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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七十四】有杜板重领命,双飞比翼。关老伯设酒局,离间敌兵。

飞鹰和英子去往碎叶城中,一旬有余,一直未见回音,炎君主等众将领焦急的等待着,惶惶不可终日,大有度日如年之感!此时各方的营主将军们,还有那些炎城军的兵勇们,都已经准备停当,就等一声令下,准备攻城,彻底捣毁敌营,抓住潇克里夫。

此时碎叶城的百姓们早已疲惫不堪,显得心灰意冷,并未真正相信要攻城的消息,故而并不在意。炎君主惟恐伤了无辜百姓的性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是不能够贸然发动进攻的。炎君主要求做到,碎叶城的每一个百姓,都知道我们要攻城,让每位黎民百姓都要有所防范,免得误了炎城军的攻城大计。希望在攻城时,百姓们能够帮助我炎城军,尤其是老弱病残之人,不要再城内随意走动!

炎君主有些坐立不安,来回的走动着,并问跟班李和常线道:“飞鹰和英子为什么还没有消息传来?”跟班李摇了摇头,他给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常线说道:“要想打开城中之局面,让所有黎民百姓都知道是不容易的。首先他们要躲避或经得起鼻子兵和守城巡逻兵的盘查!城中百姓更不会轻易的相信谁;飞鹰和英子能不能取得百姓们的信任?还很难说。加大其传播范围,迅即扩散,让他们知道炎城军是来拯救他们的。我们是同宗同族,一定会得到他们的支持!”

炎君主说道:“我也有此意,继续往里派人,选这个人,要熟悉那里的人,熟悉那里的百姓!”常线说道:“最熟悉碎叶城的当属黄四娘和小兰子,此二人在那里开设之酒坊,谁人不知?无人不晓!包括鼻子兵等都熟知她们二人。但是,黄四娘在鼻子兵那里身份存疑,且又和我们屠将军热恋中,恐有不妥!”跟班李说道:“那就让小兰子去吧,小兰子年轻变化又大,稍加打扮,就不会被鼻子兵认出来,这小兰子头脑灵光,稍加打扮,也不容易被识破!”

炎君主只好宣小兰子进见。小兰子急忙从医护营中来到殿堂之上,心里一直在打鼓,不知所为何事!等他恭恭敬敬得拜过了炎君主和跟班李常线后,常线就把炎君主要她去碎叶城一事说了一遍。小兰子自知飞鹰和英子早已进了碎叶城!而且是两个人去的,她当时还非常的羡慕。没成想,这又要派她去,她当然是乐意的;再者说,离开碎叶城后,一直思念那里,她便很爽快的答应了。并提出一要求,让杜板随她同往,因为杜板和她,一起都在碎叶城生活过,最为熟悉不过了。她这一提,炎君主也意识到,杜板却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况且小兰子一人去也不方便,容易引起怀疑,何不也让他们二人装扮成夫妻。一来不容易引起鼻子兵的怀疑,二来还可以通过这件事;为其两个人铺垫道路,增进了解,岂不是好事!炎君主很痛快的就答应了小兰子。跟班李和常线两个人相视一笑!常线随即差人传杜板,把这一事情原原本本的布置给了杜板,并把杜板之责交由常线另行安排!

杜板带着小兰子领命而去了,当小兰子和杜板,接受了飞鹰和英子同样的任务后,小兰子心里舒服极了;像放飞的小鸟一样,骑在马上的情景,远远超过当时英子的心情。他们很快就来到了碎叶城下,当看到了小兰子的装扮,就像一少妇一样携着杜板。守城兵们看着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只当做刚刚离开碎叶城的人,又回来一样,稀里糊涂的让他们混了过去。

小兰子和杜板,非常的庆幸,守城兵没有认出他们来,对他们好像还点了一下头。尽管杜板有帽檐遮挡住大半个脸?人家并没有在意他是谁?只当做一熟人,还向他招了一下手,二人便很轻松的就过去了。

可是到了后来就不那么简单了,守城兵的小头目问道:“刚才过去的那两个人是谁?”其中一个兵丁说道:“城里的老住户,看他们的面目都很熟。”

