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搬家
苗飞飞邪魅的笑笑:“那你究竟要不要给我劫个色?”
她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刚好被斐冷奕听见,身边其他的人偶尔驻足望过来,也当做是小情侣打打闹闹,这样的夜色,这样的星空,忽然之间,苗飞飞觉得,留下这样一个难忘的记忆也好。
她相信,很多年后的某一天,当她老掉牙了,她还是可以想起这个人潮涌动的街头,她曾踮起脚尖,肆意妄为的拦下一个男子问:“给我劫个色可好?”
现实跟想象是有差距了。想象总是比现实美好,至少在色女苗飞飞YY的时候她这样想。
现实的差距就是,这一晚,斐冷奕送苗飞飞回去之后,他并没有允许苗飞飞劫色,而是臭着一张脸帮苗飞飞拿药,喂她吃下去,然后给她盖被子。
“斐冷奕你陪我睡觉。”苗飞飞将爪子伸到了斐冷奕的面前。
“你睡吧,我守着你。”斐冷奕摸了把汗,坐在床沿上看着苗飞飞入睡。
苗飞飞哪肯罢休,爪子一伸,直接把斐冷奕拽到了自己身边,翻个身就赖在他怀中,贪婪的吸取他我味道。或许,这一生,就这一次了,既然只有一次,为什么不干脆谈心点?
所以……
苗飞飞更加得寸进尺的往他身上蹭,斐冷奕僵硬的躺着不敢动,偶尔苗飞飞的爪子会往他衣服里伸,他就往后退缩,脑子里还残留的理智告诉他,在自己还没达到苗飞飞要嫁人的标准时,他还不能轻举妄动。
N久之后,苗飞飞泄气的趴在斐冷奕的怀里:“斐冷奕,你究竟是不是男人?”
斐冷奕这会儿火气也上来了,一个翻身压在苗飞飞的身上,用某一处顶着苗飞飞的下腹,恶狠狠的说:“你说我是不是男人,你说我是不是男人。”
虽然色女苗飞飞历经过无数YY的画面,看过无数的BL滚床单,但是,要亲身经历,她还是有些胆怯,更何况是斐大帅哥这样骨灰级的帅哥。
所以……色女苗飞飞脑子立马死机了。
斐冷奕看着面色酡红,满目迷离的苗飞飞,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瓣,他不是柳下惠,不是圣人,不是X无能,所以,他做不到喜欢的女人在怀中还无动于衷。
当苗飞飞脑袋重启的时候,发现唇已经被斐冷奕虏获了,作为一个资深色女,她怎么可以被吃,她应该主动的吃掉斐冷奕的啊。所以,她要反攻,所以,当推开了斐冷奕,想将他压在身下……
可是,她的反应却深深的伤害了斐冷奕,他以为她要推开他。他忽然想起那个月朗星稀的夜晚,电视中放映着少儿不宜的画面,传来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声音,她的声音合着那些淫、乱的声音,淡淡的溢出,她说:“你,不准喜欢我。”
所以,斐冷奕放开了苗飞飞。他从来都不喜欢强迫,更何况是这个他一直喜欢的苗飞飞。放开苗飞飞,是理所当然的。
苗飞飞还没有反应过来,斐冷奕已经整理好了衣服,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药在柜子上,上面有写用法用量。”
转身离开!
决绝的离开!
他走了,苗飞飞摸着刚刚被吻过的唇,她不敢相信,他走了,他又走了,而且,是那样决绝的走了。
昏昏沉沉的她也没伤感太久,直接倒头就睡着了。
梦中,她看见斐冷奕小心翼翼的吻****溢出的泪珠,好像还说着什么,仔细听,他是在描绘一个家园,有花,有草,有鸟语,有花香,有他还有她。她就痴痴的笑了,笑得异常美好,就好比,在她还未沦陷进入BL世界一样。
她对他笑得毫无瑕疵,带着少女的美好。
欢笑过后,一般都是狂风暴雨,梦是如痴,所以,故事的发展也正是这样。
梦中,那一抹影子走了,现实中他走了,连梦中的那抹影子他也要带走,不为她留下。她留不住,她抓不住。
醒来的时候天色正好,日光暖暖的折射进来,照到地板上,暖洋洋的让人不想动弹。手边似乎还有点什么东西,苗飞飞垂下头,一张绿色的卡安静的躺在她身边,一张纸条: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十个字,千种情绪。似乎,所有的不安都找到了宣泄口,眼角依稀有泪。他说,好好照顾自己,他还说等我回来。
可是,就算你回来了,我们也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啊。我的世界你不会动,你的世界我进入不了。
某色女看着窗外折射进来的日光,暖得不想动弹,摸起手机就拨打老板电话,她告诉自己,尽量装得像点,说不定老板心一软,她的医药费也给报了呢。
“老板……”
覃智烨拿着手机正准备打苗飞飞电话,想奚落她一番,没想到她却主动给自己打电话了。
“嗯?”
“我病了。”今天不上班了吧?
“嗯?”
“病得很严重。”医药费也给报了吧?
“嗯?”
“昨晚发烧拉肚子,到现在下不来床。”给我带薪休假吧。
“哐啷。”覃智烨这次连嗯都不给她了,直接挂断了电话,苗飞飞郁卒的看着电话发呆,老板,你太无良了啊啊啊啊,比某作者还无良。
苗飞飞在嘀嘀咕咕中沉沉睡去,可是,她却永远永远都不会知道,曾有那么一个男子,匆忙的挂断了她的电话,疾驰在高速路上,闯红灯,超车,只是为了她的那一句:“我发烧拉肚子,到现在还下不来床。”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一阵比一阵猛烈,苗飞飞不耐烦地翻个身继续睡,将被子盖过头,这个时候,不是推销的就是物业来催水电费,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事轮到她,所以干脆装死算了。
手机以一种不死不休的状态狂想,苗飞飞怒了,抓起手机看见显示来电的那瞬间又软了下来,妈的,没吃早餐,气势就比别人弱一截:“老老老板……”
“开门。”覃智烨在那头冷冷的说。
苗飞飞的奴性立马就上来了,跳起来就往门口走,转念一想不对啊,开什么门?于是又试探性的问:“老板,你现在在哪儿?是不是打错了?”
“开门。”某人依旧是两个字,苗飞飞太天真了,她还真希望狗嘴里吐出象牙来啊。
拉开门,覃智烨就这么僵硬的站在门外,额间垂下一缕头发,西服有些凌乱,似乎还喘息着,好像剧烈运动过。一时间,苗飞飞找不到任何话说,倒是覃智烨径直往屋内走,做无意的打量苗飞飞的狗窝,可是,他没说的是,当苗飞飞拉开门的那瞬间,他对上苗飞飞的眼,看着她泛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只是十多个小时不见,她就把自己整成了这个样子,覃智烨心脏的某个位置,忽然之间,有种顿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