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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七十八】两洋女受宠爱,双双说梦。有征雁战金发,胎腹夭折。

金发和鹰勾,住在炎城军中,受到了众多人的礼遇和恩宠!自然是有些乐不思蜀。她们二人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她们二人在鼻子兵中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没人敢问及她们要干什么!她们二人还有向她们的上司和圣皇陛下建言的权利,而其他人干涉不到她们!即使这样,也没有能够挡住她们二人脱离其朔国的自由,虽然她们两个人头上之华冠犹为辉煌,但在她们那个男人之堆里,就是被男人当作宠物一般,可推来扯去的玩偶;没有任何尊严可谈。可是在黄胎族人的这片土地上,他们二人受到了这里人太多的尊重。不但俊山侠,向云龙,见了她们都彬彬有礼。大贾和二铁子,对待她们两个像宝贝一样,捧着含着。唯恐受到委屈!

这一天,鹰勾来找金发想出去走一走。此时的金发以身怀有孕有些懒散,不爱出去,架不住鹰勾的死缠硬泡说服了金发。金发这才答应跟她一起出来。两个人骑在马上,鹰勾就给金发讲起了噩梦之事,结果金发和鹰勾做了一个几乎是同样的梦。在梦中骑马一不小心掉落山崖,虽然经过努力的挣扎,爬了出来。但是还是费了一番好大的周折!看见老虎正在其身后追捕她们,险些不能脱身。两个人打定主意,这几天要多加小心,免得节外生枝,以防莫发生什么意外?

鹰勾对金发说道:“你有所不知,听二铁子说,炎城军就要攻打碎叶城了。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金发说道:“我听大贾也说过,不知是真是假?”鹰勾说道:“如果拿下碎叶城,那潇克里夫的十多万大军就将全军覆没!”

金发说道:“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应该感到庆幸才是,如果我们现在还在碎叶城的话,岂不是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鹰勾说道:“说的也是,潇克里夫那头老公牛,早就该死了!当初我们姐妹在他的鼻子底下,讨生活时,他可是千方百计的算计咱们二人来着。不但防着咱们,利用咱们,还靠着咱们在圣皇陛下那里为他美言,为了保住起身位,不可不说是费尽一番脑筋!而且还在咱们身上耍花花心思;索取和盘剥咱们二人的青春美色,这种人他不该早点死吗!”

金发说道:“咱们那里的男人们,没有一个好东西。自负且有自私。不似这里的男人,还讲究一个情意二字。那些禽兽不如之人,什么都不讲究,俱是一些坏透了的家伙!尤其是那潇克里夫的部下直至圣皇陛下,都是如此,只会敲诈咱们,玷污你我的青春!实在是让咱们付出了太多的代价,这本就是对咱们不公正的待遇,太令人生厌了!”

鹰勾说道:“其实这里也不都是好人,尤云娇就是一个典型的坏透了的女人,我们在这里没少受她的欺负和折磨!”金发说道:“是呀,这个发了情的母狗!听说到处追男人。这里的人也大都不喜欢她,炎城军里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多数都不待见他!”鹰勾说道:“她不是疯了吗,怎么现在又好了?还不如让它永远的疯下去,免得祸害人!”

金发说道:“是疯过,听说有男人追她,所以,病就会好了!当初我们怕她,是因为我们在她的手下,她出了心狠手辣外,若真的动起手来,她不一定是我们两人的对手!”

鹰勾说道:“如果再遇见她,说不定我会教训她一顿,以报前日之耻!”

金发说道:“还是离她远一点为好,现在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等打下碎叶城,说不定我们还得搬到那里去住!”鹰勾说道:“听说碎叶城是尤云娇的地盘,如果归给尤云娇的话,我可不愿意在她的鼻子底下讨生活!”金发说道:“炎城军不会白白的送给她的,她连一点力都不出。只会在炎城军中制造矛盾,总出难题,炎城军怎么会听她的呢?”

鹰勾说道:“不给她就对了,我们还到黃四娘和小兰那里去喝酒,她家的酒可是独一无二的,不似咱们家乡的酒,辣得呛人,像咱们那里的男人一样,辣的一样难受。而黃四娘家的酒,那才叫香醇可口,喝完后就如神仙一般,飘飘欲仙!”

