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假期剩下来的日子里,钟易被已经被她的懈怠弄得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的钟宁死死地盯住了,不得不按照他惨无人道的训练计划进行了符箓和阵法的训练,每天几乎都没有什么时间可以休息。
这天的早餐时间,钟易依旧在格兰芬多长桌上用餐,钟宁一本正经,韦斯莱双子压根不在,不知道去哪儿捣乱去了,哈利和罗恩坐在一起,哈利看起来精神非常不好。
“你看,邓布利多说得对,魔镜可能会使你发疯的。”罗恩说。
“怎么了?”钟易问道。
“哈利最近一直在做噩梦,”哈利还没开口,罗恩就说,“他说他看到他的父母在一道绿光中消失,同时还听到有一个声音在怪笑。”
“可能是什么东西对你的大脑产生了影响,”钟易说,“不过我有办法让你能够好过一点,我那里有一些用来安神的中国香料,睡前把它点燃,你可能会睡得更好一点。”
“谢谢你,易,”哈利说,“你帮了我的大忙,之前厄里斯魔镜的事也是,谢谢你陪着我。”
“不客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钟易摆了摆手。
钟宁的魔鬼训练一直持续到假期结束的前一天才停止,这天赫敏也会到了霍格沃茨。
连续三天夜游的哈利和钟易被数落了一顿,还有罗恩也不幸因为劝阻无果被牵连了。
赫敏好不容易停止了对他们在费尔奇眼皮底下夜游这种不仅违反校规而且危险的事情的谴责之后,她又问道:“现在你们搞清楚尼可?勒梅是谁了吗?”
哈利:“……”
罗恩:“……”
钟易:“……”
好吧,赫敏深表失望。
至于不仅知道尼可?勒梅是谁还知道活板门下面的东西是什么作用是什么并且知道到底是谁想得到它的钟易守口如瓶,坚决地决定将维持剧情进行到底。
“可是我肯定我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个名字,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看到过了。”哈利说。
如果我是在于是卡上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在发生了许多事情的好几个月之后我也想不起来,觉得熟悉已经很不错了。钟易默默地想。
学期重新开始了,德拉科小少爷他们也陆续回到了学院。
“这是给你的。”他把一堆糖果放到了钟易的面前。
“算上这一次,我已经跟你说过三次了,德拉科,”钟易无奈地说,“我不喜欢甜食。”
“这些不一样,这是我妈妈做的,”德拉科洋洋得意地说,“你可以尝尝看,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钟易只好拿了一颗放进嘴里,丝丝温柔的,并不腻人的甜味蔓延开来,不知为何让人想起了夏天被晒得半透明的碧绿的树荫。
“很好吃。”
“我就说吧。”德拉科得意地笑了。
“对了,你怎么没戴我送给你的礼物?”德拉科打量了一遍钟易。
“哦,那个……”钟易愣了愣,“我把它小心仔细地收起来了,那个,太好看了戴出来我怕弄丢了或者碰坏了,而且我也没有佩戴发饰的习惯……”
“这有什么关系,”德拉科坚定地打断了钟易乱七八糟的推辞,“你也应该像个女孩子一样打扮一下自己了。”
说着,他又扫视了一遍钟易,目光从她扎着马尾的长发再到懵逼的脸再到一丝不苟的衣领和领带……看得钟易直起鸡皮疙瘩。
“碰坏了或者丢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再送给你其他的,不过这个你就先戴出来给我……给大家看看吧。”
“哦,好吧……”钟易只能点点头,“那我送给你的礼物呢?”
“我放在家里了,”德拉科顿了顿,傲娇地说,“虽然画得不是很好,但我还是会好好收起来的!”我才不会告诉你我让我爸爸把它装裱起来挂在我的卧室里了。
“好吧,我善良的小少爷。”
德拉科会宿舍之后,钟易也打算离开,然后就有人叫住了她。
“西奥多?你来了,假期过得愉快吗?”
“很愉快。”西奥多点了点头,但是表情还是那么的波澜不惊,看不出半点愉快的样子。
“你的礼物我收到了,”西奥多接着说,“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我也很喜欢你的礼物,我真的太需要它了,不能随时随地知道时间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
“我很高兴你喜欢它,”西奥多说,“这个圣诞节你是和你的格兰芬多朋友们一起过的吗?”
“嘘,”钟易鬼鬼祟祟地示意西奥多噤声,“这话可不能让德拉科听见了,回头他又得闹起来。”
西奥多笑了笑:“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事?”
“我只是不想惹麻烦。”
等和西奥多道了别,钟易再次准备回宿舍的时候,她又双叒被叫住了。
“易,等等。”
她再次回头:“布雷斯?有什么事吗?”
“事实上,我刚才就像来和你说话了,只不过你在和德拉科和西奥多聊天,我就没有上前打扰,在旁边等了一会儿。”
“你也是来跟我说关于礼物的话题吗?”钟易无奈。
“是的,我想问问,你送给我的画册上面的画正是太棒了,非常美丽,而且风格非常特别,我想知道关于这些画的一些事情。”
“哦,上面是一些工笔花鸟,是用毛笔作的画。”
“毛笔?”
“是一种东方国家使用的,非常古老的笔,上面是木制的笔筒,下面是用动物的毛发制成的,是一种不同于西方一贯使用的硬笔的软笔,有很多木质不同,使用的毛发不同,大小不同的种类……”
科普完毕之后,布雷斯点点头,又问道:“那么,我送你的礼物你还喜欢吗?”
“喜欢,是单独给我的,还是别的姑娘都有?”钟易忽然想皮一下。
“啊?”布雷斯懵了。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黛玉一下,说不定还能和老伏组CP,”钟易摆了摆手,“我真的要回宿舍了,这次谁叫我都没用了。”
布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