小头目说道:“是很熟悉?我看他们好像是黄四娘酒坊家里的那两个人!”他这一说不打紧,那两个守城兵猛然醒悟道:“确实不假!就是他们,咱们那两个特使钦差丢了以后一直没见她回来,当时大元帅潇克里夫还怀疑过小兰子其人,是他们拐走了两个特使钦差;他们胆大妄为,竟然又一次回到碎叶城来!你带着人,马上把他们两人捉拿归案,看他们怎么说?”那守城兵操起手中的刀枪,集合起他们的队伍,前来缉拿杜板和小兰子来了。

这时候,小兰子和杜板还在庆幸自己过了第一关,可是很快鼻子兵巡逻队就向他们扑来。小兰子没有别的去处,竟直奔黄四娘的酒坊而来,她推开院子的大门却不是想象的那样,院子里打扫得很干净,好像里面住着人。这让小兰子有些意外,黄四娘和她都离开了这里月余,一直未曾回来过,怎么这里好像还有人居住?小兰子喊了两声,就听见有人答应着出来了,小兰子一瞧,这人她认识;那人也早已认出了小兰子便说道:“这不是小兰子吗?这几年不见,都出息成这样子了!”当他看见杜板时,也吃惊不小的说道:“这几年你们都去了哪里?你们这是成婚了不成?”说得两个人红着脸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这所在之人,原是当年黄四娘家的老伙计关老伯,由于家中有书信捎来,就急匆匆的在前几年就离开了黄四娘家。不知道今天怎么又回到这里来?当杜板和小兰子问清了这老伯,才知道老伯当年为了照顾病中的妻子,便辞别回家了。等妻子过世后,他把家中的房屋地产等东西变卖一空,准备永久的投奔到这里来。

黄四娘对他很好,知道他家的困境,也常常接济他。由于他与黄四娘年纪相仿,当然二人的关系就融洽了许多,更近了一层!他也知道黄四娘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店铺不容易,他准备后半生就永久的在这里度过。没成想,当他带着所有的家当,来到这里后,情况发生了意外;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大门紧锁着。他就只好向街坊打听其下落,才知道黄四娘有好多时日不见了。听说是给谁家的老人送寿宴酒,便一去无回!就连鼻子兵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鼻子兵的大队人马到这里搜查过好几回了,都不见黄四娘的踪影!后来人们就传开了,说黄四娘私通炎城军。两个克勃特使女人的失踪,与黄四娘不无关系,是黄四娘拐走了金发和鹰勾,给炎君主进贡去了!

街坊邻里和城中的百姓们,传的是有鼻子有眼儿的,不得不让人信以为真。老伯此时心凉了半截,他不得不到别人家做了几天工,可是人家都嫌他年龄大了,再说这碎叶城之中,自从鼻子兵占领以后,这生意人家都不好做,故而没人顾得起他或养得了他。他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就又回到了黄四娘家的酒坊;打着黄四娘的招牌,继续酿酒开张!

后来鼻子兵知道了,砸了酒铺的招牌,逼问黄四娘和小兰子去了哪里?老伯答不上来,就用鞭子抽他,用烙铁烫他,他都答不上来,当鼻子兵逼他说出真相时,方有街坊邻居作证;说他走了好几年了,新近回来的,重又投奔黄四娘来了!鼻子兵,这才相信关老伯的话是实话,才把他放了,他没有地方可去,只好又回到这里来!

所酿出之酒,虽然不如黄四娘在时酿的酒那样的好喝,买的人又少,将能维持生计,自可度命。杜板和小兰子了解了这些情况后,知道了关老伯如今的状况。他们二人十分感谢关老伯在这院子中守候着,守护着黄四娘的一片真情!关老伯打听黄四娘的下落,询问二人从哪里来的时,杜板和小兰子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他们知道关老伯,根本不了解炎城军,更没有去过炎城,他们只能慢慢的渗透给他。小兰子便说道:“我们饿了,有吃的吗?”关老伯回道:“当然有啦,我到街上去,给你们弄几个像样的菜!”

