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嗪站在马车前看着马儿的毛色“你说,她什么时候会爱上我呢。”
后面内侍拍了拍王爷“王爷您快看,王妃,快。”
秦嗪听到转身笑了心道,她愿意尝试相信我了,她愿意了。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她,尹深深很紧张慢慢走向前去。
心中忐忑轻声道:“妾身给王爷请安。”是不是不好看呀,怎么不说话呀。
“王爷?”
“娘子,今日特别美,为夫恍神了,求娘子原谅。”
“上车吧。”尹深深轻笑道
宰相府
“右相携其家眷参见勤王。”右相行跪拜大礼
“岳父礼重了,请。”
秦嗪转身道“你先去祖母那可以吗?我过一会来找你。”
“好。”尹深深悄悄说道
万寿楼前堂上依旧坐着两人,好像亦如往年。
“拜见祖母,夫人。”弯腰行礼,飘洒自如。
“哎呀,这几日不见深儿,这欲发得体了。”
堂上老夫人讥笑道:“得体,还珊珊来迟让长辈等。我看她是不知道得体是什么吧!”
尹深深坐到位子上喝了口茶,只见老夫人站了起来:“你看她现在是什么样子,这样对待长辈,你的礼统呢!”
放下茶杯尹深深平静道“祖母,我现在是勤王妃,礼仪体统还不用劳烦您老人家费心。哪怕我之前是这相府的大小姐,我小时丧母自幼是您带大这礼仪不好,您说该怪谁呢?”
“我看着茶也凉了,回府本就是他的意愿,不然这个地方求本王妃回,您看我乐意吗?”
老夫人捂着心口扶着椅子气到,那女人走向前拍着老夫人。
“王妃,你这样委实不好,这几日你生母迁祠的事,老夫人忙前忙后,你这样有点不太好。”
尹深深抓着那女人的手“什么,迁祠,为什么要将我母亲迁出家祠。”
老夫人指着尹深深说道:“你母亲,那不是你母亲,那种私德有亏的女人,怎么能进我尹家家祠。”
“我母亲私德有亏,我父亲早年落没,尹家穷困之时,是我母亲将这个家撑起来的,这些当年都是有铁证的,老夫人那一笔一笔的帐,您不会看不懂吧。现在,您说我母亲私德有亏,您拿出证据来。”
“证据,你要什么证据,你母亲早年与他人苟合,这是相府许多人都知道的事。”老夫人易发言辞说道
“那些都不是证据,你们凭什么这样做,我母亲早年奔波经商自然有人际来往,就凭几句流言蜚语将我母亲移出家祠,你们这难道不是欺人太甚。”尹深深强忍着怒气
“老爷到。”
尹深深向前拜见跪下“参见父亲,女儿现在很想问一句父亲:劝君更那夕,只盼朝阳早。这话还有意义吗?”
“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右相敷衍道
尹深深镇重“父亲,宠妾灭妻该当何罪。”
在场所有人一阵
“你这不孝女,你在说什么!闭嘴!”
尹深深拽着右相的衣角在他耳边小声道:“您可是贵人多忘事,怡红兰庄!您不记得了吗?”眼神阴狠,那一刻右相仿佛头一次正视这位女儿。
“这是什么情况呀?右相?”秦嗪踏进大堂
扶起尹深深轻轻拍了拍她的衣裳“这,右相府就是这样待人的,本王妃跪着,你们该坐的坐,该站的站?右相,这国事处理的好,家事更重要。毕竟,父皇也不太喜欢糟心事,您说是吗?”
右相跪下道“这是自然,多谢王爷提点。”
秦嗪走上去按了一下,又轻轻拍了拍“哦,帮右相掸掸,那本王就带王妃回府了,右相没意见吧?”
“臣恭送王爷。”
扶着尹深深上了马车,拉她进怀里,靠着她耳边道“谁准许你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