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后,风乙察觉到了七个统领的气息与环山而立的人影
周乾不敢抬头看却也知道密密麻麻的人影都遮盖住了日头
“爷爷~~无路可退了~”
风乙慢下来,把芸懿催上马,又抓着周乾的手说:“爷爷护着你!”
“也,也得护着妹妹~”
“嗯,护着!”
就这三个字,便把周乾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爷爷,我爱你~”
“嗯,爷爷也爱你!驾!”
一催马屁股,老头是驾马长驱,周乾跟在马屁股后拽着马尾巴越跑越慌,哭嚎得眼泪随风而飘道:“爷爷别扔下我呀~爷爷你别扔下我呀~~喔喔喔~”
山上
“老儿跑了!老儿驾风跑了!”
“追!给我追住喽,二弟,二弟快去前面布阵!余等给我围上去截断后路!”
是~
山上山下一时间,乌泱泱你追我逐
“爷爷呦~我跟不上喽~~爷爷我腿软了!乌泱泱的山贼呀~爷爷!!”
“别嚎了!!”
“爷爷别扔下我呀~爷爷你还给马套上了灵,你也给我套一个呀!爷爷呀!”
“驾!!驾!!!”
追了一刻钟也追不上,山上也急,一统领一拍大腿:“前面给我开阵!管不了那么多了!后面的,后面的先把那只猴子给我轰下来!!!”
“大统领是开阵箭吗?那可都是钱呀!”
“废什么话!”
“是!!”
大阵一开,风乙骂一声来不及了,一把拽起周乾,自己架着风跃到天上是扬起仙索道:“井水不犯河水!”
“井你姥姥!!”
“嗯?????”炸锅了!
‘吾以吾化分,仙索禁龙神!都天分字影,一法破万魂’
“仙法:分字诀!”
阵箭未开,霞光先行,这风乙,丹宫收缩可不代表神也萎缩是舞弄起化元的丹宫护三的神,一毫一厘不差的把仙索砸到了青灵阵上,哗啦啦,嘭!!
阵主,副阵主还在凝练阵箭的路上便被崩逆了神,咣当!一阵六百多号人,死的死昏的昏,风乙想要脱身,不得不借势吼道:“贼将休走!老夫不过借道而已!如若以死相逼,那老夫就念分字诀了!”
“分,分,分~您走,您走!”
风乙怕他缓过劲儿来,逼上前去三索砸破阵符,又杀了两个阵主是抢了大统领就往山下去!
“分什么?”
“分,分,分神就得耗神,您悠着点....”
“那你就和老夫一道走吧!”
“不要哇前辈!”
就说风乙才到马上,四大王端着一抹混沌光就立在了山头之上
大统领一看:“大王救命!!”
风乙一边催着马,一边把手掐在他的脑袋上:“让你家大王放开路子放我回乡!不然,我把你的神捏成猪的模样!快说!”
大统领惨道:“大王..大王~”
“快说!”
“大王,还没跟上来~~您掐的我不能喘气了~~咳咳~”
“你废话好多!”风乙还左手拎他衣襟,抬起又掌望空呼道:“大王止步!不然老夫一掌震废了他!”
四大王更狠:“您乃是一城之主,千万人性命之首,而我家将军早就有了损命的觉悟!!您授首吧!去~~”四大王念一声去,掌中拖着的混沌光是凭天而起,开了阵直直往风乙这处罩来
“禁灵阵!”
风乙爪子下的大统领一看铁是完了,颓废间却还带着一丝希望:
“大王!!!!”
风乙瞧四大王不管不顾扔出大杀器便一掌抹灭了大统领的神,扬索就往阵里搅
“看老夫搅灭你的符!”
这一搅,坏了,内里没有符,可缓也来不及就听嗡嗡两声,大阵扣在半山处把周乾风乙罩了个全,一晃回过神,周乾哭道:“爷爷,爷爷你在哪儿?”原来呀,这阵中尽是浓雾,是一丝神灵也无用!
