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表哥,你没事吧?刚才吓死人家了!”
“灿哥哥,都是函儿不好,没能及时阻止我爹,你、你没事吧,呜呜……”
“我没事,希表妹,函儿,你们不用担心!”
杨灿眼看两女都如此关心自己,心中颇感甜蜜,当即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杨灿急忙出言安慰。
“这个小子先前那样对你,你还粘着他做什么?快跟爹回天魔宫去,将来这小子要是再敢来找你,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函儿,我们走!”
青函听杨灿说没事,并且先前她也没发现杨灿有何异样,至此,芳心之中的大石不由落下。
当即正准备说话,却没想到,被身后的天魔一把拉开,紧接着耳边就听到其父凶狠的话语,至此,青函虽然心中委屈万分,并且也极不愿就此离开最心爱之人杨灿,但她那里拗得过其父,虽然尽力挣扎,但仍旧被其父拉着向前飞快的行去。
“天魔前辈请留步,晚辈还有要事相询!”
杨灿没想到天魔会突然如此决绝,当即因为感觉对不起青函,所以心中颇感愧疚之下,杨灿本不想拦阻。
但谁知就在这时,杨灿内心中却突然想起了此次来西安郡王府中所背负的秘密任务,那就是打听清楚西安郡王巫赞和天魔教主是否有勾结之事,而今当事人之一的天魔教主就在眼前,杨灿又岂愿当面错过?
“灿哥哥你……”
青函心伤离别之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心上人杨灿的挽留声,虽然不是对她,但多情的青函仍旧想当然的认为,杨灿之所以突然阻止其父离去,乃是为了她。
正因为如此,青函闻言后,俏脸上顿时流露出万千温柔之色,其父刚一停步,她就马上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杨灿,神情欣喜激动的叫道。
杨灿见青函如此,心中哪能不明白,但他心中着实更爱杨希,虽然不忍心再伤害青函,但当着杨希的面,杨灿说什么也不能回应青函的痴情。
当即只能颇为歉疚的凝视着青函片刻,这才暗叹一声,把眼神从青函娇躯上,逐渐移到了其父天魔身上。
“臭小子,你还有何事?有话快说!”
天魔虽然对杨灿先前当面拒绝其女示爱之事耿耿于怀,但先前数日化身天青和杨灿相处,着实对杨灿暗暗喜欢,天魔乃是情绪化之人,恩怨分明,单凭自身喜好行事,所以这才被人谓之为魔。
他因为先前就对杨灿印象颇好,如今虽然生气,但说到底第一印象已经形成,所以当杨灿突然出言挽留之时,天魔也和其女一样,以为杨灿对刚刚拒绝其女示爱,心中感到懊悔。
正因为如此,天魔这才肯耐着性子,停下脚步,听听杨灿到底要说什么。
“天魔前辈恕罪,晚辈心中确实有一疑惑,唯有问过前辈,才有可能释疑,所以还请前辈不吝赐教为幸!”
杨灿脑中飞转,极快的想着如何措词询问,以便从天魔这里打算到有用的机密,但杨灿心里也清楚,西安郡王巫赞如果真的和天魔教主暗地里勾结,那这是何等的机密啊?如果自己不能想好不令其起疑的恰当措词,天魔教主又岂肯透露丝毫?
“晚辈想……想请教天魔前辈一事,请问前辈是否知道西安郡王巫赞此人?”
杨灿苦思了半晌,也没有想出如何措词,当即眼看天魔已然不耐,杨灿心中一着急,顿时也顾不得如何说比较好,竟然一脱口就直接问了出来。
“西安郡王巫赞?”
天魔本以为杨灿叫住他,乃是因为后悔刚才拒绝了他的提议,但谁知等杨灿说出后,竟然是问他是否认识西安郡王巫赞,这倒真是天魔先前万万没想到的。
所以闻言后,饶是天魔一向阴沉,但仍旧楞了半天,这才满脸疑惑的看着杨灿,片刻后这才没好气的答道:“巫赞作为玄幻王朝四大郡王之一,乃是我天魔圣教的死对头,本尊又如何会不知道?你这不是多次一问吗?”
“嘿嘿……”
杨灿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傻,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扑出去的水,那里还收得回来?
所以当他听完天魔没好气的回答后,饶是杨灿如今老脸颇厚,但仍旧不好意思的干笑了起来。
片刻后,这才眼珠一转,又接着试探性的问道:“那天魔前辈……和西安郡王私底下是否有交往呢?”
这个问题本来就不方便直接问当事人,所以杨灿尽管想破脑袋,但仍旧没有想到如何询问比较好,万般无奈下,杨灿只得猛下决心,豁出去就直接对着天魔询问起来。
因为在杨灿想来,这样或者能收到出其不意的好效果也说不定,因为天魔要是和西安郡王巫赞真的背地里有勾结,那当天魔突然听到自己如此直言询问,必然会神情大变,从而流露出破绽来。
正因为杨灿心中如此想,所以当他一开始询问起,杨灿就双目精光毕露的紧盯着天魔阴沉的表情,眼睛都没有眨动一下。
但令杨灿失望的是,天魔那张阴沉的面孔,似乎从没有表情变化,就像戴着面具一般,令人从外在根本看不到他内心的丝毫变化。
杨灿紧盯着天魔看了片刻,眼看天魔始终面无表情,倒是他身侧的青函,因为喜爱杨灿,所以闻言后,就马上摇着其父天魔的衣袖,并低声在其父耳边说话,似乎正在求其父为心上人解惑。
天魔先前突然听到杨灿如此直言询问他和西安郡王巫赞的关系,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着实大为震惊,但因为他的脸庞上长年累月的带着一张人皮面具,遮去了天魔本来的面目,所以杨灿刚才无法从天魔的脸上看到丝毫情绪变化。
至于天魔的本来面目,就算是天魔圣教中的四大护教魔王,也没人见到过!
天魔自从三百年前横空出世,独创天魔圣教,与本来一统天下的玄幻王朝正面对抗,就一直戴着这幅看上去阴沉至极的人皮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