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和渴求令两个人不由分说的分享彼此的身体,在他魔欲般的绿眸里,她由雪白水晶变成了好看的粉红色,双腿交.缠折射的弧度,印在微黄的灯光下,洒下一遍遍“叮铃铃的”的响声。
独孤掠抓着绾鸥的脚踝,强悍的进出,一如他横刀立马征战沙场时的勇猛,暴突的青筋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妖治的白发下是征服的决心。
从来没有感受如此强烈,绾鸥兴奋的沉醉其中,这一次,他给予的,不仅是快乐的感觉,还有压抑之后的彻底爆发,排山倒海的幸福淹没了她的所有顾忌……
迷醉之后是清醒,绾鸥靠在他的健硕的胸膛,任他的汗水在她的身上流淌,她不敢望向那张黑木大桌,她和他竟然在军机处……
可是,谁能抵挡他的魅力呢!
普天之下,也只有他强悍的不容许任何人分辨吧!
而且,她在那一刻钟,主动的迎了上去,她是想他的,亦是想爱他的。
爱吧爱吧,万劫不复吧!
拨弄着她尖巧的下巴,激情过后的独孤掠慢慢恢复了冷静,绿晶一样的眸子落在她晶莹剔透的身子上,终于又将精灵拥在怀中,爱不释手时,还有割舍不断的情丝吧!
敏锐的感觉到他的温度渐退,热情渐减,绾鸥果断利落的推开他,飞快的站起身,从容不迫的穿好衣衫,然后在他深沉的目光里拉下他的头,在他的左边眉角重重的印下一吻。
“好了!偷完情了,我们关系恢复正常。”绾鸥笑意盈盈。“皇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似是被排练了很久,愣是让独孤掠的绿眸展现点点,不知是惊喜还是生气,她开心,她从心底里开心,这是他感受得到的。
是的,当激情过后,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皇兄虽然还活着,可交待他的话,他却不能忘,他不能让皇兄生气,他不能爱她,可是他却那般渴望着她,渴望着拥有她。
她古灵精怪,她热情勇敢,好像他反而成了见不得光的情人了,这一棋局开弈,他已经输掉了气势。
斜倚在长椅上,微微敞开的胸膛还发出夺目的光芒,绾鸥故意将目光停留了多一阵,才拣起地上的衣衫披在他的身上,虽然她喜欢这样的胸膛。
他握住她的手:“私底下,叫我掠……”
“可是我们的私事办完了呢!”绾鸥无辜的眨着双眼,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出丝丝狡黠。
“那就再来一次!”说完长臂一伸,翻身将她压倒。
长期握剑的粗砺的指腹划过她的几肤,惹来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她不由欢声叫道:“掠……掠……你好重……”
将她举起来放在他的上面,绾鸥满意的俯视着她,像个骄傲的女王般,握着他的手,“我喜欢这对魔手,划过我的身体!”她毫不吝啬的赞美他。
“小妖女!”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独孤掠也微微一笑,他有多久没有笑过了,自从皇兄在渊山出了事情之后,他就被痛苦一直包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他也需要安慰。
银狼王也叫她妖女,这……他们还真是同一个胃口,忽然灵机一动,她说道:“皇上,您的头发好漂亮,奴婢帮您梳头可好?”
“我怎么连一点谦恭的语气都听不出来!”独孤掠拍拍她的脸颊。
绾鸥莞尔:“因为我有一个不肯跪着的灵魂。”当然所谓的谦卑也只是哄你开心罢了,本姑娘现在心情好,哄哄你算什么,我还能哄得天上月亮掉下来呢!
两人闹着笑着,剎那间仿佛忘记了所有的忧愁,只剩他们没有人情世故,没有生死苦乐。
“走,送你回去!”独孤掠起身,拉着她向外走。
绾鸥不满的嘟着红唇:“可是我不想走呢!”
那就用抱的,独孤掠揽着她的腰,继续向外走。
“可是我不想离开你!”她继续咕嘟着。
看着他满意的皱起眉头,绾鸥开始欢乐的大笑,能令这个男人抓狂,她似乎就心情很好。
“你故意使坏?”他绿眸瞪她。
可她不怕,“我只是觉得世界上的事情好奇妙,以前我拼了命的想逃,你总是让我逃无处逃,现在我厚着脸皮不肯走,你总是强迫我走,害我女儿家的矜持都丢光了,这可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独孤掠不由缓和了脸色,这女人又在动歪心思,想着怎么整他。
绾鸥一乐:“我是个叛国贼,又是个孤儿,还是个巫师,你老人家好心收留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还想怎么样?”
“不准这样说,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从今以后记住,你只是我独孤掠的女人,唯一的女人!”独孤掠将她的头摁在胸膛,非常严肃认真的说道。
心里一热,绾鸥暗暗对自己说:“掠,你也是我的男人,唯一的男人,终有一天,我能证明银狼王就是你。”无论她心里有多开心,但她表面却不动声色:“切,好肉麻!”
“该死的你……”她竟然嫌弃他肉麻,满意的看着他脸色变臭,绾鸥从他怀里跳了出来,优雅的向他行了个礼后,向自家小院走去。“皇上,晚安!”
今晚的月色真好,春雨滋润了万物,也滋润了她干涸的心,能得到独孤掠的承诺,她愿意用整个生命去换,尽管她一直鄙夷为爱牺牲一切的女人,当自己落入这个怪圈时,才发现爱情就是个宿命,谁也逃不离。
“你怎么在这里?”回到了厅里,却看见独孤掠正在和老爷子商谈事情,绾鸥不由看傻了眼。
独孤掠淡淡的道:“我找老爷子有事!”那意思摆明了不是来找你,丫头,不用惊讶。