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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满怀欣喜遭拒绝

神瑞八年八月十八日,刚过中秋节不久,又是京城赶集的大好日子,街上挤满了人,这对姊妹趁着这一日,也闲着出来逛一逛,那些街边的小贩大声地吆喝着,不同的档口就有着不同的物品卖着,让路过的人看得想挑上几件带回家。

这妹妹拉着姐姐的手逛完一个档口紧接着逛另一个档口,逛得她们舍不得离开,还想继续逛下去,这对姊妹姓司徒,妹妹名叫雨暮,年纪只有十六岁,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在她身后的确是姐姐名叫雨曦,两人相差三岁。

有个侍卫拿着写满字的纸贴在墙上,许多人围观看着,雨暮带着姐姐走到此处,看见眼前站满了人,一面说借过一下,一面走在跟前看这公示,写着:“皇宫招选宫女,凡良家女子年十五至十九岁者皆可至宫城门口投名”,二人对着公告目不转睛地看着,雨暮便道:“姐姐,你瞧瞧这隆都城开始招揽女子进宫了,不如咱们去试试看?”

雨曦犹豫着道:“这个固然是好,但我怕的是……”雨暮看着自己的姐姐拿不定主意,握紧她的双手,道:“我知道你怕什么,你是怕爹爹不允许对吧,咱们先把名字给报了,然后回去尝试着说服爹爹,这不就成事了嘛。”

雨曦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被雨暮拉到报名处报上自己和姐姐的名字,那侍卫也写上二人的名字,雨曦轻轻地叹了口气,把雨暮拉在一旁,道:“雨暮,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有些不大妥,要是爹爹知道此事,肯定给他气个半死。”

雨暮双手交叉插在胸口,想了想道:“姐姐你说的也对,如今不做也做了,爹爹骂我们也是徒然,看爹爹的反应再做打算。”

雨曦皱着眉头,有些许担心,道:“你这样做事情都不想想后果,小心惹出祸端来。”

雨暮知道姐姐担心的事是什么,安慰道:“你啊,总想着许多事情,倘若天塌了下来,有我帮姐姐撑着,而且今日是京城的大日子,应该高高兴兴地逛个够才是。”

雨曦将自己的手轻刮了一下雨暮的鼻子,笑道:“我最拿你这个妹妹没办法,唯有这样做了,我们走吧,趁天色还没黑继续逛吧。”雨暮对着雨曦笑了笑,二人继续逛集市。

这座宫殿名叫慈康宫,是太后的住所,眼前这位太后姓万,已经六十有四了,头上长满了白发,但白发中有一丝黑发,万太后享受地躺着慈祥宫的寝室拿起杯子喝茶,身边有两名姑姑伺候着,那两姑姑分别叫佩兰和芳如。

皇后身后带着一群宫女走到慈祥宫殿门口停着,并吩咐宫女们道:“你们在这里候着吧,有事自然会传你们进来。”宫女们纷纷回答“是”,而皇后带着贴身宫女飞羽走进了寝室,看着太后正喝着茶,连忙行了一个大礼,道:“儿臣向母后请安。”

万太后喝了一口茶,慢悠悠把茶杯放下,冷笑道:“起来吧,坐在哀家身边,陪着哀家说会话,待会身子着了凉,谁来伺候哀家的起居饮食?”

皇后听了万太后这番话,心里像是吃了蜜糖似的,由飞羽扶起坐在万太后旁边,笑道:“谢谢母后的关心,母后身边有姑姑们的照料,哪用得上儿臣啊,儿臣笨手笨脚的,不被母后嫌弃已是儿臣的万幸。”

万太后笑道:“幸好哀家咽下了茶,倘若哀家含着这口茶,必定喷向你的脸去,到时不是哀家嫌弃你,反倒是你嫌弃哀家了。”

佩兰拿着杯子放在桌上,皇后紧接着拿起杯子,打开杯盖,闻了闻茶的闻到,喝了口茶,便道:“母后真会说儿臣的笑,这茶闻起来扑鼻清香,尝起来更是醇美鲜爽,是新供的茶叶么?”

万太后道:“这是皇帝亲自命人送来的敬亭绿雪,刚才哀家品尝了口感不错,皇后就多喝几口,不要浪费这好茶!”

