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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八十四】祖孙重又相见,喜极而泣。怪猴砸刘老太,命丧黄泉。

关老伯压了一口酒,无不神秘的说道:“我也是事后才听说的,现在炎城军的飞镖队,就在城外,随时都可以出现,为了兄弟的安全起见,兄弟以后出门,最好不要张扬。就似今天你这样独来独往,没有人会注意到你,正所谓树大招风!你若领着你的一队人马,很容易暴露了你的身份,更容意引来杀身之祸,还望兄弟小心才是!”里克宁说道:“谨遵兄长的教诲,兄弟不敢造次!”这个时候两个人喝的酒,也以差不多了,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关老伯故作醉态,其实头脑是极其清醒的,他已为他的这个鼻子兵兄弟,备好了两囊酒,赠予里克宁,里克宁百般推辞,还是关老伯硬生生的塞入他的衣袋怀中。

此时的里克宁,真正的感受到了关老伯对他的真情相助!潇克里夫元帅虽然升了他的官,但不如关老伯给他的温暖,对他的关心,更容易让人感动!

送走了里克宁,关老伯才抽出空闲,来到酒窖里给他们送饭,藏在窖中的不是别人,就是英子和陈俊方姐弟两人,打飞镖的自然也是他们俩人所为!

陈俊方本来在向云龙的营中一直心绪不宁,时时惦念着他的祖母,怕祖母见不到他本人,就会惦记着他。故而他的心思被英子看出来了,他们二人征得向云龙和飞鹰的同意,赶到碎叶城,从城墙上跃入,还没走进家门,就撞见了元帅萧克里夫的大队人马,两人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英子知道碰见这么大的阵仗,定是他们的元帅潇克里夫无疑,两个人商量着,先用飞镖打死潇克里夫,让这碎叶城中变成无头的苍蝇,岂不是乱了他们的阵脚,他们两个人在浑水摸鱼,趁火打劫!此时,不容两个人多想,急切的爬上了酒坊墙外的老榆树上,一个人各自打出几镖!

其实,陈俊方的飞镖技巧刚有起色,由于他男扮女装,行动不便,故而被鼻子兵看到时,误以为是两个女子,就这样打伤了里克宁,打死了潇克里夫的两个护卫,便迅速跃上高墙逃走了,其实这只是声东击西,两人偷偷的复有返了回来!

当刘老太太,见到孙子时,便泣不成声,她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逃离这里的孙子了,没想到孙子的重新出现,让她哭的不能自制,陈俊方也是百感交集,自从刘老太太收留了她以后,他从未离开过刘老太太,今日回来,就是想让刘老太太知道他很安全,已经加入了炎城军,刘老太太见到了孙子,是异常的兴奋,当即就要下厨,为孙子张罗可口之饭菜。还是关老伯说服了她!

关老伯道:“您老人家,就好好陪陪你孙子吧,饭菜之事,由我来张罗。”祖孙两人此时方得空闲来叙离别之情!

英子看到刘老太太对自己的表弟这般情深意重,也十分的感动!心想,难怪表弟执意要回来?原来还是有他的道理的,如果不回来,刘老太太非得想疯了不可!当看到祖孙两个手牵着手,也不免想起了自己的亲人,想当初自己的家不也是好生生的吗?没承想天有不测风云,被鼻子兵给霸占了之后,还被逼得她祖父祖母逃离了这里,真是命运捉弄人呀!今天我回来了,等打完了你们这些可恶的鼻子兵强盗们,我就不走了。英子这时正想着其心事,关老伯来唤他们几人吃饭,她方从回忆中醒过来。

饭菜都已齐备,关老伯特意从外面哥割来一块牛肉,新鲜的蔬菜的等,陈俊方搀扶着刘老太太走了出来,刘老太太,嫌这酒窖中太过阴暗,所以说,先出来吃完饭,等睡觉时,为了安全起见,再转入地下的酒窖中。英子也陪着刘老太太,走了出来!