“五圣!五圣!”
五圣具慌乱叩首:“此阵已是超脱五行!正是我等无力涉足的中极天的气息!”
“那我该如何是好?我不想死在这儿啊”
五圣言:“我等已在全力更改他们的气运!”
“有劳,有劳了~”
周乾出了宫,出了宫就喊:“爷爷!我的亲爷爷呦~喔!”
“别叫唤!”鼻子贴鼻子,周乾才依稀认出风乙的老脸
“爷爷呦,您也有那超脱五行的法器,您...”
“闭嘴!”
喔!“我妹,我妹~”
扯来芸懿,周乾与其通神后,这才安心
...
阵外,四大王手端钵盂,哄然笑道:“老贼落入法宝之中,必无救矣~”
众等依然恐惧的说道:“老贼也有这等法宝,还是小心为妙~”
四大王言:“诶~此宝五法五气、五行幻化,内蕴因果之阵,生而往生,生死循环,气息皆一环而更新,使之不能参悟,不能参悟则不能熟识气息,再加之巧生混沌,神不能开,丹不能用,气血不能离身,六感如若无物,是天工开物,生此独一之法宝也!”
众人闻听此言,皆轻松释怀,是近前骂道:“老贼!老贼!看你还张狂什么!”
“老贼!我不辱你,是在阵外辱你全家也!哈哈~”
“老贼!我等在阵外畅饮烫锅,你在里面可闻得香香?”
四大王与众人笑了十息,便左指画剑点在钵盂口里念诀道:“天工开五旗,金木水火土!金旗现!”
念一声金旗现,大阵的角落里忽然显出一支三角金旗,金旗一晃,内里犹如出现一轮曜日,照的红白相间,映出风乙周乾的模样
他等见了风乙皆呼:“嘛呀!”
“无须恐惧!吾乃阵外用法,老儿不知!”
果然,众人见内里的人儿迷茫,缓过气来是更加轻浮道:“是,是!大王的法宝好生厉害!瞧他,舞着锁链不知做什么哩~”
四大王敛指收元,金旗再转又成混沌一片
众人言:“老贼阴杀大哥!千刀万剐不能报仇!何时杀他?我要操刀!”
四大王道:“老贼遁入我山,今日被我所获是与墨丙开战之本!我想墨丙知老贼受困势必狂暴!你等便以此为引,阴环山中排大阵三十六座,引墨丙入局困杀之!墨丙死!大事可定!不可懈怠!”
是!!
“那这个老贼?”
四大王晃了晃手中的钵盂:“经此宝一叩,便是天神也无救也!”
哈哈哈哈!
便说六大统领环山布阵而去,四大王散了喽啰众,自神灵出宫,凌空驾驭紫钵盂道:“一巧一生工,天元化五行,神冥开天外,地覆五行众!去!”念一声去,紫钵盂凌空调转犹如大地调换,是鼎口翻涌,往阵上一罩,一霎时,内里白雾变黑,便是手拉着手也分不清谁是谁,不觉间,似是在移动,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咚的一声落了地,乃是四大王游进一处极为机密的山峦间,开了洞穴门,把钵盂扔在了空洞的山腹里,嗡~~石门关闭,咚的一声!!再无异动~
“爷爷!爷爷!!”
风乙破法不开,收了仙索道:“爷爷在,爷爷在!”
周乾道:“我想娘,想我爹~还想新城~”
风乙像是拍打小孩儿一样的拍打着周乾:“哦~哦~不想不想~爷爷有法子,爷爷一定有法子!”可是仙索都破不开,他能有什么办法..
周乾一哭,芸懿更挨不住是哇哇的嚎:“哥哥!!!!!哥哥!!!!!我找不到你啦!!”
周乾缓了缓,抽泣着将之抱过
少时安静下来,周乾回宫道:“我要大开了神!你五个出来!”
