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原来背后发家史如此的肮脏不堪啊!”翻看完手里的资料,苏牧对着递送资料的人说到,
“你辛苦了!回到你自己原来的工作岗位,不要在参与我的行动了!”那人向苏牧做了一个离别的动作,而后,离开。
一旁杵着拐杖的虞城看了一眼苏牧,并未多话。
“你现在就不用每次都冲锋在前了,你培养的这些人,我觉得,还不错!”苏牧安慰道,
“苏总,我......”
“别说了!你这腿一时半会儿好不起来,但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要让你正常行走!这女人太毒辣了!我说她怎么从名不见经传几年就到现在的位置,原来是有这样的内幕!”苏牧突然心中的目标更加明确了!
他拨打了六个电话,又给了虞城三个电话,这一次,他苏牧要开启全面反击。
“你他妈放开我!放开我!”楼道里,初秧清醒过来,开始了反抗,此时,那男人已经开始了上下其手。忍无可忍之际,她拿出手里的短刀,使劲儿戳向男人后背,想的是,大不了这一次老子弄死你个杂种。
手还未扎向对方,突然,只一把,男人握住了她有刀的那只手。
“死女人,还想杀我!够狠啊!”男人用力的骂道,
“行,你想玩儿,老子就陪你玩儿点刺激的!”男人一把夺过短刀,突然压倒初秧的脖子上,说:
“再吼,老子一刀结果了你!你不是爱你老公吗?我看你是想活着等他爱你还是死了等他爱你!”这一下,初秧刚刚的歇斯底里突然变成了静默,
“你他妈叫啊!闹啊!怎么不说话了!”男人又开始了挑衅,初秧咬着牙,不说话。男人从腰间掏出绳子,开始绑她的细手,初秧顺从的配合着。
“诶!这就对了嘛!一会儿会很好玩的!你现在不叫,一会儿可别使劲儿叫哦!”男人无赖的嘴脸真让人恶心!
他把初秧双手举过头顶,开始亲吻她的脖劲,初秧强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啪”一耳巴子打在她美丽的脸蛋上,
“你他妈给点反应啊!跟个死猪一样,我还怎么玩儿!”越是听男人这样说,初秧越是坚定意识一声不吭。此刻,她的心情已经降到了极点,一身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不曾想,自己爱惜的自己竟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男人很无语,掏出手机,打开视频放到初秧面前,播放,
“我还是觉得上次的那个你,啧啧啧,有味儿,真过瘾!”初秧闭上眼睛,佯装看不见!男人恼羞成怒,拿出胶布,直接贴在初秧嘴上。
“你他妈这样我很没意思,既然你喜欢这样,老子就给你玩儿点狠得!”男人拿出从初秧手里抢到的尖刀,伸进初秧的睡衣,从里面往外划。
呲~
一声、两声、三声、四声.......男人一刀一刀割破她的睡衣。初秧吓到泪水直流,发出害怕的哼哼声。
两人在漆黑的楼道里开始了令初秧此生难忘的行为........
“他妈的!跟个死鱼一样!我还是喜欢上次你的样子!真不过瘾!”男人准备离开,走出五步,感觉实在气不过,又走了回来,骂道:
“老子不过瘾,再给你一次机会,配合我,老子当面删了你的视频!”经历了刚才的噩梦,初秧已经不相信她的鬼话了。虽然捂着嘴,但她还是用力的骂着,
“臭女人,别给脸不要脸啊!老子告诉你,你配合也得配合不配合也得配合!”男人越发的来劲,直接扑了上去,初秧感受到了此生莫大的侮辱,使劲呼喊着!
“你喊啊!你越来劲我越有劲哦!”男人已经无耻到了极点,正准备下一步的时候,脑后一阵敲打,一块板儿砖直接盖到了头顶!瞬间鲜血直流......
“我草!谁!”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男人瞬间求饶!
“你他妈谁啊!谁!!!!!”但在说话间,男人摸黑摸到了那把短刀。他故意示弱,一刀给人捅了过去,索性,短刀只是捅在对方的手提包上。不捅不要紧,一捅就上瘾。接下来,十几下搬砖直接干到了男人头上,到最后,搬砖都干断了!
男人倒在血泊中,没有了一丝生机。
“姑娘,你没事儿吧!”搬砖男迅速冲了进来,解开初秧的绳索,拉下她嘴角的胶布,又脱下外衣盖在她划破的上衣上。初秧羞愧难当,不知如何是好!
“没事儿,姑娘,这男人就是个变态,还是个通缉犯,死有余辜!”搬砖男安慰道,初秧不愿走出黑暗,他不想让搬砖男看到自己的样子,只是说了句:
“谢谢!”
就迅速跑上了楼道,楼下搬砖男问道:
“姑娘,你不用怕,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只是我有问题!”
听到搬砖男如此说,初秧停了下来,也许是出于感激,也许是自己刚才举动的不礼貌,她还是回复了他:
“什么问题!”