这几个人坐在桌前,首先关老伯给大家斟满酒,说了一番话道:“自从你们离开这里后,刘老太太终日寝食不安,也不知道你们有无落脚之处?现在好了,听了你们都在炎城军中,有了立足之地,便有了立命之根本!这样也可让刘老太太安下心来了,在也不用我总是设法哄着她了。你们回去后,也可安心的做自己的事情,争取早日打回来,这才是正理!”

陈俊方喝下一杯酒,不由得感叹道:“我何尝不是如此?就怕祖母总惦记着我,才悄悄地返回来探望老人家,可巧这就遇上他们的元帅潇克里夫,如果我的飞镖再打准一点,把这个老东西给打死了,岂不是称人所愿了!另外我非常感谢关老伯,安顿好了我的祖母之恩!”说着便深深的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揖!并低头鞠躬!

关老伯说道:“自家人何必如此客套?打走鼻子兵是大家共同的愿望,我在这里照顾好刘老太太,也可让你们安下心来,专心致志的去打鼻子兵,这也是我们共同之心声!”

英子说道:“有关老伯在这里,我们什么都放心了,表弟也不用惦念老人家了,只是苦了关老伯一个人,又要照顾这个家,又要打理这个酒坊,还得照顾老人家,那就让你一个人受苦了!留下你一个人,实属让我们过意不去!”

关老伯听完此话,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切莫这样说,现在是多灾多难之秋,我们皇胎族人正在遭受着无情之迫害,遭受着被鼻子兵的欺负和凌辱!当然,我们就不分彼此,你们安生的做好事情,就是对我,也是对碎叶城之黎明百姓最大的回报!”

英子说道:“我们走了之后,定会把这里的一切如实的禀明上去,让炎君主等人都知道,这个秘密之驿站,仍然是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尤其是关老伯,在他的鼻子兵兄弟里克宁身上,搜集了好多有价值的情报,是不可多得的,对于日后,我们攻打碎叶城,有着至关重要之用途!”

关老伯看见刘老太太正在偷偷的擦拭眼泪,听到他们说的这些话,就知道这两人又要走了,心中有些依依不舍!他不能在孙子面前表现出来,只能在一边儿偷偷的一个人流着眼泪。

陈俊方看到了这里,掏出手帕为祖母轻轻地擦拭着眼泪,便慢慢的说道:“请祖母放心,等我再回来,就不走了,永远都不走了,我就会一直在你的身旁,陪着你!”

听到这些话,刘老太太就更加不是心思起来,这不说还好,一说就禁不住的哭了起来。陈俊方一边哄着一边说道:“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的,到那个时候,就把我家收拾出来,您就永远居住在那里,逸养天年,您说好不好呀!”刘老太太听了这话,便止住了哭声,慢慢的说道:“好当然是好,但就咱们祖孙两人,到是显得冷清了些,我还指望你给我说一个孙媳妇呢,到那时有了孩子,好多好多的孩子,我还可以帮助你,把他们带大,让他们伴在我的身旁!”

陈俊方听了这话,也不由的笑了,便说道:“老祖母,您尽管放心,我定会给您娶孙媳妇的,到那时有了孩子,定会放在您身旁,让他们管您叫老祖宗!你看好不好呀?”

听了这话,此时的刘老太太破涕为笑了!继而又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那一天,我都过了古稀之年,还不知道能熬到什么时候,真的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陈俊方说道:“能!当然能,不然您的重孙子让谁来带呀,我还指望着您呢!”

刘老太太无不伤感的说道:“那我得有多大福报呀,还能带上重孙子,想想我就高兴,你在外面可得给我留意点,如果碰上哪家好闺女,就得给我领回来,好让我看见了这个孙媳妇,好好的稀罕稀罕!”听到这话,大家都笑了!

