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个绝对承诺,不能轻意说出口,一旦说过,就要做到:言必行、行必果。
——边远从来的感情观
所有人都挂念这场特殊的“较量”,等“小纳言”送到,顾不得酒席,各自纷纷提前到达约定地方。围坐在全身只剩头顶、两翅及尾巴上有几根毛的“小纳言”周围。
“女士优先。”边远比个请的手势。
孟遥轻哼一声。放松脸部肌肉,开始用怀柔政策,轻言细语的对鼻孔朝天的大勾嘴鸟进行“爱情万岁、婚姻万岁”的轰炸式洗脑……
“你好吵——”“小纳言”不领情地打断她的滔滔不绝。心里却奇怪这个从来都不正眼看他的女人怎么突然跑来劝他放弃单身?莫非有啥不良企图?小心驶得万年船……呃,是小心保得清白身。它还是小心为妙。
孟遥一看这种方法不奏效,马上改变策略——进行口头威胁……刚开始“小纳言”还保持沉默,当没听见地不与她一般见识。半小时后,他实在忍无可忍的回嘴,于是演变成一人一鸟斗嘴……一小时后,气极的孟小美人要动手拔他剩余的几根毛——
“啊——救命,有人‘谋毛害鸟’,小雷珏、小衣、安琪,救我……”视毛如命的“小纳言”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可怜它就剩这几根毛撑台面啊。就知道,这狠心的恶女岂会这么好心的关心它?!这不,都有人看不下去她的不怀好意啦——再说,它只是要追求单身,并不是要出家当和尚鸟。不用真的把它弄秃不是?
“不许用武力,不是吗?”边远夺过鸟笼。提醒失败的小美人。
“那换你来。”孟遥那袭自母亲罗雪的美丽小脸快挂不住了。
边远轻蔑地冷笑一声,低头轻轻在“小纳言”耳边说……就听躲过一劫的半秃鹦鹉着急的以更凄惨的声音尖叫:“小衣,小衣,你上回给我介绍的对象呢?把她找来,我要和她结婚……”
“啊?”所有小鬼不敢置信。这,这,这也太神奇了。
“你……用什么办法让他放弃单身?”铁证摆在眼前,孟遥不得不认输,她知道外公养的这只臭鸟有多倔犟、多坚持单身。所以她非常想知道,这个漂亮的不像话又狂傲的欠扁的小男生是如何让他放弃多年的坚持的?
“是啊。你是怎么办到的?”罗小衣惊喜更惊讶——她都要放弃地准备拔光它的毛让它真的做只标准的和尚鸟得了。
“远哥哥,我也想听。”雷珏拉着他的衣角撒娇。
他抚抚她红通通、可爱无邪的苹果脸,宠溺一笑。转头向看得发呆的孟遥扬眉——
“你真想知道?”
见她轻点螓首,才耸肩说:“我不过告诉他你很欣赏他,也看中他的单身无妻,所以才不辞浪费口水的劝他放弃单身,因为你根本就是想方便自己嫁给他……”
“啊——”众人又是一阵受教的惊叹:果然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你……瞎掰……”孟遥气鼓了双颊。她才不要嫁给那只臭鹦鹉,要嫁也得嫁给他姓边的……啊?她被自己脑中冒出的想法吓傻……
“记住,以后我让你提鞋时,千万不能说个‘不’字。”边远朝面前发呆的小少女“下令”……
“远哥哥是最棒的……”雷珏童稚娇嫩的崇拜声传得好远好远……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尽兴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入。争度、争度,惊起一滩鸥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