金发说道:“其实,黃四娘、杜板、小兰子等都进了炎城军,不知道他们是否早就成为炎城军的人了?如果早就是炎城军的话,咱们当初岂不是被他们骗了不成?”鹰勾说道:“我也听说了,我还看过黄四娘和小兰子呢,那个姓屠的将军不就是黃四娘的丈夫吗?当然,他们是后结识的。”金发说道:“这不能怪黃四娘和小兰子,本来这里就是人家皇胎之人的土地。人家爱自己的家乡,爱自己的人没有错处;错就错在是咱们跑到人家的地盘上,抢夺人家的财富和城池来了,当然人家会起来反抗,这是在正常不过的!”

鹰勾说道:“黃四娘和小兰子,对我们倒是极其友善!我们不必把过去放在心上,即使当初她们负了我们,而我们是错在她们之先,本来我们到人家家门口来,抢夺人家的土地,还硬要人家的东西,这岂不是强人所难吗?”金发说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我们是真正的为炎城军做一些事情,出一把子力气,让炎城军的人们真正的认可我们,接纳我们!免得我们两个人碍眼。那样的话,我们两个人可就没有出路了,岂不是让人厌烦!尤其是要挡住尤云娇的眼睛,日后她就是我们的麻烦,首先别让她拍我们的不是!”

两个人一边走着,一边唠得正欢。真是冤家路窄,迎面便见到了尤云娇和他的随从征雁走了过来。两人一看,此时以躲不开了,只好硬着头皮迎面而上,尤云娇老远就看见这两个人有些熟悉。只是一时没想起来,她以为金发和鹰勾早就跑了,或者他们早就被冻死或饿死了。等她们错过去的时候,尤云娇猛然想起了,这不就是在她家跑掉的那两个做下人的洋婆子吗?故而回过头来,厉声的喊道:“你们两个下贱之人给我站住!”

征雁并不知道这两个洋女人曾经做过尤云娇的下人,更不知道这两个洋女人的来历。和现在的身份!即使遇见过,只当她们是谁家的亲属?根本无暇顾及此事!对尤云娇喊住这二人的态度多有些不理解,干嘛要找这二人的麻烦?便劝解道:“我的城主大小姐,人家好好的走路,我们干嘛要拦人家的路?这样做岂不是有些失礼吗?”

尤云娇不高兴的说道:“我就是要拦她们的路,我岂能让她们在我们的地盘上招摇过市!这两个贱女人,就应该让我打,让我骂才对!”

征雁歉意的看着这两个洋女人道了一声:“打扰你们走路了,我家的大小姐,可能有些犯糊涂了。请二位小姐不必介意,你们走好!”

尤云娇回过身来看着征雁怒道:“我犯什么糊涂?你有所不知,在你还没回来之前,这两个洋蹄子就是我的下人。不小心被她们跑掉了,今日让我遇见,她们竟敢还在我的地盘上转悠?你知道她们安的是什么心、打什么主意吗?难道我会任她们随意走动不成?真是岂有此理!”

征雁此时更加摸不着头脑的说道:“我见过这两个洋小姐,本就是医护营的人。我看你是真的有些犯糊涂了,怎么会这样如此轻薄此二人?”

本来走过去的金发和鹰勾,又拨转马头返回来说道:“她没有糊涂,是我们当初无知,迫于他的淫威和压力做过她的下人,可是当初我们是被逼无奈!”

此时的征雁张口结舌,不知道应该怎样对待这两个洋女人,更不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

尤云娇依然不依不饶的说道:“你们两个洋蹄子赶快跟我回去,好生伺候我,我便饶过你们!如若不然的话,我定会让你们二人吃尽苦头,非得好好的收拾你们这两个洋蹄子不可!以解我对你们鼻子兵的心头之恨!”

金发冷冷的说道:“高贵的城主大小姐,今非昔比,我们也是炎城军中的一员,在炎城军中是有家室之人,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可以任意凌辱!炎城军是重情之人,重义之师!不似你恶习满身,臭名昭著!我们怎么能和你这样的人为伍?”

尤云娇何时受过这样的抢白和辱骂!此时被激怒的脸都已变了形,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初让她整治得服服帖帖的两个下人,今日怎么会有如此的胆量来对付她?顿时把她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不由得骂道:“不就是两个外来的洋蹄子吗?竟然跑到我的家门口来撒野,占了我的家乡碎叶城不算,还敢跟我叫板!真是胆大妄为!”举起手来就打!