吃罢晚饭,关老伯把两个人悄悄地送走了!留下的两个人寂静无声,刘老太太此时也没有了言语,躲在一处,只有想着其心思的份了。过了一段时辰,关老伯出去望了望风,一看没有什么人,就早早的回来休息了。

他刚刚躺在床上,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鼻子兵兄弟里克宁派来的小兵丁。这个小兵丁,悄悄的跟他说了两句话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关老伯一阵忙乱,梳理了一下想法,便稳稳地坐在那里点着了灯,摆弄起他的酿酒器具来。原来刚才他的鼻子兵兄弟里克宁的信使兵丁告诉他,有人跑到潇克里夫元帅那里告了他一状,说是看到两个黑衣女子,从他的酒坊出来的,很可能就是黑衣女子飞镖营的人员,告诉他多加小心,想好应对措施,不然就有杀头之罪!

关老伯此时不慌不忙的,点燃了马厩之灯。挂在院外的树上,洗刷着他的酿酒器具,一边儿哼着小调,“满天星,亮晶晶,马厩昏暗,点亮灯,酒坊夜色冷清清,一人独坐院落内,干起活来一身轻!若问为何故,单等鼻子兵......”就这样一边干着活,果不其然,这院子外面就来了一队人马直接走了进来,强行欲押关老伯去元帅府走一趟,并前后左右的在酒坊中翻了一遍,刘老太太早就去了酒窖,休息去了,上面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

关老伯此时已做好了准备,吹灯关门,便跟着鼻子兵的一行人,来到了元帅府,依然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听候训问,堂上坐着一位鼻子兵的彪形大汉,在其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恐怖,就见他穷凶极恶的问道:“有人告发你私藏炎城军要犯,你可知罪?”

关老伯依然面不改色的说道:“这话从何说起呀?我家中人来人往,不管哪个到我家的人都是我的客人,我不管是炎城军,还是什么军?我从未慢待过任何人。要说私藏的话,我只私藏酒,这酒如果要藏起来的话,当然是年份越多越好喝,醇香绵软不上头!”

那彪形大汉不依不饶的又问道:“那两个穿黑衣裙的女子,就是炎城军之要犯,从你的酒坊里走出来的,你应该作何解释?”

关老伯微微一笑轻松的答道:“却有两个黑衣人,但不是两个女子,我看好像是一男一女,在我那里买过酒,不单单是他们两个黑衣人,红衣、白衣、各色衣服每天都有,男女老少,人来人往,我就数不清楚了!”

彪形大汉的旁边那个人逼问道:“何止是买过酒,在你的酒坊总有两个时辰,怎么会是买酒呢,这分明是在你家中进行秘密的活动?”

关老伯鄙视的看着这个人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和你的朋友,也曾经在我家待过两个时辰吃酒,那你又有什么秘密活动呢?他们二人分明是在我家吃酒,多贪了几杯?那难道又有什么不可吗?”

堂上之人仍不依不饶的说道:“他们都是什么人?从哪里来?要到何处去?你务必给我等如实招来,我没有时间跟你兜圈子;否则,我定会让你吃尽苦头!”

关老伯毫无惧色的回应道:“他们和你是一样的人,只是在那里吃酒,而他们两个人不过是一男一女而已。而你上次在我那里吃酒,可不是一般的女子,那可是出了名的烟花柳巷之女子!在这一代是谁人不知,无人不晓,被你拉去了好一番快活!”

堂上之人怕她再继续说下去,连忙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请你不要信口雌黄,那两个人,分明你是认识的,出来时你们很熟悉的样子,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关老伯此时已经看到了他内心的虚弱,不慌不忙的答道:“当然熟悉,到我那里吃酒之人都跟我很熟悉,至于送走他们,说些客套话,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了,难道我送走你领的那位妖艳女子我不熟悉不热情吗?况且还是你们上次欠了我酒钱的,至今未归还。我不也是含笑如故的把你们送走了吗?”

此番话说得堂上之人极力的掩饰自己,答不上话来。监审官却坐不住了,矛头指向堂上之人!监审官便厉声问道:“你和那位青楼女子是怎么回事?这岂不是你辜负了我对你的栽培吗?还敢斗胆来指责人家,瞧你做的好事!”

堂上之人,还想辩驳什么;被双眼怒视的关老伯给逼了回去!但他还是不死心的怯怯说道:“那两个人本就是炎城军的人,她们身上带有飞镖,这一点我看得很清楚,是没有错的!”