“你知道前几次在这漆黑楼道里那个姑娘是谁吗?”
脑子里迅速闪过有一点点印象的场景,初秧这才反应过来,搬砖男就是栖寒几次捉弄的那个苦逼加班族阿东!没想到他有如此强烈的责任心和正义感。
“她......叫栖寒!”说完,初秧迅速跑上了楼!
“栖寒!”阿东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觉得自己很满足。他很开心,于是开心的拨打了110,
“喂,110吗?我要自首,我刚刚防卫过当杀人了..........”
他哼着小曲儿,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半个月后的某天早晨六点,还在大床上睡觉的潋夜,突然接到九个电话,是她在太古市以外的九家分公司打来的,内容出奇的一致,都是各地法院的传票。有人同步告这九家公司存在恶意兼并和非法手段敛财的行为,而且,原告已经提供了实打实的证据,这意味着这九家公司如不应诉就将面临查封的危险,如应诉,也无胜诉的可能。
“这TM活见鬼了!怎么会同时被起诉,这中间肯定有问题了!”虽然有千万个不敢相信,但潋夜却不得不相信了。而这其中,有一家公司还是和苏牧共同融资开办的。
“苏牧?”她突然想到。
“喂.....苏总,我们公司被起诉了!您看要怎么处理!”
“起诉?为什么起诉?”
“就是我们在宁远市合办的旅游公司,对方告我们非法敛财!”
“非法敛财?我们所有程序都是合理合法的呀,哪里非法了!而且我们是正规的旅行公司,怎么会敛财?”电话这头,苏牧佯装什么都不懂得样子。
“就是嘛,我也不知道谁这么过分,人家说的是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我们敛财呢!现在法院传票都收到了,必须应诉!”“好,你别管了!我派人去应诉,不可能,绝对没可能,我们绝对能胜诉!”苏牧十分自信的说到。
苏牧的态度,让潋夜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竞争对手就是同为中原太古市的王氏集团,那是她商业上的劲敌,也是一个靠通过非法手段发家的主。王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董事长王天鹤听说了潋夜在外九家子公司同时被告,心里那叫一个爽。虽然这几年他王天鹤没有潋夜这些黑心手段去搞这么大产业,但他自己的产业已经通过自己的努力,把很多非法的生意逐渐转型合法化了!旗下的那帮兄弟也个个都改邪归正做起了正当的买卖。
但,流氓气息很重的他,还是难以走出自己所处的阶层。
显摆,成了他最大的毛病。
他二话不说,直接拨通了潋夜的电话。
“喂~闯妹!听说你被告了?”闯妹,是早些年潋夜在道上的名号,因为潋夜胆大什么都敢干。
“别他妈烦我,是不是你干的!”潋夜听到这个电话,心里一阵怒火。
“怎么会是我?我告你干嘛?哈哈哈”王天鹤故作镇定,
“我说闯妹,怎么,换了张皮生意做大了,怎么说话还是这么没素质,一来就他妈他妈的,不文明哦!”王天鹤继续数落,
“滚蛋!没心情跟你唠!”
“好好好,好心当做驴肝肺,老子懒得管你,法庭上加油哦~哈哈哈哈”王天鹤继续数落。半个月前,王天鹤的邮箱收到过一分关于潋夜在河豚市子公司非法敛财的材料,对方什么也没说。王天鹤想都没想就已经开始了行动。
虽然他刚刚故作镇定的说自己没有参与这个行动,但,潋夜已经听出来,这其中少不了他王天鹤的份儿。
“妈的,还真是王天鹤!”挂断电话,潋夜心里一阵怒气难平。
这半个月来,虽然坏人已经归西,但那一晚的所有事情她初秧是一直难以忘记,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半个月后,初秧消失在了龙庭别院的小屋里。李昂辛苦下班,回到家,不见温暖的灯光,只有一封冷冷的信。
李昂打开信件,初秧用洋洋洒洒的8000字细数了这段时间的事情以及发生的那些故事,李昂和许青未两人看着信件,都哭成了泪人。
看完信件,李昂一遍一遍拨打着初秧的电话,已经关机。到半夜,他拨通了褚橙的电话:
“褚大哥,还是出事了!”
南方小渔村的晨曦来的比内地要早,因为是东方,所以太阳升起的时间在早上五点半。阿公和往常一样,颤巍巍的开门。打开房门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门前有一个温暖的水果篮,篮子里没有一张纸条,只放着阿公平时爱吃的水果。从口味上判断,阿公知道,这是他的孙女儿初秧来过了!
阿公颤巍巍的杵着拐杖,来到阿婆骨灰洒落的山崖,不只是心有灵犀还是心灵相通,他知道这里有一个孤独的灵魂在等他。
海风依依,海水拍打着石头溅起层层浪花。
阿公走到石头边,安静的坐了下来。
“回来啦?”阿公问道,
“嗯,回来了!”
“还走吗?”
“不走了!”
“不走好啊!”
一老一少,在海边,沐浴着晨风,静听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