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你说吗?”雪雁好笑的反问道。
紫鹃和黛玉心意相通,自然而然的笑了起来,清爽的笑声,撵去了不少伏天的炎热之气。
“离,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男子,背对着半跪在地上的男子道。
“会少主的话,多数人已经转投我方,相信过不了半个月的时间,二老爷的计谋就会被家中的长老给识破,到时候正是我们反击的最佳时机。”名唤离的男子,一丝不苟的回道。
“起来吧!以后无人在场的时候,不用对我下跪行礼,我们是兄弟。”紫衣男子转身笑道,看他面容,这不是回家族的叶阳澈么,许是受到黛玉的影响,他觉得自己对于主仆观念好像也没那么重了,只要是真心对自己好的人,做兄弟也不错。
“属下不敢。”叶离起身后恭敬的回道。
“有何不敢,难道要我命令你不成。”叶阳澈无奈的说道,对于叶离小心翼翼的样子,还真是受不了啊!
“离,你知道宓儿的事吗?”叶阳澈不经意的问道。
“知道。”叶离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那你的看法呢!”叶阳澈问道。
“已经心有所属,无法再装的下另外一人了。”叶离如实说道。
“也好,感情之情本就强求不得,下次见到那个小丫头,跟她说清楚吧!宓儿不是一个不讲道理之人,相信她会理解你的。”叶阳澈也深深叹道。
“属下遵命。”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叶阳澈极度无语。
话说那日水溶从凤来酒楼离去之后,颓然的回到了北静王府。路途中,水生虽然看出了自家王爷的反常,却不敢开口询问。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家的王爷在见过玉公主之后还会心情不好。
水溶回到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囚禁柳飞燕的院落,来到院门前,便听到里面隐约传来一个女子,低低的哭泣声。
那哭声如泣如诉,包含着无限的悲凉之意,水溶没有进门,只是在门口默默地站了许久,直到水生过来提醒他太阳下山了,这才转身回到自己的院子去。
水生端着一碗刚沏的茶来到书房,将茶盏放到桌子上,轻轻的问道:“爷,您是怎么了?”
水溶魂不守舍,根本没有听到水生和自己说的话。水生无奈的重复了一遍,道:“王爷?爷!”
“嗯?什么事?”水溶听到水生的话之后,抬头茫然的看着水生。
“爷,喝杯茶吧!您晚膳没用多少,要不要叫厨子给您在准备一些吃的?”水生问道。
“不用了,我今日没什么胃口!”水溶叹道,复又继续单手撑在那里发呆。
水生等了半响,正准备出去之时,忽然听见水溶道:“水生,你说我是不是一个负心郎?”
水生伸出的半只脚,又慢慢的给撤了回来,刚站定竟听到自己王爷竟吐了这么一句话出来,这让自己怎么回答啊!正纠结中忽又听到水溶补充道:“实话实说,本王恕你无罪便是了。”
有了水溶的这句话之后,水生的胆子变得大了些,转身回到水溶的身边,道:“爷,您还在记挂着先前公主身边的叶姑娘所说的那番话么?”
“叶姑娘不是一般家族里的丫鬟啊!她说事情是这样的,应该不会有错了。”水溶叹道,“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月儿会变得这么狠毒!”
“爷,这不怪您。现在想来当初冷姨奶奶和爷的相遇,不简单啊!”水生悠悠的说道,“如果她是真心爱着王爷的还好,要是她一直是个探子,埋在王府这么多年,而不被我们发现,只能说我们麻烦了。”
“你说的何尝不是,私心里,我倒是希望事实是这样的。”水溶戚戚然的苦笑一声,继续说道:“如果她是因为我的负心而加害玉儿的话,我真是无脸面再见玉儿了。”
“爷,您先别自责,我觉得咱们现在首要的是先暗地将王妃的病治好,然后再默默的监视冷姨奶奶。”水生看着水溶,提议道。
“你说的有理,唉!定力不够,竟然乱了方寸。”水溶看着水生有条不紊的说着,感激的望了他一眼,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飞燕的失心疯,想来应该是中了某种药物所致,你跟忠伯悄悄的嘱咐一声,让他注意一下,有哪些人经常出入那里。对了,无琴好像是飞燕的贴身婢女,帮我查查她的来历,我现在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水溶一边交代水生,一边无奈的感叹道。
“希望这些事情早些过去,让王府恢复以往的平静吧!”
“王爷,会的。对了,玉公主交代的事情,你看让风和雨什么时候启程比较好?”水生劝慰道。
“明日吧!玉儿交代的事情自然要早些办好,告诉风和雨,明日清晨快马加鞭,即刻赶往江南,速去速回。”水溶对着水生严声交代道。
“是,爷!”水生应了一声之后,下去转告风和雨去了。
水溶待水生走后,重新走到书桌后,在椅子上坐好,正准备翻阅书籍时,窗外一个声音窜动,水溶大喝一声,道:“是谁?”
那身影听到水溶的声音之后,顿了一下,很快便一闪而过了。
水溶追出去时,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身影了。
“好快的速度,想来是个个中高手,只是不知道来我王府有何贵干?”水溶自言自语的转身回到书房,因为水溶不喜别人打扰,一般在书房的时候,家中的护院是不敢上前叨扰他的,所以刚刚小小的插曲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除了雷和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