皇后感觉刚才喝的茶不够瘾,加之万太后又说这茶好喝,便再喝上几口茶,喝了只剩茶渣,便笑道:“这茶果然是极好的,儿臣已喝的所剩无几,多谢母后的美意,母后近来身子可好?”

万太后看了杯子的茶渣,暗下叹了口气,道:“皇后未免过于心急了些,好茶需慢慢品尝,有皇后日日来伺候哀家,哀家的身子都快赶上你们。”

皇后笑道:“服侍母后是儿臣的福气,况且皇上听见母后的身子好了,后宫一切祥和,方能将心思全投入到朝政大事。”

万太后听了这番话很是欣慰,脸上露出开心的微笑,便道:“皇后果然没让哀家失望,哀家吩咐你办的事情如何?”

皇后道:“母后放心好了,儿臣估摸着四五日就有了结果,届时先给母后过目,让母后决定那些女子的去向。”

万太后打了个呵欠,便道:“嗯!哀家乏了,你也退下吧。”皇后道:“那儿臣就不打扰母后了,母后好好歇息吧,儿臣先行告退。”皇后行了礼便走出万太后的寝室。

这位皇后姓上官名叫涵芸,居住在凤翔宫,年纪已四十有一了,但看相貌不像是年过四十的人,顶多是三十多岁的女人。皇后急匆匆带着一群宫女太监回到自己的寝宫坐着,便道:“刚才本宫喝茶的姿态,是不是有些狼狈不堪?”

飞羽走在皇后身旁捂着嘴道:“不怪太后说您的,皇后应该有皇后的端庄,您的样子好像是前世没喝过好东西似的。”

皇后眼睛斜对着飞羽道:“你又不提示一下本宫,好让本宫在太后面前不那么失礼。”

飞羽笑道:“您刚才的举动像个小孩一般,有些失了分寸,这正是皇上太后喜欢您的原因。”

皇后笑道:“那也倒是,不过本宫还是要把这一点改改才行,总不能让孩子们见到本宫,说本宫是长不大的孩子。”

飞羽向宫女示意一下,宫女即刻拿着杯子递给了飞羽,飞羽又递给了皇后,便道:“皇后先喝口茶压压惊。”

皇后接着杯子,喝了一口便放在桌上,道:“现在已是午时,不知招了有多少人呢?”

飞羽道:“娘娘先不用着急,这才是第一天,还是奴婢陪着娘娘用午膳吧。”

雨曦和雨暮高高兴兴地回到府中,在院子里缓缓而行,雨暮道:“我在别人那里打听到,这几日都是庙会,难怪这里会这么热闹。”

雨曦道:“即便你不去打听,我猜也猜想得到,只不过……”

雨暮道:“我知道姐姐烦的是什么,姐姐就别杞人忧天了,跟爹爹说这事亦选择恰当的时机,要不然会弄巧成拙的。”

雨曦皱着眉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到时麻烦你陪着我一起说服爹爹。”

雨暮瞧着雨曦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便道:“那是当然了!姐姐你还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雨曦道:“刚才我们走的太匆忙了,一时忘了问需要带些什么?”

雨暮笑道:“我看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咱们赶紧为爹爹做一顿丰盛的晚饭,有什么事情留到明日再说吧。”

雨曦抬着头望了望天,便道:“你不提醒我差点就忘记了,要是爹爹回来看着没有饭可吃,便把我们训一顿的。”

雨暮往大门瞧了瞧道:“咱们废话就不多说,趁着爹爹还没回来,咱们做饭去吧。”

二人走进府中的厨房,连忙做了几道司徒老爷子最爱吃的饭菜,刚好老爷子回到府中,这司徒老爷子名叫杜松,自己开了一家药馆,看着一桌的饭菜很是欣慰,雨暮看着杜松回府,便道:“爹爹回来了。”

雨暮帮杜松卸下药箱子,将药箱子放在桌上,雨曦扶着杜松坐下,便道:“我和雨暮做了您喜欢吃的菜肴,你尝尝好吃不好吃?”

一家子拿着筷子吃饭,杜松准备动碗筷,却明显感觉有些不大对,便道:“平日你们等着为父回来做饭,今日又不是为父的生辰。”

雨曦对着雨暮使了眼色,雨暮连忙笑道:“还不是爹爹在外头辛苦,这是我和姐姐第一次做的,你尝一块看看如何?”