那鹰勾也不示弱,根本不吃你这一套,反手抓住了尤云娇挥过来的拳头,任她怎样掰都掰不开,死死握住他的手腕不放。以至于把她的手腕掰得生疼,怒声的喊叫!这时尤云娇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此人的对手。故而僵持在那里不得脱身。

此时的征雁本想拉开二人即可。没承想,她们会这么无礼的对待自己的主人尤云娇!早已看不下去了,主人虽然错在先,但不容你这样来欺负她的主人!便狠狠的一脚踹了过来,将鹰勾踹了个趔趄,不得不撒手。

金发此时前来助阵,劈拳就打!征雁用胳膊挡开,脚下飞起一腿,就把金发扫下马来,重重地摔了下去,掉落到地上。金发和鹰勾知道她们两个人合起来,也不是此人对手。但心中仍有些不甘,此时四个人都已转入地面,根本没有尤云娇下手机会,金发和鹰勾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前来夹击征雁!均被征雁躲过。

征雁躲过了金发的拳头,轻轻的一拨,金发又一次倒在了地上,这让金发吃惊不小,她万万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位女子有这般的本领,不费劲的就把她推倒在地。真是小看了眼前的这位姑娘,鹰勾一看金发摔伤了。拔出刀来,劈头就砍!征雁一个回旋闪身,躲过了这一刀,鹰勾由于用力过猛,根本没有碰到征雁的身体的任何部位,自己却重重地摔到在地上,爬不起来!

尤云娇此时才真正体会到,她跟这两个洋女人好勇斗狠,根本不是对手!只有站在一旁看着征雁与她们二人互相缠斗!当她看到两个洋女人都倒在地上,便跑上前来,劈头就打并说道:“老老实实的回去做我的下人去吧,你们这两个羊蹄子!如此狂妄自大,不知量力的东西,竟敢和我动手,真是反了天不成?”

金发和鹰勾两个人看着征雁,知道这个人不好对付,她们两个不可能打过尤云娇这名随从。心里阵阵的发冷,不得不承认,她们二人失败的结局!

还是征雁劝住了尤云娇说道:“我的城主大小姐,你就不要这样对待她们两个人了。想想他们两个人也是我们炎城军之人,你没听见说吗?这二位小姐,可是嫁给了我们炎城军的兵勇啦,本就是成了我们炎城军的家眷,我们何必要跟这二位小姐过不去呢?”

此时的尤云娇撒起泼来说道:“什么炎城军的家眷?我怎么就不知道呢?我还没有听说过这两个洋蹄子,做了我们炎城军的家眷?尤云娇余怒未消,不依不饶的!”

征雁在主人面前,也没有了主意,任她怎样劝说,尤云娇就是不依,一任的挥舞着拳头,撒起泼来;征雁只是拦着,惟恐让这两个洋女人挨打。征雁只好对尤云娇说道:“我的城主大小姐,要不这样?你不可以私自处置这两个人,因为这两个人本就在咱们的炎城军中,今天虽然对你多有不恭。冒犯的城主大小姐,咱们把这两个洋女人,押解到监审堂去,让监审堂主来断此案,该怎样发落这两个洋女人岂不是更好些!”尤云娇一听送到监审堂去,也算合自己的心意,那犁头自是拧不过她的,哪有不听她的道理?自然也就同意了。

征雁带着歉意,对二人使了个眼色,并说道:“多有得罪,请二位小姐跟我们走吧,今日之事,自有公断!”金发和鹰钩此时也心领神会,知道征雁对她们二人没有恶意,本来就是手下败将;走又走不了,让尤云娇这个疯婆子给缠住了,只好爬起身来,蔫蔫的随着尤云娇和征雁奔监审堂而来。路上的金发和鹰勾却没有了马骑。一瘸一拐的只能跟在她们的身后,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像被抓的两个贼人一样,有些灰溜溜的,身心上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心里极其的不舒服。

金发对鹰勾说道:“看来早上做的梦应验了,这不是真的又掉到了悬崖边上?”鹰勾说道:“没关系的,那监审堂堂主犁头,可是出了名的公正之人,如果他敢把咱们两个人给判歪了,那就算不上公正的堂主。咱们两个人在找机会离开这里,永不回来了!”

尤云娇此时不知道两个人在嘀咕什么?骑在马上回过头来,不怀好意的笑道:“到了监审堂,可就由不得你们二人了。不打你们个半死,算我白说!”这句话,倒是把二人,吓得有些心虚,一步都不愿意往前迈了,赖在那里不肯前行!

