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瑾咬了咬手指头思考了片刻,嘴里的弧度略微上升,心里捉摸着原来我前世的死因是这个,看来这个世界还真是不简单啊,以后可有得玩了。
“不过公子……”
蝉衣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洛云倾和一脸淡定的南怀瑾,好奇心就忍不住越来越重,好些个疑问句都堵在了嗓子眼。
“有话就说,跟我不用客气。”
南怀瑾表情暧昧的冲蝉衣抛了一个媚眼,蝉衣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毕竟也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属下惶恐……属下是想问洛姑娘为何如此模样……是否有什么不测。”
南怀瑾一边拿起桌子上的匕首把玩着,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着蝉衣的问题。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她给我下了蛊不成,反倒被我迷晕了。”
话音刚落蝉衣的剑已然出鞘,直奔洛云倾而去,南怀瑾对蝉衣来说便是神一样的存在,从他一眼就在人群中选中她当护卫那一天起,蝉衣就在心里发誓这一辈子都要用生命保护好南怀瑾,所以她一定不允许有人伤他分毫。
眼看刀锋已经快要逼近洛云倾的脖子
“住手”
蝉衣不理解的看着南怀瑾,但手上的动作还是在碰到那白皙的皮肤时及时停住了。
“今天可是我跟她的洞房花烛夜,若是新娘第二天就暴毙在新房内,你觉得到时我这个新郎又当如何自处。”
蝉衣扑通一下子就跪下了
“属下知罪,还请公子责罚”
南怀瑾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是让你别跪了,快起来!”
走过去就把蝉衣扶了起来。
“以后见我就不用跪了”
“这不合规矩”
南怀瑾啧了一声心想这小姑娘还挺犟!
“我就是规矩!”
“是,公子”
见蝉衣答应了,南怀瑾这才满意的露出微笑,拍了拍蝉衣的肩膀。
“这才乖嘛”
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洛云倾,南怀瑾的表情立马严肃了起来。
“不过,今晚这事仍需保密,就当她下蛊成功了,才能看出她嫁与我的目的,还有北国的目的。”
蝉衣抱拳拱了拱手“是,公子属下定当守口如瓶。”
南怀瑾点了点头,挠了挠头发,犹豫着问道。
“嗯,那个你怕疼吗?”
“不怕”
南怀瑾眼睛一亮,走到床边拿起中间放着的那块白色手帕,和桌子上的匕首又回到了蝉衣跟前。
“得罪了!”
说完南怀瑾抓起蝉衣的手指头,用手上的匕首割了一道小口子后,把流出来的血就挤到了帕子上。
再仔细找出另一块帕子给蝉衣包扎好,整理好一切,两人又合力把洛云倾搬到了床上后。
外面的锣上一响此时己经是二更天了,南怀瑾让蝉衣退下后,自己也宽衣解带,把洛云倾的衣服也脱了,全身只剩一件白色里衣,剩下衣服全扔地上后,南怀瑾这才小心翼翼的上床找了个舒服位置躺下睡觉。
脑袋刚刚沾到枕头,南怀瑾就觉得自己的上下眼皮就在迫切的想要拥抱对方,这也正常毕竟来的这些日子为了体会古代男子的乐趣和打探环境,南怀瑾就天天往南国第一青楼醉花楼跑,喝酒调戏妹子,刚才又费了那么多脑细胞,这回人是真累了,所以一沾枕头呼噜声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