杜松夹起碟里的一块肉放在嘴里,细细的嚼了嚼,笑道:“你姊妹俩的厨艺可以称得上你娘的了,可惜你娘没这个福分,吃不到你姊妹俩做的菜肴。”说着眼眶充满着泪水,雨暮看着杜松正掉眼泪,坐在他的身旁扫着他的后背,雨曦安慰道:“虽然说娘亲吃不到这美味的菜肴,但爹爹先替娘亲吃着,以后在天上遇见娘亲,还给她就是了。”

杜松听完雨曦说的话,便不那么伤心,反而尴尬地笑了几声,便道:“如何将它们还给你娘,菜肴已在肚子里。”

雨暮帮着雨曦解释,笑道:“姐姐这是说笑逗您高兴呢,每次爹爹说起娘亲,就会掉起眼泪来,我们不要说些扫兴的事。”

雨曦道:“是啊,咱们动筷吃饭吧,那些快要凉了,凉了就不大好。”

杜松吃了几口饭,突然想到雨曦的事,问道:“雨曦,你过完了这一年,就到桃李年华的年纪了吧?”

雨曦点了头回答道:“这是怎么了,爹爹突然问我此事?”

松杜有些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一些难言之隐,便道:“倒也没什么事,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晚饭过后,雨曦走出自己的房间,因为松杜的一番话而睡不着,不经意间走到杜松的房间,看着窗户没有关上,便悄悄地躲在窗户旁边瞧着杜松拿起自己的夫人出嫁的嫁妆,把全部的嫁妆放在了桌上,也是仅有那么四件而已,这有七宝翡翠,用七种不同颜色的宝石和翡翠制成的发钗;玉叶彩蝶,用点翠的方法将翡翠薄片细雕成蝴蝶状的花簪;飞凤金丝步摇,拿起其步摇会发出响当当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像是在奏乐一般;还有一只是凤凰朝阳步摇,这步摇看着闪闪发亮,如在黑暗的地方更是光彩夺目,这两只步摇分别用金丝编织而成的。

雨曦敲了几下的门,松杜听着道:“进来吧。”说着继续整理嫁妆,雨曦看这嫁妆漂亮,便道:“这是娘的首饰么?眼看这手艺好精致啊。”

松杜小心翼翼拿着嫁妆放在桌上,道:“是啊,你娘出嫁时的首饰,放了这么些年,依旧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雨曦瞧着嫁妆目不转睛,道:“女儿出嫁的时候可以将它们戴着么?”松杜道:“这本来就是你娘留给你姊妹俩的,为父只是替你娘保管着。”

雨曦轻轻地摸着这些嫁妆,恨不得立刻戴上它们,看着这些首饰一件比一件漂亮,眼神中透露一些羡慕,便道:“它们应该花了不少银两吧,我瞧着它们都是上等材料做。”

杜松感慨道:“这是你娘的好朋友,作为贺礼送给你娘。”

雨曦有些疑惑问道:“时隔这么些年,爹爹为何拿它们出来?”

杜松道:“还记得吃晚饭的时候,为父问你的问题么?”

雨曦笑道:“自然是记得了,我感觉到爹爹有话要说,但又不想让雨暮知道。”

杜松轻声道:“那倒不是想不让雨暮知道,只是她还没到那个年纪,正好你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本想在那时候说的,雨暮的脾性你我又不是不知道,为父怕她帮你辩解。”

雨曦终于明白杜松的一番话,想着自己的年纪也该到了嫁人的时候,回答道:“爹爹想的这些,女儿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女儿要嫁的必定疼惜女儿,否则女儿终身陪着爹爹,直到爹爹去世为止。”

杜松道:“你这是在说胡话么,哪有女儿家说这样话的,一点也不忌讳。”

雨曦笑道:“雨曦知道爹爹最疼爱我们了,女儿的婚事就有劳爹爹。”

杜松道:“那为父改日就托红娘帮你找,你可别到时候不喜欢,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回房间早些歇息吧。”

雨曦笑道:“爹爹找的自然是好的,我来帮爹爹收拾好这些首饰,然后再回自己房去睡吧。”

