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烨终于还是受不了小胖子一天三百问的精神,自我劳动改造的时候把新学期的课本提前准备好。
然而小胖子还是被云烨那种照抄原世界教材的卑鄙行为难为情,你好好的大唐国民还闲的蛋疼玩注水放水,同时注水放水的把戏,这跟大唐上下那种积极进取的精神背道而驰。
但是伯夷大王死性不改,认为那就是完美的套路,实际上小胖子知道他已经被自己榨干了。
他的只是储备已经承担不了现在的教学任务,所以他开始找借口开始逃避。
对于云烨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只有小胖子能看穿,但是看破不说破。
终于,云烨要劳改的消息还是传到了长安。
程夫人是实在人,放心不下晚辈,亲自来看看,得知孩子还有救就回去了,又不是真的没救了,谁家没有几个败家孩子啊。
大哥也是一个智障,明明知道云烨那厮在骗人,还偏偏喜欢受骗,让人包了几个大元宝给云烨送去,结果可想而知,主人喜滋滋收下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经过几天是思考之后,云烨充分考虑了自己真的不擅长种庄稼就决定放弃种庄稼改玩畜牧业。
毕竟畜牧业这活没多大技术难度。
于是,他的管家老钱就牛伯夷哄哄的去购置了很多很多很多的鸡鸭,还有不少的鹅,猪崽子拉了十几车,对外宣称买遍全城的男人就是云家的管家老钱是也。
这下好了,云烨本想弄个集中养殖,现在玩大了。没有充分的人力只好分下去,每家每人发五只鸡,两只鸭子,一只鹅,全家再发两头猪,告诉庄户,侯爷喜欢吃蛋,各种各样的蛋,还有猪肉,所以全庄子都得养,谁家不养腿给你打折。
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嘛。这是对人权的亵渎啊?!
于是,整个云家庄子哀嚎一片,尼玛人都没得吃了,还让我们养这些个吃饭的小祖宗。
“你们听着,这些家禽和猪就是你们今年的租子,只要你们好好喂养,撑过一个月后,就有东西喂它们了,现在,离庄稼收获还有一个半月,地里用不了那么些劳力,都上山挖虫子,找草籽,实在不行就把鸡鸭当羊养,孩子老人都去放鸡,放鸭,放猪,这样就用不了多少粮食,一个月后。保证会有喂它们的粮食。”
家主云烨这时候终于站出来说话了,他的保证让众人松了一口气,虽然还是有些惴惴不安,但是好歹知道孩子只是败家不是真的傻了。
这些事都是听别人传来传去说的,小胖子根本不会在乎这些事情,自己封地上的事情他都懒得管。
整个云家庄子以云烨为首的养殖大军从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到太阳落上,全庄子出动。从耄耋老者到流着鼻涕的奶娃子,都牵着猪赶着鸡鸭满山遍野的填饱肚子。
只有二流子才不事劳动。
现在唯一让他动心的就是那只肥肥的老鼠。
算来算去,那家伙也该行动了。
每天晚上黄鼠都会辛勤的劳动着,一个月的时间从来没有懈怠过,就连自己手里的工具也因为疲劳终于崩断了,但是这都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明天就是老子出去的日子。等着老子出去的时候老子要重新打造一把一模一样精钢的勺子,为了吃饭也为了保命。
整整一个月,他每天晚上都在不眠不休的挖洞,为了不引起怀疑,他把土平均的洒在地面上,让地面逐渐增高,如果不是极度敏锐的人是不会在意每天都在长高的地面。
精心收拾过的黄鼠终于抵挡不住疲惫,慢慢睡去。
“明晚,老子就会逃出去,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
黄鼠嘴里嘟囔一句,翻个身,沉沉睡去。谁知道他梦里有没有想到他的意中人,但是站在地老外的小胖子可是等待他很久了。
每天天刚刚放亮,小胖子就熟悉的提着自己打水的桶去接热水回来洗刷,因为去晚了水要么不热要么就没了。书院是没有人性的地方,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小胖子都已经深刻的认识到。
现在唯一比较欣慰的就是自己要做研究,分得一个带着小院的宿舍。
在侍卫头子的帮助下,已经熟悉黄鼠工程进度的小胖子似乎很久没有去实地看望他了。
为了更好的科学实验,侍卫头子亲自给黄鼠下药,让他每次入睡都是深度睡眠,叫不醒的那种,因为小胖子需要精准测量土方,他醒着总是感觉很尴尬。
每天他都会讲黄鼠的工程进度更新,以保证自己的实验结果完美无瑕。
终于在自己就要结束实验的时候,云烨谴人送来了新的教材。这种拖更的节奏,估计放在后世会被人骂的不知道该干什么。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打开新书看看云烨到底讲了些什么。上次因为水池管理员的问题吵架没吵过,这一次学乖了不参与编写了,你爱咋咋地,我只负责学习就是了。
这亏还得从不久前说起。
云烨说不通重量的物体同时落地的实验,本来这是基本常识,但是小胖子竟然莫名其妙的没有了那段记忆,后来才想起来这本书的主角是云烨,他是配角,配角不配拥有那么超前的意识,所以他输的很惨。
他一大一小两个铁球从高处落下,在不考虑其他因素的情况下会同时落地。
小胖子听完就蒙伯夷了,这尼玛骗鬼呢?会有如此不科学的事情?重量不一样你告诉我同时落地,那岂不是大胖子跟一个瘦子跳楼也是一样同时落地了。
不能忍了。
“我赌一百文他们会同时落地。”
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赚钱了,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一想到这小胖子感觉到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我就不!”
云烨竟然不给自己这个赚钱的机会,但是他想让我换成劳动。
小胖子有点怀疑他在报私仇,因为全庄子的人都在上山下乡只有自己在以科研的名义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偶尔晚上去地牢偷窥黄鼠那肥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