两个人坐在这里,高兴的等着关老伯。不一会关老伯两手空空的回来了,他看到了各处贴着告示,说是要缉拿炎城军要犯!当我近前一看,虽然不认识字,但两人的画像就是小兰子和杜板。我问看告示的人上面说的是什么?那人便念道:“小兰子及杜板和黄四娘是同党,都是炎城军的人,拿住黄四娘,赏一百两纹银,抓住小兰子和杜板,赏文银五十两。”

我这一急就跑了回来,关老伯说道:“你们上哪里去躲一躲吧!不然搜到这里就麻烦了!”二人听了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这么快?当他们进城时未见守门人发现他们呀?这会儿告示都贴出来了,杜板突然想起来他们通过门口时,那个鼻子的小兵头目回过头来一直盯着他们;而且还用怀疑的目光直视着二人。杜板一拍大腿说道:“就是他,是鼻子兵的那个小头目发现了我们!”两人连饭都没吃,就要往外走,没等出门口,就听见了街上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关老伯把手一摆做了一个下压的动作;小兰子和杜板已经意会到其中之含意,他们二人连忙绕过酒坊钻入了地窖中。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鼻子兵的小头目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不由分说,上去就给关老伯一个大嘴巴!并令她交出小兰子和杜板来;尤其小兰子是重点,他们知道小兰子带有克勃特使之手环。关老伯的嘴角上流出了血,一口咬定没看见!那些人不相信,就前院后院,酿酒房里翻了个遍,也没见其踪影!

鼻子兵的小头目眼睛滴溜溜乱转,终于发现了小兰子落在桌子上的包裹。小头目又是一个大嘴巴并说道:“这是谁的东西?这分明就是女人之物,你一个老头子何来此物?”他一边翻着包裹继续说道:“对,那小兰子就是背的这个包裹!”

关老伯一看瞒不住了,急中生智的道:“刚才是有一姑娘来过这里,说是要打酒。”鼻子兵的小头目仍不放心的说道:“他们一共几个人?”关老伯道:“就看见一个姑娘进来。”小头目举起手来,刚要打关老伯。关老伯又道:“还有一位年轻的后生等在门外!”小头目怒目圆睁的问道:“他们人呢?给我交出来!”关老伯道:“刚才听到街面上人声嘈杂,两人慌慌张张的就跑走了,故而把包裹遗落在了这里。”小头目又追问了一句:“往哪个方向跑的?”关老伯向西面一指便说道:“去了太阳落山的那个方向!”鼻子兵的小头目,狠狠的把包裹摔在地上。大声的嚷道:“给我追!”就见那四五十个鼻子兵,一股脑的追了过去!

此时院中的关老伯,瘫坐在地上,身上出一身冷汗!总算是混过了这一关,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关老伯也不敢出去买菜了,关上大门,好歹的做了一口饭,把两个人喊出来。小兰子和杜板大加赞赏关老伯道:“没成想这关老伯这样急中生智,竟然能把鼻子兵给骗过走了!”关老伯说道:“太过吓人,我现在心里还不得安宁!”小兰子说道:“我们在地窖口都听到了,好歹他们没有注意到酒窖,如果知道这里有酒窖,他们定会下来搜查不可!”杜板也说道:“我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如果他们赶下来,我就会叫他们有来无回!”

关老伯用怀疑的眼神问道:“你们和黄四娘真参加了炎城军吗?”小兰子说道:“当然,鼻子兵所言不虚,我们都是炎城军的人!”关老伯若有所思道:“难怪人家说你们是炎城军的人,我还有些不相信,看来这是真的呀;黄四娘可好呀,她这次怎么没有回来?”

小兰子快人快语道:“她很好,以做了人妇了,生活的很是快乐!”听到这话,关老伯的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明显的有泪在眼眶里打转!关老伯有些不情愿更不愿意相信的追问了一句道:“人妇!难道她又嫁人了不成?”

杜板早就知道当初关老伯对黄四娘是一片痴情!黄四娘之需,他都会满足;黄四娘说一,他从来就不敢说二。所以杜板怕戳疼了关老伯的心窝,便抢过小兰子的话头说道:“这黄四娘自从你离开后,一直惦记着你早点回来。可是一直等到我们离开了碎叶城后也没见到你的踪影,时不时的就听见黄四娘长于短叹的提到你,也不知怎么样了?更不知他家的夫人身体如何,病好了没有?还能不能回来等一些话!”

