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作剧地笑笑,像是跟他妈妈做鬼脸。
也许是我太老了,也许是他妈妈太年轻了,反正我就合适穿他妈妈的衣服。我没有设想过自己有钱的日子,但看到他妈妈的衣柜时,心里猜想他们一家会不会很空虚。
看上去世界显得不公平。就像那么多人没解决温饱问题时,有钱人开小车,住别墅,包洋妞,出入五星级酒店;当穷人一辈子都窝在山沟时,有钱人却环游世界,饱览世界名胜古迹。然而,好似又有那么一点公平,穷人无忧无虑时,有钱人却要防贼;穷人开心时,有钱人却在为家庭婚姻而犯愁。
“你是他的朋友?”
“嗯。”
“还好有你,要不他才不回家。”
“不是的。”我不好意思摇头。
“不用不好意思。”
“妈,你在干什么?”他从楼上下来。
“和你朋友聊一下。”
“有什么好聊的。林适,我们走吧。”
“现在还在下雨呢,你们去哪?”
“捉鱼。”
“捉鱼?”
“有摄影机吗?”
“有啊。”他妈妈好像很热衷的模样。
“妈妈!”
“好啦,我不去总行了吧。你们等一下,我去拿摄影机给你们。”
事隔两分钟,他妈妈便拿摄影机来给我们。我习惯那样的生活伴随摄影机。
李沧浩家的养鱼场在房子的后面的地方。养鱼场不是很大,所以养鱼场的上空都用横木盖起来的,也就是说去玩水捉鱼时可以不用淋水。
“那条鱼很大哦。”我忘了弄起裤子,兴奋地走进养鱼场。养鱼场的水很浅,只到膝盖。
“呵呵,这条鱼很漂亮哦。给摄影机我。”
“我帮你先拍一下。”
这么一个下午过去了,摄影机一直在李沧浩手里,他拍着我在水中那种快乐的表情。
到了晚上,他想送我回学校,但我要求去《蓝犹》喝一杯。
到了《蓝犹》,发现里面的人很少,也许是因为刚开始夜生活。我和李沧浩坐在吧台前,顺手把摄影机放在吧台上。现在摄影机暂时归我保管,等我把里面的东西转移后,再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