征雁也开始后悔起来,干嘛要让人家来监审堂呀。这尤云娇正在和犁头热恋之中,这要是犯了浑,听尤云娇的一面之词,这两个人可就死定了!当他看到这两个洋小姐吓得连路都不愿意走了,着实有些可怜他们二人。这可怎么办呢,征雁就想把他们两人放走,故意落在后面一点,摆弄自己的衣裙。本以为这样,两个洋小姐就会跑的。可是金发和鹰勾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点,此时早就没有了主意,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跟在后面磨蹭着。

眼看着就进监审堂了,她看见尤云娇只顾往前走,便喊了一嗓子道:“城主大小姐,你们先走,我去去就来,尤云娇以为她要去小解。”尤云娇回头看了看未作回答,此时的征雁打马去找火娃,并把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火娃。

当火娃一听,知道这两个洋女人在医护营中,是大贾和二铁子的人。立刻打发征雁去监审堂,先稳住尤云娇和犁头,他立刻找到了大贾和二铁子,此时的大贾和二铁子也没了主意,三个人只好去找俊山侠和向云龙,将此事说清楚。俊山侠和向云龙二人一听非同小可!对于尤云娇其人,他们是再了解不过了。对于占了她城池的鼻子兵,还有这两个洋女人恨之入骨,怎肯会善罢甘休!绝不会放过此人。会利用一切机会进行报复的,几个人开始谋划起来。

当征雁来到监审堂时,两个洋女人已经跪到了监审堂上,一任尤云娇对两个洋女人凌辱编排;两个人根本说不清楚事情的原委来。只能凭任尤云娇一个人在那里胡编,只听尤云娇最后一句话说道:“望监审堂主,将这两名贻害我皇胎族人和炎城军的鼻子兵之女人,判成死罪,方能解我心头之恨,也可平民愤!”

这犁头只是听了尤云娇的一面之词,两个洋女人根本说不上话来!犁头也觉得这事非同小可,他早就知道这两个洋女人是大贾和二铁子的女人,在医护营中特别的仁义。并没有在炎城军这里做过不利之事;如果只听任尤云娇的一面之词,岂不是害了这两个洋女人?得罪了大贾和二铁子不说!再者,就是冲撞了你尤云娇,也未必是死罪呀?虽然二人在热恋中,可是也不能拿这个事当儿戏。如果任他随意的胡判的话,他这个以公正自居的监审堂主,岂不是名誉受到了损害?也会让人所不齿的!再者,若错判了二人的话,炎君主也不会饶过自己呀?这可就让他犯起难来,他只好下的堂来,蹲在地上,苦苦的询问跪在他面前的两个洋女人道:“二位小姐,你们倒是跟我说说,为什么会冲撞到尤城主身上?怎么还敢动手打了堂堂的城主身上去了?你们的胆子是否也太大了?这可是犯了冲撞城主之罪呀?”他的这番话,是想让金发和鹰勾为自己辩解一下,他也好说话,缓解一下这里的气氛和尤云娇对他施加的压力!他也好做一个姿态,拿一个尺度来应付这件事,免得现在堂上的尴尬!

此时的金发和鹰勾早已认定他们两个是一家的,不会有好的果子吃了,任杀任剐全凭你们说的算!金发正义凛然的说道:“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任凭你们判吧,要杀要剐由我顶着,与其他人无关,请求监审堂之堂主,放了我这位妹妹吧!”

鹰勾也在一旁急急的争辩着,要求承担冲撞尤城主责任。听了这话,急得犁头直搓手,本来想启发一下她们,禀明实情,这样也好有个依据,为她们二人说话。没成想,这两人都是先怀疑他是否能够公正的判罚?正在尤云娇急于先判她们两个人先打一百大板,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再判死罪时,征雁便走了进来!

犁头此时如释重复,终于,找到了解压的话题,便说道:“你今天不好好陪着你的城主?让城主轻易的遭受毒手是何故?”征雁说道:“城主并未挨打,如果城主挨打,岂不是我的失职吗?”犁头说道:“就是就是!如果城主挨了打,我先判你征雁失职之罪!那你可说得清楚,两个人为什么要对城主动手啊?”