关老伯仍然理直气壮的说道:“至于她们带没带飞镖,也没有给我看,既然你知道她们带飞镖,那你为什么不去抓她们?却来指责我,我是商人,只管卖酒,至于她们带没带飞镖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不但把酒卖给带飞镖的,也卖给带刀带棒的,更何况在我眼里,她们都是碎叶城长大的孩子,她们啥时候当的炎城军?还是响马或者是土匪,我一概不知!”

这番合情合理的解释,已被躲在里屋的,潇克里夫元帅,听得一清二楚,关老伯对答如流,没有一点惧色!也就没有多心。不似告状的人说的那样,他私通炎城军,况且关老伯说的句句在理,生意人本就是那个样子,人来人往,出出进进,做的是生意,卖的是酒钱,来来去去他们是什么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至于是不是炎城军,人家才不会在意呢!

而彪形大汉的手下之人,却干的不怎么光彩,本来是来送情报的,却未有半点价值;还把自己偷领青楼女子出来,到酒坊中饮酒,被人家给抖落出来了。可见这个小子,本就是一个不干净之人,却来指责人家。不难看出此人居心叵测,欠了人家的酒钱不还,故想意来刁难人家,看来这是想赖掉酒债,是其最终目的!

听到这些,潇克里夫便从里屋走了出来,来到关老伯的面前说道:“你是一个很好的生意人,酿的酒很好喝,很受人们的欢迎,我们都喜欢喝你酿的酒,不可不说是回味无穷,在这碎叶城中你酿的酒是响当当的第一家,别家的酒是遥不可及的!”并拍了拍关老伯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继续说道:“现在炎城军的飞镖队员,经常的出入这里,你要多留意,如有可疑之人,就向我们汇报,我们会多付给你银子的,你看怎么样?”

关老伯点了点头便说道:“好是好,可是我并不知道谁是炎城军,谁是飞镖营的人?我只会做生意,任何人到我这里来买酒,我都是一样对待的,并无厚薄之分!”潇克里夫说道:“你没有错,我只是希望你,多为我们做一些事儿,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话未说完,里克宁带着微笑走了进来。关老伯早就知道,潇克里夫,掌握和怀疑两个人的关系,此时他不能装作不知,眉开眼笑的主动上前搭话道:“兄弟也在这里呀,好多日子见不到兄弟去我那里吃酒了,兄长为你留下了尚好的酒,等你去喝!可是不知道啥时候是你的闲日;何不告知兄长一声,兄长也好早做准备才是!”

里克宁笑道:“谢过兄长,刚才元帅说的话,你要切记在心,如果真的要有炎城军之人,来你这里吃酒,或者是买酒,你把这一消息,提供给兄弟。兄弟日后必会去报答你的,给你的价钱,要比你这一天卖的酒钱要多得多!”关老伯依然装傻充愣的说道:“兄弟,你说这话可就是太过外道了,就咱们这兄弟之情份,还用提银子吗?兄弟你只要吩咐一声,老兄我照做就是了,不为别的,就为咱们两个人这么深的交情,只要是兄弟吩咐的事,老兄我责无旁贷,必会用心去做的!兄弟你尽管放心,给大元帅当好差,只要兄弟需要我去做什么,你尽管说好了!”

里克宁听了这话,心里头是极为的舒服和受用,一个是当着潇克里夫和其他鼻子兵面挑明了两个人的关系,以后,任其他人怎么去掺沙子,都不会容易做到!这是关老伯最高明的一招,免得两个人在一起,提防着别人,也免得别人看见会说三道四,这样也好,潇克里夫知道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密切,别人在说什么,岂不是多余了。通过关老伯的这一番话,把里克宁的身份也抬高了,这两个以兄弟相称的人,自然会引起潇克里夫对他们二人关系之尊重!

