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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漠北不像中原,也不像西域,这里没有亭台楼阁,也没有漫天黄沙,有得是一望无际、连绵不绝的草原和未被驯服的野马狼群。邓羌和弓蚝替秦国南征北战多年,但是来到北代,却还是第一次,看着这里丰盛的水草,几乎是骑兵的天堂,也是游牧部落的理想驻扎地。

他们领的二十万秦军中,只有八万骑兵,余下的不是步兵就是弓箭手,而云梯等攻城器械在此地根本无勇武之地,所以他们没有带来。沿着大草原一路前进,就在前方,代国的贺兰部和独孤部就在那里,他们有着两部有着接近十五万的兵马,多以骑兵为主,这是刘卫辰跟他们说的。

弓蚝不习此地环境,被风吹得晕头转向,便整个人瘫睡在马背上。邓羌瞥了一眼说,“这还未到盛乐,你就不行了!”过了一会,弓蚝眯开眼缝应他,“放心,我死不了。”说完就在马背上坐立起来,“你小子一直都巴不得我死了是吗。”

邓羌一笑,继而惬意说道:“你活着能当一块盾牌,我怎么会巴不得你死呢!”说完握紧缰绳,看向绿油油的远方大草原。弓蚝抻了抻别在腰力的龙头杆棒,朝邓羌啐了一口痰,一脸鄙夷的神色看向前面。

这时,邓羌突然拿出一把黑酉矛,趁弓蚝不注意间往他的马屁股上扎了一下,顿时,那马像是受惊了一样疯狂疾跑起来。不一会儿,只听见一句“狗娘养的······”的声音后,弓蚝就慢慢被绿色的野草兼并,只剩下一个移动的点。

邓羌命士兵停在原地,而他自己则上前二十步开往,仔细的看着前面会有何反应。片刻,邓羌瞪大眼睛向前看去,发现有一人在草原上竭力地奔跑着,手里还拿着一条链锁,在他的身后,有上千只箭矢朝他追来,“嗖嗖”作响的,若不是他有披甲之术,此时怕会被射城马蜂窝了吧。邓羌命士兵做好作战的准备,而前面那疾步如飞的弓蚝也跑回来了,气喘吁吁地,“有七八万的兵马埋伏在后山那里,看起来等候已久了!”弓蚝说完就走回到军地后面,再牵一匹马出来做坐骑。

邓羌久经沙场,对于这些自然也是了然于心,对面的人主要是骑兵,那就好办了。他想到当初打败刘卫辰时的法子,那就是用绳子隐藏在及膝的野草里,再去引诱那些匈奴鲜卑骑兵来追击,到他们人仰马翻之际,我军再全力出击,不怕打他们不败。

说罢,士兵们就全都开始行动了,邓羌看了看头顶悬着两根青草的弓蚝说:“劳烦你再走一趟?”弓蚝拂了拂头顶,骂咧咧地说,“要去一起去,我他娘的净给你使唤了!”邓羌拿着双矛,带上了三万的骑兵,和弓蚝一起前去挑衅那帮匈奴鲜卑人,按照位置来看,他们极有可能是贺兰部。

邓羌和弓蚝一路前进,来到了一个小缓坡下,看着前面一座突起的土丘,他们就是在后面了。

“大秦弓蚝爷爷来了,蛮荒之辈速来拜见!”弓蚝非常擅长阵前叫骂,而那些贺兰部匈奴人性子急,根本不会沉得住气,少顷,就见一大片匈奴骑兵拿着参差不齐的长枪短矛冲出来了,恶狠狠地朝邓羌和弓蚝杀来。邓羌弓蚝命后面的骑兵开始放箭,一批箭矢倏地飞出,射杀了上百的贺兰部匈奴骑兵,这让那些匈奴人更为恼火,便冲的更快了。

弓蚝调转马头,随后,邓羌也勒马去归,两人亲自带着骑兵开始向后方撤退。那些匈奴人看后,也不假思索地就追了上去,为首的那人,正是贺兰部的首领贺野干,他拿着一柄长矛,亲自带头追杀来犯的秦军。

两股人边追边跑,很快就追到了秦军设计埋伏的地方。邓羌弓蚝带着骑兵飞速掠过那一片装有绳子的草地,安然无恙,贺野干也没做多想,就带着人追了上去。在邓羌弓蚝他们跑到后面后,贺野干的骑兵此时正好踏过那片草地,邓羌就叫士兵行动。霎时,地上就丛生起无数的长条绳子,让正在飞奔的贺野干部下骑兵为之一惊,然后就全都人仰马翻地滚落到地上,摔地摔、爬地爬。

弓蚝拿着龙头杆棒二话不说就冲上去给士兵做一个表率,继他之后,在草原的四周,也涌出了密密麻麻的秦军,气势汹汹地,让贺野干看了不禁感到自己的愚蠢,竟然中计了!

