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边的墨辰易每天都要追问,信到了没有,信到了没有,弄的夜泽内心慌慌的,因为爷总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从背后问,甚至自己在洗澡的时候也会来,就像这样,夜泽在蹲坑,墨辰易捂着鼻子,敲了敲茅房的门问着:“夜泽,信到底到了没有,为什么顾惜还不给爷回消息?”
夜泽苦苦的哀求着:“王爷,你能不能让小的消停上完茅房你再问,你这样老是追着属下,属下私生活都没了,最近都便秘了。”
墨辰易发现捂着鼻子已经不管用了,嘴巴里都是味道:“怪不得这么味,你赶紧出来,爷有事问你。”
夜泽忍着痛说着:“爷你能有什么事啊,不就是顾小姐的事吗,属下都跟爷说了,咱们这离京城远。”
墨辰易一听不高兴了,也不管什么味道不味道了:“你别拿这事糊弄爷,就算在远,这都十多天了,总该有个回复吧。”
夜泽知道这次怎么也逃不过了,干脆不上了,夜泽走了出来,主仆两人离开了着臭气熏天的地方,墨辰易逮着夜泽,夜泽也不好反抗。
墨辰易把夜泽带到训练场上,把他扔到地上说着:“好久没锻炼了,我们来比划两下吧。”
夜泽内心对着墨辰易翻了个大白眼,想虐我就直说,找什么借口,夜泽说着:“爷,要不我给找夜羽去吧,那小子抗揍。”
墨辰易丝毫不为所动:“爷今天就想和你比试。”
没等夜泽反抗,墨辰易就向他而来,夜泽也只能被动接招,以前四人一起都才和主子打个平手,现在可想而知,被虐的有多惨。
夜羽这时候正好回来,看到这一幕,问着旁边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知道,将军突然就把夜大人带了过来,然后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夜羽飞身过去,夜泽看着夜羽喊到:“夜羽救命啊,我快不行了。”
夜羽看着夜被主子踹飞了出去,才上前说着:“属下参加王爷。”
墨辰易也算是出气了,看着夜羽说着:“回来了,事情都办好了?”
夜羽回报:“是的,王爷交代的事情全部都办好了。”
墨辰易回答道:“好,夜泽去给本王打水,本王要沐雨更衣。”
看着墨辰易离去的背影,夜泽苦逼的从地上爬起来,夜羽看着他这个样子问着:“你怎么惹到王爷了。”
夜泽:“什么叫做我惹王爷,我什么都没干好不好。”
夜羽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夜泽说着:“你如果没做什么错事,爷是不会这么对待你的。”
夜泽满脸受伤的表情:“我这次真的什么都没做,是爷他自己有喜欢的人了,然后给人家写信人家没回,然后我就说咱们这离京城远,然后就这样了。”
夜羽淡定从容的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说爷有喜欢的女人了,还为她情绪失控。”
夜泽说着:“可不是吗,喜欢到心坎里去了,而且没来这的时候,整天腻在一起,电锯都锯不开。”
“爷这个年龄是到了该找个女人过日子的了,为什么自己听了心里有一丝不舒服呢,难道是因为跟在爷身边久了舍不得他,也不可能啊,也是娶又不是嫁。”夜羽顾思右想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结果,干脆就不想了
对着正在讲的天花地乱的夜泽说着:“爷刚刚不是叫你准备水沐浴吗,你还在这干嘛,小心爷又打你。”
夜泽一听赶紧溜了,夜羽也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而顾惜此时正在和蓝依院的人研究着对战方案,知月苦恼的说着:“公子上次去了之后,根本就没有效果嘛,人也没见到就回来了,现在他们老猖狂了。”
顾惜吃着桌上新准备的糕点说着:“不着急,我们这不是在研究怎么打败他们吗。”
知月看着一点也不着急的顾惜,心里可是着急坏了,慕麒公子怎么一点也不着急,难道有什么办法。
知月开口问着:“公子可有办法应对。”
顾惜卖关子的说着:“此乃天机不可泄露。”
和知月坐在一起的人说着:“公子您就别逗我们了,你看把知月姐姐急的。”
顾惜离开了座位说着:“到了明天你们自然会知晓。”
一间屋子里钟芙儿坐在椅子上,自从上次被黑鹰差点侵犯之后,这个房间的床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净,钟芙儿期盼着黑鹰不要再来了,可是事情总是违她所愿,黑鹰又出现在他眼前,钟芙儿下意识的想躲避他,就被黑鹰扣住了头,硬生生拽进了怀里
黑鹰看着不情愿的钟芙儿说着:“我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不情愿和我在一起也没办法,因为你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识相的就忘记那个男人,并劝你父皇交出妖王印,否则我就让他们生不如死。”
钟芙儿躲着黑鹰说着:“你做梦,我死都不会和你在一起,更加不会把妖王印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黑鹰扣住钟芙儿:“真是不听话,算了,我就喜欢你这种违背我意愿的感觉,我很喜欢,希望你能保持下去。”
钟芙儿不想搭理他,但却没办法反抗,黑鹰亲吻着她的脸颊,还会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钟芙儿只感觉好恶心,躲避着他的舌头,但是全身都被控制着,根本无路可逃,钟芙儿愤恨的说着:“你放开我,黑鹰你真让我恶心。”
黑鹰抱的更紧了:“我不想放开你,你讨厌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可以了,而且我发现,你越来越令我着迷了。”
被控制的死死的钟芙儿,也不在挣扎,因为知道挣扎也没有用,钟芙儿冷静下来,心平气和的问着:“你这次来又要干什么?”
