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过来?刚才还主动投怀送抱的,现在怂了?我有那么恐怖吗?”大当家不满的转头看向某个低头学日本艺伎走路的女人。
有!独孤一叶条件反射地点头!
“恩?”危险的眯起眼,独孤一叶连忙摇头!
大当家反而笑了。这一笑,真是“千树万树桃花开”啊!没错,是“桃花”!刚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长得如此妖孽呢,尤其是笑着的时候。“面带桃花”就是为他而生的。
这一想,独孤一叶反而定下心来,淡定地走到大当家对面,优雅至极的坐下,甚至还主动为大当家空了的酒杯斟酒。哼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姐就是死了,也是一个风流不下流的美女鬼!
大当家优哉游哉地享受美人服务的同时不忘提醒:“把自己的也斟满。”
独孤一叶心骂其狡猾奸诈时脸上却是笑容满面,语气温柔的道谢:“多谢大当家的提醒。”
大当家看着对面口是心非的女人,也不挑破,在其敬酒后自己喝酒时突然调笑道:“怎么不叫我‘夫君’了?”
独孤一叶手一抖,酒不小心洒在自己身上了,肇事者还好心的提议:“衣服脏了?我这里有几件女装,要不去换上?”
“不用了……”独孤一叶磨牙。这个狐狸与色狼的杂交体,兼具狐狸的狡猾腹黑与色狼无耻卑鄙!换衣服,亏他提得好主意,恐怕是今天脱下明天换上吧!
狐狼(狐狸与色狼合起来简称“狐狼”)也不生气更不气馁,只是拍手叫来下人,下人又传上一瓶酒退下。
这个酒瓶很不一样,是半透明的水晶,隐隐透出红色。独孤一叶觉得似乎很眼熟。
狐狼在某人期待的眼神下,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终于拔开酒瓶的木塞……更熟悉了!熟悉的木塞,熟悉的香味!
然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两个半透明的水晶酒杯,红色的液体慢慢的流入杯中,独孤一叶终于知道熟悉感从哪来的:这不就是最原始的葡萄酒吗!
“来尝尝,这可是北野皇室才有的待遇。”狐狼很殷勤。果然,有目的的人一下子就变得热情了!早上还是一张冷脸,现在,哼哼!天黑了好办事是吧?两种酒混在一起喝最容易醉人,不过,难不倒她!
笑眯眯,“那今日小女子还托您的福享受一番!”
狐狼被这声娇滴滴的“小女子”雷到了,眉抽了抽,手平稳的为两人都斟满酒,客气的道:“尝尝看吧!”
独孤一叶也不客气,双手端起酒杯,向前一送,眼神柔媚万分,眼波如春水荡漾,伟岸的男子看到自己在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闪了神。耳边茫茫然似乎只听到轻飘飘的一句。
“公子,你干了,我随意……”
然后对面的女子风情万种的抬袖,露出一小截玉般光泽月般皎洁的皓腕,纤长的玉手将晶莹剔透的水晶杯送到粉色的唇边,抿了一小口,狡猾地笑道:“大当家的,请啊……小小一杯酒,难不倒大当家吧……”
一瞬间被迷惑的狐狼立刻清醒了,“你干了,我随意”?眼角抽搐中……眼里却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爽朗的笑出声,直接拿起酒杯干了,末了,还倒过来示意空了。
独孤一叶看着突然无比爽快的男子,只觉得渗得慌,勉强笑笑:“大当家果然是爽快之人!佩服啊!”
“谈什么佩服不佩服,来,今宵有酒今宵醉,咱们喝个痛快!”狐狼似乎突然变成江湖豪侠,爽朗霸气。
不过连喝几杯后,独孤一叶心中叫苦不迭,因为狐狼玩花样还真的把葡萄酒和白掺在一起喝,这样下去圣人也会被灌醉。总算知道这家伙怎么突然热情了,感情是变换方针了,假侠客,真色鬼!
“大当家,你看这是什么?”拿出那个包裹献宝,独孤一叶脸色微醺,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端的是娇羞无比,男子眼神深了深,强自定下心神:“这不是夫人你的嫁妆吗?”
狐狼眼神虽然隐秘,却还是被敏感的独孤一叶抓住,心里更是万分警惕:这男人,果真是不怀好意!瞧瞧现在,连夫人都喊上了!
“恩,是啊。”勉强笑笑,从中找出一个口琴,她其实擅长各种乐器,但是口琴是小时候哥哥送的生日礼物,便一直带在身边,没想到这次派上大用场了。“这个您认识吗?”
“恩,这是?”说实在的,确实没见过。这女人到处透着古怪,开始还不觉得,自家的高大女人看习惯了不觉得,现在突然想到,东海国女子普遍中等身高,没她这样高,还是卷发,倒像自己国家的女人。但近处看到琥珀色的瞳孔,又不是,所以才约来一聚。现在又拿出更古怪的东西,真是个越挖越深的谜底洞啊!
独孤一叶诡秘一笑:“这是一种乐器,我吹奏给您听放松放松啊!”
“好啊。”狐狼还真的全身放松的靠在榻几的靠背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独孤一叶笑得更是灿烂:“你可要听好了!”便开始吹奏起来……
看着阴险狡诈的狐狼从最开始的放松到最后的昏昏欲睡到现在沉睡不醒,独孤一叶间计得逞的笑了……小样,跟我斗,你太老了点!老糊涂了!
独孤一叶吹得是催眠曲,标准的催眠曲,加入心理暗示的催眠曲,意志再坚强的人都能解决。比如当年轰动一时的《黑色星期天》,据说很多人听完后就去自杀,其实就是一种通过音乐进行催眠加心理暗示产生的效果,心理素质越差越容易被影响。她吹得曲子也有异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