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帅!好厉害,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能将爷爷打败!师傅求求你收下我吧,我什么都学。”
宁希西一眼小星星,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公主病发作的样子。此时在死皮赖脸的抱着鸩的胳膊使劲的晃。
或许是鸩被这个小女孩整烦了,又或许是自有计划。
“可我只教一样……但不是你。”
宁希西听见鸩前半段话,以为是鸩要松口了,正要高兴。但突然神转折的后半句话,让宁希西眼眶当中的泪水又要飞出。
宁老爷子是真的心疼孙女,见到孙女的样子。又想到鸩是真有本事,教孙女也是一番好事。
“鸩先生,请收下我的不成器的孙女吧。老头子,再此求你了!”
唐二斤看到宁老爷子的服软,冷哼一声。心想:为什么人类总是要被教训一顿才会懂得听话呢。
“妈妈~妈妈~”唐二斤头上的女孩仿佛是感受到了唐二斤的不满也叫了起来。
“丑货,滚开!”唐二斤也有些不耐烦了,他实在忍受不了自己的头发被当做鸟窝的感觉。
感觉到了唐二斤的生气,小女孩果断不叫了,安安静静的趴在唐二斤的头上。
“收徒,也行……不过,有条件!”
这说话说一半的感觉,鸩感觉有点上瘾啊。
“什么条件?”宁老爷子急忙问道。
“想学音律,让她亲自将呓语笛给我,便可!”鸩指着宁希西对宁老爷子说到。
“真的吗?太好了!老傅,你等着我现在就将那笛子给你找来。”
宁希西说完便兴冲冲的跑出包间,宁老爷子给鸩到了一声抱歉,一脸无奈的跟上孙女。宁老爷子很想问孙女,知不知道那呓语笛在哪?就这么冲动的跑出来。
胡柑席和张行富与一脸兴奋的跑出餐厅的宁希西在门口擦肩而过。随后又看到,宁老爷子一脸无奈的跑出,两人互相点了点头,都认为时机到了。
“该到我们表演了!”
“准备好了吗?”
“当然!”
“A加B计划,负荆请罪加苦肉计。”
餐厅中的客人,默默的看着俩戏精的表演,正好对应的那句话,我就默默的看着你傻逼,从来都不会打断你。
“先~生~我等知错,求先生原谅。”张行富和胡柑席喊的那叫一个哀。
“哟!两位这是改唱戏了。”唐二斤一脸笑意的调侃。两人只能挠挠头,一脸尴尬的看着鸩。
而鸩从头上取下那青铜钗,仔细拿在手中把玩,丝毫没有把进来两人的作怪放在心上。
“可知这是何物?”鸩向两人提问到。
胡柑席和张行富双双摇头,不过张行富仔细观察完后,心中有了一丝思绪。
“鸩先生,此物我曾在岛国的一次拍卖会上见过。”
听到张行富的话,鸩一脸认真的转头看向他。
“道来。”鸩静静的吐出两个字。
“这东西,有什么来历我并不知道。不过,有一次受客户井上先生的邀请,前去参加一场知名的拍卖会,我先生手中之物也在那拍卖会上出现过,不过后来被一位姓无丘七的岛国收藏家给拍卖下了。”
张行富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报说给了鸩听。
“果然,此物一上一下一阴一阳契合天地,独有非凡,一定要找到另一半,才能知到此中的秘密。”
胡柑席可听不懂鸩所说的话,他只关心唐二斤头上的女孩,此刻疯狂给张行富打眼色,搞的张行富也一头紧张。
“鸩先生您看,可否告知这位女孩的身份?”张行富颇为踌躇的问道。
“你们快把她领走吧!这是从胡夕姐姐的蛋中孵出来的,我的头可不是鸟窝。”
鸩还未说话,唐二斤迫不及待的开口,他是真的实在受不了了,你能想象你的脖子上承受着一个三四斤重的女孩吗?说真的,脖子不酸吗?
可惜,除了唐二斤其他人都不会在意这些,而胡柑席和张行富当听到唐二斤的话时,激动,高兴,泪崩。
“夕(妹妹)的孩子,这是真的吗?”
两人异口同声的话中,都透露出浓浓的不可置信,但如果是梦,他们希望这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也希望可以一直梦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这……哥,我该怎么办?”张行富激动的抱着胡柑席的脖子,简称锁喉,颤抖的问着他。
而张行富也从胡柑席那颤抖的身体,同样感受到了一股紧张。(胡柑席:妈的,放开我,老子快喘不上气了!)
在二货妹夫的死亡拥抱下,胡柑席直接激发潜力,抓住张行富的手肘一个过肩摔。
“呼呼~哈~,终于喘上气了,我的外甥女,快让舅舅看看你。”
胡柑席一脸高兴的伸出双手,想要抱起唐二斤头上的女孩,至于张行富,谁会去管他呀?
“丑货,滚开!”小女孩开口,顿时整个房间中一片寂静。
胡柑席瞬间石化,心都快裂开了。被外甥女嫌弃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鸩斜视唐二斤,心想:小金,这教的不错啊!都会说话了。(旁白:这不是重点吧!)
张行富从地上爬起来,毫无节操的大笑,急匆匆的连爬带走到唐二斤面前,张行富在脑海中已经完全想到了,可爱的女儿叫他的样,不自觉得意的笑了,对小女孩说。
“来!到爸爸这来,爸爸给你当马骑!”
那一脸痴汉的表情,直接吓到小女孩大哭大叫,疯狂的扑打的翅膀,爪子不停的抓——“丑货,滚开!妈妈怕~。”
这一下,包间里凑齐了两尊石像,要不是有鸩在,唐二斤心里都想把这货给扔了。
小女孩又哭又闹,那锋利的爪子把唐二斤的头发耗下来不少。唐二斤此刻面临,少年秃顶危机,危!
此刻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拯救了唐二斤的头发。
鸩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小女孩的头(神技:摸头杀),那同为鸟类的光辉,让小女孩不再哭闹,睁开一双灵动眼睛望着鸩。
这种温暖的庇护,让小女孩开心的喊出了两个字——“爸爸”。一边的某位石像已经完全粉碎。
旁白:你问我为什么不开鸩的玩笑,恭喜他当爸,我怕作者提刀来砍我,就这样了,我下班了,拜拜!记住这不是怂,我只是比较从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