征雁道:“我一直陪在城主身旁,以前她们之间的过往我并不清楚。是尤城主气不过,要惩罚这两个不懂事的洋小姐,但是这两个洋小姐并不甘愿接受惩罚,所以引起了城主的不快!”

犁头看了一眼尤云娇。此时的尤云娇坐在椅子上,根本就没有理他们,眼睛望着天,任由他们怎么说?大有今天你必须给我判得出一个缺出来,方可罢休!

征雁也不好拍尤城主的不是,更不能提这两个洋女人的不是,只好捡轻避重的话来说道:“这样说来,是这两个洋小姐,从前做过尤城主的下人,可能那个时候就有对我们尤城主的不敬之处,如若不然,我家城主怎么会发那么大的火气?当时我就有些纳闷儿,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个洋女人真的做过她的下人。”犁头转过身来问道:“两位小姐可曾做过尤城主的下人?”

金发轻蔑的答道:“做过,那不是自愿的,是被迫所至!当时我们如果有半点违抗,她就会差她的家奴恶妇们进行殴打!”

犁头也学着尤云娇的口吻怒声问道:“大胆,两个羊蹄子,竟敢这样对待你们曾经的主人,一日为主,一生称母。这是我们的皇胎族人的礼教!难道这样的道理你们都不懂吗?拉出去,先给我各打一百大板!”

堂上上来十几个人,把两个洋女人拖到了堂外,此时的尤云娇依然瞅着天花板轻蔑的笑了。犁头此时也跟着出来,附在执杖人的耳朵上说了几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说什么。那两个执杖人,令其趴在凳子上,垫上厚厚的棉絮,置于臀部上,啪啪的打得极其叫响。这时的金发和鹰勾才知道并未真的打她们,这是在做样子给尤云娇看呀!一改刚才的恐惧,不仅偷偷的笑出声来,那两名执杖的打手,见她们二人不吱声,还在偷偷的笑。故意用手拧了他们二人的皮肉,拧得二人嗷嗷直叫!两个人这才明白,必须得学会配合,便也跟着,打板子的啪啪声音,大嚎大叫起来!执杖的打手们,看见还有些不像,又往两人的脸上喷洒了一些水珠,好像流汗又似流泪状。喊到一百版后,两个壮汉,气喘吁吁的,把他们两个人重又拖到堂上来,金发和鹰钩刚想站起来,被两个壮汉强摁在地上,金发和鹰勾方才明白她们还没有完成配合!

尤云娇看到二人的痛苦状,她才渐渐的露出了笑容,此时她依然强词夺理,非得让犁头判她们二人死罪不可!任犁头怎样劝说,都无济于事,犁头不敢胡来,这样不仅损坏了他的名声,也失去了公允,是断不可行的。故而他迟迟的拖着,一边安慰尤云娇道:“这两个洋女人已经遭了板子,就是对你不恭和蔑视城主的惩处,你还想让我怎样判她们二人?再者说她们二人也没有杀人,更没有放火,断然没有死罪之理?不为别的,你得让我秉公而断吧,更不能假公济私!”

尤云娇大为不满的道:“他们这两个羊蹄子,胆敢在我们的地盘上公然蔑视本公主,蔑视我们皇胎之人!难道这还不够死罪吗?怎么可能任由她们在我们的土地上横行霸道?真是气煞人也!”正在尤云娇闹得不可开交之际,犁头也正为此事为难的下不了台;医护营的传令兵,拿来了君主夫人一纸文书。犁头眉头紧皱,展开一看上面写道:“监审堂犁头堂主:伤员增多,急招金发,鹰勾二人迅速回医护营中,参加抢救云云等,末尾写着,窦惠惠三个字。”

犁头看完不敢怠慢,命人将这两位洋女人,除去绳索,抬到门外。早有大贾和二铁子二人接应着,连人带马一起拉了回去!

尤云娇的计谋没有得逞,多有不快!她看了看那份惠惠的文书后,心里不由得又增加了几分怨恨;一想到这个惠惠,总是在和自己作对,一到关键的时候,就会有她的出现,挡着我的路。我本是想收拾掉这两个洋蹄子贱女人,并不妨碍你。这样不但解了这次对我的不恭,更解我丢失碎叶城之痛。可这个惠惠一次一次的,总是抢在了我的前头,不但抢走了我的炎儿,还破坏了我和狄生的美意。连这次我想惩罚鼻子兵的洋女人都不能够做到。让她越想越气愤。继而她又怨恨起犁头来,何不快刀斩乱麻,收拾掉这两个洋女人!不但解决了自己的心头之恨,还多杀了两个可恶的鼻子兵之女人,又碍着你窦惠惠什么事了?