关老伯听了这句话,当然知道是骗人的话,因为他们两个人不知道他回家的真正意图。黄四娘更不可能说这话,但听了舒服了许多。本来关老伯在这里做工时,他是有夫人的,那个时候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追黄四娘!可是如今不同了。黄四娘却先他而飞了!这让关老伯有一丝丝的隐痛。只是不能说出来罢了。

小兰子也感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唐突了一些,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告诉他这些!当年关老伯和黄四娘的关系极其融洽,非比寻常,好像是有一些暧昧。但是自己和杜板两个人当时年纪尚小,隐隐的感觉到了这点,这是他们两人心照不宣的!可就是有一条让黄四娘很难接受,那就是关老伯家的夫人,只是不在身边罢了!而关老伯形影不离黄四娘的左右,当时大家并没有想到这一层。今天看来关老伯是有备而来的,他之所以把家里的财产全部卖掉,因为关老伯自从婚后就没有孩子,没有任何事情能束缚住他的手脚,就投奔到这里来,一心要跟黄四娘过其终生!

谁承想,老天就是这样捉弄人,当你准备要付出一切的时候,不经意间,事情又发生了变化,原以为很容易得到的东西,却又不翼而飞了!关老伯虽然嘴上不停的招呼着杜板和小兰子吃饭;但是心里面却是酸楚的。他心中在想黄四娘参加了炎城军,已经有了自己的归宿,她身边的两个近人,现在回到了这里;自己今后还要不要继续住在这里?何去何从,自己却没了主意;一旦有一天,黄四娘携着自己的丈夫回到了这里,自己情以何堪?岂不是让两个人都不舒服吗?他这样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着,当杜板和小兰子吃过饭后跟他唠嗑说话,他都没有听到。两个人走了出去,关老伯把自己床铺一并倒腾出来,准备留给小兰子住在这里,杜板和小兰子没说什么,也不反对!小兰子理由十分充分,因为鼻子兵刚刚被骗过去,如果他们抓不到人的话,极有可能重新返回来,这样他们可以有机会进地窖;小兰子原来就住在这里,离地窖特别近,只要前面有响动,他就会有机会躲藏!免得措手不及。关老伯只好搬离这里,他帮助小兰子和杜板打扫干净直到深夜。关老伯只好回到靠近大门的住屋,也是当年属于他自己住过的那个屋安顿停当!

鼻子兵的巡逻队,来来回回的过了好几趟,关老伯提心吊胆了一宿,却没有睡好觉。而杜板和小兰子,起初都是在各自的屋里。后来由于鼻子兵来回走动频繁,他怕出现什么意外;不如两个人在一起都有照应,所以这杜板就跑到了小兰子的屋里来了,起初两人十分的警惕,都没有睡着觉;夜莺长腔短调的求偶声,使得杜板,异常的兴奋,小兰子紧紧依偎在杜板的怀里不肯离开,两只夜莺交替着啼叫的声音,好像是告诉两个人,平安无事!

飞鹰和英子两人,早已把碎叶城鼻子兵军营驻地和他们的粮草库、军械兵器库、服装库、马厢等其他的各个据点,摸得一清二楚。只是对百姓的说服之要务没有做好,所以一直没有回去向炎君主禀报,他们二人执意想把这项要务全部做通,才可安下心来。当他们看见了,通缉杜板和小兰子的告示,他们才知道这么多天没有回去;更没有传回任何消息,必是炎君主以为他们出了什么事?不放心,才令派第二拨人员来到碎叶城中。

这时天色已晚,鼻子兵的巡逻队,去来过往的十分频繁,所以他们二人没有敢挪地方。早晨起来飞鹰和英子合计着,认为他们二人有可能住在黄四娘家的酒坊里。因为英子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出了名的酒坊。她的外祖父就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自然就少不了跟着他去酒坊打过酒。

飞鹰和英子就很容易的找到了酒坊,当他们欲要敲门时,警觉的发现了一个人影,好像是一个鼻子兵的身影,正向这里盯着!飞鹰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们二人再也不敢贸然闯入了。二人躲在一边合计起来,怎么办?还是英子立刻掏出刀来,从其长裙上割下一块布条,折下一支还未开放的杏花蕾作笔,在布条上写道:“外面有狼,多加防范!”用飞镖打了进去,只听得咣当一声,扎在了关老伯的门框上!

