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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他直率说,我和女朋友的事让老婆知道了,闹得挺厉害,刚安抚住,女朋友那边又找我,她还死活地恋着我,我想断又断不了。今晚又是她约我出去吃饭,我不能再单独去了,你必须陪一下,帮我做做工作。

我知道他们感情陷得很深,再发展下去将会危害身心及家庭健康,但此事又不宜张扬,甚至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能知道,要想将这特殊关系处理正常,非我出面不可。何况我已在作协上班了,作家朋友遇了难题,这是我最大的正事,务必得去。我与屋里的几位熟人解释了原委,道了歉,说好以后我一定做东认真聚一次,然后就和他们一同离屋,直奔作家朋友约定的地点而去。

晚上十点多我才回家。一进门妻子就说,快点给你们老干部处长打个电话,他说有个老干部病情告急,让你到医院去看看!

67.《不朽》与文学基金会

由于下雨,机关来人不多,这倒使我心境好了许多,想读文学作品的欲望也随着雨声而逐渐浸润了全身。我先拿起作协自己办的《北方作家》读了一篇小说,读是读进去了,但不过瘾,就像爱酒者总喝不到酒,忽然喝到一口很一般的低度散酒,感觉比喝白水是好多了,但与喝上一大杯醇香浓烈的六十度五粮液比就差远了。又读了上边一篇名家的诗,感觉好些了。三天打鱼十多天晒网式的读文学作品状况,势必使脑中的文学细胞被过多的报纸和文件大量杀伤。经常读读文学作品,就是增殖文学细胞的最好抗战方式。再读一首诗,不行了,毫无诗味,又恢复了喝白水的感觉。于是扔了这本杂志,摸出抽屉里一本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小说《不朽》。读过其中的”不朽“章,忽如喝了茅台酒,顿时心中有春风刮起,全身都似在温泉里游动了。是写死亡怎样和不朽连在一起的,是写大诗人歌德和比他小十多岁的女人因爱情而与不朽有了深刻的联系。这样的文字才滋润人的灵魂。现在就连许多所谓纯文学期刊上的文字,其实也与文学相去甚远,真文学的地位已被极其庸俗的发行量给挤到非常狭小的角落里了,真文人的地位也如此,古来也就如此。曹雪芹、鲁迅、梵·高等等,生前就没在什么正位上呆过。我继续在雄浑的雨声中读《不朽》的”人体“一节,读得热泪盈眶,被杀伤的许多文学细胞纷纷复活了,隐隐的,有一个叫作灵感的东西,从远山翻过来,朝我奔跑,越来越近.一旦我们相遇拥抱的时候,我就该伏在稿纸上了。

美酒似的《不朽》刚读到微醉处,又遭到了敲门声的袭击。滨海市作协秘书长和我的部队作家朋友庞克来了,他们提出要和省作协联合搞”北方文学基金会“的事,并说已拉到五十万元的赞助基金,也请妥北京的著名老作家当会长。他们来要商量的是,请北方几省的作协主席当副会长。我莫名其妙问,好几个省联合搞的文学基金会,由你们市作协牵头,这顺吗?

庞克说,你管他顺不顺干啥,弄来钱就是好事。基金和基金会主席单位,我们都操作好了,就差副主席单位了!

我说,建立基金会得民政部门批准,不是有钱就随便成立的。庞克带来的基金会秘书长说,这我们也批下来了。

叨的?我不相信地问。

我们滨海市民政局批的,他说。

你们市民政局就能批好几个省联办的基金会?

柳主席呀,都什么年代了,你想问题思路还这么因循守旧?只要有钱,在嚼都能批!

名不正你就是批来了,也办不顺。

什么顺不顺的,对文学事业有好处就办呗。

我说几个省和一个市混一起,又以你们市亮牌子,这很不顺啊。

你还没跟书记和主席商量,怎么就说很不顺,是不是你这儿很不顺阿?