五圣受诏,蜕阵台拜言:“已在改运!我主稍安勿躁!”
周乾骂道:“玄清陵属谁的地盘??”
旬宗木青虎战战兢兢:“臣属之地!”
周乾道:“又是你!我问你,凡夫之命皆在你胸,本天帝自游历至今受劫多矣,本天帝都如此遭受劫难,更逞凡夫??你说!你给我个解释!”
不知木青虎早有计较,拜道:“修者崩毁天道,使我等不能掌控,这件法宝便是其中之一,臣下,属实无力呀~”
“那你说怎么办?”
木青虎言:“臣等正在察熟这期间的所有运数,请我主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觉着我已困在这阵中了三日了!我和我妹就要饿死在此!你和我说稍安勿躁!!”
木青虎言:“天运如此,便是臣等都在天道之下,更逞更改命数,如有不慎则大修知之,大修知之则逆,逆则天道崩塌..天道崩塌则...”
“闭嘴闭嘴!!快去弄!!”
“遵旨!”
五圣霎时归位,周乾垂头丧气的出了宫
出了宫,把喊饿的芸懿抱得更紧了~
啵~啵~
“哥哥爱你~”
“芸懿也爱哥哥~”
身前,盘坐的风乙见周乾回神,化出仙索道:“你拿着这头,老夫拿着另一头,看看这阵有什么变化!”
周乾答是:“需我开神便吼一嗓子!”
风乙点了点头,可是周乾没看见~
哗啦啦,仙索抖动时,周乾紧抓着冰凉的索头心也是拔凉拔凉的~
“快呀!快呀!我不想饿死在这儿~诶?诶?老头你往前走你锁我干什么!!”
风乙看不明白路,自也知道往前走却是在阵中兜圈子,出了三步便是周乾喊他他也听不到,直到风乙越走越短:“嘿,嘿嘿,老夫摸到摸到...咦~~”
周乾一脸无奈:“爷~你扣我鼻孔了~”
哗啦啦:“唉!若不~你小子大开了神把大阵炸开?”
周乾道:“您出神有用吗?”
“你与老夫不同!”
周乾哦了一声,掌中出神,才出神,就被五行之力分解消散,然后脑袋昏昏
“您慢慢破,我睡了~”
“再睡,再睡就死翘的了!”
“爷爷!!”
“孙贼!!!”
“真没办法?我怎么觉着您逗我玩呢~”
风乙拎着仙索:“你瞧它,连光都不泛!”
“那我睡了!”就说一声睡了,耳听吁的一声
“马在叫??”
...
吁~
周乾才抱着芸懿倒在地上,一声马叫又醒了神,便起了身拉住风乙的耳朵
“您听到没?”
“听到什么?”
“马的声音好大!!好大!!”
风乙恍然大悟:“哦~你是说,老马识途!它认得回去的路!”
周乾:“无话可说!”才说完,一个马蹄子凌空落地一脚就踩在了周乾肚子上
“我.....”二一蹄子就扫在了肋骨间
“哎呦喔呀!”周乾还不敢疼,紧着拉走妹妹,这才揉着肚子说:“好畜生!我砸死你!”才说完,风乙按下他的胳膊:“不要化锤!就让它蹦吧!指不定蹦出什么道来!”
然后瞎马它就一直蹦跶到安息~
一个时辰后,周乾臭骂着抡起大锤!
咚!
“麻麻的!”
...
山外
四大王的六个统领安排好一人六座阵
四大王看过一眼后:“很好!不用着急,一定要稳健!我去二大王处询问一下情形!”
六位统领言是!
便说四大王去的可是涂山边防线
听虎头山大大王说,如今的边防可是排进了整整八十万的涂山兵马!
八十万兵马,也就是说虎头山的主动权给了涂山
若是四大王先拿了墨丙,那就不单单只是谁主动的问题,而是攻破两城之后地盘划分的事了!
