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火的日子不算短,期间又一次见到了茉莉。
不得不说,磨难的确很能磨炼一个人的心性。原本就高冷的她变得更加的冰冷,眼神总是带着一股儿寒芒。
要命的是,在组织里,茉莉的职务很快就超过了他,实力也是突飞猛进,用一句很现实的话说:大家已经不在一个层次上了。
这句话很伤人,所以张小鹏一直在找机会增强自己的能力。
而且对于这个游戏,张小鹏感觉未免儿也太长了些,可是,总算,红色的字体又一次出现了:毁灭黑火基地(6个月)。
半年的时间毁灭黑火的基地,张小鹏觉得自己可以洗洗睡了。
这个世界是有界限的,至少对于张小鹏来说是这个样子的。
目前,他只能在市区内活动,在市区的外围是莽莽的大森林,没有通勤车,想要单身匹马闯出去,简直是异想天开。
所以,目前的皮卡丘,对了,超音蝠也成功进化成大嘴蝠了。
不过,进化成大嘴蝠以后,它就变得不怎么听话了,现在被张小鹏关进了小黑屋里。
这不是长久之计,因为张小鹏还希望大嘴蝠能够进化成叉字蝠,这样的话,会强大很多。
在市区的日用百货超市里,张小鹏买了很多的小精灵玩具,小精灵画报。
这些都是给大嘴蝠买的,希望能够提升彼此的好感度。
靠着威慑的亲近是没法让大嘴蝠进化的。
这一点让张小鹏微微有些不爽。
如果不是这个样子的话,自己现在大概还在好好的操练大嘴蝠呢。
也因为如此,疏于训练的大嘴蝠除了一招咬碎,没有学到什么新的招式。
咬碎就如同它的名字,用牙齿撕咬,这是大嘴蝠进化后的福利。
虽然超音蝠也能够学会咬碎,可是超音蝠的咬合力和嘴巴都太小,很难发挥出应有的威力。
咬碎需要凝聚恶属性的力量,而意外的是,张小鹏的大嘴蝠使用咬碎的威力意外的大。
张小鹏很怀疑这是因为超音蝠长期积攒了恐惧和怨恨,最终使得自己逐渐的接近黑暗的性格。
虽然咬碎的威力很大,多了一招底牌,但是,张小鹏并没有太高兴,因为这意味着他和大嘴蝠之间的感情也是负数的。
总之,就如同讨好一般,变着花样的围着大嘴蝠成为了张小鹏每天的日常。
实力增长的过于缓慢,张小鹏就慢慢变得有些心急。
张小鹏几乎每一天都会拜访市里的训练家道场,只要是有点儿知名度的训练家都会选择开一所训练家道场。
这些道场不仅仅能够用来训练,还会招收学徒收费学习小精灵招数。
张小鹏主要是来对战的,目前他的两只精灵都不太缺乏攻击的手段,它们只是对能量的运用还需要积累。
但是,在一次对战以后,张小鹏一改最初的不屑一顾,决定拜在瑜伽训练馆的门下。
对方的确非常强大,尤其是馆主还擅长超能力的技能。
他的小精灵是恰蕾姆,一种种族值并不高的小精灵。
但是对方能够熟练的掌握瑜伽姿势和冥想,实力能够得到大幅度的强化。
最终,大嘴蝠完全没有出手的机会,皮卡丘的雷击没有起到太大的效果,对方的瑜伽姿势能够提供很高的防御。
生活上,张小鹏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但是,在精灵对战上,张小鹏绝不甘于平庸。
将自己几乎所有的积蓄拿出来以后,张小鹏纳了拜师礼,请求瑜伽馆主教导自己训练家的知识。
虽然,馆主在比赛时使用超能力一闪而逝,但是还是被发现了。
厚厚的拜师礼被馆主不漏声色的收下。
在这个念头,这是非常普遍的现象,没人会关心那之后会怎么样。
“所以,你怎么拜那一位为师的?”海静很不可思议。
看海静这个表情,就好像拜那个老头子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似的。
“就那么走了进去,打了一架。”理所当然的。
“打了一架?”
“当然,是小精灵对战啦,我怎么可能对老年人下手。”虽然黑火什么都能干得出来,可是,在非任务的情况下,张小鹏坚决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
“你输了,所以那个老头就收你了?”
“就是这样。”
真是无聊啊,在说完这句话以后,海静就掉过头走了。
“看她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真是解气。”卢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张小鹏的身后。
“怎么,她惹到你了?”张小鹏随口回了一句。
“她惹我需要理由吗?”
很强大的理由,所以,张小鹏决定现在去吃午饭。
“喂,你就这样走了啊。”身后传来抱怨的喊声。
犹豫了一下,“那,你也过来吧。”
反正,怎么都要吃饭的,多一个人也没什么,就当是墙上贴的美女照片了。
“你以后一定会没有女朋友的。”
女孩的话让张小鹏微微有一些不舒服,因为,这句话有很大的可能成为现实。
“吃饭不准说话。”张小鹏找了个理由让卢可先静一静。
“干嘛不让说啊,这里又不是你家。”
说话的不是卢可,所以,张小鹏压根儿没有理会,继续对卢可说道:“你的小精灵实力怎么样?”
女孩儿反应也很快:“阿柏蛇已经进化了,现在它要比以前厉害很多,一定能够打败你的。”
张小鹏从来不接受莫名其妙的比斗,所以,在经过多次抗议无效以后,阿柏怪终于恼羞成怒,一口咬在了张小鹏的脑袋上。
结束了某女孩烦人的纠缠,张小鹏满眼热恋的看着眼前的精灵蛋。
蓝紫色的花纹一圈一圈的盘在一起,简直是最美的艺术品。
不,精灵蛋本身完全是艺术品无法比拟的。
“皮卡皮卡啊~”
同样盯着精灵蛋的皮卡丘,作为已经是大哥哥了的精灵,绝对不会嫉妒还在蛋里的精灵。
爱心泛滥的皮卡丘甚至还拿出了一块毛巾将精灵蛋整个儿擦了一遍。
不知道什么时候,烦人的小女孩儿又靠了过来:“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