潇克里夫不得不佩服,他新任的这个统领总兵,不但跟自己的弟兄们能够融合在一起,具有相当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威望十足!最让他称奇的是,他居然能够和这开酒坊的皇胎之人的关老伯,相处得如此火热,两个人互相寒暄,互道珍重,实在少见,是其他人不能够做到的,他不得不另眼看待,他的新任爱将里克宁!

里克宁并未得到别人的同意,就武断的说道:“关兄长,你请回吧,日后我定会去你那里吃酒,只是这炎城军的女子飞镖营,让兄弟我实在难以安生,还得希望你关兄长,多为兄弟留意一些,长长眼,帮助我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但犯他们在你那里有可疑之处,只需你给兄弟通个话,吱一声,好让兄弟我上你那里多去几次,咱们兄弟好好的多喝几杯,岂不是快哉!”

关老伯听了这话,当着大家的面,当然装作很听话的样子,又很顺服的表态道:“兄弟你尽管放心,如果我知道他们哪个是炎城军之人!还是飞镖营的人!我都会留心的,并会及时的告诉于你,为兄弟你做事,也是为我做事。因为我们两个是兄弟,兄弟情义大过一切,如果我放任不管,岂不是我这个兄长太不仗义了!如果我发现了,绝不会让他们走掉,免得伤了咱们兄弟的情分。好让你多到我的酒坊去几次!我们喝它个天昏地暗,那才叫快活!”说完此话,里克宁,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连一向严肃的潇克里夫都笑了!

关老伯回来后,就琢磨着是谁出卖了他呢?她送英子和陈俊方走时,他前后左右东西南北,反复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人看见呀,怎么会传到了潇克里夫的耳朵里?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回来后,便有些闷闷不乐。已经到深夜了,他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终于熬到了天亮时分,他把这件事情,跟刘老太太说了。

刘老太太若有所思的说道:“会不会是他呀?”关老伯连忙追问道:“您说的是谁呀?”刘老太太半吞半咽的说道:“他就是原来我家的一个街壁邻居,此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不知道怎么的,见他这几日就有了闲钱,经常来这里买酒喝,只要是你不在家,他就会问这问那的,并套弄我的话,赖着不走,问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你孙子到哪里去了?总是问个不休!”

关老伯问道:“你说的这个人他叫什么名字?”

刘老太太说道:“他有实名,但没人叫,平时都称他外号叫怪猴!”此话一出,关老伯猛然想起,是有这么一个叫怪猴之人!从没有什么正经的事干,打架斗殴,偷盗成性,样样都干。前些年,就是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被人打折了胳膊,至今还落下了残疾。

关老伯这时突然想起,他出来送人时,好像看见一个人,并未停下脚步,还一个劲儿的向这里张望过,就消失在胡同的拐弯处了,想必这个人,就是怪猴无疑。关老伯看见此人后,当时并未急于让英子和陈俊方她们二人出来,等确实看到胡同里没有人了,他才把二人放出来。没想到这个人十分的贼,他走到胡同深处后,看来是在后面盯梢了;以前也多有耳闻,这个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了和他一样游手好闲的鼻子兵堂审之人,两人几乎是臭味相投,经常混在一起,干下了不可告人的勾当!

关老伯想到这里,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性,如果这样任其下去的话,此人必然还会重新回来兴风作浪不可,不知道他以后还会要做出什么坏事来!眼下的当务之急,必先除掉他不可,俗话说得好,隔墙有耳!他的所作所为,都是被鼻子兵的暗谍收买所致。他以此为业,每提供一个情报,如果真实的话,就会得到一些银两。当然,这次也不例外,英子和陈俊方的底细,已被这个怪猴掌握在囊中!

怪猴本就是无所事事之人,多次惹是生非,撞见了鼻子兵的巡逻队,这巡逻队的鼻子兵里面就有直接可向他们的元帅潇克里夫通风报信的暗谍之人!前面说过,这个人就是看见怪猴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被鼻子兵撞见了,后来这个人就产生了招募此人,做刺探情报的龌龊之事!熟悉之后,经常与怪猴接近往来,没想到这个鼻子兵的暗谍和怪猴两个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他们二人混在一起,吃吃喝喝,干一些伤风败俗之事!这个鼻子兵的暗谍,萌生了要求他搞一份私通炎城军的名单来,这样才可以多得一些银两,两个人才可以更好的挥霍和吃喝玩乐!

