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斋还没有封印山门的时候,草堂书舍已经存在无数年了,而且草堂书舍一直存在到现在,从来没有封过院,似乎他们学院的人根本不惧怕三灾五劫一样,或者真如世人所言,草堂书舍的都是些读书人,并非什么修士。
入书舍也没有其他门路,都是书舍老师自己去外面收的弟子,有的学子只是普通人,有些是破界飞升的大能,没有人知道书舍收学员的标准是什么。
“什么都不知道,那为什么你们读书人还想着入草堂书舍?”莫倾城好奇了,听叶媚说了半天也没听出入草堂书舍有什么好。
“对于草堂书舍我确实不知道什么,但有一点是天下读书人都知道的,儒道所有的圣贤,一定入过草堂书舍,光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其不凡来了。”叶媚解释道。
听到这个原因,众人也是倒吸一口冷气,要知道儒道的圣贤比对的可是飞升境的修行者,天下所有圣贤都在此读过书,这就有点夸张了。
“你们门派的圣贤也在里面进修过?那他没和你们说过草堂书舍里面是什么情况吗?”周保保问道。
“草堂书舍之所以神秘,是因为所有入了草堂书舍的人,出来之前都要通过考核,考核通过方可再次入世,而通过了考核的人也同样会忘记所有在草堂书舍的经历,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在草堂书舍进修过。”叶媚说道。
草堂书舍,神秘强大,这是众人现在对书舍的评价。
“所以说这小伙可能成为未来的圣贤咯。”周保保指着陈公子说道。
“这谁知道呢,想来草堂书舍也不能保证人人都成圣贤吧,这只能说他应该是有圣贤之姿,或是有什么特殊而以。”叶媚自己也不相信入了草堂书舍就能成圣贤,那真这样还修什么,削尖脑袋往草堂书舍钻就好了。
最开心的应该是徐大汉了,这金大腿应该是真金了,他只要再苟些年头,等这金大腿再入世,自己就可以浪了。
“说得也差不多了,那我们就此分别吧,神行宗见。”感慨了一番陈公子的好运以后,周保保说道。
“保哥哥。”姬月灵明显不想和周保保分开。
“你和莫倾城她们先去,我随后就来了。”周保保安慰道。
“哦”姬月灵有些不开心的应道。
修行之人最是洒脱,大家互道一声珍重以后就各自上路了。
周保保让徐大汉也随莫倾城她们先行了,他自己一人带着陈公子二人就好。
现在的周保保已经能随意变化法宝的大小了,召出酒壶,变大,载上三人就直接向镜洲飞了过去。
第一次坐法宝的陈公子,就如当年周保保他们入宗门时坐飞剑一样,紧张,兴奋,好奇,期望着自己也能这样。
“二哥,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这样御法宝在天上飞?”坐在酒壶上的陈公子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读书人与我们修行之人还是有些不同的,不过以草堂书舍的能力,只要你不是太糟糕,应该很快就能做到了。”周保保说道,他也不懂读书人的修为精进。
“我一定不是一个糟糕的读书人。”陈公子似乎对自己也有些信心。
“哈哈,不糟糕就好,二哥祝你早日成为叶媚说的圣贤之人。”周保保笑道。
“会的。”陈公子有些郑重的说道。
“陈伯无需紧张,这比马车安全。”周保保看到有些紧张的陈伯说道,至少他的酒壶不会和石头私奔。
陈伯也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能飞到天上来,赶了一辈子的车,这次蹭车居然有点晕车,或者说是恐高。
“老奴不紧张,只是有些激动。”陈伯恭敬的说道。
陈伯可以算是陈曦唯一的亲人了,陈曦一直强调让陈伯不要以老奴自居,但陈伯总是改不过来,或者说根本不想改。
同是入镜洲,神行宗在镜洲的西边,陈公子的目的地在镜洲的东面,两地之间差不多又有一洲之地了。
信阳城,周保保他们的目的地,不过到了这里以后周保保并没有看到什么草堂书舍,连儒道的人都没有见到一个。
“你确定是在这里?”周保保有些疑惑的问陈公子道。
“老师与我说的就是这信阳城,我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陈公子也有些疑惑了,他也以为草堂书舍应该就是开在信阳城的一家书院。
“把你老师判送你的书拿出来吧!”周保保说道,也许那本书是个信物。
陈公子听话,从包里直接拿出了那本正气书。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三人在信阳城逛了半天也没有人来找他们,他们也没找到书舍。
“你老师是不是在骗你?”周保保有些怀疑了,不会是陈曦老师的随口戏言吧!
“不会的,老师肯定不会骗我的,也许我还没达到老师的期望吧!”前面半句陈公子相当激动,他对老师很有信心,后半句有些沮丧,他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
“算了,没达到就没达到吧,读书在哪读都一样,干脆我们先去神行宗看个热闹再说。”周保保开导说道。
他不知道草堂书舍,所以也不是那么重视,不入就不入吧,到哪不是读书。
“二哥你自己去吧!我在这里等几天,没等到我就回家了。”少年的意气风发被残酷的现实打击得有些心灰意冷。
“我不知道草堂书舍有多难入,但我知道,你这个样子的话,以后基本是没有再入的希望了。”周保保从来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
“二哥放心,就算入不了草堂书舍,我也会成为天下间堂堂正正的读书人,一定不让二哥失望。”陈曦似乎听进去了,认真的说道。
“我对你倒是没什么期望,你饿死前给我个信息,我会去给你一顿饱的,你不要辜负自己和你大哥就好了,你大哥可是还等着抱你金大腿的。”,周保保说道,他觉得要是陈公子入不了草堂书舍,最伤心的可能是徐大汉了,金大腿掉色了,这谁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