雨曦帮着杜松一件一件的嫁妆放进箱子里,收拾完毕,便进自己的房中,倒了水给自己喝,才心中想起今日发生之事,惊讶道:“我居然忘了今日午间的事情,这下子可好了,我更不知道如何跟爹爹说这事,一事还没解决,又来了一事,还是等过了今日再想想法子吧。”

雨暮想着这几日是庙会,于是叫上雨曦一齐玩上一玩,玩过了一日,如今已是庙会的第三日,心细如尘的雨暮留意到雨曦有些不大对劲,带着心中疑问便道:“姐姐,咱们玩了这么些日子,你也就愁着眉头苦着脸面这么些日子。”

雨曦心中有些疑虑,却脸上勉强假装出欢笑说:“我脸上可没有你说的那么明显吧。”

雨暮道:“还在说没有呢,你的脸像是吃了苦瓜似的,也看出姐姐是有心事的,不妨跟妹妹我说说。”

雨曦道:“我们在外头一时玩的高兴,似乎忘了我们要做的事情吧。”

雨暮忽然想起雨曦说的事情,便道:“我知道姐姐说的事情是什么,咱们现在就去城门口问问那人吧。”

雨曦和雨暮一齐跑到了隆都城门口,雨曦才松了一口气,便道:“幸好这位大哥还在此处,否则我们真的就不知道上哪里找您去了?”

瞧着那人身穿的衣裳不像是富家子弟,反倒像是一般侍卫的衣着,那侍卫看着两人有些面熟,便道:“我认得这两位姑娘,你们可是第一日来这报上你们的名字,不知两位姑娘找我有何要事?”

雨暮笑道:“不曾想这大哥还记得我们,想必我们的容貌吸引了你,让这位大哥念念不忘。”

这侍卫的面都红了,被雨暮说的不敢再出声,便默默地低着头。雨曦看着情形不对,把雨暮拉在一旁,便对着雨暮小声道:“你是不是有些过于放肆了呢,还好这个时辰没什么人,倘若你这话被传入爹爹耳中,我看你这条命还要不要,先把眼前的正经事给解决了吧。”

雨暮知道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便道:“姐姐教训的是,下次我再也不敢这样了,还是姐姐思量周全,我差点把此事给耽搁了。”

雨曦笑道:“你要知道这说话跟水一样,说出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的,别怪姐姐我没有提醒了你。”

雨暮此刻知道自己的说话会影响到别人,心中有些愧疚,便道:“还是姐姐最疼我,今后我会多加注意自己的嘴。”

雨曦看着太阳正是炎热,眼见那侍卫也准备搬着桌子和凳子进宫里去,真诚地连忙道:“这位侍卫大哥稍等片刻,我们只是想问问您,倘若我们报了姓名,进皇宫时需带些什么物件?”

侍卫道:“只需带着你们的官籍即可。”

雨曦笑道:“感谢这位大哥,你这人真的很好。”

侍卫看着雨曦说话有礼貌,忍不住再多说几句:“在这个庙会的第五日申时,你们带着官籍来到这门口,自然有人接你们进去。”

雨曦听了这番话心里很是窝心,脸上充满着笑容,雨暮道:“这次咱们出门遇见贵人了,还真是多谢这位大哥。”

侍卫笑道:“这是哪里的话,我瞧着两位姑娘实在这么有礼,只是尽了自己的力帮你们罢了。”

雨曦喃喃自语:“庙会的第五日,那可不是后日的事,我们要在这之前尽快弄到官籍到手才行。”

侍卫叮嘱道:“这日头可猛烈着呢,你们也赶紧回去准备着吧,别在这里晒出病来,到时就无法来到此处了。”

雨曦和雨暮对着侍卫点了点头,向着回家的路走去,一面想着这事的高兴,另一面杜松答应了雨曦的事也做到了,红娘依着杜松的嘱咐,寻找了当地符合雨曦所说的条件的男子,杜松心道:“幸亏雨曦所要求的条件不高,但不知她心里喜不喜欢这些男子?”

红娘拿出了红纸,那红纸上写着五名男子的年纪和职位。

红娘笑道:“司徒大夫,你平常帮了我们一家不少,这次你叫我办的事,我已挑选了京城最好的男子,你瞧瞧他们如何?”

