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尊,一个传中说蓝色眼睛,银色头发的人,说不清说是男是女,只知道他所到之处会下幽蓝色的雨,那雨滴像一颗颗珍贵的蓝宝石,发出璀璨幽静的光芒,每一颗雨滴里都好像藏着一个心事,一个故事甚至一个世界。有人说那雨滴是精灵的化身,它们在沉浸自己,有人说那雨滴是吸血鬼的灵魂,蓝色的忏悔救赎红色的血腥,他们在等待再生。可是没有人见过,这只是个传说,传说中那雨淅淅沥沥,不紧不慢,似巫尊前进的步伐,稳稳当当地点着大地,他的银发垂至大地,扫过的枯草在寒冷的冬季里也能发出翠绿的芽苗,踏过的寸土生机勃勃。
他喜欢站立在万年寒冰的冰川上,遥望天空,晦暗的天气,风向后,吹起他如丝般的头发,他双手合十,雪就应声而出,随着他渐长的发丝纷纷扬扬,他一闭上幽蓝色的双眸,一阵花雨从天而降,他的头发就是那花雨的床榻,它们在上面蹦啊跳啊!一阵阵地清香扑鼻而来。长发把雪花伴着五颜六色的花瓣洒落在冰山雪地里,它们就变成了一朵朵令人惊喜的报春花。传说还有很多,传说中的巫尊具有不死之身,可是他终究抵不过千年的孤寂,选择了离去或者是遗忘,于是传说就成了传说,除了两样东西。一是传说他体内流出的血液变成了马鞍草的种子。二是传说中他留下了一件物器——心锁。
史蒂文送给欧凝的项链就是传说中由巫师们奉为始祖的巫尊亲手用自己的银发制作的心锁,左蒙是忌讳那条项链的,所以他是冒着巨大的危险在尝试,还好史蒂文说过的咒语是有效的,银色的吊坠开始有了反应,一丝若有若无的银色丝带,袅绕的气息,缓缓上升,飞到了欧凝的鼻腔里。安臣有些担忧,他忍不住凑近些想看清楚点,看仔细些,唯恐左蒙又出了什么差错。左蒙对安臣这种过度关心的态度很是看不下去,他鼓动鼓动嘴巴,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似乎有神秘地香气扑鼻而来,安臣与左蒙互相对视,眼神的交流以证明他们的鼻子没有出现任何差错,确实有不明的香气幽幽地流入他们的鼻息。左蒙也凑近些,发现那方形的吊坠在微微震动,好像还有或紫或红的光亮传出来,似乎这两股光亮在打架一样。忽的,左蒙想到了,莫不是马鞍草与暮颜花在项链的作用下对抗起来了吧!史蒂文曾将马鞍草和暮颜花放在项链方形的吊坠里,本来是用来抵挡吸血鬼和僵尸的袭击,现在变成了抵制欧凝身体内两股血液的对圣血的侵袭,可是僵尸王的复苏和吸血盟遭到病毒的袭击所导致的混乱,使得马鞍草和暮颜花已经不再具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激发欧凝体内的元仳珠的力量来维护圣血的神圣地位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候了。
欧凝的头上开始冒汗,安臣有些焦急地询问左蒙:“这是怎么回事?”
左蒙摇摇头,然后赶紧找来巫书翻看,史蒂文也没有做过的事情,左蒙也只是尝试,根据记载,念守护咒,项链应该就会守护它现在的主人才对。这个方法一定会使欧凝清醒,难道是哪里念错了触犯了什么其他悬密?
“出了什么问题啊?”安臣不断地催促,欧凝还是静静地躺着没有丝毫要清醒地迹象。
“不知道,”左蒙也很焦急,巫书上关于这条银链的记载并不多,“在这里,找到了!。。。心锁,这条银链叫‘心锁’没有错。”安臣也凑上去一起看,巫书上介绍的很清楚,心锁有着自己的守护神,只有遇到有缘人才会打开心锁,史蒂文所讲述到的“守护咒语”并不会打开心锁,只是借助心锁的力量来消除周边的外力,通俗一点,不过是保护当红偶像们不被歌迷挤到的保安。
“这样看来也该有点效果才是啊!”左蒙自言自语。
咦,看!银色的烟雾好像在变化,断断续续地脱离了最先的轨道,左蒙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也只是按照巫书上记载的行事,还得处处提防着,免得自己遭到了自己的毒手。两个人眼巴巴地盯着那银雾,看着它诡异的变化着,一会儿变成一朵云朵,一会儿变成一颗星星,一会儿变成一朵花,变得两个人心里直发毛,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是说这是启动项链威力的必要步骤?安臣按耐不住了,他想要去摸索看看,这银色的雾气是个什么玩意。手指还不成靠近,只见那银色的烟雾想蛇一样缠绕过来,绕住安臣的脖颈,像一只掐人的钳子。搞不清楚状况的安臣想要上前帮忙,也一瞬间被缠住。
两个人拼命挣扎,可是像蛇一样狡猾凶残的银色烟雾却调皮的很,一会儿紧一会儿松,拽着他们拖向心锁的方向,左蒙好像明白了,这家伙想借刀杀人,让他们死在马鞍草和暮颜花下才会是他们真正的死亡终究。不,不要!眼睁睁看着紫红色的光芒从吊坠里串起来,如正在征战的龙凤,气势宏大,戾气逼人。两个人睁大眼睛,可能一点返还的余力都没有。紫红色的光芒越来越强烈,刺得他们眼前只是一片光亮,不曾知道那光芒一样形成一道巨大的屏障,然后像汹涌澎湃的巨浪冲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