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憬淮:“所谓的纵横捭阖,其实不过是国与国之间错综复杂的政治外交,我们用不上那么大,鬼谷的东西,运用得当,到哪里都是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存在,我们将这纵横捭阖运用在权衡利益上也是一样的,黑街现在这个势力,其实是一个中间人的地位,不上不下,就看我们怎么去运用了。”
韩殇:“快,顾大哥,说具体一点,好玩诶。”
顾憬淮:“豆子在朝堂上有对手吧?也不能说是对手吧,这东西其实就是利益,一家独大其实很难,就连皇帝也要在中间加以制衡,起到一个阴阳调和的状态,谁都不可能永远都是敌人,就像我们最开始一样,也是不打不相识么。”
看着大家一头雾水,韩殇又要开口催的时候,顾憬淮继续说了下去。
“这王定国,林士奇,丁谓之之流我就不说了吧,这几个人可都是一等一的能算计,这些人里保准能有跟你站在对立面的,保不齐这次黑街的暴动就是他们指使的,当然,我空口无凭,顶多算是个猜测,但是我估计啊八九不离十。我们暂且不去管另外一个势力的事情,其实都一样,跟黑街一样,有名没名无所谓,主要是现在我们怎么让他们变成我们的先头部队。”
弥豆子:“顾憬淮,你到底是什么人,江湖人士,可不应该知道的这么多。”
顾憬淮:“你先别着急说这些,等我说完了,你看有没有用不就完了么。”
弥豆子怀有深意的看着顾憬淮,确实,作为一个江湖人士来说,大多数应该也就是韩殇这个样子的,充其量也就是城南这种混迹江湖的老油条,对于这些事情也就是略知一二,但是像顾憬淮这样张口就来的,着实是不多,要不是跟这些世家子弟一起为祸一方,要不然就是本身对于这些人就是沾亲带故,弥豆子想不明白,但是现在他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越来越危险,那种清楚的危险最为可怕,不加掩饰,不拐弯抹角,但是你就是看不清,仿佛前面虽然是光明大陆,其实当你察觉的时候已经是万丈深渊了。
顾憬淮并没有理会这些猜忌,可能他在说出这些事情的时候,早就想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如果真的是弥豆子想的那样,岂不是自投罗网,但是这个男人还是说了出来,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就不为人知了。
顾憬淮:“不管是你们晨晖院也好,黑街也好,就算是刚出现的势力也好,都会带有自己一定的标志,而这个东西很致命的一点就在于,谁都可以用,只要是有心人就会去冒仿,虽然很下三滥很小儿科,但是在这种非常时期,那就是一个搅屎棍的存在啊,就算不是他们所为,那又怎么了,就算是大家心知肚明不可能是这些人干的事情,那又怎么了,证据啊!亏的你们晨晖院还是搞情报的呢,证据这东西多重要啊。”
弥豆子:“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栽赃陷害?”
顾憬淮:“对咯!这才像点样子么。”
弥豆子:“可是我总要有个矛头陷害吧。”
顾憬淮:“你怎么跟韩殇一样一根筋啊,陷害谁不是陷害,不对,我们不要用这个词,太小人了,我们只是去做一些提前求证的事情,你想啊,你自己在朝廷场上跟谁过不去我哪知道,总是有的吧,我教你个坏招,你这东西得往大了弄,大到你自己都不用出面,就有人能把这个事情压下去的地步,谁都不肯让步,谁都非要让步。”
南岸:“我是看明白了,虽然我不知道顾憬淮说的什么意思,但是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上了贼船了,就顾憬淮着一肚子坏水,还有韩殇那个辛勤学习的样子,以后啊,绝对没好事。”
顾憬淮:“这我可没教,他自己非要学的,怪不上我,我继续说,你们继续听,突然间感觉到这件事情还挺好玩,想我顾憬淮要是一手操纵了这件事情,估计回去以后师傅都要夸我。”
沈子辰:“你不挨揍不错了。”
顾憬淮:“拆台的时候你知道说话了,别打断我啊,思路刚上来,让我继续说。”
“豆子,党争的问题,这玩意你不用掩饰,历朝历代都有,谁都不敢打保票,就一点没有,江湖都这样呢,何况是作为国家领导的主宰呢,这东西是必然存在的。我告诉你怎么去做,就比如说,韩殇跟你是死对头,但是这个事情呢,你就别说是韩殇怎么样了,没用,一条小鱼而已,翻不出多大浪花,你要弄就要往神威堡弄,弄神威堡后面更大的势力,明白了么,只选最大,不选最对,这就是我的方法。”
弥豆子:“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如果这么做,一不小心,我可能面临的就是万丈深渊了。”
顾憬淮:“不会不会,你听我继续说啊,现在这个事,就是个屁,但是你不能把他当个屁放了啊,哪头轻哪头重你肯定分得清,就算捅出天大的娄子,晨晖院不还没让人强拆了么,你就不用着急,这个事情,按我说的去办,只要是跟你有仇的,找他们党羽最大的来挑事,这里面怎么做我就不说了,你们办事,比我有经验的多,就你们这个组织,我敢打保票,坏招比我多了去了。随便在现场留下点什么证据不都是轻而易举么,找点替死鬼什么的你们都在行,现在不是让皇家士兵去接受这件事情了么,你们就不要管,就感觉打的根本不是你们晨晖院一样,这样也就没人说什么闲话了,虽然,这些大人物随便想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件事情不能说破啊。”
“在之后,你就坐等事情继续往下发展,既然皇家参与了,只要这事够大,诶,你说皇帝能不知道?但是能怎么样呢,无非也就是在中间制衡一下,拉过来闲聊几句,但是对你来说这东西就不一样了,我们从被动转为主动啊,本来怎么弄,这个局面都是最差的,但是这么一搅和,你也不用付出什么,他自然而然的也就停了。”
弥豆子在那里若有所思,不过顾憬淮没有给大家思考的时间,继续说。
“什么黑街,这个势力,那个势力,你管他是什么呢,都无所谓,皇帝从中制衡之后会发生什么呢,他不能失去情报机构这个眼镜,更不能失去这些国家的中流砥柱,但是只要参与进来,必然是隐晦的调停,之后的事情我是不是不用说了。”
城南:“这是罗网啊,这招妙啊。”
顾憬淮:“怎么说呢,这里面都是笨蛋么,就一个听懂的么,来点掌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