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风雨后,一条小路,槐花遍地。
约莫三年有余,同此经过,如此境地,记忆难寻。
想来,应是往年槐花浅,应是我来去匆匆未曾观。
近日多忆少时,村落房前屋后,一株两株,甚是常见。
每到熟时,门外总起吆喝,几把槐米,换几许钱。
犹记老奶院外,几米之处,一株槐树,荫翳蔽日。
本是乘凉好去处,树有吊死鬼,无人肯登门。
此时不禁笑两声,少时学浅,误把尺蠖当作蚕,桑树话普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