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宿父母基本上算是砸锅卖铁,好不容易才送他出来读书,他只能靠这个方法挣钱贴补家用。
相比凌宿,余珺的家境要好上不少,从小到大一直衣食无忧,她甚至在听到凌宿的家境时,都很是吃惊,但对凌宿更多了份心疼。
俩人相恋,余珺在此也贴补了不少,基本都是她在花销。
凌宿也给过余珺惊喜,余珺开心之余还是体贴凌宿,让他不需如此破费。
凌宿虽然没说什么,但对余珺是越发的体贴温柔。
俩人交往一段时间后,顺其自然的同居了。
余珺觉得凌宿对她很好,经济上的拮据,是可以理解的,她也不希望他太过苛待自己。
俩人的开销基本是余珺在出,但生活中的所有小事、家务、做饭等,都是凌宿在做。
一次,余珺放学回来,凌宿跟她求婚了。
凌宿在俩人的出租屋中准备了一个,简单而浪漫的求婚仪式,在没有其他人的见证下,余珺泪眼朦胧的同意了。
第二天,余珺就带凌宿回家了,开始余珺的家人还客套的,和凌宿聊着天儿,还怜惜凌宿一人在外拼搏的不易。
一听要结婚,余珺家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各种挑刺不满意,甚至声称如果俩人不断,就断绝关系。
凌宿也带余珺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猛的进到小山村,余珺有些不习惯。
凌宿的家人却对余珺很热情,一听要结婚很是开心,也更加热情,余珺见此也很开心。
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余珺和家人的关系一直僵化着,没有丝毫改变。
凌宿甚至表示,他可以离开,只希望余珺和自己的家人关系缓和起来。
余珺哭诉着,不让凌宿离开,死活不同意分手。
余珺找了个机会,偷偷回家偷了户口本,与凌宿扯了证,余珺体贴着凌宿的不易,没有举办婚礼。
甚至俩家都没有聚一下,毕竟凌宿的家人离得太远,而余珺的家人不同意。
婚后的平淡与摩擦,并没有消磨余珺的爱,她依旧充满感激的生活着,觉得是上天对她的眷顾。
就这么平平淡淡的俩人过了几年,凌宿婚后不再像以前那么温柔体贴,甚至晚上出去和朋友喝酒。
凌宿醉醺醺的回到家里,撒酒疯,殴打余珺。
第二天,凌宿看见余珺虚弱的躺在床上,浑身没有一处好的。
凌宿无比后悔,诚恳的道歉,余珺知道他也是无心之失,便原谅了他。
虽说谅解,余珺却在床上躺了一周,这期间连下地都难,凌宿甚至请了一周假,在家无微不至的照顾,余珺才慢慢好了起来,此事也就过了。
而一次无意中,余珺发现凌宿出轨了,余珺崩溃了,她撕心裂肺的漫骂着,跟疯子一般摔打眼前所看到的所有东西。
凌宿恼羞成怒把余珺掐死了。
余珺死后,不知为何灵魂并没有离开。
余珺看着凌宿冷静的分尸,把她的尸体藏在了刚到没多久的冰柜里。
看着凌宿不知从哪里拿出,类似死亡艺术的书籍,自己冲了杯咖啡,音响里放着他爱的交响乐,他惬意的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书,而自己尸体的冰柜就在他的不远处。
看着凌宿花着俩人的积蓄,和情人成双成对的聚会、购物、旅游,甚至刷爆了她的信用卡。
看着凌宿拿着她的手机,以她的口吻与习惯,给家人与朋友发着信息,诉说着她的平安与思念。
看着家人、朋友的一无所觉,看着凌宿的平静与逍遥,余珺怒吼着,却毫无办法。
也不知是家人、朋友发现的,还是她的尸体臭了,味道传出去,被人发现了。
凌宿被警察逮起来了,但因为她的尸体一直被冷藏,无法确定死亡时间,以致迟迟无法起诉判刑。
看着家人每日以泪洗面,晚年还在为她的事情奔波中的日渐消瘦,看着他们的奔走无果,看着凌宿在庭审间依旧逍遥。
余珺咆哮着、嘶吼着,她不甘心,怨恨、愤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