坐在一旁的犁头已经解脱了,任由尤云娇怎么闹,对他来说都无济于事了!犁头想,此事不是闹着玩的,怎么能这样随意处置人呢,尤其是这两个洋女人,是炎城军,也是大家关心的对象!他更没有权利,无由头的胡乱判决了。这个尤云娇真是不讲道理,原来光知道,尤云娇是城主,身份尊贵,比别人特殊。今天看来,此人刁蛮任性,不讲道理,根本不容人说什么,这杀人之事怎么可随意乱来?再者说,那两个洋女人,也是炎城军之人呀,特别的受到保护,况且还是大贾和二铁子的有情之人。这要是一刀下去,恐怕这监审堂主就保不住了!”自己想想就有些后怕,尤云娇此人太过可怕,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她了呢?到了现在,他真的没有了办法。只能由着她性子来,但是若想不能让她来干涉自己,还真得认真对待。若不是自己使出一计,给那两个洋女人垫上了棉絮,还不得把那二人打得皮开肉绽。那自己可是真昏了,岂不是罪责难逃了。虽然用计捡回了自己的过失!又给了尤云娇一个面子,如果尤云娇撒起泼来,可是什么人都管不了她的,也难怪炎君主不稀罕此人?可是尤云娇追自己时,炎君主还是认可的。

炎君主曾经跟他说过:“我觉得尤云娇跟着你犁头,应该是很般配的。尤云娇贵为城主,娇宠万般,骄纵无比,只有你犁头这样性格之人来和她相融合,方能达到你们之间和谐和安宁!”

炎君主深深了解犁头他的这个昔日伙伴,他更深深的信任犁头,把这个主管生杀大权之责交给他,来管理监审堂主之重任!他犁头不但有忠心,更有仁爱之心,他嫉恶如仇,不偏不倚!再配上尤云娇的蛮横任性,可除去炎君主的一块心病。如果尤云娇没有一个舒心的男人在身边,他永远不会安生!犁头此人,正符合拿捏住她任性的特点!犁头不但可以宽容和关爱她,更能懂得同她于之周旋。这犁头之柔,尤云娇之烈,方能以柔克刚!所以炎君主,特别放心的支持尤云娇和他在一起,所以为他们二人大开方便之门,结为秦晋之好!不管尤云娇怎样,他都能够原谅她,放纵她,宽容她!这就是炎君主的驭人之术,使得大家都能够围绕在其身边!

金发和鹰勾此次躲过了一劫,她们两个人才真正的领略到,尤云娇此人的厉害和霸道!所有人都不愿意得罪她,而炎城军所有人都在帮助她们二人。就说挨板子之事吧,都有人提前为她们二人帮助解脱,造成一种挨打的假象!瞒过尤云娇的眼睛。不可不说,这就是皇胎之人的计谋。金发和鹰勾想到这里,自然就把心放下来了,当看到君主的夫人惠惠写的亲笔信,念得很认真的样子,真以为让她们两人回来抢救伤员呢。当回到医护营后,她们才明白这事情的原委!更懂得了大家都在帮她们二人,是用这种方式,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后来听大贾和二铁子说出了原委,不但惠惠帮助她们二人,就连俊山侠和向云龙,征雁也参加了营救之事!这令她们二人非常感动。看来以后她们两个人,没有任何理由不好好在炎城军中住下去!

如果想成为炎城军的真正媳妇,就得尊重这里的每一个人!包括老人和孩子,遵从这里的一切风俗习惯,不能任着性子胡来。让更多的人认可她们、承认她们、接受她们才能够得到保护,甚至就像今天一样,全都帮助她们二人,让所有的炎城军人把自己当做亲人一样,当然除了尤云娇之外!这尤云娇就是一个怪女人,坏女人。难怪连炎君主对她看似敬而远之,实则是无奈之举。惠惠更是保持着戒备!令所有的炎城军人都另眼相待。想来这个人也十分可怜!只有那监审堂的堂主犁头,还和这个蛮横的女人在一起。这真让她们二人不能理解。这个叫犁头的堂主,也在暗暗的保护她们二人。两个人费了好大的心思,也没有揣摩出皇胎之人处事的法则来?把这样一个没落的城主给惯坏了,她每做一件事情都没人愿反驳她?