杜松看着很是欢喜,便不知自己女儿心意如何,便道:“我自是做不了主的,还要等我女儿喜欢。”

红娘笑道:“这事也急不来的,你女儿要是选好了其中的一位,有劳你告诉我一声就好了。”

杜松道:“幸好这次有你帮我,不然京城那么大,我也不知道向哪找人去。”

红娘笑道:“别说客气的话,我不过是还你个人情罢了。”

杜松试问了一句:“这些男子的名字倒是不错,但不知他们的相貌如何?”

红娘拍拍自己胸口:“这个你就放心好了,给你找来的都是一些俊俏男子,包管你女儿瞧过肯定过目不忘。”

雨曦和雨暮开心地走进了杜松开的药铺,看着红娘和自己的爹在交谈,杜松道:“以后这样的事就有劳你了。”

红娘点头笑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也有正经事要去做,就此不叼扰你们父女团聚。”说着便走去。

杜松忙着收拾好红纸,雨暮好奇地走在杜松跟前:“爹爹手上的红纸写的是什么?可以给我们瞧一眼么?”

杜松将红纸放进了药箱子里,便道:“这没有什么好看的,它再红也不过是一张纸罢了,今日来了一批新药材,你帮为父整理好它们就行。”

雨暮有些不高兴,并听了杜松的话把装好的药材一包包放在了柜子上,便道:“爹爹真的是小气,你也说是一张纸了,瞧一眼也不掉了你身上一块肉。”

雨曦大概知道红纸的内容,缓慢地脚步走向前,帮杜松解释道:“既然是爹爹的秘密,我们就不要围绕着此事说了,专心把这批新药材分门别类放好吧,好让爹爹早些回去和我们一齐吃晚饭。”

雨曦走在杜松跟前,再三确定事情小声道:“爹爹莫非是那日的事?”

杜松轻轻地点了头小声道:“正是!别在这里说了,快去帮着雨暮吧,我瞧着她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完成。”

雨暮一个不小心把最后两包的药材撒了一地都是,已经弄不清楚那些药材的形状,雨曦走在一旁也看不过眼,笑道:“平日没事多要熟悉它们,你瞧你现在的样子,把它们给撒成一地了。”

雨暮此时头已经大得很,只好乞求雨曦帮忙道:“好姐姐别取笑我了,快帮帮我一齐整理吧,我已经分不清它们是什么了。”

雨曦蹲下将地上的药材放入筛子里:“我过来就是拯救它们的,好让它们脱离你的苦海。”

雨暮尴尬小声道:“你刚才在爹爹身边说些什么?”

雨曦不想将自己的事让雨暮知道,故意岔开话题:“你哪只眼瞧见我跟爹爹说话了,你做事那么慢慢吞吞的,要想指望你做完眼前的功夫,恐怕到了明日也做不完,你还让不让爹爹早些回去,做我们喜欢吃的菜肴。”

雨暮笑道:“那我们事不宜迟吧。”说着两人以最快的时间把药材放进了筛子,然后再用筛子筛除一些不用的药材放进了柜子里。

药材收拾完毕,已经是天黑了,父女三人也回到府中,这司徒府算不上是大富人家的屋子,但在京城中算得上是最小的房屋,院子种满这花花草草,对于这眼前的三人来说,已经是无比满足了,走进了屋子,雨曦帮杜松脱下药箱子放着,杜松便去了厨房为那姊妹做饭,雨暮准备好饭碗杯子和桌椅等着杜松完好饭吃。不一会儿的功夫,杜松做了姊妹俩喜欢吃的菜肴,雨暮把一碟碟装满的菜肴放到了桌子上,一家人和和睦睦吃着饭。

雨曦笑道:“爹爹一路为了我和雨暮的事辛苦了。”

雨暮拿着水壶倒入杯子里,拿起杯子道:“我们这里可惜没有酒,只好以水代替酒,敬爹爹一杯吧。”

杜松和雨曦也拿起杯子,三人碰杯喝掉杯子里的水,杜松疑惑冷笑道:“你们姊妹俩今晚是怎么了,忽然说起这样的话,让为父有些措手不及。”

雨曦对着雨暮使了眼色,并且轻微地摇了摇头,雨暮道:“这事爹爹迟早知道的,想瞒也瞒不住,倒不如现在说了会好些。”

雨曦抢着说话:“还是由我来说此事吧。”

松杜看着姊妹俩抢来抢去说话,看不过眼道:“你们打的是什么哑谜,听的为父糊里糊涂的,有什么事为父不能知道的?”