黑鹰摇了摇头:“我的芙儿怎么把我想的这么不堪,我这次来可是来帮你的,我有个好消息,保证你听了会很开心。”
钟芙儿丝毫不领情的说着:“有事你就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黑鹰放开钟芙儿坐在椅子上,玩着手中的玉石说着:“我的手下打听到一个消息,你的情敌,也就是你师兄喜欢的那个女人,现在就在京城,而且还是自己一个人,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啊。”
钟芙儿一听此话,刚才的烦躁感和恶心瞬间都消散了,有什么事情是比杀了那个贱人,更令她开心的呢,钟芙儿不确定的问着黑鹰:“你确定吗?你属下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你把他叫出来我和他当面对质。”
黑鹰为难的说着:“这个恐怕不行,因为他已经死了,难道你要我去找尸体,和你对质吗。”
钟芙儿不相信黑鹰说的话,急切的追文着:“怎么会死,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黑鹰也不管她相不相信:“我说死了他就死了,难道你不相信我。”
钟芙儿不敢得罪他,怕这个疯子一冲动在对自己做点什么:“没有,我没有不相信你,你说他死了,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黑鹰非常有耐心的回答钟芙儿的每个问题:“因为我的属下自从跟了我之后,身体里都会被我种下一种蛊虫,它们的名字叫留音蛊是子蛊,而母蛊在我体内,只要是关于他们的事,心里想的,我都知道,只要有人背叛我就会蛊毒发作死掉,同样的子蛊也会死掉,但是它会把最后一段在那里的对话传送回来,这下懂了吗。”
钟芙儿听着黑鹰讲了这么多,大体意思也就是他属下想什么她都知道,直接讲重点,就好了,干嘛啰嗦那么多,但是钟芙儿也知道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把消息告诉我,你可不是这么好的人。”
黑鹰听着钟芙儿的话说着:“还是芙儿你了解我,对这个消息当然不是免费的。”
钟芙儿警惕的问着:“你想要什么?我告诉你妖王印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黑鹰摇了摇头:“不不不,我现在不想要妖王印了,我想要你陪我一晚,怎么样,我给你一个晚上的考虑时间,我也不会逼你,但是只要你答应我,我可以帮你一起对付那个女人。”
黑鹰说完就幻化成烟雾走了,钟芙儿盯着黑鹰消失的位置,想着黑鹰的话,“难道自己真的要因为这件事,就和他在一起吗,不不可能,我才不要这样,我喜欢的可是师兄,但是如果没有他的帮忙,自己能打的过顾惜吗?”想起前几次的失败,钟芙儿更加犹豫了,难道除了这样,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这一切都要怪顾惜那个贱人,要不是因为她,自己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样子。
钟芙儿越想越恨,渐渐的失去了理智,她叫来侍女,为自己更衣沐浴,钟芙儿把全身泡在浴桶中,屏退了侍女,钟芙儿越想越烦躁,用内力打着水,发泄着大叫:“啊……!”吼完也舒服了很多但是心胸还是愤恨,为什么顾惜就有人疼有人爱,为什么自己要受人威胁,不得以还要陪睡,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这一夜钟芙儿在愤怒和胆怯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