关老伯一夜未睡,此时看着天已麻麻亮了,才想要迷糊一会,刚要迷糊着,就听见门框上传来的声音,似有什么东西打来?吓得他是睡意全无,连忙爬了起来,开门便见到了飞镖上的布条。关老伯拔掉飞镖,拿起布条,左看右看不识其字!便向外瞧了瞧不见任何动静。他好生纳闷的就来到杜板的小屋,当他进得屋内,却见床铺完好,一点儿都没有动,被褥放在原处如初,他就只好走了出来,考虑再三,事不迟疑,必须得把这件事告诉小兰子。他只好硬着头皮敲了小兰子的门;此时两人正在睡梦中,听到敲门声,两人一激灵,便爬了起来。

小兰子问道:“是关老伯吗?”关老伯不敢直说,怕被外面的人听见。这时杜板已经穿好了衣服,从窗户缝中看出去,看见关老伯手里拿着一支飞镖和布条,就连忙的开了门,关老伯看见杜板也在这里,没有进门,只把这两件东西递了进去。低声的说道:“我就不进去了!”并用眼睛向外瞄了一眼。杜板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并和小兰一起看了这张布条和飞镖!

小兰子说道:“这飞镖是英子的,这布条也是她内衣上的,看来咱们不能轻易的出去走动,被人盯上了!”杜板说道:“那怎么办?这一时半会咱们也出不去呀?”小兰子说道:“咱们只好在这里躲几天了,外面遇有情况,咱们就赶紧下到酒窖中躲藏!”外面的关老伯还没有走,他听到了小兰子所说的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小兰子又道:“这说明飞鹰和英子已经知道咱们来到了这里,这就更加好办了,证明他们二人也是安全的,遇有机会咱们再同他们联系!”

杜板说道:“只能这样,如果现在咱们出去,必会有危险的,就在这院子里,咱们按兵不动。也许鼻子兵没有抓到咱们,他们守在这里,是等着咱们进这个院子呢。他们并不知道咱们就在这院子里!”小兰子说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如果知道咱俩就在这院子里,早就冲进来抓咱们来啦。看来他们是在其他地方一无所获,故而跑到这里守株待兔来了!”杜板说道:“我看应该是这样,咱们千万不能大意!”小兰子说道:“那就让关老伯自由出入,别总躲在院子里不出去,如果那样的话,会更加受到鼻子兵的怀疑!”关老伯在门外以听清楚了,他自认为二人说的很有道理,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不一会关老伯挎着一只筐过来,放在门里就走了,杜板和小兰子闻到了饭的香味儿,两个人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关老伯像无事人一样,挑着担子走出门来。担子中,各有一坛酒,被那盯梢的兵看见了;这个兵也是一个酒徒,心里便有些痒痒。关老伯此时也发现了这个盯梢的兵,关老伯非但不害怕,而且直接走近了鼻子兵便说道:“两位差官,是在这里巡逻吗?”两个鼻子兵,语无伦次的只好答道:“对对对!我们巡逻到这里了,小憩一会儿!”关老伯说道:“既然累了,那就各送你们一碗酒喝,解解乏!”两个鼻子兵此时几乎是垂涎三尺,关老伯早已看出来他们是馋酒了,便从担子的筐中,掏出两只酒碗,倒满后递给二人。两个鼻子兵不顾一切的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关老伯一边继续倒着酒一边说道:“既然两位差官这么喜欢喝我的酒,那我就送二位一个人情,今天我管你们够;日后我有什么需要二位差官的地方,还请二位差官多多关照才是!”此时这两个鼻子兵,也不像先前那样客气了,两碗酒下肚,胆子大了起来,主动的倒起酒来,不一会,两个人说话就有些语无伦次了,互相不服的劝着酒,甚是高兴!关老伯一时插不上言。但见自己的院子里,迅速的闪进两个人去。关老伯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心中想,这都是些什么人呀,怎么趁人不注意一闪即失了!莫不是小偷不成?关老伯扔下担子就要往回跑。

此时,就见一个女人在院子里探出头来,挥了一下手,并且对他作揖施礼!关老伯一看是一个女人,便猜想到可能是那个打飞镖的人,在这之前他早有耳闻,女子飞镖营的厉害,刚才那只代了布条的飞镖,莫不是就是这个人给传递的?他这样一想,复又折了回来。不能让这二人看见,免得招惹是非,惹上麻烦,继续回来守着两位喝多的鼻子兵!