半日后
“二哥!!二哥!!”
若论在虎头山界中谁敢大摇大摆的游走在山间并肆无忌惮的喊着二哥,那也就他四大王敢这么干了!
“是我四弟!”二大王开心的叫着
然而,他却被绑在椅子上
“别动!”涂山五王的亲卫将领说道!
“老兄,老兄,刀子不长眼,我不动,不动~”
“得来全不费工夫!左右,去!”
左右将郑重的点了头,出了山望山吼道:“来者不可无礼!”
四大王一愣:“我,向来都是这样怎么无礼?你等,你等是谁???我怎从未见过!”
那左右喝到:“你又是谁?”
“我乃虎头山四王也!”
“哦~是四大王!”他俩相视一眼:“快请快请!”让开路,四大王觉得莫名其妙
二人辩解道:“二大王将此山界留我屯军,哦~忘了说,我乃是涂山将领!见过虎头山四大王!”这一见礼,四大王贯上山去:“兵营让给了你们??”便作揖回礼,这一回礼可是近了身,二将言请,四大王心有疑虑:“那我二哥何去?”
“二大王已迁居别处,请四大王厅堂议会!”
“哦~那我不上去了,先去寻我二哥..”就这说话间,话还没说完,二人一左一右起两剑就开了符
四大王闪避的快,只伤了胳膊,乍到:“你们敢动手!!”
那左右一发禁灵阵,二来就是一张网,这四大王也不尽是吃素,甩手就是一个暗标,不等禁灵符散开,便被钉飞了去,一标甩过,四大王转身化出一枪,枪尖划破网兜,点地就走
他二人擒虎头山二大王的时候顺风顺水,今儿擒四大王也没料到是这个结果:“追!”
才叫一声追,山头爆发起一阵气浪:“回山!不成气候!”
要论修为,一王军之中修为最高者大概就是这大王的亲将了
这亲将随着五王守在土连山中因没有赶上大战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好不容易有了露面的机会,恨不得把功劳全吃还得把手下人贬低的多无能多无能!
只这一追,一追两千多里,再怎么不把四大王放在眼里人家也是个王不是!
再说四大王
一个大王,就心系全山这一点,便不能和他拼斗!绝了心一心要回总门和涂山开战!
可这一追,那亲将慌了
“这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对!是那两个废物放走了他,不干我事!是他们不行,对呀!我要换将!”
想到此,他停了脚步,急着回门打小报告去了!
一转眼,三千里山界跨云归
“全军戒备!全军戒备!!守将听令,全军向西北方向戒备!懈怠者斩!”
四大王的声音传遍全谷,山谷动荡虎头山大大王的兵马将领具不知所以
“八部将何在!”
在!
“速来此处议会!”
八方八道回声,齐来议会!
“拜见四大王!”
四大王道:“涂山军驻二大王处兵马已反,现二大王三大王不知所踪,百万兵马下落不明!众将需严防西北敌袭!懈怠者斩!”
众慌乱,皆面面相觑不可置信
啪!
四大王甩手就是两个巴掌,那两个将领捂面称是
四大王言:“汝等久不经历大战,荒废矣!”这便抽了剑,暴喝道:“我如是杀人见血才可信服?”
众等大忌,具往后蹿:“不是不是,这便准备!”
四大王本欲通告大大王,见此情形,又还军中言:“各山守阵阵主即刻环山布阵,胆有迟误者,斩!”
众等先前听了奏报,有了足够的反应时间后,亮起一颗颗土灵阵,在山中排列而开!
阵开,似是有了大战的味道,八个部将才郑郑的说道:“来了!我嗅到了风中的气味!”
“我也闻到了!是血!”
“准备!速速调集兵员准备!”他等将领一着急
四大王见状这才收了剑,回山中喊大哥去了
“大哥!!大哥!!”
此时,虎头山大大王正在嘿呦呦的发泄力气
“报~四大王又来了!”