当然是我这儿不顺,就算不考虑肩膀头齐不齐这一说,我们是出书记还是出主席作这个副会长啊,不像你们市里,作协连处级都不够,根本没书记一说,我们是正厅级作协,党政各有一个一把手,都是正厅,你放谁呀?

他摸了摸自己的长头发嘶嗬了一声说,个破作协,还弄个书记,说叨真多!

庞克说,这是文学业务方面的事,你就把主席名给报上得了。我说庞克啊,要是退后一年我也会像你这么说,现在可不能这么说了。

长头发秘书长说,那怎么办,我们直接找书记或主席?

我说岂有此理,你们市作协的副主席都没着面,你秘书长直接找我们书记主席,太隔锅台上炕了吧?

他又捋了捋自己的长头发说,那我就等听你信儿了!铁树一听这事,马上就火了,真他妈岂有此理,不理他!

我说他们等听信儿呢!

铁树说,那就告诉他们,等换届以后再说吧!

68.编辑部的风波(1)

《北方作家》是本老杂志,新中国建立前就创刊了。所以编辑部的人嘴上都挂一句口头蝉,先有《北方作家》,后有作家协会。而且,历届作协主席都当过这本机关刊物的主编。因而现任主编钟声高,才能是作协党组成员。钟主编手下人最多,在机关就比较显眼。在满机关都在议论换届怎么换的时候,有天,《北方作家》的女编辑作家鲁星儿进我屋来,丝毫没客套,直呼我名说,柳直啊,我从朋友角度给你透露点信息,我们钟主编这人越来越不像话了,编辑部全体都对他意见极大。

我想了想说,全体都意见极大?

鲁星儿说,可不全体咋的,要不我怎么来给你透信儿呢!

我说,老钟挺忠厚一个人,怎么可能全体意见极大?要开作代会了,还是安定团结为好。

鲁星儿说,柳直你现在是主要领导,我才跟你说的,真要出事!我仍没太当回事说,钟主编有点木讷,你们千万别刺激他弄什么事啦。

鲁星儿说,不是谁刺激他,是他老刺激大家,你和他接触少,不了解他。

鲁星儿说这话的第二天,铁树到办公室来问我,这两天听到什么信儿没有?我以为他问的是作代会,所以说没啥新消息。他疑惑地看看我说,那《北方作家》有人怎么说和你说了?

我这才明白他指的是老钟的事,便说,昨天是有人跟我说了几句钟主编,我叫他们少没事找事。

铁树说,你这么说就对了,他们又在想歪道。

又一天,我忽然接到一个名气不小的作家电话,他自荐要调到《北方作家》去当主编!

我一怔,这个时候有人出来自荐当主编,是不是与编辑部的人想让老钟下台相呼应啊。鲁星儿又到我屋来了,她什么也没哕嗦,扔下一封信就走了。

不是写给我个人的信,也不是写给具体谁的,而是什么体例也不合乎的一份呼吁材料,标题是”强烈要求罢免钟声高同志《北方作家》主编职务的联名请示书“。说是请示书,也没有名头也没有称谓,标题下面就开篇直陈道:

钟声高同志担任《北方作家》主编八年来,致使一度辉煌的该刊每况愈下,刊物质量下降,编辑人心涣散,经济形势危急。目前,正常工作受到严重干扰和破坏,以至难以维持局面。我们曾多次对钟声高同志进行过请求、劝说、建议和批评,但他对同志们的苦口婆心充耳不闻,置之不理,仍然一意孤行。现在钟声高同志走得太远了,我们对他已完全失去信心。我们认为,他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再继续担任该刊主编职务了。鉴于此种情况,我们强烈要求有关部门免除钟声高同志主编职务,并调离该刊。

