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队来到启鸣阁时,并没有在入住启鸣阁,而是把包括林浩所在的十个队全部都叫了出来,一起前往凌霄宗的主殿。
在路上,不论是从武堂来的,还是从修真家族来的,都有些紧张,林浩此时也是同样,两只手心与额头也出现了汗迹。
一炷香之后,众人终于来到了凌霄宗的大殿,从远处看因主殿周围没有建筑,因此看不出主殿有多大,现在近距离才知道这主殿的庞大。
整个大殿的高度就达到十丈有余,而众人在大殿前,根本就无法看见大殿后方的边角,前后的长度超过了千丈,左右的宽度到是因在中间的位置,可以看到边角,也能够凭借视力估计出来,可这宽度应该也超过了千丈的长度。毫不夸张的说,这大殿要容纳十个启鸣阁没有一点问题。
这也就罢了,毕竟仙门的手段想要建成此大殿也不难,可在了解了建造这大殿所用的主要材料都是六阶自造的青石时,可就不只是感叹仙门能建成大殿这么简单了。
当众人进入大殿以后,看到的却又是另外一副景象,本来众人以为这么大的大殿,若是只有筑基执事,那么一定会显得空旷。
可大殿之中完全没有令众人觉得空旷,大殿两旁排列着整齐的人形傀儡,众人刚进入时,还以为都是真人,直到仔细观察才发现全都神色木讷、一动不动的,才知道这些全部都只是人形傀儡而已。
大殿内两边共有一百二十八根柱子,不知是各种材料所铸,只知每一根柱子上都有一头妖兽,每一头妖兽都栩栩如生,这些妖兽在众人的认知是雕刻上的,可却不知为何总给人是活着的感觉。
前六十四根柱子最小,可直径也有半丈之长,随后的三十二根柱子比前六十四根柱子大一点,直径半丈一尺,然后便是十六根直径半丈两尺的柱子,以此后推,最后的两根柱子正好达到了直径一丈。
前面的妖兽或许众人都无法认出,可这最后两根柱子上的妖兽,所有人都能够认出来,一龙一凤正好盘旋在柱子的一左一右。
众人一路而来,柱子上的妖兽给众人的感觉就越发真实,直到看到龙凤双柱时,所有人都不知觉的停了下来。
因为在众人刚看到之时,便感觉柱上的龙凤好像要活过来,随时都有可能腾飞而走,耳中似乎还传来了龙吼凤鸣之声,纷纷都失了神。
过了两盏茶的时间,众人之中才有人回过神来,林浩则是第十四个回过神来的人,而前十三人中有十二人都是修真家族的子弟。
回过神后,众人都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实在是刚才的情景实在太摄人心魄了,众人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过了这么长时间,还以为只过去了一刹那。
“拜见掌门,各位执事。”众人反应过来之后,便看到坐在大殿最中央的掌门,与在两边排开的十名执事。
众人虽然都是低着头,不过还是会尽量用余光观察凌霄宗的掌门与执事,想要尽快将这些人全部记入脑子里。
整个大殿内唯一坐着的便是掌门,众人自然首先观察这位掌门。众人事先就打听清楚了,凌霄宗的掌门叫宇文仪,因在门中是玄字辈,所以道号玄清,宗门内都叫其玄清掌门。
这位掌门也如大部分执事一般,一副青年人的模样。一双柳叶眼,仔细地看着下方的众人,不过眼神却很平静,可却又感觉无比的深邃,就如一潭清水。
嘴角微微翘起,犹如时刻保持着笑容一样,就好像是习惯一般,可看到他笑容的人,都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身高八尺有余,身着一件贴身的青色道袍,青色道袍上除了与其他执事身上的道袍一样有一个凌字以外,更多了一些白色的纹路,这些纹路不时闪过流光。不过这却并没有给众人夸张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神韵。
“恩,你们都还算不错,在两盏茶之后便有人清醒过来。”清玄掌门声音清脆响亮,一开口所有人都能够听的很清楚。
“既然新弟子都已带到,诸位师兄弟,可以开始了。”清玄掌门分别看了左右一眼,点头示意道。
众人在事先已将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自然也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通俗点讲就是各个支脉强人。
灵根除了异灵根以外,都与金、木、水、火、土五种本源属性有关,自然整个凌霄宗也被分为五大分支,也分别对应五大殿与五座通天山峰。
这次来的十名执事,每两名就代表着一个分支,通常也都是按照弟子的灵根来分配归属,可万一出现了特殊情况则需要各自所代表的执事来争了。
“慕清雪,冰属性变异灵根,我水支脉能够帮其发挥出最大的潜能,让慕清雪这一点大家应该没有争议吧!”清玄掌门刚一说完,一名中年女执事就站了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了慕清雪这个名字,看样子是势在必得。
这名中年女执事一开口,在场所有执事与掌门,还有一些修真家族的子弟便将目光聚集在一个高挑女子的身上。
这名叫慕清雪的女子虽离绝色美人还差一点,可却也是极为少见的美人胚子,五官端正,一绺靓丽的秀发微微飞舞,细长的柳眉,一双瑞凤眼,眼角微微的向上翘起,秀挺的瑶鼻,只是嘴唇有些小巧,但也不影响整体。
慕清雪给众人的感觉其实并非如其灵根那般,其气质也不像是冷若冰霜的人,反而时常会笑一笑,待人也很温和。
众人一路走到凌霄宗的主殿,大部分男子的注意力都在其身上,甚至认识她的修真家族的子弟都找其搭讪,只不过都被她巧妙的拒绝了。
“笑话,冰属性变异灵根就必须要加入你水支脉吗?冰属性变异灵根是水属性灵根与金属性灵根变异而来,你水支脉教得,我金支脉当然也教得。”一名男性青年执事站了出来,否定了中年女执事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