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变得奇妙更难以言喻还以为是从天而降的梦境直到确定手的温度来自你心里这一刻我终于勇敢说爱你.......”
公园里蔡依林的歌声欢快悦耳,广场上的大妈随着音乐扭动,不远处的空地上几名老头儿打着太极,一切都是那么和谐美妙。
一名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女孩,坐在公园的秋千上轻悠的晃动着,鲜红的针织帽与围脖,配上她脸上洋溢的笑容,更是为这片公园注入了几分青春的活力。
不多时一名身着灰白毛呢的男生向她走去,男生手里握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奶茶,将其中一杯递了过去,略带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溪,女孩自然就是丁岚。
昨天秦溪为丁岚去买生日礼物,回家后他就一直昏睡,直到早上老妈将他喊醒,他总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但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于是乎今天他迟到了半小时。
“那你说该怎么罚你。”丁岚俏皮的说道。
“今天你生日,你说了算!”秦溪回道。
“好,那我就罚你在这里大声的说‘我爱你’。”丁岚一脸得意的说道。
秦溪看了看四周,苦着脸说道:“能不能换一个...”
“不----行----”
“这里这么多的长辈,这样不好。”
“就是因为他们是长辈,所以我才要他们做个见证,今天必须说!”丁岚不容置疑的说道。
见到自己躲不过去了,秦溪又看了看四周,酝酿了半天,最终鼓足勇气喊道:“我爱丁岚!我爱丁岚!我---爱----丁---岚!”
秦溪的声音十分洪亮,直接盖过了蔡依林,显然是豁出去了,如此自然就引来了无数的目光,一旁的路人还竖起了大拇指。
饶是大方的丁岚也是被吓了一跳,受到如此多的目光聚焦,她赶紧跳下了秋千,羞红着脸,拉着秦溪往公园外跑去。
刚一出公园,丁岚就气鼓鼓的说道:“我是让你说,不是让你喊,你倒是实在。”
“啊?你不早说,这下我算是丢人丢到家了。”秦溪一脸尴尬。
“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你喊的可是我的名字!所以刚刚的处罚无效,我要重新制定处罚方案!”丁岚举起拳头奶凶奶凶的说道。
“是是是,女王大人,你说了算。”
恋人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尤其是处在热恋中的人。两人就这么玩玩闹闹,一整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傍晚时分,秦溪掏出了一个银色的盒子,从中拿出两枚精致的银质戒子,一枚刻着秦溪,一枚刻着丁岚。
秦溪将刻有“秦溪”的戒子轻轻的戴在了丁岚的手上,缓缓说道:“这是我做了一个月家教换来的,虽然不值钱,但却是我凭自己劳动所得,相信我,以后我会为你戴上更好的。”
丁岚没有说话,只是红着脸静静的靠在秦溪的怀里,此时此刻的她觉得自己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又腻歪了一阵,二人这才不舍得分开。
走在回家的路上,秦溪觉得自己或许已经找到了完美的人生,只要没有意外,他想就这么过一辈子。
可他却不知道,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回到小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秦溪刚刚进入小区,就发现自家单元楼下停着三辆警车,闪烁的红色警灯让他极为不舒服,一种莫名的不安感也涌上了心头。他加快了脚步,最后开始狂奔。
来到单元楼下,附近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围观者也慢慢越来越多,秦溪直接掀起隔离带,钻了进去。
这时一名警察拦在了秦溪的面前呵斥道:“看不见警察办案吗?赶紧出去!”
秦溪瞥了一眼二楼窗边站着的两名警察,瞬间心脏仿佛要炸开了一般疼痛起来,眼中不自觉的流起了眼泪。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难受,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爸爸就是警察,有两名警察在自己家里不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不会的,没事!我爸是警察一定不会有事的。”秦溪自言自语道。
他一把推开面前的警察,直接向家中冲去。
家里的门是敞开着的,一眼就能看见客厅,秦溪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满是鲜血与碎肉的屋子,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沙发旁的一只断手仿佛化成了一把钢刀,将他的思维搅得粉碎。
那只手他太熟悉了,不!那不可能是妈妈的手,他要爬过去看清楚。
而跟过来的警察,一把将他按在了地上。
“妈.....”秦溪奋力的反抗者,激烈的抽泣让他的喉腔开始痉挛,发出低沉而嘶哑的声音。
很快听到动静后,屋子里又跑出几名警察,在三人的压制下,秦溪再也无法动弹。
面颊上眼泪、鼻涕、口水,在挣扎中混在了一起,让他看起来如同一具变异的丧尸。
就这样大概僵持了十几分钟,秦溪终于不再动弹,宛如一具尸体。
与此同时,鄂市郊区的一间民房中,秦军被绑在一张凳子上,他目光呆滞的看着面前的显示器,其中正反复播放着自己肢解妻子的画面,
“这么快就玩坏了吗?还真是让人扫兴。”耳钉男掏出一张照片说道:“好像你还有个儿子吧?不知道他能让我玩多久。真是期待啊!”
面对耳钉男的话语,秦军没有任何反应,显然他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
“喂!你还要玩?咱们可还有正事要办。”靠在墙角的黄毛提醒道。
“急什么!不是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吗?”耳钉男用手摩挲着下巴,回味着刚刚折磨秦军的场景自言自语道:“奇怪,真的很奇怪,折磨这样的低等生物,居然让我产生了快感!融合了这具躯体果然让我的品味下降了不少,不过也好,至少以后不会那么无聊了。”
“哼!明天我就去拍死那小子,省的看着你墨迹。”黄毛轻哼一声。
“我劝你最好不要那么做,否则的话,我不介意陪你玩玩!”耳钉男轻蔑的看着黄毛威胁道。
“算了算了!随你吧,老子可不是怕你,只是和你交手太麻烦了。”黄发摆了摆手,换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开始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