由于金发和征雁在剧烈的打斗中,动了胎气,回来后感觉身体不适,流了一滩血,孩子流产了!这让大贾特别难过,大骂尤云娇一番,由此埋下了仇恨之种子。这事传到了征雁耳朵里,征雁自知是自己的过错,不分轻重,遭致此事的发生,她不得不来医护营中,给金发送来了好多给养品,用于弥补这过错。并说明自己并不知晓金发小姐怀孕之事,并且赔礼致歉!金发不但没有怪她,反而对她敬重有余。

自从尤云娇意外的发现了,曾经做过她下人的两个克勃女人以后,她有时很生气,有时也在反省自己,两个洋女人非但没有死,还有那么多人帮助她们二人,而且就在炎城军中,得到了男人的爱恋。甚至比自己都幸运。还有那么多人保护她们!

此时她也怀疑起犁头来,那一百大板,是否落在她们的身上?只是听到了挨打的声音,并没有亲眼所见。当时那两个洋蹄子被拖进来的情形,也不像挨了重责的样子。这是自己逼着犁头做的,当时看到他很不情愿似的。难道是他们几个人从中做鬼,欺骗了自己不成?如果是这样的话,难道这个犁头也和自己不是一条心不成?她曾经是一个堂堂的城主,却没有了昔日的辉煌,甚至怀疑起自己还有没有影响力?这两个洋女人怎么会经得起那几个壮汉的杖责呢?

恐怕这里边另有些蹊跷,可能有不实的地方。挡住了自己的眼目!这很可能是在其眼皮底下给自己演戏看。犁头不得不装作痛下狠手的样子,跑出去监督,如若不然,就不会让他过关。看当时犁头的为难情绪,便知道他不是心甘情愿的,只是碍于其情面罢了!自己此时应该怎么办?怎样才能笼络住这个犁头,还须得用心才是!

不管怎样,这两个洋婆子受到了惩治!在面子上,给了自己一个很大的台阶下,为自己赢下这一局;起码说也让这两个洋蹄子知道了自己的厉害!挨了一顿打,自然安稳了许多,不会是从前那样蔑视自己的眼神了!尤云娇此时只好自我安慰着!心里仍有些不甘,这时只见征雁急急的来找她,有诗为证:

“仇锁心中积怨深,此番过后爽精神。

常遭棒打鸳鸯恨,独对西风作苦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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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火枪洗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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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期依附阉党,中期积攒实力,后期反明灭清。作为一个带着福利穿越的主角,虽然福利不多,但是猥琐发展还是可以的。阵前火枪齐射,阵后火炮轰鸣,侧翼羽翼齐飞。一句话,没有福利,辛苦奋斗,有了福利,爱咋咋地。
  • 兵王之丧尸狂潮

    兵王之丧尸狂潮

    罗布泊地域在塔里木盆地东部,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在这里流传着无数让人毛骨悚然的传说。2019年夏日,从罗布泊区域忽然走出无数携带着未知病毒,没有思维,没有知觉,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沙民,这些沙民携带的病毒在人类世界中肆意传播,人类从此进入了末世……
  • 皇族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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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座古老的神殿,充满庄严与神秘。一个跪拜在巨大石柱旁的蛮族少年,低头思量着:难道我们祭拜的就是巨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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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玛丽苏的春天

    玛丽苏的春天

    严倾失败感情一号线:男友懒散在家,全靠她养活,忍无可忍踹出大门发誓要找个事业有成的男盆友!严倾失败感情二号线:男友事业有成,有房有车,她却莫名其妙被小三?!忍无可忍泼渣男一头面汤,发誓找个坦诚不撒谎的男盆友!想要在对的时间遇到的对人,就这么难?直到严伯母将她的照片和信息直接挂上了相亲网站。严倾:“……妈!!为什么要用这么丑的照片啊!!”某相亲网站CEO(无意中翻到了新入会人员照片)(真,男一号):“……现在的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 法老的邪妃

    法老的邪妃

    她,是埃及考察组的考察员,也是暗夜的特工杀手。因遇到复活的木乃伊,竟穿越到了三千年前古老的埃及!在接任法老的仪式上遇到他,一见钟情。然而那神奇的法老权杖,奇异的黄金镯,命运的次次轮回,将他与她的命运彻底改变,历经百世轮回,不离不弃永相知!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