火女又转换了情绪继续说:好了好了,不说这些,祝你一路顺风。
敌法:对呗,这才是我最想听到的话。
火女又恢复了笑脸:对了,镇长早上来过,他说如果你来的话,去镇里大厅找他。
敌法点点头:那,我就走了。
火女:明天我就不送你了。
敌法:不用了,我、我走了。
火女点点头。
敌法转身离开,心里有话说不出来,海鸟和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
火女突然叫住了他:等一下。
敌法停下,将头转过一半,但并未转过全身。
火女缓缓地说了出口:无论怎样,我爱你,与你无关。
敌法心里竟有一丝酸楚,但,他艰难地走了出去,他知道,如果不该爱,就一定不能有一点的缠绵。
敌法出了门,火女还在看着那扇门,泪不知不觉,绝了堤。
这是火女和敌法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的爱情,一场被敌法活生生扼杀在摇篮里的爱情,只因为敌法心里已被冰女占满了。
敌法到了利特波大厅,随镇长进了办公室。
镇长很慈祥地笑着:小伙子啊,你向东进的下一站应该会路过生风谷,生风谷的长老是我的故交,这封书信你交给他,他定会好好款待你,途中可一定不要打开啊。
敌法接过书信谢过镇长。
镇长:我总觉得,你的眉宇间像极了当年的黑暗王。
敌法:喔?这都看得出来?
镇长:因为他也是瞎子,而且他的长子灵魂守卫也是瞎子。弄不好是遗传啊。
敌法:这不太可能吧,既然他们有如此之强的势力,如果我是他的孩子,为何又无端被送到那么远的地方。
镇长捋了捋胡子,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镇长:总之,不管你身世如何,要记住,人间正道是沧桑。
敌法:什么意思?
镇长:嗯?我也不太知道,反正听起来挺酷的我就说了。
敌法一脑袋感叹号,深觉着镇长很不靠谱。
他与镇长寒暄了几句,便起身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