这事让怪猴就犯了难,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炎城军,炎城军是何许人也,长得什么样?他们也像胡子一样打家劫舍吗?对这些他一概不知,炎城军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他根本一点都不知道,难得他几天来茶不思饭不进的,专想着怎么靠牢这个鼻子兵的暗谍,干脆就糊弄一下鼻子兵的暗谍。暂时先糊弄几个钱花!为了这一目的,无处可去,他只好盯上了孤身一人的刘老太太,他这一选择不打紧,他竟然发现这个刘老太太,早就离开了自己的家门。他多方查找,终于发现了,她住进在关老伯的酒坊里,且又发现,那里经常有陌生人出入来往,所以他把这个情况告诉了鼻子兵的暗谍!

同时也引起了暗谍的注意,并布置好了跟踪之人,密切关注这里。并特意把这件事吩咐给怪猴,让他注视着关老伯酒坊的一举一动。他们同时还发现了里克宁也经常光顾这里,和关老伯称兄道弟的!他们本想抓住错处,狠敲里克宁一笔。可是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里克宁救了潇克里夫元帅,已经跃居到他们的头上去了,这使的鼻子兵的暗谍多有不服;也想把他一起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去!可是苦于抓不到他的任何错处,里克宁除了和关老伯吃酒之外,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个人真正和哪个炎城军有关系。这让他们有些无奈,不敢轻易的对他们的这个总兵统领里克宁下手,只好把目光盯在了关老伯和刘老太太两个人的身上。

这一次果然不同,怪猴真的就发现了,经常有不明之人,进进出出的有些神秘!尤其是,这两个打飞镖的一男一女在关老伯酒坊里,呆了近两个时辰。明明看见关老伯送他们时,左顾右盼的,生怕有人看见的样子。这分明是他知道这两个人的底细,但他愣是不说,时间久了;日子长了,他特别把这进出人员的体貌特征,都一一记录下来,以便他们继续掌握分析。这次在关老伯送英子和陈俊方时,他就蹲在那闲置的房子里的门垛上向这里偷窥。当怪猴看见关老伯匆匆的送走了可疑人之后,他就急急忙忙的跑来,把这一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鼻子兵的暗谍。这暗谍也不敢怠慢,终于给自己找了一个接近潇克里夫的理由,这也让潇克里夫特别感兴趣!

可巧的是这一消息刚传到元帅的耳朵里,里克宁听见了,他感觉到此事关系重大,他怕此事节外生枝,有可能把关老伯和自己联系在一起,对自己极为不利!所以说,他来不及写信,派他的贴身充当信使,马不停蹄的跑到关老伯这里,把这一消息秘密的传给了他。关老伯得到这一消息后,心里早就有了准备。所以在审讯时并未慌张,才使得关老伯应对自如。合理的把这些事情巧妙的掩盖过去了,没有说错任何遗漏的地方,更没有引起潇克里夫的怀疑!

这让鼻子兵的暗谍和怪猴心有不甘,他们明明知道这些人就是炎城军之人,而且关老伯对这些人了如指掌,潇克里夫元帅为什么认定关老伯和这些人没有关系呢!他认准相信关老伯,也不相信自己呢?所以说这让暗谍和怪猴两个人心中有些不悦,一时也想不明白,尤其是让两个人极其的难看。这怪猴没有办法,只是不得不领了一些碎银两,便匆匆的离开了这里。回去后,这怪猴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有事没事的就到处乱转。

鼻子兵的巡逻队都认识他,不会有人拿他怎么样,也不待见他。更知道他在替他们做事!这更加助长了怪猴的坏毛病,只要他看到谁家不顺眼,他就会编排一番,当弄清真假后,便会不了了之!