雨暮慢慢道:“祸事因我而起,就由我来说比较妥当,我说了爹爹莫要生气。”

杜松见到姊妹俩相互抢来抢去说话,心中有些不安:“你们不会在外头惹了什么祸,要为父来收拾烂摊子吧?”

雨暮解释道:“事情不是爹爹说的那样,前几日我们在皇宫门口报了名。”

杜松激动的咳了几声,脸已气的变绿,便道:“皇宫门口?你们存心要将为父气死才敢罢休啊。”说毕不停在喘气。

雨曦看着杜松脸上不大对,便向杜松的后背扫了几下,急忙道:“雨暮,赶快把爹爹的药箱子拿来。”

雨暮立马拿着药箱子递给了雨曦,雨曦正要打开箱子时,被杜松拦住了,便道:“吃什么药也不管用了,你们要想进宫这个万万不能应承。”

雨曦缓缓而道:“我知道爹爹在生我们的气,您先回房间歇着吧,这里有我和雨暮收拾就行了。”

杜松拿着药箱子慢慢地走出厨房,回了自己的房间,走的时候气还没缓过来,厨房就只剩雨曦和雨暮正在收拾饭碗。

雨暮看着杜松走开了,心中很是不解:“不过是进宫而已,爹爹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差一些就跟娘会面了。”

雨曦冷冷地道:“可能不希望我们进宫吧,快把这些碗筷收拾干净吧。”

不一会的功夫,两人收拾的厨房干干净净,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杜松坐着才把刚刚的气慢慢地缓解过来,起身拿起水壶倒在杯子里,想起那日晚上的情形,这个情形永远牢记在杜松脑子里。那日是雨暮出世后的第三日,连下了好几日的雨,晚上下的雨更是滴滴答答的响了一夜,杜松好不容易哄得小雨暮入睡,眼看着雨曦躺在自己的娘身边,却睡不着觉,便道:“雨曦为何不睡觉啊,这对你的身子不大好,小孩子要早早休息才是的。”

雨曦的眼袋快要闭上:“我看着娘亲辛苦睡不着,倘若要歇息就歇在娘亲身边,一刻也不要离开娘亲。”说着便立刻睡了过去。

杜松将小婴儿放在了这女子身旁,这女子已经二十有九了,叫陆秋娟,是雨曦和雨暮的母亲,也是杜松的妻子,这时的杜松已四十有一,丝毫看不出他有着这般年纪。

坐躺在床上的秋娟,产后元气大伤,所导致气血不佳脸上苍白,说话也提不上力气,杜松用尽一切药材也无计可施,只好听天由命。

尽管秋娟使不上力气说话,但也尽自己一口气说上话,微微地小声道:“杜松你……过来一下,我想你陪着……我说会话。”杜松抱起雨曦放置在另一张床上,自己却在柜子上拿了一本医书,叫《金匮要略方论》,便坐在了秋娟身旁,看书便道:“你放心交给我好了,我会用尽毕生的医术来医治你的。”

秋娟用尽自己所有力气,拿走了杜松看的书,把书扔了在地上,冷笑小声道:“那些医书果真有此神效,就不用你们这些大夫来根治了。”

杜松拾起在地上的书,放在桌上,笑道:“夫人别那么心如死灰,凡事都有奇迹出现的,说不准我会根治好你的病呢。”

秋娟自知命不久矣,想在临终前托杜松做些事情,半闭着眼缓缓地小声道:“那里有个箱子,里面放着我出嫁时的首饰,我想她们出嫁的时候,你要亲自给她们戴上。”

杜松按照秋娟的吩咐,走过去打开了箱子一看,果然里面存放着嫁妆,看着这些嫁妆眼睛充满着泪水,再把箱子合上锁着,便又再次坐在秋娟身旁,流泪道:“你会看到她们出嫁的,必定会长命百岁的。”

秋娟想提起手抹掉杜松眼睛上的泪水,但始终不够力气,杜松连忙拿起秋娟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眼睛部位上,秋娟抹掉了杜松的眼泪,努力地挤出一点笑容道:“男子汉是流血不流泪的,还亏你是名大夫。”

杜松的眼泪不断地往下流,咽哽道:“那大夫也是人啊,人亦会七情六欲的。”