当那两个鼻子兵三碗过后,就不想喝了,关老伯复又掏出一个碗来,同时倒了三碗酒,举起酒碗,并对两个鼻子兵说道:“二位官差,今天我一出门,就遇见了你们两个人,是我们有缘啊,今天我高兴,敬你们二位官差一碗酒!”说完自己率先喝了下去。此时两个盯梢的鼻子兵,已经彻底的喝醉了,倒在那里站不起来!别说盯梢了,就是把他抬走也不知道了。

关老伯复又叫了两声:“二位官差,咱们再来一碗,你们看怎么样?”两个人此时没有了回音,不一会就听见了鼾声!关老伯收拾担子就要走,又一想不对劲儿,如果自己走了,等这两个货醒过来,岂不是怀疑到自己了?干脆自己就陪在这里,等他们醒了以后再说,反正打飞镖的送信人已经进去了!我在这里给他们守门,岂不快哉!想到这里,关老伯也似醉酒一样,倚在墙根上,把担子横在旁边,哼起了看戏时听到的小曲,他自己填词唱道:“蝶舞蜂飞春讯早,雪化冰开,唤醒园中草。燕子低飞酒正好,杏花醉眼雀儿吵,风儿嫌我人太老,尘面胡须,遥想佳人俏!佳酿香飘黄四嫂,愁上心头思渺渺......”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刚才进去的那一男一女两个人,一同给他施礼作揖,迅速离开了!此时的关老伯心中自然落了地,他并不知道,他与两个盯梢的鼻子兵饮酒时,飞鹰和英子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当看到两个盯梢的鼻子兵喝醉了时,就迅速的进去和杜板小兰子取得了联系,这无形中,关老伯为他们搭建了一座桥。

两个人已经成功的离开了这里;自然这关老伯也喜在心中,正在高兴之余。鼻子兵又来了三个人,其中那个小头目看见倒在墙根儿上的两个盯梢的鼻子兵睡得正酣,胡子都气歪了,狠狠踢了他们两个人,一人一脚嘴里不停的骂道:“你们是猪呀,你们这两头蠢猪!”两个盯梢的鼻子兵,不知道身在何处?揉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关老伯也醉眼迷离的,喝斥那个鼻子兵的小头目道:“喂!别动我的两个兄弟好不好?”这鼻子兵的小头目才知道是他们三个人在这里喝酒了,更加气愤的来踹那两个还没有完全清醒的鼻子兵!

此时的关老伯为了证明他们三个人贪酒过量,就像一个兄长一样挺身而出,站了起来,拿起了挑酒的扁担,横在了两个鼻子兵和小头目中间。小头目一看,还有人敢为他的士兵打抱不平,没好气的就挥过来一拳砸向关老伯,关老伯随然年龄长一些,但平时什么活都做,练就了一身硬朗的身板,挨他一拳两拳并无大碍。可是那两个因为贪酒挨了打的士兵,可就不干了!他们两个人经常挨打受气,本来这个鼻子兵的小头目平时就看不上他们俩人。若在往常就忍了。可是给他们酒喝的关老伯也挨了打,两个人的脸上有点挂不住火,这不是欺人太甚吗?关老伯是因为他们两人挨打的,以后谁还敢给他们酒喝?不由得,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挥拳砸破向鼻子兵的小头目!那小头目还没反应过来,另一个鼻子兵也是酒壮英雄胆,看着自己的同伴都出拳了,他也就毫不客气的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两个人被欺负惯了,何不借着酒劲儿为往日受到的屈辱来报仇!左一拳右一拳的打了起来!鼻子兵的小头目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兵平时都是很听话,在他面前像羊一样老实!任他打任他骂的。今天是中了哪门子邪?竟然两个人合伙打他。真是胆大包天,气得他哇哇怪叫不止!