1993年8月8日

接下去是一大串签名,几乎全编辑部在职的和离退休的干部都签了,打头的就是鲁星儿。我得到的是复印件,看来党组成员都发到了。我一连看了三遍。从写法到签名,尤其落款的日期,使我想到文化大革命。落款时间是文化大革命中毛主席第一次接见红卫兵的日子,那时这类传单屡见不鲜,几乎雪片一般,到处飞扬,而且措词比这激烈百倍。面对这么一份材料我一l2,情十分复杂,但已不惊慌失措了。复杂的是,老钟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我不清楚。童接印象倒没什么不好,但怎么编辑部都签了名呢?复杂的另一叩原因是,盛委表示过《北方作家》问题很多,并且认为问题的根溺在钟声高。而铁树却不认为钟声高有问题,说钟声高是老实人,笮人整钟声高是想整他铁树。现在大家已联名公开呼吁罢免钟声诗了,钟声高到底怎么样呢?我不惊慌失措的原因是,我并不是鲁星儿认为的主要领导。这么大的事,该书记和主席商定。但我可I三猜到,铁树会十分恼怒,盛委会很高兴。我心里憋得慌,只好找对实去聊。求实说,钟声高这两年给大家印象是不务主编正业,自E在外跑私人买卖,致使刊物连连编发有问题的稿子,等等。但铁和和老钟不错,有人就说老钟是铁树的四太监之一,不少人对老钟自气愤确实是跟铁树连带着的。

69.编辑部的风波(2)

《北方作家》编辑们要求罢免主编那几天,中国文学出了一言《废都》。我从《文学报》上读到的记者评价说,这是一部现代《刍瓶梅》,而作者本人则想像此书应该像《红楼梦》那样引人读。鬯等找到《废都》来读,却收到日本北海道和我同岁那位作蔓东村.岩的来信,说他写了一篇关于我的印象记,发在《北海道寒闻》上。同时他又说了对中国作家的羡慕。他说去过好多个巨家,没见一个像中国的作家协会这样有实力的。《废都》的炒作牙日本作家的羡慕,混合着使我产生复杂情绪。我们的作协在外作家羡慕得眼红的条件下在作什么哪!我想给日本北海道朋友!封回信,便在办公桌前铺开了纸。

《北方作家》编辑部开着门,热热闹闹的声音传到我屋来。自们似乎在等候党组这边有什么反应。

盛委忽然打电话说,编辑部早就有许多意见了,因为铁树有意让钟声高体面下台才拖至今日,人家群众等不了啦。盛委又说,要不是铁树对我有戒心,我可以主持会研究一下这个事,现在就不好先发表什么意见了。他建议我说,是不是开党组会研究一下?我说,那我问问铁树,建议他召集党组会研究一下?

盛委说,你看着办吧!

我就看着办了。电话顺利打到铁树家,他在睡中被妻子叫醒。他说,联名信的事,不是全体都签名吧?听听没签名的意见再说吧!

我说,这事不知老钟知不知道,差不多全体联名要求罢免他了,党组也没个态度,老钟还怎么工作?

铁树说,该怎么工作就怎么工作。其实老钟自己也不想干了。考虑找不到人儿才动员他继续干的。

我说,你不说他还想干吗?

铁树说,那是你刚来时,现在情况不同了。但你想想,现在能研究免的事吗?该研究的也不是他一个人,不都他妈等换届吗?换届换届,不知他妈都想换谁?

他发了很大一通牢骚,直到气消得差不多了,加我也没个配合的反应,他才放了电话。

回家我又吃不下饭了。妻子端着饭碗说,对这事儿你别太热心了。我一顿饭碗说,我热什么心,躲都躲不过去,这不是盛委打电话追我吗?