弓蚝力大无比,抬脚一踢,两个匈奴人就被踢飞到五步开外,吐血身亡,而后又龙头杆棒一挥,横扫一大片,又死了四五个正准备上马的匈奴骑兵。贺野干看着弓蚝这么肆无忌惮,于是在手刃了七八个秦军后就拿着矛飞身捅向弓蚝。弓蚝斜身一躲,然后以双龙出海击向贺野干。贺野干是一个糙汉子,蓬头垢面地,胡子邋遢,他没有躲避,而是以长矛将龙头和龙尾个挡了回去,两人杀得正酣际,邓羌也进来了,他在两军混乱的交战中腾出手来,一矛就砍向贺野干,贺野干躲闪不及,整个背部都被划伤了,羊毛皮衣下的皮肤血流不止。

邓羌和弓蚝一起合力击杀这个贺野干,但是囤驻这里并不只是贺兰部一家,还有独孤部也在附近,让邓羌担忧的事情终于来了。就在他们两个差点杀掉这个贺野干之时,突然从他的左侧方向,突地也杀出来一队骑兵,为首那人是独孤部的首领独孤匹蹄。

他率队冲向这个混乱的战场,也加入了这场大战。独孤匹蹄此人长相白皙,须发梳理得当,看起来并不像是贺野干这般的粗糙莽汉,他从马鞍上取出两把剑,“噌噌噌”地朝着四周一顿撩拨,十几名秦兵当即死亡。他冲到贺野干面前,挡开了弓蚝和邓羌两人,一把就将他拽到马上,然后就开始撤退。

“追!”弓蚝抢来一匹马,坐上去就想追。邓羌站在原地看着弓蚝说:“独孤匹蹄此人阴柔狡猾,颇有城府,勿追!”弓蚝听后勒马止步,看了看四周伤亡的士兵,又朝着底上啐了一口痰,骂咧咧的。

此战是与邓羌和贺兰部、独孤部的第一次交手,也算是探清了他们的实力究竟几何。贺兰部以骑兵为主,有勇无谋,而独孤部则步兵骑兵兼有,颇有作战经验,比贺兰部难缠一些。

夜晚的草原,天空湛蓝地像一块碧玉,皎月高悬,风吹着四周,不时带来一阵野狼的叫声。坐在篝火前,弓蚝正在啃食一块羊腿,他问邓羌说:“邓羌,在朝中,你可曾察觉天王与丞相之间好像颇有些隙碍,不比当初他们一起治理秦国的时候了。”邓羌看着篝火,想了一下,说,“天王不知为何突然会性情变化,常人看不出,丞相看得出,而丞相在改革秦国之时,触犯到了国内氐族贵族的利益,故遭受针对排斥,天王现在也不敢太过于放权给丞相了,怕国内会有异动,还有从燕国迁来的鲜卑贵族,唉······”邓羌一声轻叹,而弓蚝对于这朝中政敌之事,也是不甚明了,他只懂奉命带兵打战,其他的他都不顾,对于他们两个,自己都不知道是信服跟随的是丞相还是天王,毕竟当初拉拢和重用他们的人,两者兼有。

“大都督快到南部刘库仁处了,我们需快点击败独孤部和贺兰部去跟他汇合,不然他首尾兼顾,怕会分心而致使兵败!”邓羌收到了哨兵传来的消息,跟弓蚝说道。弓蚝啃完了那只羊腿,将其丢到一边说,“要不是白日你拦我,我早就将贺野干和那个什么独孤匹蹄杀死了,还需费得明天的事!”说完就回去睡觉。走之前,邓羌也骂咧咧地说,“要不是我拦你,恐怕你就吃不到那只羊腿了。”

第二天一早,邓羌就命三军集结。早晨的大草原,雾水重,草潮湿,鞋子湿透的士兵们一堆堆排好,等着邓羌的发令。弓蚝也起来了,他坐上战马,准备去给贺兰部和独孤部最后一击,邓羌拿起双矛,号令二十万大军随他前行,兵发盛乐。

他们一路沿着大草原前进,从初阳到烈阳,一步一步向北挺近。派出的哨兵三三两两地回来向邓羌汇报前方军情,在行军了有四个多时辰后,一名哨兵策马来到邓羌面前汇报说:“邓将军,前方二十余里,便是贺兰部的驻地,再往东二十里,是独孤部的驻地,现在他们两部汇合在一起,人数有十几万之众!”