他喊了一声带来的那两个手下道:“给我打!”带来的这两个人,平时也都有被这个小头目欺负过的经历。当看着他们打了起来,站在那里无动于衷,任由他们打骂。两对一的结局,可想而知,不一会儿那个小头目就败下阵去,这可乐坏了关老伯。在旁边叫起好来!一边叫好,一边儿吵着嚷着要请客。这更加激起了那两个鼻子兵的兴奋和冲动,拳打脚踢没轻没重,完全丧失了控制!不一会儿引来了周围看热闹的城中百姓,看见鼻子兵他们自己打了起来,无不拍手称快!有的人甚至说:“这不是狗咬狗吗?有道是狗咬狗一嘴毛!”此时的鼻子兵小头目,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捂着脑袋,任其他的两个士兵在身上暴揍!还是关老伯看一看差不多了,假装出来劝说一句道:“好啦好啦!差不多也就行了,都是自家兄弟,何必下死手呀!”这句话好像是对两个士兵说的,也是给他们一个台阶下!其实更是给那个小头目听的。这两个兵卒你还别说,真就听关老伯的劝,总感觉有一些不过瘾的住了手!关老伯对那个鼻子兵的小头目说道:“我说这位官差,你这个头头当的可不咋地呀?看这情形,平时就爱欺负自家兄弟,才惹得兄弟们反目成仇!平时别把你那个破官当回事儿,这样的不顾兄弟间的情分,才遭此报应的!”关老伯说的那个鼻子兵的小头目一直点头,也不敢顶撞,看看那两个怒气未消的士兵,更加胆怯起来!往日的凶相早就不见了,嘴里吐着白沫,依然趴在地上不肯起来!

看着关老伯给他解了围,投来了求援的目光。关老伯对那两个跟着小头目一起来的士兵说道:“还不赶快把你们的官爷搀走,免得一会又要挨打!”那两个士兵很听话的,一左一右架起了了他们的小头目拖拖拉拉的走了。关老伯竖起大拇指称这两个士兵的勇敢,这两个士兵的酒已经醒了半分,其中一个士兵有些担心起来,回去定会遭处罚的,另一个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说道:“管他那些,这也是他平时对咱们兄弟给欺负惯了,有些得意忘形;反正此仇已报!”

关老伯只好把另一坛子酒打开,斟满三碗酒,一人递给他们一碗并说道:“一不做二不休!人也打了,仇也报了,只要不是死罪,值!”两个盯梢的鼻子兵听了此话,认为很有道理,索性破罐子破摔,高声喊道:“干!”三个人席地坐在那里,又飙着劲儿喝了起来。直到来了一队人马,把这两个人不由分说的捆着走了才算了事!

关老伯偷着嘿嘿的一笑,没想到如此昏招,居然把盯梢的鼻子兵全部打发走了。关老伯挑起了担子,回头看了看,这一条街都没有鼻子兵的身影了,只有那三三两两看热闹的百姓渐渐的离开了这里,便放心的回到了酒坊,并将这一消息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小兰子和杜板听。两人听了也十分的高兴,夸奖关老伯灵活机智!关老伯说道:“这可不敢当!我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俩人因为喝了酒,他们之间能够打起来?也许他们平时积怨太深!”关老伯更没有想到会把那两个盯梢的兵丁给抓了起来,这些都是他没有想到的!”

继而杜板和小兰子跟关老伯讲了炎城军要打碎叶城的事,并布置给关老伯的任务,让他负责游说百姓,到时候能出力的出力,不能出力的,躲避好,免得被伤害。关老伯,听了也是异常的兴奋,并说道:“太好了!就等这一天呢,黄四娘到时候不也就回来了吗?”小兰子说道:“那当然啦,黄四娘也是我们炎城军之人,等赶走了鼻子兵重新回来酿酒,都不一定呢!”

此话说的关老伯立刻来了精神!黄四娘的事儿,是他最关心之事。如果能够见到黄四娘当然愿意让他干啥,他都会去做的!此生是他最信赖之人和他依恋之人,当属黄四娘!黄四娘是他的精神支柱!但有一点,他听说黄四娘嫁给了那个当年在黑枫寨当响马的大寨主了,他就多有不悦之色!心里极不舒服,他突然萌生了,等来日一定要会会这个大寨主,看看他到底是哪路货色?有诗为证:

“风霜雪雨护家园,守候孤身年复年。

残月西窗愁苦酒,情仇梦断到城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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