秋娟撑着最后一口气,也要把话说完:“最后我还想你帮着我做件事,那就是她们会有长大的一日,我的意思是不要让她们进…皇…宫。”

杜松连忙道:“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说着秋娟立即断气,手也立刻放下。

杜松看着秋娟没了气,哭道:“不!你不能这样离开我们的,你把她们丢下给我,那我自己亦应付不来啊,还指望你一齐抚养她们,陪伴着她们长大成人,你现在这样就走了,我亦不知如何是好?”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把雨曦给惊醒了,起床便跑到了秋娟身旁,看着杜松正哭着,便道:“爹爹就怎么哭了呢?”

杜松泣不成声:“你娘她……”

雨曦摸着冷冰冰的秋娟,看着秋娟闭着眼,哭道:“刚刚娘亲还好好的,是不是我调皮不懂事,惹得老天爷收回娘亲,今后雨曦乖巧听话的,请求老天爷爷不要带走娘亲好不好?”

睡在一旁的小雨暮被惊醒,哭的凶猛,杜松抱起小雨暮,紧紧地抱住雨曦二人,便道:“虽然你娘人已经离去了,但她的心依旧和我们在一处,咱们只当她去了游玩吧。”

杜松的房间正打开着,杜松对着外面的景色,拿起杯子正喝着,眼泪充满着泪水,感慨哭道:“秋娟啊,若是你还在人世,你如何解决今晚的事?我现在心里烦得很,不知道该怎么做,不如你教教我去做好么?”

雨曦和雨暮自知惹得杜松生气,不敢独自去睡觉,便站在了门外面,偷听了杜松在说话。

杜松瞧着门在摇动,便道:“别在偷偷摸摸了,为父知道是你们姊妹俩,快进来坐着吧,外面的风大容易着了风凉,到了喝药的时候,可别说药太苦了。”

雨曦和雨暮走进房间,跪在了杜松前面道:“爹爹可不要生我们的气,我们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做了,我们知道错了。”

雨曦愧疚道:“我们不应该惹得爹爹哭着,让爹爹伤心是我们的不是。”

杜松扶起正跪着的雨曦和雨暮,自己擦了泪水,三人一齐坐着,便道:“这不是为父不让你们进宫,而是答应了你们的娘,你们理解娘的一片心意。”

雨暮想到不能进宫,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我们已经报上了名字,况且女儿很想借此机会,到宫里走那么一遭。”

杜松知道她们已经做下了决定,想怎么劝解也是无用:“为父就给你们一日思虑,若你们还是执意如此,那为父只好赞许不能反对了。”

雨曦心中还有一事想说,看着雨暮在此也就不敢多说,雨暮笑道:“原本此事应和爹爹说的,只怕爹爹年事已高不可再受此打击,所以迟了一些时日说罢了。”

这一过去已到了庙会的最后一日,雨曦和雨暮醒来已是午时,正是太阳最猛毒的时候,两人一齐走进了厨房做饭,却不曾想杜松正为二人做起了午饭,杜松道:“你们不多睡一会,这么快就醒来了?”

雨暮闻到香喷喷的饭菜,想不到杜松做出一桌饭菜,来为她们姊妹俩做饯别,惊讶道:“这一桌的菜肴都是爹爹做的?”

杜松正在做最后一道菜,便笑道:“为父还差一道菜就做完,你们就稍等一下。”说着便把最后一道菜做了。

雨暮走在了雨曦身旁,小声道:“姐姐,如何跟爹爹说我们心意已决,我怕爹爹还是不肯让一步,那咱们错过了时辰就无法进宫。”

雨曦紧紧地握着雨暮的手,轻轻地拍了几下,便道:“我瞧着爹爹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我会找准时宜和爹爹说起此事的,你快去把那碟子端过来吧。”说着雨暮便将装满菜肴的碟子放了在桌上,细心的雨曦留意到饭桌的另一边桌子,存放着一张红纸和两个不起眼的匣子。

三人一齐坐着吃饭,谁也不曾出声,生怕杜松说个“不”字。坐在一旁的雨暮显得有些着急,便轻轻地用胳膊肘的地方碰了几下雨曦,雨曦小声道:“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再等多一会吧。”

杜松隐约听到雨曦在说话,一面夹着菜饭吃着,一面说道:“你们姊妹俩在嘀咕些什么?”