邓羌撤下了那名哨兵叫他再探再报。然后自己就看向弓蚝说道:“此战我们不玩虚的,跟他们来一次硬碰硬,身先士卒之事,就交给你了!”弓蚝放松一笑,拍着胸膛说“交给他了!”

邓羌命弓箭手先来一场射击,后再让骑兵和步兵一起上前冲锋,仗着自己还有点人数之优,何须怕他们呢。说罢,就开始出击,在贺兰部和独孤部的帐篷里,他们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之前,无数的弓箭就朝着他们的家园点坠下来,秦国弓弩的射程,是他们不曾料想到的。顿时间,帐篷里的人就被射地死的死,伤的伤,帐篷也被射成布满窟窿的碎布。声声的惨烈传来,邓羌命骑兵和步兵同时出击,由弓蚝带头冲锋,冲入他们的营地。

被激怒的贺兰部人和独孤部人纷纷出来迎敌,最为恼怒的则是贺野干,他的母亲,两名儿子和女儿刚刚都被射死了,他咆哮着冲出来,单骑迎向二十万的秦军。

弓蚝伸出龙头杆棒,将他一甩,贺野干躲开了,但是打中了他的坐骑,那匹马顿时就瘫倒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就死了。这是,二十万的秦军和十五万多的贺兰部加上独孤部的人厮杀到一起,场面极其壮观宏大,他们还没有经历过像这种规模的战役。

呼喊声、嘶叫声、惨叫声传遍方圆十里的大草原,骑兵、步兵、弓箭手等全都混合到一起,尸堆成山,血流成河。弓蚝不愧有万人敌之称,他在匈奴和鲜卑士兵的围堵下丝毫不惧,并跟贺野干打得天昏地暗。那些士兵用刀砍,用矛捅,但就是伤不到弓蚝分毫,迷信的他们以为弓蚝有什么巫术护体,或是被神神鬼鬼之类的俯身,便胆寒起来,而越战越勇的弓蚝则是让无数的秦军激昂起来,纷纷赴尽全力,与他们决一死战。

在贺兰部驻地的后面,机灵的独孤匹蹄没有随军一起迎战,他托着两柄玄日月剑,准备奔往盛乐,跟代王拓跋什翼键共商退敌之法。他坐在马上,刚想出发,就迎面碰上了来阻拦他的邓羌。

“你就是邓羌?”独孤匹蹄镇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地把剑拿出来。邓羌将一柄矛搭在肩上,说,“盛乐迟早被我们攻破,你去哪也没用。”

“噌”地一声,独孤匹蹄踏着马头飞到邓羌的旁边,双剑齐下。邓羌被击落马下,拿着双矛与他对峙起来。

又是“嗖”地一声,独孤匹蹄剑如落花,招似流水,一套流畅悦目的剑招就向邓羌舞动过来。邓羌双矛指地,而后朝天一划,地上两道裂缝就蔓延开来,到独孤匹蹄处,就炸裂贲飞,他悬空而起,避过了这一招。

“你一个胡人,怎会习的中原剑法?”邓羌疑惑的看着独孤匹蹄,但他没有说话,继续朝自己杀来。顿时,一套极其玄秘诡异的剑招就在独孤匹地的双手上舞动出来,再虚晃几下,来到了邓羌面前。邓羌后退两步,拿着双矛蓄力,而后厉喝一声,两道黑煞分卷着地上的青草根和草根下的泥土和碎石,径直地向独孤匹蹄飞去,刹那间,独孤匹蹄拿着双剑从两股煞风中突破出来,一剑刺向邓羌的胸膛,被刺中的邓羌强忍着疼痛,也将黑酉矛刺进他的腹部,两人血流当场,怔在原地。

一场势均力敌的打斗在这莽莽的大草原上演,被刺中胸膛的邓羌抽出酉矛,捂着伤口跪在地下喘息,而独孤匹蹄则是向后踉跄几步,跌倒在地上。邓羌站起来,强忍着伤痛一步一步走向他,想结果了这个独孤匹蹄的性命,但是还没等他走进,那受伤的独孤匹蹄就被一个人给救走了,只见那人全身包裹着皮衣,只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他将独孤匹蹄扶起,一下子就消失在无垠的草原边际上。