“正好,让他进来...嘿~四弟满头大汗的难不成也在锻炼身体..”
四大王指那石墩:“放下,放下!我告诉你!二哥三哥已经被涂山拿了!百余万兵马也被他们拿了!!你还蒙在鼓里呐!!!”
“嘿!少听,少听下人胡咧咧~!又是那个名叫森..森什么的将军乱说的吧,我就说他..”大大王话还未完,四大王拍手叫道:
“我被人追杀了千里,适才从二哥处逃回来!你瞧我的胳膊!”
咣当!
大大王傻了眼:“你说什么!”
“涂山谋我已久!!谋我已久!!!”
“哇呀呀!!!哈!!”轰隆一掌大大王拍碎石墩:“涂山贼!我与你们势不两立!整兵!!速速整兵!!”
“且慢!涂山窝里反势必图谋已久,其大军迁延六千余里我如何能应对!再加之恼怒了风云城,西面也是大害,当趁此未稳之际结交,结交,唉!结交墨丙!!”
“墨丙~”
那大大王酒水灌头,早没了心计:“你去结交,我先把你二哥三哥救出来!整兵!整兵!”
“如何救?”
大大王言:“数百万人不可能悄无声息就丢了性命!我大军压境,与其里应外合!你不要管了!快去联合墨丙!”
“计较计较再动!大哥!大哥!”
四大王拦他不住,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去了山洞
话不多说,就说四大王踏风过山,来到秘密所在!
隆~~~~
巨大的石门应声而开,四大王独身而来
这一路,想的尽是如何如何劝说风乙,可又不确定风乙到底是不是和墨丙有关系,抓耳挠腮往那阵前去:“钵盂来!”收了钵盂,里面的黑雾变白雾
“金旗!”
透过大阵一看,内里的周乾满身是血,撕扯着一块血淋淋的马肉讨好芸懿:“妹妹吃一口,吃一口吧~哥哥求你了~”
一旁的风乙也是无可奈何的闷头咀嚼着
四大王瞧着风乙满目狰狞的奸恶模样不觉心神颤栗,不敢撕开大阵,便又拿钵盂罩住,倚着罩壁颓坐在地,叹声道:“里外不是人,这该如何是好!”
一刻后
正当他披头散发无法应对之时,那挠头的手猛然静止了住
“诶!还不知他来历!搞不好,与墨丙相好的那位早就被震死了!对呀!!世上谁能白吃那么大的力道!那可是大阵呐!钵...可是神器...问问再说!起!”
掀了钵盂念一声:“天工开物!木灵开!”念一声木灵开,木旗子脱离五行,往阵中吹气,清气一发,内里的白雾飘渺冲天,霎时清明,周乾晃晃头一看:“哇呀呀,这这,这不能叫我妹看!”便遮了芸懿的眼,通神念叨:“睡,睡~”
芸懿可是才见了光,便是挣动着昏倒了去
“老头!”
风乙晃了晃神,及时化索就抽,那霞光一出吓得四大王剑指回挑:“关!钵盂,啵啵啵!”咣当!呼~~~“哎呦~这该如何是好!”
哗啦啦,哗啦啦~
“老头你反应太慢了!”周乾好委屈:“贼人再不给机会了!我要完了!要完啦!!”
风乙大骂:“阵外贼王,要杀便杀,何故戏弄老夫!!”
钵盂嗡嗡响,四大王掀开缝隙,就听里面吼道:“若不!老,老夫自废手脚!你把把我孙儿送走!送走可也?”
“爷爷!爷爷!!”
“孙贼!!呜呜呜~都是爷爷不好!好端端的回什么老家啊!!”
“爷爷!!”
“都怪爷爷!爷爷自以为是!好端端的回什么老家!!!是老不中用!老祸害!老贼也!!”
“爷爷呦~~~!!”