但妻子的话还是起了作用。不管了,我也不是主要领导,要开你盛委直接跟铁树说去。我就又开始找《废都》读,我得了解中国文学现状。

听说我找《废都》,鲁星儿马上把一本新买的《废都》送来了。我说,你听谁说我要看这本书?她说,这两天都说你要看这本书,作协哪个领导的事大家都知道。我又问,这书怎么样?她说,怎么样,你自己看看吧,一两句话说不好。我说,像《金瓶梅》呢还是像《红楼梦》?她说,都不像。

我说,谢谢你借给我书!她说,一本书借什么呀,送给你的。然后欲走不走说,我们交你的联名信,党组有什么想法啊?

她刚这么一说,好几个参加签名的编辑都进来了,都是写作名气不小的作家编辑,他们专门来问党组有什么想法的。我说党组没开会,就说不上党组有什么想法。他们又问我个人有什么想法,我说我不可能一点想法没有,但这得党组会研究时谈,不能随便乱说。他们说,我们的信已交给党组一星期了,党组怎么还不开会?我说这你们得问党组领导,党组书记是盛委,副书记是铁树。

编辑们从我屋离去不一会儿,便也从他们自己的办公室离去了,一大排屋子立时变得十分冷落。这冷落迅速扩散到我屋里,整栋楼都刻骨铭心地冷落起来。我在这难以忍受的冷落中翻开了《废都》。

一下子就读进去了。不能不说书里透出当代某些文人的无望和颓废情绪,但也不能不说无情地批判了当今社会的腐败现象。读了百多页,我便在书中写下这么几句话:是才子写的书,是写才子佳人的书,是真书,是不尽如人意的书,是一本有贡献有缺陷的书,是一本旧手法写新事的书。读后感觉一言难尽。

写下这几句话想继续读下去,来了一个乡下老人打听《北方作家》在哪,因满楼没人,才一路摸到我屋。他自报是《北方作家》的函授学员,我不禁细打量他一番,以为有六十七八岁了。他说才五十五岁,是为补齐一期函授教材来的。我为他找到那期教材,他千恩万谢说他已念三届函授了,本想还念第四届。我安慰他说自己写就是了,不一定总念那个函授。他说念这个书并不是为了成才,而是求一种精神寄托。

这个可怜的老文学青年一离去,正好下起了大雨。风雨声把十分冷落的楼里变得阴森凄凉了。我凄楚地想,可怜的文学爱好者们啊!

我慢慢钻进《废都》里,躲雨,取暖,避凄凉。

没看两页,听凄凉的楼道里有脚步声,接着,被淋湿的一男一女找到我屋。女的我认识,是一个农村业余作者,想当作家走火人魔了,长久在外游荡。她整个人干瘦干瘦,像天天吃不上饭饿的,还像总熬夜写作累的,但并没发表几篇东西。另一个男人,我不认得,便先和瘦得可怜的女作者打招呼,问她来干什么。她说想找《北方作家》钟主编开个采访介绍信。我问她采访什么,她说先到上海萧红墓看看,然后再到黑龙江省呼兰县萧红故居看看。我问谁给你出路费,她说要饭也要去。我说你连饭都吃不上,忙看什么萧红墓哇?她说当作家就当萧红这样的,别的小作家不当。忽然发现我手里拿的是《废都》,又补充说当贾平凹这样的也行。

我看她真是走火人魔得可以了,暂且不再理她,又和那个也瘦得令人同情、眼神有点神经质的小伙子打招呼。万没想到这男的也是走火入魔的文学爱好者,本市一个宾馆的烧锅炉工。他说自己有个宏大创作计划,打算写一部超过《红楼梦》的传世之作。但宾馆老板不给时间,所以他跑作家协会来反映情况,叫帮忙给请假,或调他到作协来也行。我不得不又重新打量他们一番,一问,他俩竟是刚在走廊碰见的,彼此不仅不认识,到现在还没说过一句话呢。我忽然悲哀地联想,如果这两个人结合成一家的话,他们的日子会怎样过呢?

外面的冷雨由急骤变得慢声细语了。谁会想到,清冷凄凉的作家协会有一间屋子充满了令人费解的,认真的,但热烈不起来的关于文学的讨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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