雨曦说话间显得有些谨慎:“我和雨暮对于昨晚之事,我们自己有了一些见解。”

杜松吃了一口饭,准备咽下去的时候,听到了“昨晚之事”这词,便咳嗽了几声,心里道:“终究还是拗不过这姊妹俩啊。”

雨曦对着雨暮使了眼色,雨暮知道此时要做一些顺从杜松的事,才不会惹起杜松生气,雨曦道:“我去倒些水给爹爹喝吧。”

便对着雨暮小声道:“还不去给爹爹扫扫后背,让他没那么辛苦难受。”

雨暮正给杜松扫后背,却被杜松一手拦住了,杜松道:“不必了,为父已知你们的心意如何?只想着好好的把这顿饭吃完好么?”

雨暮坐下接着把那饭吃完,雨曦倒了水递给了杜松,便道:“喝口水没那么痛苦。”

雨暮笑道:“这一切听从爹爹的,我看着这一桌都是我和姐姐喜欢吃的,我与姐姐定会把这桌的菜肴全吃光。”

杜松道:“你们吃完这顿饭,收拾好这些碗筷,拿着那桌上的红纸和匣子,来为父房间一趟,为父有些话想与你们说。”

雨曦和雨暮回应了一句“嗯”。

饭后已是未时,这姊妹俩已把碗筷收拾完毕,按照杜松的吩咐,拿着红纸和两个匣子来到了杜松房间,并把这三样东西放在了桌上。杜松拿起杯子喝着道:“你们先坐下吧,为父再次问你们一句。”

雨曦和雨暮对视看了一眼便坐下了,雨曦道:“您问吧。”

杜松放下杯子,再三问道:“你们就如此想着要进宫么?进宫这条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雨曦倒了两杯水,对着杯子思量着,雨暮知道雨曦一话不说,自己喝了口水先说:“女儿知道您不想咱们进宫,但女儿真的很想进宫一次看看,是否像那些人所说的深似海。”

杜松瞧见雨曦不说话,便问起雨曦:“雨曦你如何看此事,为父瞧着你无话可说。”

雨曦心里亦有千万个不想进宫的心,但为了雨暮的好奇心,亦只好陪着笑道:“我放心不过雨暮进宫,既然这个妹妹想进这座皇宫,让我做姐姐的陪着这个妹妹吧。”

杜松哽咽着,叹了口气道:“有雨曦你的陪伴,为父也可以安心些了,这里有两个匣子,你们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雨曦和雨暮打开了匣子一看,里面分别放着飞凤金丝步摇和凤凰朝阳步摇。

雨暮看这两只步摇很是精致,摸了摸这两只步摇,惊喜道:“爹爹从哪里捡来的步摇,这手艺很是精巧,应该花了不少银两吧。”

杜松笑道:“这是你娘留下来给你们作为出嫁时的首饰。”

雨曦想着进宫不想带任何东西,便拒绝道:“这步摇太过贵重了,爹爹还是留着将来有需要的时候用吧。”

雨暮接着道:“是啊,拿着这步摇在身旁,引来旁人的非分之想的。”

杜松千叮万嘱:“你们听为父的话,好好保管着这两只步摇,不论用什么法子也好,拼死爱护好这两只步摇,不得落入他人手中。”

雨曦和雨暮回应了“明白,谢谢爹爹”的一番话,只好勉强的收下这两只步摇,雨暮先让选择权给雨曦道:“姐姐先选步摇吧。”

雨曦丝毫没有客气,选择了飞凤金丝步摇,而雨暮就要了凤凰朝阳步摇。

杜松想起一件要吩咐的事,便在柜子里拿出一本医药的书籍,便道:“除了这两只步摇之外,为父还有一物所赠,是为父亲自写的一本书籍,里面有着为父多年来的经验,就将它送给雨曦吧。”

雨曦拿到书籍,心中对杜松这个爹感激不尽:“还是爹爹知道女儿的心思,这书籍定会帮到女儿的,从小就跟爹爹学医术和认识药材,女儿想着一定能派上用场的。”

杜松捡起桌上的红纸,握在手里道:“你们快去收拾好行李,准备待会进宫去吧,为父要好好送一送你们。”

雨曦和雨暮姊妹俩各自回了自己的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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