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这脑子...”
龚延随之挥了挥衣袖,山洞入口就起了一道屏障。
“怎么快的?”
“一念即,万法通、实力达到一定程度,只需一个念头即可。”龚延说道。
“那之前,还说那么多...”
“我什么都不说,你自己来试试!”龚延没个好气的说。
“你这脑子...算了,我和一个灵体计较这些作什么...”
“把那个药鼎给拿出来吧。”
封枭也随之释放出了药鼎以及一熔炉。
“我让释放的是药鼎,这熔炉是哪一出?”
“我想你看看这东西有何用处。”
“我方才不是说了现在淬炼,为时过早,你若能过了十八道剑印的地狱路再说!”
那熔炉也被其收入了袖口中。
在看那药鼎,三足而立,口呈圆形,刻画在上的纹路,尽是凶兽之样,给人以战栗的气息。
“这鼎,倒是尚可,那人给的吧!”龚延说道。
“你小子还真的是和狱魔...有着很深的缘分啊!看来,狱魔等新主人还真的是你!”
封枭有些摸不着头脑,说:“你在...说啥?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
“那老头和狱魔有什么关系?”
“他已经来了!”龚延说道。
“什么?”
“现在,他还不会现身,先着手准备试炼!”龚延说道。
话语一尽,龚延再次袖口一挥,数不尽的药材,一一浮现在了山洞上方。
“还有这戒指里的一些。”
在戒指里又释放出了许多药材。
“你还真把灵药阁内的东西,全部洗劫一空了?”封枭惊叹道。
“不至于吧,一次试炼要这么多药材?”
“因为这次,持续的时间会很久,你的身、魂、灵一刻都不能停歇。”
“同时,又要针对你的试炼,以合适的药材加入,才能保障等你走出这三生阵法之时,在实力上能有质的飞跃!”
“真是...个好师傅”封枭含着热泪说道。
“行了吧,我记得你之前还嘲讽着一人不是个男人,怎么转头学起了那人来了?”
“我这是喜怒不形于色而来。”
瞬间就变回了原状。
“现在,你给我入那鼎中去!”龚延说道。
“不是,直接就去?”
龚延已经是架起火,开始烧起了药鼎。
“我现在这火,的确效果...等会引导狱魔的业火,会好些。”
“你小子傻楞着做什么?给我进去!”
“鼎中无水,是何所为?”封枭说道。
“不是水吗,磨磨唧唧的。”
龚延从袖中那出许多瓶灵液,尽皆导入了那药鼎之中。
“现在好了,给我进去...”
龚延指着那药鼎说道。
“马上就去。”
“真是,这脑子,看来要放一些提智的仙品了,这智商真的是堪忧啊!”龚延叹息道。
自封枭的灵体正式进入药鼎中后,龚延也在悬浮中的灵材之中,筛选了一些,引导入了其中。
待到其完全融入后,龚延也将那药鼎引导入了阵法之中。
“这样一来,这阵法就算正式开启了!”龚延如是说道。
阵法中的三处阵眼相互联通,封枭的试炼也由此开始。
“我又来了!”封枭说道。
十道三足乌的分影出现在他的眼前,未等他反应过来,直接对他展开了攻击。
“不是吧,就开始了?”封枭说道。
在三足乌的剑印处,传来声音。
“这次,这些释放出的十道分影只比高一个境界,随着你实力的提升,它们的实力也会提升。”
“直到你有资格挑战本尊的地狱路之前,你将会一直停留在此!”
“还有...禁止使用狱魔,不过在现在这空间内,你也使用不了了。”
“这不是...坑人啊!”封枭说道。
“净心禅不让用,现在就连狱魔也不让用...”
“修行之人,岂被此止步?”
“净心禅可在濒死之际使用...”
“对啊!我还有雷法...”封枭猛的想起。
“本尊劝你还是看看眼前吧,你这感知威胁的能力也过于迟钝了!”
“啥?”
当封枭回过神时,十道火球狠狠地砸向了他。
“对战最忌心神不一,好好学着吧你!”
封枭的肉身,正在承受着无边烈焰,一直在锻烧着他。
与此同时,封枭的灵体。即使身处药鼎之中,那烈焰也焚烧着。
紧接着窜出,巨大火焰。
龚延看着这一切。
淡然说道:“看来开始了!你说他多久能走出来?”
这时,从他的身后走出一人来。
“其实,我也很期待呀!这是一场豪赌啊!那人既然已经选择了他,我又如何那!”那人说道。
“当年,我掌握狱魔,你都未曾听命与我,为何他,你却是言听计从?”
“现在,只是因为是轲尘那家伙把剑给了这小子,而你也同样选择了这小子!”
“他的选择,我们是不敢不从的啊!”那人感慨道。
“将我存在狱魔内一半生魂驱逐出来,让这小子成为狱魔新一任主人,是你的命令吧!”
“老夫又有何权利令灵剑自行择主呢。”那人笑着说道。
“哼哼,毕竟你是这狱魔的剑灵,曾经也那十八堕魔的领主!你会无权?”龚延讥笑道。
“你...还配做这把剑的主人吗!”
“哼哼哼,我也早就不稀罕了,我也累了,你说说这小子会不会令那些人臣服?”龚延说道。
“老夫夜不知道,执棋的人不是你我,老夫现在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帮助这小子?”龚延问道。
“做好就行了,怎么做、如何做、为何做,于老夫而言,皆无意义。”
“还真是一句多话都不愿说啊!”
“怎么不让十八堕魔一同对这小子进行试炼?”
“连三足乌的第一关都没过,在放出那十七个,要是真出了意外我可当待不起。”
“真是不明白,你们明明就不怕那净心禅,为何那还要它们装作那是它们的破绽一般?”
“又何谈怕不怕一说,那净心禅本就是那个地方的东西,有着无限的可能...”
“只是,现在这人对于净心禅的认知过于轻薄了。”
“你就不打算教他?”龚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