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面露难色,说道:“这位居士,不知您见观主所谓何事,观主已经有几年时间没有出手给人治病了。”
“实在没有办法吗,青竹道长!”解善弓身请求道。
青竹叹了口气道:“解少侠,非是贫道有意为难,前些时日,罗知府派人来请观主出手,也是被观主拒绝了,贫道也不知为何,观主更是不愿提起。”
“如此,解某叨扰了,告辞。”
麟城的客栈中,解善愁眉不展的喝着茶时不时叹一口气,黄玉琼坐在旁看着他出生道:“解大哥不要这么愁眉苦脸的,既然那正阳道长不肯出手,我们还是去太兴山寻那宝贝好了。”
“玉琼,你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冷,我实在不想让你在受苦,哪怕能早一天治好你都值得我去努力。没关系,既然白天道长不肯见我,那我今晚就去找他,无论如何我也要然他答应!”
深夜,白鹤观内院,解善蹲在院中的一颗数上打量着四周的房间。正看着突感身后有异,猛然回头,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正如自己一样蹲在身后。
“哎哟,少侠好兴致啊,如此深夜还来我这白鹤观赏月啊。”那老者和善的笑着道。
“想必您就是正阳道长,在下解善,并无恶意。”解善连忙行礼解释。
“既然如此,那就请小友到屋里说话。”正阳道长依旧是那副和善的笑容。
二人跳下树来,在正阳道长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屋子。
“解小友深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啊。”正阳道长一边示意解善坐下一边问道。
“道长!”解善刚坐下就起身拱手道,“前辈!晚辈的朋友为救解某性命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晚辈在此厚颜请求前辈出手相助。”
正阳道长沉默片刻,说道:“小友,并非是贫道不愿帮忙,只是有苦难言呐。”
“前辈!都说医者有父母之心,你更是悬壶济世的名医,是什么苦衷才让您如此啊!“
“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啊!“正阳道长摇头叹息。
“前辈究竟有何难处,还请让晚辈为您分忧。”
正阳道长的眼神此时早已不复方才的神采,他用浑浊的双眼盯着解善坚毅的眼神,片刻才缓缓说道:“三年前,也有一个人如你一般深夜造访,那人是我的同门师弟华风云。早年间我二人一同在豫州月华山上修行,我二人共修医道,只是我那师弟却是不知何时误入歧途,研究起那专门害人的毒物来。后来我与他大吵一架,希望劝他悬崖勒马,可是他却跑下山来,我便一路跟随,这一路上,他下毒我就解毒。有一日他找上我,要与我对赌,他说让我在徽州等他,两年之后他再来下毒,我若还能解得他便与我回山,我若不能解得便此生不在出手医人……”
“前辈,你……”
“我输啦,我输的一败涂地!我尝试了各种解毒的方子,却是连压制那毒都做不到啊!”正阳道长痛心疾首道。
“前辈,您可曾读过毒经。”
“哼!那害人的玩意,我读它作甚!”
“前辈,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这毒物也并非只能害人,我想正如药草一般,药性有相生相克之理,着毒性也一定如此。既然前辈用药性没办法破解毒性为何不用毒性来破它!”
“你……你小子!你……”正阳道长一脸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