前方的战场里,此时已经死伤无数,地上的尸体将绿草染成后暗红色,血渗透地表,让底下的泥土也变成了红色。两军交战已经快两个时辰了,贺野干长矛被弓蚝击断了,于是他拿着只有半截的矛头跟弓蚝继续厮杀下去,而在他们的周旁,满是堆积成山的尸体,秦军、独孤部和贺兰部都有,简直是惨不忍睹。

弓蚝挥动着龙头杆棒,用脚绣项摔的本事向气力耗尽的贺野干发起攻击,贺野干红着的眼示意着他绝不撤退。他看准时机,将手中的半截断矛飞身甩出,霎时,断矛如一把利剑出膛般飞向弓蚝,弓蚝一见,就扎稳下盘,捏着龙头杆棒怒叫一声,断矛碰撞到的脖子,弓蚝翻着嘴唇牙齿,用自己的毕生披甲之术的功力将它拦了下来,见断矛伤不到他分毫,贺野干就飞扑上去,用自己的厚重的身躯将弓蚝扑倒在绵软的草原上。

此时两军的战争还未结束,因此还暂无士兵能抽出手来援救弓蚝一把,贺野干将他箍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他用满是黄牙的血盆大口撕咬弓蚝,弓蚝像被毒虫上身般在地上与他打滚,整个人也哀嚎起来。两人贴身互搏了有片刻,突然,那贺野干不知怎得就停了下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鲜血就从他的嘴里流出。弓蚝挣扎着推开他,发现上面的邓羌在抽回黑酉矛,杀死贺野干后,他就奔向还有残存的贺兰部和独孤部士兵的身边去,来进行最后的一个清绞。

这场大战总共打了五个多时辰,十五万贺兰部和独孤部的人全被清杀殆尽,降有两万多人,而秦军这边,二十万的大军死了十多万,余下的十万也是伤残众多。看着地上被尸体遮盖住的野草,还有干涸的血迹,邓羌和弓蚝知道此战算是胜了,但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打败了这两部,那么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独孤部和贺兰部连续被秦军击败的消息传到盛乐后,拓跋什翼键惊慌,便立即叫拓跋孤去传南部的独孤没根前去阻拦秦军,而自己则带着拓跋寔君等七子向漠北更深处逃散,避免被秦军抓获。

南部的首领独孤没根处,他没料到秦军是如此的凶猛,竟然能将贺野干这种人杀死,跟别谈杀了那么多贺兰部和独孤部的人,他深感代国之运势倾颓,但又不甘放弃,于是在代王的命令传到后,他就带着本部的十万多人前去阻击邓羌和弓蚝率领的秦军,避免他们直接奔进盛乐。但是他还没出兵多远,就遇上了来进攻南部的苻洛、郭庆等人,他们在刘卫辰的带领下,少走了不少的弯路,现在终于来到了南部独孤没根的驻地。

刚刚准备开拔的独孤没根还未出师,就被原道而来的秦军给围住了。刘卫辰带着苻洛和郭庆来到南部的营地前,此时独孤没根就在他们的对面。

“赫连卫辰,没想到你投了秦国,现如今还带着他们的人马进犯代国,实在是丢了匈奴人的脸!”独孤没根一脸不屑的对刘卫辰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独孤没根,代国即将被灭,我看你不如也顺了秦国吧,好让自己落得个好下场!”刘卫辰回应他说。

这时,一旁的苻洛也说了,他朝着独孤没根叫着他的汉名说:“刘库仁,刘卫辰降秦后,多受厚待,赐地封王,你若是也降了,我便跟天王上奏,封你个北单于,不然······”苻洛的话颇有几丝威胁之意在内,那刘库仁就瞅了一眼地下,再看向他说,“要战就战,何须多言!”

见劝降不得,苻洛就跟回了军中,他叫郭庆和刘卫辰两人各带五万兵马,从两翼进攻这个刘库仁,定要叫他溃败而逃。

当日,十万秦军在郭庆和刘卫辰的带领下,向刘库仁的驻地发起攻击,刘库仁殊死抵抗,两军便展开了一场激战。郭庆和刘卫辰两人都是骑兵出身,带队冲锋很有一套,配上秦国的刀剑弓弩,很快就突破了刘库仁驻地的防线,冲到了里面跟他们进行贴身互杀。

刘库仁单枪匹马就挑杀了十几名冲进来的秦军,郭庆见后,就飞奔上去跟他过过招,刘库仁挥舞着长枪,跟郭庆厮杀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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