一哭一嚎真情乃现,一死一生乃见真情
他四大王也是恍惚一时,实在没了办法才叫真情暖化了神,掀开钵盂念一声:“土元休止!”
内里大阵不动,霎时清明
风乙开索就抽!
阵外呼喊道:“且慢,前辈且慢~”
就这一呼一吸之际
换个脑袋想想,他四大王困都能困死人,却还有意放纵一马那必是有求相商!
若是懂礼下意识也都收了手,毕竟人家能困住一次,就能困住第二次
可就偏偏遇上风乙这么个老货!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的老货还提了铁鞭!
哗啦啦!
轰!!一索下去
大山内开八条缝隙一直传到地里,空洞的山顶挨不住巨大的轰砸,炸开了山头是砰的一声,一个十七八丈高的山顶就崩上了天
周乾抬头看天,还了魂是咧嘴一笑!他不谢风乙,反而琢磨是自己操持五圣的功果,谁也没有功劳罢了,还让他受了惊,他还要挨个论罪哩!
而那四大王,才说一声前辈且慢,第二个心思没来得及开口,也忘了关那钵盂,哗啦啦!一鞭子就抽到了头顶上
“呃...”咣当,血从额头下!死了!
他一死不假,那紫钵盂丢了神灵是变作手掌大小砸在了风乙头上,然后落了地
咣啷啷
风乙看着四大王倒下才似是被钵盂落地的声音惊醒了神
低头再看钵盂,钵盂没了光彩如同凡物,风乙拈来一看也不觉得有什么,便收了神索一回头:“孙....”
那孙儿满身是血浓,那马匹开膛破肚!
风乙一抬头,那小山正是倒过头是落了下来,风乙大叫:“你等死呢!!”
周乾抱着妹妹:“我跑也来不及呀!”
“那你喊呐!”
“怕你嫌我烦!”
“哎呀!”哗啦啦,一索冲天,由外看只见一条青龙出海,崩碎了山峰,震崩了山洞!
嗡隆一声,大山由内而外向九方崩裂,哗啦啦的石雨与巨大的爆裂声直直传入云霄,震出四百多里才见休止
大山洞中一时阴暗,一时光明!巨大的石头四处纷飞惊骇着阵中的人
周乾不知所措:“杀人啦!!~”
风乙看着插在地上的五支无色小旗道:“闭嘴!”
拈来一看:“五色?五行旗?是它困住了老夫?”
耳边是周乾满身是血的乱跑:“杀人啦!!!!”
风乙很是无奈的往他脚下扔过一块石头
啪!
安静了~
“嘶~~钵盂,五行旗...难不成是要精血?”风乙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一滴掌心血,只这一滴,他老儿面色便白了许多,也是精血滴在钵盂的一瞬间
钵盂泛起紫光发出一阵嗡嗡的抖动,抖动引来五行旗环插在钵盂之上
猛然间,五行五气在掌中流转而开,接着掌中升起一股熟悉的绝灵气息,绝灵气息在掌心缓缓托起钵盂,风乙低头一看,乃是钵盂底下漏了一个小圆孔
“漏?不不不~是泄灵所用!巧哇!巧!!大难之后必有大福!!大福!”
神灵一动,风乙收了法宝,忽而看到乱石掩盖之下的四大王,不免唾弃道:
“呸!罪有应得!”
又忽然间:“咦?怎么这么安静?”回头一看,周乾下巴点地的昏了过去.....
“不会死了吧??孙,孙女...呼~”
周乾急了:“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呀!!!”
“嘿嘿嘿!你小子神识散漫!岂能逃得过...”这一捂头,周乾瞧他发慌:“不闹了,不闹了!你必是耗血过多!孙儿带你回去!”
风乙摆手:“你还是背,背你婆娘~老夫能挨!”
诶!
就这么,一老一少再不逞强,撑着身子往豹头山界摸了去
只是,出山还没有半个时辰,四大王的两位统领便闻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