此次关老伯被叫到潇克里夫那里审讯一事就是怪猴所为。这让关老伯感到极为的不舒服,每当他家有人来,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还盯着他家出出进进的每一个人。这些也得到了暗谍的特别支持,这怪猴就更加卖力,两个人时不时的混在一起,有时还大模大样到关老伯那里去打酒,以此为由来打探消息!

这一次关老伯不在家,只有刘老太太一个人,怪猴便像贼一样,溜进酒坊中的屋来打酒,刘老太太看到这个人气就不打一出来,便问道:“平时看不到你有个正经的事情做,今天哪来的银子跑到这里来打酒?”

怪猴无不得意的说道:“别看我没有什么事做,可就是不缺银子,我这随便往谁家一坐,就会有银子供我花。”

刘老太太气呼呼的说道:“难道别人家欠你的不成?你从来没有一个正经事,谁会瞎了眼给你银子,难不成你是偷盗来的,谁不知道你家穷的叮当响?”

怪猴说道:“你这老太太,别总看不起我,我也不是从前了,在这个街面上,有好多人都是我的弟兄!”

刘老太太愤愤的说道:“你的那帮弟兄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大凡知道你底细的人,怎么会跟你混在一起?难道他们不知道你是怎样生活的吗?几乎就是一个二溜子和叫花子没什么两样!”

怪猴有些气恼的说道:“你别总用旧眼光来看我,我让你给我打酒你就得给我打!我还没有查你呢,你是如何跑到这里来的?你和这里无亲无故的,这个关老头怎么就会轻易的收留你?你是不是和什么人有关系呀?快点给我从实招来!”

刘老太太一听这怪猴的本质露了出来,便骂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白活了这二十多载,岂不是辜负了你的父母,一点教养都没有!竟敢这样对我说话,查到了我这个老太太的身上,我一看你的银子就不是好道来的,说!是替谁家做坏事呢?”

怪猴不由得一愣,便道:“我还没有问你,你倒问起我来了,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你的孙子陈俊方是怎么跑的?跑到哪里去了?跟什么人有关系?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刘老太太听到这话,气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到后来终于爆发了,她狠狠的说道:“你个吃里扒外不知好歹的东西!你还知道你的祖宗是谁吗?我都这么大岁数了都可以做你的祖宗了,你可倒好,算计到我这老妪的头上来了!你那鼻子兵的爹给你什么好处啦?值得你这样为他们卖命,经常的跑到我们这里来监视我们,看看你做的好事,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怪猴一听吓了一跳!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刘老太太都知道他为鼻子兵做事了,而且还赤裸裸的揭了他的伤疤;这让他由害怕变为气恼,也让他很没面子。尤其是此时,旁边站着一个买酒的街坊之人,让他特别难堪,更是火上浇油!

不由得大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倚老卖老!跑到这里来白吃白喝的,给人家又当娘又当祖母的。你也不想想你自己,你有那儿孙之命吗?如若不是看在老邻旧居的份上,我早就一刀结果了你!”

刘老太太一听这话,本来就活得难受,另外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她顺手拿起打酒的漏斗,就狠狠的撇了过去。

怪猴头一歪,打到了门柜上,这怪猴此时怒气难消,火冒三丈!他平时就常受这里人的白眼儿,这岂能容你这等年岁数之人来如此的对待我?他夺过案板上的酒坛子,举过头顶,狠狠的砸向了刘老太太!有诗为证:

“泪眼犹含祖母恩,心中呐喊火中奔。

熊熊烈焰燃烧尽,不报新仇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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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狮傲世雷纹现,四圣魂聚力遮天。天狼耀世指江山,三世恩仇天下乱。剑斩雷云破苍穹,八极神扇惊天变。名扬二界泯恩仇,魂弑天地谈笑间。“与天下人为敌又怎样,毁了这天地又如何,我什么都不管,我只要她。”爱的付出能否得到回报,微笑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羞辱,磨难,痛苦令稚嫩的少年一步步走向巅峰。万年的劫难,层层的迷雾,人界和天界的颠覆,看这因爱而为世间带来灾难的少年如何大彻大悟,完成那华丽的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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